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羊鹏池,拜见祖师爷!”
终于确定了临渊的身份,羊鹏池慌忙参拜。
临渊笑笑,说道:“起来吧。”
羊鹏池起身,然后盯着卓云,说道:“祖师爷,此人是您的仇人吗?他雇我我杀您,弟子帮您解决掉他!”
“你这徒孙还挺有意思。”卓云笑着说道。
临渊看着羊鹏池,面露赞赏,说道:“很不错。”
羊鹏池这才明白过来,问道:“原来你们……”
“小子,我与你的祖师爷乃是至交好友。”卓云笑着说道。
羊鹏池尴尬一笑,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卓云雇佣他完全就是为了引他与临渊见面。
与临渊交谈许久,这使得卓云他们对这三千年后的许多事情又有了许多新的了解。
而如今剑宗的处境,却是不容乐观。
剑宗这些年一直在为反抗圣宗仙宗之事忙碌奔波,天南地北地寻找有志之士,只是后来有位至尊王境的强者,说愿意加入他们,剑宗那位师祖便带人过去洽谈。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仙宗的阴谋,师祖被围杀而死。
得到消息后的羊鹏池万分痛苦,这才四处暗杀仙宗的大人物。
当然,说是大人物,其实也就是各大城池的一些管理者,在仙宗
内部,不过是外围成员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做了。”临渊说道。
羊鹏池脸色一黯,说道:“弟子也知道做这样的事情很不值得,只是师祖平日里对弟子疼爱有加,他被那些人害死,弟子心中愤怒。”
“只有彻底毁灭圣宗仙宗,才算是为你师祖报仇。”临渊说道:“其余一切事,只会让仙宗变得更加被动。”
羊鹏池叹息一声,拱手说道:“请祖师爷放心,以后弟子再也不会鲁莽行事了。”
想了想又说道:“不如祖师爷跟弟子一起回剑宗吧,剑主与二剑主见到您一定会非常开心。”
“等此间事了吧。”临渊说道。
“此间事了?”羊鹏池皱着眉头问道:“不知祖师爷您在这里要做什么?”
“杀仙使,赢得星空二十八族的支持。”卓云咧嘴一笑说道。
羊鹏池大惊失色,总感觉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那么小儿科呢?
祖师爷不愧是祖师爷啊!这手笔也太大了一些!
“而你,就是诱饵。”卓云说道。
“我?”羊鹏池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疑惑。
……
萧十三与萧落正在看从其他几族传回来的消息,贪狼族已经确定了,甘愿为天魁族的马前卒
,在仙宗需要的时候将会合围星空七族。
而至于其他几族,除了瑶光族与北斗族明确的拒绝之外,大都是模棱两可。
“那么接下来就先对瑶光族与北斗族下手吧。”萧十三问道:“这两族的整体实力如何?”
“若论整体实力,自然还是瑶光族强一些,她们这些年训练战斗灵兽与修士契约结盟,甚至起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作用。”
萧十三点头,沉吟一阵说道:“天魁族不是说开始对瑶光族用计吗?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而我们便专心对付北斗族。”
萧落笑笑,说道:“这北斗族之前就几乎已经被天魁族打残,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也敢反抗我仙宗,简直是自找死路。”
“三年之内,三年之内,必须将星空七族尽数诛灭,我们已经等不起了。”萧落说道。
便是此时,有侍卫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纳头便拜道:“大人,最近这几天,我们在横断山脉里潜伏的修士,被杀了好几人。”
“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吗?”萧十三问道。
“禀大人,此人剑法凌厉,行踪又神出鬼没,想必正是我仙宗通缉的那个剑宗弟子。”
萧十三眉头一皱,明显对这件事情并不清楚。
于是那侍卫便将羊
鹏池在仙宗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我仙宗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将其抓住,我必要让他碎尸万段!”萧落义愤填膺地喝道。
“小人物而已。”萧十三说道:“让至尊王境带队,组成几个小队,若是遇见此人,格杀勿论。”
此时的羊鹏池正藏身于一处沼泽地中,整个人全都陷入与淤泥之中,仿佛与淤泥融为了一体,甚至连呼吸,连心跳,都刻意压低了许多。
“特么的!那个剑宗弟子究竟在哪儿呀!我们十几个小队都没有找到这个家伙!”
“呵呵,这些天你看他可还有现过身?我看他肯定已经逃了。”
两个仙宗修士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响起。
随后便是两人嘘嘘的声音。
他们浇灌着这沼泽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说这剑宗修士也着实太强了些,我听说之前咱们有个兄弟乃是逍遥天境八品,从被偷袭到兄弟们赶过去也不过几分钟时间。”
“可等兄弟们过去的时候,那兄弟已经身首异处了,你说这剑宗修士究竟是个什么修为?有没有可能是至尊王境的强者?”
“应该不会吧,我倒是觉得是逍遥天九品或者九品巅峰的修为,再加上是偷袭,才能造
成此等局面。”
“唉,算了,这些事情与咱们也无关,以咱们两个的修为,还是不要碰到他最好。”
那修士抖了几下,一脸满足地说道:“下次有机会,劳资还要去春风楼玩玩儿,这星空七族的女人,还真是与圣土仙域的女人,风味不同啊!”
两人正说到关键之处,随后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剑气,从他们刚刚浇灌的沼泽地下冲天而起。
“噗呲!”
一柄剑自下而上,将其中一个修士从下颚处贯穿至天灵盖。
那修士怒目圆睁,浇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收回去,便就此死去了。
这事儿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另一个修士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正要大声尖叫,却发现自己竟然喊不出声音。
随后便感觉自己的脖子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
他用手一抹,是血。
他的脖子被割开了。
修士慌忙用手去捂自己的脖子,想要将血捂住,只是他捂啊捂啊,那血却是越流越多。
“轰!”
那修士一头栽进了沼泽里,很快便彻底被淤泥吞没。
羊鹏池冷笑一声,将另一个修士的尸体也踢进沼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淤泥,满脸嫌弃地说道:“尿骚味真特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