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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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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固确实舍不下周县,不但唐清德的人被拒,景成也同样被拒。

景成是季修派去劝降之人,能被季修看重,口才谋略俱皆不俗,极擅揣摩人心,直击其弱。他虽也同样在第一次被拒,却也已让他明白安固心中所忧。

因此,在唐清德的人被拒之后便打道回府时,他却整理衣冠,再次进了县衙。

安固所忧不外百姓,可这在他看来,这恰恰是最不需担心的。

“将军施恩布德,修仁行义,使民得以食,民得以衣,民得以耕种,民得以养息……”景成来宁清帐下不过月余,可两县百姓过的什么生活他却看得一清二楚。与旁处相比,这两县的人名,简直生活在桃源。因真情实感,此时夸来,自然是滔滔不绝,溢美之词更是用之不竭。最后又道:“公若不信,可使人亲自去看。尤是洪县,曾被宁王施以恶政,民众十不存一,麻木不仁。再看现下如何?”

安固忠义却不迂腐。如今帝王无德,臣子无德,天下大乱,贼寇称王。作为一方县令,为护一方平安,对时事亦是时时打听,日日思量。安洪两县出了位女将军,如今已是天下闻名。天下人亦在看着她如何行事,他虽不曾亲去安洪两县,亦有所知。知景成所说不假,只是他心仍有疑虑。

“吾曾闻,宁清将军在起事前,乃是泰郡唐清德之妻。那唐清德吾亦有所闻,如今投身连公名下,成了连公的乘龙快婿……其人品行恶劣,无德无能,极善专营,最大的本事却是诱惑女郎。若有一日,唐清德前来认妻,那将军之下所属,岂不成了那人所有?”

“公多虑矣,我主虽与那唐清德前妻同名,却非是一人。唐清德前妻吾亦有所闻,养在深闺人未识,文弱性懦,因唐清德之恶,早已一病去了。我主却是英雄本色,文韬武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本身亦有一身高绝武艺,千万人中亦可来去自如……如何是那样一个闺阁女子能比?还请公万莫再说。”

“当真不是?”

“自然不是。”想想也不是,那样一身本事,又岂是一个普通富家翁能养出来的?未曾请名师,未曾识天下,哪里能养出那样的人来?“试想,若是我主是那妇人,岂容唐清德害父谋财?怕是早一□□他个透心,要了他的贼命。”

“吾还须再斟酌一二。”

“自然。”景成知他已经心动,并不强逼。

然尔他们却小瞧了人心之险恶,道德之无耻。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唐清德无耻残暴,他的属下亦非什么君子。之前那来劝安固舍弃周县,投奔唐清德的使者被安固拒绝之后,心中便怀了怨恨。忧无功而回,遭受迁怒,便心生一计。

如今盗匪猖獗,非安县一处。周县与泰郡相邻,那人出了周县便是泰郡,恰遇到一处山匪。此人打听此处匪类凶狠残忍,平日杀人放火,□□掳掠,老弱妇孺亦不曾放过,便引得山匪去打周县。他只道周县有钱有粮,县令更有一女,乃世所罕见的美人,然城里却无太多驻兵,县令亦不懂行军打仗。就好比一块烤得流油的香肉摆在盘中,只需伸手,便可轻易取来。

山匪贪婪胆大,听了此言,立刻便集结人马,直奔周县而来。

于是,宁清这边就接到了周县的求救信。

看到信宁清差点以为,这是景成的手笔了。毕竟如此一来,她自可带兵进驻周县。而这城只要她进了,自然不会再离开。

再一想方觉不对,安固亦不是傻子,若当真是景成所为,他怕是也要骂她一声无耻之徒,再行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事。带着全城军民,奋死相抗,也断不会求援。

季修却笑道:“安县令到是给自己搭了不错的下楼梯。”

“你的意思是说?”

“景成已然说服了他,只他尚顾着忠君之名。此番到是正好,周县临危,求援将军,是为百姓。如此一来,便是两全其美。”

宁清笑道:“谁又说他不擅谋略,以我看来,到是极擅的。”

终是领兵,直奔周县。

只见周县城门紧闭,安固,景成俱在城墙之上。有兵士持箭,射下城下匪贼。山匪人数极寡,却十分凶残。且他们人人有马,打马绕城急奔,有箭亦不能中。待一细看,宁清的脸色就是一变。只见那些人马背上竟是个个都挂着人头。那些人头尚且鲜血淋淋,有老有少。山匪时有呼啸,向城墙上掷人头。而城下,已经摔落许多!

一看此情此景,宁清面色就是一寒:“杀,一个不留。”喊罢,已然冲在最前,向那挂着人头最多的山匪冲去。她手中□□,隔着尚有好几丈,已然掷出,□□自那贼头背心刺入,穿心而过。待她马追上,却是正好握住那染血的枪柄。可见她这一掷,用了多少力气。

其他士兵见主将如此威风凛然,气势瞬间高昂,啸声震天:“杀,杀,杀!”

季修在阵后掠阵,视线从未离开宁清片刻,见她如此,心中不由一叹!

他是爱重她的,为将她英勇无双,为主她豁达大席。但就因如此,反叫他心底升起一股怜惜。明明她身怀异能,又有纳戒,不管是锦绣繁华,亦或平静祥和,只要她想,都极易达成。偏她却选了最难,最辛苦的一条路走。

“先生,该进城了。”

侍兵提醒道。

却原来,那些山匪已经被尽数消灭,无一活口。城门已开,安固与景成迎至城门口。而他的将军却未先行进城,反而正回头看他,似在等他一起。

一瞬间什么心思都如同烟消云散,只剩士为知己者死的万丈豪情。无论如何,只要她此心不变,此志不移,他便终始弗渝,助她登上那至高之位。

“子常,随我进城。”

“主公,请。”

宁清讶异,这可真是难得。哪怕他已认命留下,为她所用,他叫她一直都是将军。没想到,这时候却改口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但无疑,这是好事。她哈哈大笑,策马前行。

众人进城,宁清接见了安固,安固得了她承诺,方才真正安心。季修与景成商议,觉得最好将安固调往他处。

道理很简单,安固今天因百姓而降了她,来日未必不会因同样的理由而降别人。

宁清到不在意:“有我在,岂能让人有机会打到周县门前?倘或当真有那一日,他为百姓而降,又岂能怪他?”她会是最坚固的一道墙,立在所有人前面。只要她不倒,其他人便可安心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

季修、景成二人再无话可说。

只是,就算安固依旧留在周县,但却是要守她的规矩。此事却由景成与安固相商,幸而宁清本就仁德,规矩看似繁杂零碎,却对民生有利,安固无所不应,只觉今日之事做对了。

在周县停留两日,宁清带着如今已近万的士兵,直击河洛。

河洛却是洛郡的郡府所在,打下河洛,等于整个洛郡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河洛与其他几县不同,一郡之府,自有强兵良将。宁清虽已拿下四县,一路也未曾停过募兵,到如今,也不过将将近万人马。虽然兵强马壮,可对上河洛两万人马,也无法力敌,只能智取。

“待我先行入城,擒了那河洛太守,以及对方将领。直接大开城门,迎我军入城。”到时,不费一兵一卒,还可编收对方近两万兵士,这样的好买卖,再多来几个才好。

“主公稍安勿躁,城里情况如何暂且不知。但那守将乃是东郡杨氏族人,他身边必有高人相护。”

“高人?”宁清傲然道:“在我面前,谁敢称高人?”

季修想想她的实力,“主公所言及是。”季修知她实力,觉得这样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既能拿下河洛,又能减少战损。这些士兵来之不易,又被养得兵强马壮,能省则省。“只是依旧需得小心。”

“子常放心。轻敌自傲之害我亦知,若事不可为,定以保全自身为要。”

“如此甚好。”

当夜,宁清便带人行动。其中,郭洄,季游,带人在外接应,季修是心中担忧,自动跟了来。离城尚有一段距离,宁清让他们藏于林中,她则飞身上了城墙,直奔城里。留下郭洄两人仰天而望,目瞪口呆。

季修便是曾见过,此时也依旧向若而叹。城墙有五丈之高,若靠兵士强攻,非十倍数不能成。如今却在她足下犹如平地。

“阿游,我若欲拜主公为师,可能行?”

季游亦是满心向往:“若是可能,我亦愿。”

季修只看了两人一眼,却并未多言。他能理解这两人的心情,便是他也是心向往之。然,是否收徒却是主公之事,旁人又能说什么?只提醒他们小心戒备,以妨有误。

宁清入了城,很快便找到了太守及守兵之将。

她的兵在城外驻守,这些人如临大敌,此时还在一起商议如何退敌。太守忧愁,安县之事发生时,他便已上奏朝廷,结果却了无音讯。待到年初,终于派了两万兵丁过来,却并不平寇,只待在河洛消磨日头,间或杀些平民,以报军功。如今终于被打上门来,这两将领到是急了,可却也已经无可奈何了。

隐在暗处的宁清听他们扯皮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退敌良策,到最后两边差点吵了起来。她便心中有数,那两万强兵良将,亦是名不符实。虽将领不值一晒,但兵卒之数却超出意外,不只两万,而是足足三万。

对此,宁清到是满意。两万也好,三万也好,以后都会是她的兵。

除此外,到有一人让她稍微注意。

那人该也是个军师,他到是提出一策:“不妨诈降,引贼入城,以美酒待之。待得酒酣之时,杀将出来,他们措手不及,兵众又寡,再加酒意消磨,必定能将他们擒杀。”

计虽是好计,可不管太守还是领将都未同意。

“听说那女贼武力高强,万一不成,你我岂不危矣。”

那军师满心无可奈何,只得沉默。

宁清于暗中一笑,干脆跳了出来。

她一出现,众人皆惊:“尔是何人?”

“宁清。”宁清报上姓名,不待他们动作,已然将他们全都点了穴,让他们动弹不得。到是那军师,她还给他几分面子,并未动他。

“你,你,你就是那个安县女贼,不,女将军?”

“我便是安县宁清。”宁清坐于主位,看向几人:“大开城门,迎我军入城,否则,此时便要了你们的项上人头。”

军师叹了一声,起身行礼:“在下吴骅,拜见宁将军。”

“吴先生请起。”宁清道:“吴先生谋略不俗,却缘何要为这群酒馕饭袋做事?”

吴骅道:“将军姓杨,乃东郡杨氏。吾乃杨氏门生……”

“那又如何?无勇无谋,胆小怯弱,又不听人言,跟着这样的人,也不过穷途末路罢了。”

吴骅如何不知:“只是家小俱在东郡,倘或投敌,家小性命不保。”

宁清笑了:“先生可放心,回头便派人,将先生家小接出来。”又多一个谋士,甚好。

“如此,将军可从杨将军身上搜出符印,调动三军,大开城门。”

完全不用。她只用老办法,给太守以及杨将军各喂了药丸,以毒驱使。宁清放出信号,季修在城外看到,立刻便着召集军部,向城门而来。

城门已然大开,精兵径直入城。

至天明,洛河已挂上宁清帅旗,偌大一个洛郡,已然易主。三万兵座俱被收押,待来日收编。

季修第一时间接手了洛郡所有政务,梳理之后,分派下去。宁清则让人收编三万兵士,挑选一翻,去了一些实在不适行军打仗的,剩下的重新编整,日夜操练。待稍有成效,开始着人清理整个洛郡内的匪患。之前忙着攻城占地,除安县外其他地方都未清理,这一次正好一次清理干净,亦能让百姓更加安心。

另又派人携吴骅给的信物,前去东郡接人。

吴骅跟季修曾是旧识,此番再遇,相谈甚欢。吴骅在此已有半年,对城中诸事熟的很。有他相帮,季修到是轻松些许。

两人私下闲聊,吴骅曾问季修,为何会选这位为主公。其他不谈,只她为女子这一点,便是很多人不愿屈就的。

季修只道,“吾纵观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平天下,安万民,非是男人之功。且不看如今那龙椅上坐的便是男子,位列朝堂的亦是男子,却再看这天下如何?”

吴骅听后,沉思良久。再见宁清,亦叫得一声主公,从此在其麾下效死力。

宁清这里却被郭洄季游缠上,概因她虽是一军之将,可到底长相柔弱,又极少喝斥下属,给人易亲近的错觉。两人初生之犊不畏虎,为了学习武艺,竟是死缠烂打起来。

宁清见他二人心诚,又查看其根骨,便准备授艺。

季修知晓之后,派人将季宁接来,认真摆了宴席,方才行了拜师大礼。

宁清各教他们一套功法,宁洄适合走霸绝之道,一招一式可开山裂石,力破千钧。而季游却行的柔雅之路,行动间风流潇洒,机灵多变。两人刚得功法,醉心不已,日夜勤练,威风日显。

却说这一日,宁清突收到安县送来信件,却非公务。

看了方知,那红儿已经生出一女,问及后事安排。

宁清想了想,问季修:“那唐清德如今在何处?”

季修错愕,“主公是想?”难道还想再续前缘不成?方有此想,心头便一阵郁结。

“当日这唐清德虽然娶妻,却因心中已有爱慕之人,所以从未与其妻圆房。只是这人虚伪之极,不与妻圆房,却先纳了一妾。他离开后,这妾室却有了身孕。之前被养在安县,如今生得一女。我想着,咱们与这唐清德总有一战,没得让我白养着敌人的妻女的。”

季修只觉心上大石尽去,心胸一阵舒爽。笑道:“确实该给他送去。”

宁清也笑:“听说他与他如今的妻子相识与微末,其妻出身高贵,却待他真诚。故尔,他不愿背弃。此女感他情深,劝说其父舍财舒势的帮他。如今突然出了个女儿,不知他夫人还会不会尽心尽力助他。”

想来还是会的,这世间像她这般的女子又有几个?那女子虽然有些小智,却也只寻常。既已嫁给唐清德,又怎会不为他为天?一个妾室,一个庶女,对她影响几近于无。又怎会让她改变心意?

“唐清德如今领兵至常县……”

宁清想了想:“那就让人将红儿和她女儿送到常县,让他们一家团圆吧。”当下写了信去安县,让他们安排人直接送过去便行。待信送走,她又道:“眼下洛郡只剩些山匪土贼,士兵闲得很。我欲带他们一往南,先将庸渡关拿下。”

庸渡关与其他处不同,这里乃是关卡要塞,有重兵把守。但一旦拿下此关,南边的南郡便是馕中之物。

季修早已想到这点,“我已催他们加快清匪速度,至多半月就能结束。”

“那就半个月。”宁清又道:“杂务给景成和吴骅,到时子常依旧跟我一起。”

这却早在他意料之中,当下笑应:“诺。”

半月转眼即过,宁清集兵力,直奔庸渡关而来。

“此关有两难。”季修早已着人收集此处信息,此时已然知已知彼:“其一,洛水。庸渡关临洛水,水流湍急,无法行船。若我为守将,只需要在岸边埋上弓箭手,便能将我们拦在河对面。其二,守关之将乃是杨渊。此人骁勇善战,手下领的亦是百战之师。身边还有一位军师,可决胜千里。欲得此关,难。”

“擒贼先擒王呢?”

“主公在河洛所做之事,怕是瞒不住。他们既知主公有此异能,自然早有准备。只怕从许久之前,这河面上便日夜有灯火照明,一旦主公渡河,只需弓箭齐射……”

宁清皱眉,“绕路渡河?”

“大军一旦转移,对方定会发觉。且此去百十里,并无适合渡河之处。”

“先生既然早已知晓这一切,想来也早有计策可解此难。”

季修点头,“杨渊此人虽然极为善战,为人却有几分迂腐。我们可激他一激,使他撤了河边的弓箭,让吾军上岸。”

宁清疑道:“这能行?”

“旁人不行,可杨渊……他却是有几分自傲的。只是,为了激他,怕是要危险主公了。”

宁清道:“子常只管行事。”

然后季修就写了一封信,内容大概就是:杨渊你是不是怕了,所以才只敢借着河面跟我们对峙,却连真正的迎敌都不敢。现在为了怕你不敢出战,我们主公都不用她高强的能力去暗杀你了,你可敢让我们上岸,堂堂正正的打上一架?

宁清亲自运起轻功,待到河中间,才将绑了信的箭一箭射到对岸。然后脚尖在河面轻点,已然转身,再次踏浪而行,悠悠然回到自家营地。

军中将士看到这一幕,激动的直嗷叫。对面的军士看到这一切,却是惊惧非常。这样的人,他们真的能难得住么?

“然后该如何?”

季修道:“等。”

事实证明,季修当真是算无遗策。第二天,对面便出现一艘小船,晃晃悠悠行至河中方停,紧跟着亦是一箭射来,上面同样绑了一封信。

信中所写果然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这杨渊同意了。

“看来杨将军十分生气。”季修看了那信便笑了。

“会不会有诈?”如果是她,她肯定就表面答应,等对方过河,还未站稳,直接一通乱射,把敌人先灭了再说。

季修摇了摇头:“若是旁人,许是可能。然,杨渊不会。”

宁清喝在依旧担心,可既然说了信他,那便是信他。

紧接着,却果然看到对面河边的人尽数退走,河岸上空旷无人。

而这边早已整军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一起渡河。

渡河也非易事,但这几日季修也早就想到办法。他让人在附近征集渔民,许以重利,让他们帮忙御船。众多船帜首尾相连,横跨河面,让士兵过河。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河面再如何湍急,住在附近的渔人也总有办法,谋得一线生机。旁人在这里御不了船,他们却是可以。

这些有季修主持,宁清到是不担心。她只担心对方会出尔反反,甚至给他们来个计中计。若是那样,他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了。考虑再三,决定先行一步,去到对岸。到了对岸,她是真的惊讶了。这杨渊竟然真的把人都撤了,回到关塞里,紧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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