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翻山越岭之后在一块平坦的地面停留,这个景点叫大桑树,旁边标有海拔为3150米的标志。
“思佳,听说这大桑树也称为爱情广场,相传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种下的这棵桑树,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要不你也在树下去站站,沾点爱情的气息。”我笑着和陈思佳开玩笑。
“你和我过去在树下转一圈嘛,我一个人我不去,我就想和你一起去转!”陈思佳期待地看着我。
这不是明摆着要和我一起纪念爱情吗?
“你是说我们俩一起纪念爱情吗?我没有爱情可以纪念啊?我的爱情死亡了!”我睁大眼睛问道。
“不可以吗?嫌弃我吗?觉得我不配吗?”陈思佳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无言,只得和她一起在大桑树下去转了一圈。
站在树下,我觉得这棵古老的桑树已历经千年,树干粗壮高大,我看见树枝上系满洁白的哈达。
听说那些藏族青年男女喜欢在这棵树下祈愿,抒发着对爱情的美好向往与对未来生活无限憧憬。
现在,我和陈思佳就站在树下,闭目,双掌合并,默默地许愿。
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关于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我不知道怎么去诠释。
因为我们十分在意和我们十分珍惜那个能够让我们做自己的人才是爱的真谛,情的美丽,缘分的交集。
但我知道,爱可以去守望,爱可以是永恒的,但不可以奢望,而现在我发现爱情离我太远,好像我已经忘记了爱情的模样。
嘴巴默默动了一下,我不够虔诚,关于许愿,我真不知道该许什么。
或许,只有上苍知道!不过,有上苍知道就可以了。
我们走到桑树的斜对面,我看见一块巨石,石头上刻有藏文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我知道这是藏传佛教中最尊崇的一句咒语。
我想,这六个字对我们大家而言或许都是一片茫然,但对于藏民来说这六个字却代表着神圣,因为在西藏各处山上的许多巨石之上都刻有这六字真言。
站在大桑树下,我看见距离桑树不远处有一颗桃树,很多游客说如果围着桃树绕三圈,定会有桃花运缠身。
至于能不能有桃花运谁也不知道,但是,信不信都可以去试试。
“思佳,要不要去转转,说不定转完回去就开桃花运了!”我走过去站立在树前对陈思佳坏坏地笑。
陈思佳走过来和我站在一起,她没有前去转圈:“你以为这是真的吗?其实我知道不用在这里转该来的总会来,爱情是讲求缘分的,这些传说听听而已,为什么要当真呢?”
我点点头。
也是,不是有句话叫“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吗?
有的时候,该认真就应认真,该糊涂就应糊涂。
因为世间万物,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地相互衬托、相互依附、相互利用、相互平衡的。
为什么一定要探究清楚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随性最好!
继续上车,天气忽然变化。
这山上的天气就是一张孩子的脸,在大桑树的时候还阳光普照,这才一会,淅淅沥沥细雨就开始下起来。
雨点敲在中巴车的玻璃窗上,然后变成雨线顺着玻璃滑落下去,最后消失不见。
这一滴滴敲打心情的调皮的小雨,就好像我们的记忆,失落了,又出现了,再失落了,又出现了,等我们的车来到下一个观景台上,阳光又带着快乐露出了笑脸。
在这个观景台,我们主要是看林芝最高的一座山,也就是南迦巴瓦峰,这座山的海拔7782米。
我们站在观景台上观望,看见南迦巴瓦峰被浓厚的白云笼罩,目睹不了它的风姿。
据当地人说,南迦巴瓦峰很少揭开它的全貌,所以这座山峰又被称为羞女峰。
九月南迦巴瓦峰的天气云雾缭绕,站在这里基本欣赏不到它的风采。
就在陈思佳感到很失落的时候,忽然听见一群游人激动的叫声。
不错,我们向那群人目光投向的方向看去,南迦巴瓦峰顶上一角的云层渐渐散去,露出了一排三角形状的雪峰,这处雪峰好像一排锯齿排列,尖尖雪峰直刺云霄。
我当然知道,这处雪峰只是南迦巴瓦峰的冰山一角,可就算只是冰山一角,也让陈思佳激动了好一会;
可好景不长,也就一会的工夫,云雾又开始漫延上来裹住雪峰,笼罩了山顶,南迦巴瓦峰又隐身进云雾之中,留下了人们一串串的叹息。
陈思佳也难免叹息,但没办法,看不见了就是看不见了!
又到了一个观景台,我们看见雅鲁藏布江水围着山峦呈现U形状湍急奔流。
这时候我们已经在雅鲁藏布江的大峡谷底,能够以最近的距离观望雅鲁藏布江,感觉真不错。
这里的江水从山脚下U字形的拐角处狂奔下来,清澈透明的江水湍急奔流着,江水拍打着忽明忽暗的礁石,狂放不羁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撼着我们的视觉与听觉。
这里是雅鲁藏布江最壮观的景点,也是大峡谷展示风采的最佳位置。
再往前面看,被大峡谷环抱的直白村隐藏于山水之间,村落不大,在青山绿水衬托之下以独特的房屋结构点缀着一块圣地。
直白村坐落在南迦巴瓦峰山脚之下,被雅鲁藏布江的江水环绕,这里是许多藏民转经的地方。
同时,直白村也是观看南迦巴瓦峰的最佳地点之一。
回去的路上,坐在我身边的陈思佳好像有些遗憾,我知道她对这里还有些流连忘返,可我们总是要离开的。
“云天,有机会我们再来一次,花个两天的时间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美景,说实话,真的太美了,我都感觉到我和这里的景色融为一体了!”陈思佳很感慨的说。
我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确实,还有再来一趟的可能,很多地方我们都有再去一次的可能,可很多地方我们却在心里默默地记录了多少次却一次也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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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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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大桑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