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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同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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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跟在晏玉楼他们的后面, 看样子是要与他们同行。将将出了酒楼, 还未上马车便看到刘爷带着家丁们疾色匆匆赶来。

看到他们还未离开八里镇, 豆娘果真跟在晏玉楼的后面,他脸色古怪。

“这位爷留步。”

晏玉楼淡看过去, 眼神微睨。

刘爷走了过来,得意看一眼后面的豆娘, “这位爷恐怕不知, 你已中了别人的圈套。你那银钱一送到豆娘的叔父手上,他们一家立马离开八里镇追都追不上。要是我猜得不错恐怕半路豆娘这娘们会寻机逃走,到时你定然人财两空。”

豆娘脸一白, 咬着唇不语。

“刘爷弄错了,我并没有买下豆娘。买豆娘的另有其人,你有什么事与这位古公子说道吧。”

刘爷听到晏玉楼的话,先是一怔然后看向古幽兰。看着看着, 眼睛越睁越大, 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爷如何称呼?”

“在下姓古。”古幽兰昂着头,极不喜刘爷这样的横行之人。

刘爷装模作样地作揖,“古爷, 你身边定然也是不缺丫头的, 也用不着如此貌美的丫头。这丫头分明是与她叔父说好的, 半路必会逃掉。不如你将人转卖于我, 我定有法子让他们的计谋落空。”

“公子, 您可别听他胡说。奴婢叔父一家定是惧怕他伺机报复, 不得不匆匆逃命。奴婢也曾识得几个字, 知道什么叫做言而有信。奴婢既然已是公子的人,卖身契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奴婢不可能逃走。更不会做出背叛公子之事。他故意诬蔑奴婢,就是想让奴婢做他的妾室…”

豆娘说着,豆大的泪珠儿开始滚落。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泪水,那眼泪说来就来,一会儿已是淌成两条河沟,楚楚可怜地挂在俏生生脸上,好不让人心疼。

“我自是信你的。”

古幽兰厌恶地看着刘爷,这样的泼皮,要是搁在宣京她自有法子收拾他。这里远离宣京,她又乔装在外,实在不宜暴露身份。

刘爷一听她相信豆娘,眼珠子乱转起来。

这位古公子一看就是个女娇娘,看起来扮得还挺像。可那身后的丫头实在是好认,胸前鼓鼓的,眼瞎的人才会认成男子。随从是女扮男装,主子的身份不得不让人怀疑。

女子与男子不同,胸前两块肉再是遮得紧实,多少都会露出一些端倪。若不然哪能解释得通为何一个纤弱的公子哥儿会与练家子一样壮实。

“古爷,要是名字都是假的,纵有手印做押,怕是到时候也有些掰扯不清。再者这些人干的就是这门营生,不知蒙骗过多少人早就熟门熟路。就是看准你家大业大,不会把一个小小的丫头放在眼里,他们才敢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

“我的事,还轮对不到你来管。我买的丫头凭什么让给你,赶紧走开莫要误我们的事,否则有你好看。”

刘爷在八里镇一向得脸,今日连连吃瘪。先前那位爷他还有些惧怕,眼前这位假把式也想唬住他,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脸上的横肉一抖,斜眼笑道:“我好心提醒,你竟然不领情。敢问你买这丫头做什么?难不成是想送给你爹你兄弟?”

古幽兰气得目瞪口呆,这刁民居然敢辱她古家门风,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俏脸一变,拔剑挥了过去。

她到底是武将之女,对付寻常人还是可以的。刘爷一看这架式,就知此女怕是某个大户人家娇蛮养大的小姐。

一边躲一边朝家丁们使眼色。

他什么女子都玩过,就是没玩过官家小姐。若是绑了这女子回去,待成就好事休掉家中的母老虎,他岂不是摇身一变成为官家女婿。

到那里,区区八里镇哪里困得住他。

眼见着家丁们围上来,古幽兰后知后觉发现不太妙。情急之中想求救晏玉楼,不想哪里还有人在,只看到一辆快要驶远的马车。

她突然浑身冰凉,晏侯爷居然弃她不顾。

纵使他对她没有情意,她好歹也是将军之女。她爹是朝中大臣,与晏侯爷同朝为官。于公于私,晏侯爷也不能如此待她。

一时间委屈和羞愤齐齐涌上心头,挥出去的剑更是招招狠辣。

也怪她一头想去,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带。想着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丫头出门,不拘是遇晏侯爷还是姬国公,都不会忍拒绝同行的要求。

不想,今日受此大辱。

刘爷是个人精,已经看出来她的窘境,正中下怀。又招呼来几个帮手上前,不光要把豆娘带回去,还要把这主仆俩同时带回。

古幽兰一人难敌渐呈颓势,剑风慢慢无力。她那丫头和豆娘只知躲在后面,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打斗之中,她头上的玉冠掉落,头发披散下来。

刘爷两眼一亮,自己猜得果然没错。这古公子当真是女子,原本神情间是硬装出来的男人气,眼下头发一散立马露出原形。

他觉得几人已是他的囊中物,眼神火热起来。

这时来了一群人,看着是行商的模样。为首的男子年约二十六七,儒雅之中透着商人的精明。一看有人欺负弱小,示意随从上前帮忙。

得了他的相助,古幽兰渐占上风。

刘爷一看不妙,又使出威胁恐吓的手段想吓走行商。不想行商充耳不闻,让手下的人全部上前帮忙。

他们人多,刘爷的人被打得节节败退。

“你小子有种,爷的事也敢管。”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钱三人称钱爷。你去道打听打听,爷什么时候认过怂。你若是不服,日后自可以打回来。今日这事我管定了,你们要是敢当街抢人,我就敢把你们送进大牢。你要不信,大可一试。”

来人敢报姓名,还敢撂狠话,一听就是有倚仗的。刘爷一听就知道这位钱三来头不小,道上是有人的。

“钱爷误会,我并非与这位古爷过不去。相反我是在帮他,怕他被黑心肝的人所骗。你怕是不知道,这个叫豆娘的和人一起做局,骗了古爷的银子。我看不过去,想带这丫头去见官。”

“没听懂我说的话吗?还不快滚!”钱三厉声道。

刘爷的面皮子变了几变,不甘心地看了豆娘好几眼,终于悻悻离去。

豆娘惨白着一张脸,咬着唇一副不敢争辩的样子。泪水涟涟看上去好不可怜,这样的女子说是骗子只怕是谁都不会相信。

古幽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此时的模样,脸颊立马滚烫起来。此时她哪里是什么金贵的世家公子,分明是个娇小姐。豆娘也不知有没有看出来,只顾着哭。

钱三看出端倪,眼神微闪。

古幽兰快速把散开的发一拢,深吸一口气,看向救自己的行商。瞧着并不像个商贾反倒像个读书人模样,顿时心生好感。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这位…古公子不必客气。古公子定是出门次数不多,不知世道人心险恶。每个地方都有盘踞的地头蛇,这位刘爷在此横行多年鲜有人敢惹。你家人也是放心,居然让你独自出门,往后可不能如此,身边还是多带些人的好。”

古幽兰被说得羞愧难。自己这般难堪的样子都被人看去,她有些无地自容。想到弃她而去的晏玉楼,眼神蒙上一层阴霾。

“也不是独自出门…算了,这些暂且不说。不知钱爷去往何处?”

“我去浒洲。”

她眼神一亮,“真是赶巧,倒是同路。”

“古公子也去浒洲?”

“不是,我去饶洲探亲。”

“如此,古公子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同路。”

她求之不得,今日这事确实是个教训。要是没有遇到这位钱爷,那些人还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小小的八里镇,居然有这样的恶人。待她归家后,定要告诉父亲,好生惩治一番。

那个晏侯爷…真的就这样弃她而去了吗?

晏玉楼并未走远,想着最多一刻钟古幽兰就能追上。不想等了半天人都未赶上来,她命晏实停车,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晏实到的时候,古幽兰已和钱三熟络起来。古幽兰看到晏实带了人过来,心里好受许多。晏侯爷定是不放心自己,特意派人回头接她。

钱三的眼神也看了过去,诧异一下。

“那位是古公子的朋友?”

“我认识他的主子。”古幽兰说得没什么底气。

钱三一脸笑意地同晏实打招呼。

晏实点头回应,与他客套几句。

他自称应诺过古幽兰,要护古幽兰到饶洲。晏实不置可否,回去后禀明晏玉楼。晏玉楼沉思半晌,转告古幽兰。

他们此行有要事在身,并非游山玩水。再者为怕日后传出什么有损名声的闲话,最好还是各走各的好。

这话古幽兰一听就明白,到底男女有别,他们心知肚明。

不想她回得也好,说是怕路上不太平,跟着他们寻求平安。并保证会跟上他们的脚程,绝不耽搁他们的事,这下倒是不好再拒绝。

行程依旧按原来的计划,古幽兰确实如自己所说,并未拖累他们和行程。到底是将门虎女,身体素质与寻常闺阁贵女不能同日而语。

还有那位钱三,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确有相护古幽兰的意思。短短几日,他与古幽兰已从诗词歌赋谈到各地民风民俗,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采翠知道古幽兰的身份,心下不屑。

花姑不知古幽兰的真实身份,只把她当成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她有点同情古公子,这个古公子看起来机灵得很,怎么想事如此简单。那叫什么豆娘的,必是嫌那五十多岁的刘爷太老。碰到一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定然是要巴着不放的。

“六爷,那位古公子真好骗,我看那个豆娘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从浒洲到八里镇,千里之遥。那豆娘既然是流民身份,长相便如同一块肥肉,沿途之中不知有多少像刘爷那样的人,她是如何躲过的?

晏玉楼淡淡一笑,当局者迷。旁人看得再清,再是提醒恐怕古幽兰也不会相信。既然人留下了,好生看着便是。她倒要看看豆娘也好,那个钱三也好,到底都有什么目的。

行了几日,为了避嫌她特意让人传话给古幽兰。不可与他们同住一家客栈,以免日后落人话柄。也不与他们同桌而食,理由相同。

古幽兰是女子,她这么做是为对方好。

几日下来倒也相安无事,无论是钱三还是豆娘都表现得极附和他们的身份。只是除了被晏实看到豆娘找钱三哭诉,且还是背着古幽兰的。

那豆娘把自己的身世说得可怜,告诉钱三说自己自小过得苦。虽然亲叔父是是好的,婶娘却是个不容人的,总是暗地底磋磨她。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她做,还想把她卖给刘爷做妾。她不想做妾,干脆自卖自身给叔父看病就当是还他们一家的恩情。

“你信吗?”晏玉楼。

晏实挠挠头,“说不上来,她说得挺可怜,看上去钱三是信了。”

“你倒还算意志坚定。”晏玉楼缓缓笑起来,“她这些话骗骗一般的男人还是可以的,自有人被美色所迷愿意相信她的话,替她抱不平。她说她婶娘磋磨她,这话显然假得很。且不说她皮肤细嫩脸上没有半点疾苦之色,单说她那双手,哪点像是做过粗活的。如果真如她所说,她是从跟着叔父一家从浒洲逃难过来的。以她的相貌能平安无事,显然他叔叔一家将她护得极好。”

晏实心一惊,暗生警剔。原先他以为侯爷让他监视那些人,是怀疑那位钱三有问题,不想那豆娘也不干净。

“六爷,你是说她身份可疑。”

“可疑是肯定的,要是个只求富贵的女子且由着她去。要是包藏其它的心思……”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冷下来不怒自威。“晏实你只消记得,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接近,无论是图人还是图财总归是有所图,越是这样上赶着的貌美女子越要小心提防。”

晏实明白自家侯爷的意思,神情严肃地点头,同时心里戒备起来。

同行十日后,马车缓缓驶入另一座县城,此处名为固县,算是饶洲境内。越是往下走,发现流民确实多了一些。

古朴沉灰的街道上,可见忙碌的百姓穿行。他们都是生面孔,难免会引人注意。晏玉楼一行人走在前面,古幽兰和钱三等人不远不近地走在后面。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已有乞丐凑上前讨些铜板,古幽兰示意丫头给了他几枚铜钱,他千恩万谢离开。

这时候一个牵着孩子的妇人上前讨钱,妇人穿得不算差,衣服虽旧却不见补丁,并不像一个乞丐。她手中牵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那孩子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的布鞋也破了两个洞,脚趾头都露在外面。许是饿得狠,他的一双眼睁着抿着唇看着过往的行人。

在看到晏玉楼时,孩子的眼神一亮,一直盯着她。

她心生疑惑,只听到花姑轻声提醒,“六爷,这妇人的孩子不像是她自己的孩子。哪有当娘的自己养是得白白胖胖,把孩子饿成这样的。”

跟在古幽兰身后的豆娘抹起眼泪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银簪递给那妇人。察觉她的意图,钱三连忙制止,“别…”

他的话还未落下,那抱着孩子的妇人抢过银簪跑得无影无踪。

古幽兰脸一变,看着豆娘。

豆娘身体一缩,惊觉自己做错事。“公子,奴婢看那妇人可怜,不由得想到奴婢随叔父一家上京时的情景。那支银簪是奴婢母亲的遗物,奴婢只愿那妇人能将孩子养活…”

“你不是说没银子给你叔叔买药吗?”

“公子,那是奴婢亲娘的遗物,奴家一直留着…”

古幽兰的丫头早就看不惯这个豆娘,恨她事事抢在前面,差点把自己这个大丫头挤到一边,偏生小姐信她。此等良机哪会错过,当下讽刺道:“你可真是孝顺,叔父没钱买药都不拿出来的银簪,居然随便就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你为什么要骗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子,奴婢错了…奴婢看到那妇人,便想起自己的亲娘…”

“你叔父病重你都不舍得拿出来,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你居然舍得。分明是欺公子心善,说不定你和你那叔父就是一伙的,你们想骗公子的钱!”

“不…不…奴婢没有。”

钱三连忙出来打圆场,“此事怪不得豆娘,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们怕是不知晓此地的民风,我因走货曾路过此地,略知一二。”

古幽兰在他的面前,自然不会留下苛待下人的名声。当下把豆娘的事情放在一边,问道:“钱公子请讲。”

“自打开春以来浒洲那边涌来许多灾民,这些人分散而居却是消息互通。他们终日等人施舍,从过往商旅中得好处。平日里倒是不太闹事,我等花钱消灾大多都能顺利经过。若是遇到露财的,明抢的事情也曾发生过。”

话音一落,古幽兰眼角余光瞄到那对母子的身影闪过,立马心生不好的预感。

那母子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的乞丐,不大一会儿将他们团团围住。一双双黑瘦脏污的手伸向他们,嘴里说着听不懂的方言。

她一时惊呆,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些乞丐狂奔而来时,晏玉楼等人已避到一边,那些人朝古幽兰一行人跑去,乞讨之声不绝于耳。见古幽兰等人没有施舍的意思,真的拉抢起来,一时之间尖叫声四起。

古幽兰是有些拳脚功夫,但乞丐实在是太多,没多大会儿她就被围得严实。钱三护住她,一边朝随从使眼色。那随从朝不远往洒了好几把铜钱,乞丐们一涌而上扑过去。

晏玉楼冷眼看着,眼神越发的暗沉。

突然她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抱住了脚,低头一看对上一张脏花的小脸,正是那妇人之前牵着的孩子。

那妇人想必忙着抢东西一时没顾上这孩子,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从一堆人的眼皮子底下钻到她脚边的。

他仰着头,眼神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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