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麻袋!”
就在秦笛捏住忍者喉骨,准备送他归西的当儿,一个人跳了出来,试图阻拦秦笛。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终于出来了么?”秦笛面带微笑,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的捏碎了这个人的喉骨,开玩笑,会隐身的远程狙击手哎!
这次运气好,躲过了他的狙杀,谁知下次再面对他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么好运?对于有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人,秦笛一贯信奉的观点是:有杀错,没放过!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跳出来的那人,一脸阴沉的望着秦笛,眼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杀机。
“咦?这不是美浓部后鬼先生么?怎么这么有空,跑到这里来散心?”
秦笛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暗自凛然:“看情形,他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难道他隐瞒了自己的实力?不好!应该是他们另外派了天忍级别的忍者跟着我,然后再以某种我所不知道的方式联系,借以吊在我身后!”
美浓部后鬼哼了一声,冷声道:“秦先生,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斋藤俊,而是丽兰香水的股东,我没说错吧?”
秦笛耸了耸肩膀,笑道:“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自己是斋藤俊,也没有对你们介绍过自己是斋藤俊,使你们自己要误会,我有什么办法?”
美浓部后鬼气得怒视着秦笛,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无耻!”
事实就像秦笛所说的那样,他还真没有正面承认过自己就是斋藤俊,哪怕是当初为了救苗雨菲,假扮斋藤俊,也是由苗雨菲指认出斋藤俊的身份,而不是他自己,至于后来的种种,也是由渡边、井下这两个大家族误认,酿出的后果。
“无耻?”秦笛忍不住冷笑一声,道:“如果这也算无耻,那忍者先生,轻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时不时搞出点小手段,现在又派人暗杀于我的行为,算是什么呢?”
“这”
美浓部后鬼只是负责战斗的忍者,并不是牙尖嘴利的外交官,面对秦笛的指责,一时间理屈词穷,竟是找不出什么借口来反驳。
“算啦,反正都已经撕破了脸面,如后大家再相见,便是敌人。我们之间自然也就没了解释因果的必要,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们都已经打算撕破脸面了,你干嘛还要跳出来让我住手?这种行为,好像很那啥哦”
秦笛虽然是在美浓部后鬼交涉,表面上看起来很放松,实际上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调节到了最佳位置,只要周围稍有异动,他立马就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才不信,对方既然派出了杀手对付自己,却只布下了狙击手和美浓部后鬼这两部棋,毕竟,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美浓部后鬼都是一着臭棋!
被秦笛一番嘲弄,美浓部后鬼一张脸像是打翻了染料的染料厂似的,时而发红,时而发青,各种颜色依次闪了个遍,方才罢休。
他也是有苦自己吃,那名死去的狙击手,是美浓部花费了极大的财力,历时十五年,方才培养出来的一名顶尖狙击手。
甚至于,为了让这名狙击手成为真正的王牌,他们不惜将其挂在某雇佣军的名下,接受种种生死考验。
多少次枪林弹雨,多少次生死挣扎,他多闯过来了,可是,这一次却为了帮助自己,把小命丢在了这里美浓部后鬼的心里,早已充满了悔恨的泪水。
按照渡边、井下两大家族的决定,暂时,他们是不准备和秦笛发生冲突的,他们的首要目标,还是抢夺那份名单。将王牌狙击手带来,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
不想,美浓部后鬼却巧立名目,将其借将出来,满心以为,以王牌狙击手天忍的修为,比变色龙还好用的隐身手段,怎么着也不可能不将秦笛斩落马下。
他已经等不及了!和秦笛在香江的这段日子,美浓部后鬼没有哪一天睡过好觉,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美浓部前鬼那张鲜血模糊的面孔。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他只有铤而走险,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杀死秦笛。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今日就玉碎了吧!”
美浓部后鬼咬了咬牙,眼中的神光渐趋疯狂,他已经没了退路,王牌狙击手因为他的私心,死于秦笛之手,哪怕他又千般理由推托,只要给忍目知道,依然逃不出一个死字。
“呀!喝!”
美浓部后鬼几乎没有多做考虑,突然从背后抽出太刀,兜头就对秦笛劈下。
决心赴死之人,总是能够迸发出平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若是这个人本就拥有强大的力量,这正增幅,自然更是可观。
秦笛就觉冷风及体,一阵白光瞬间便来到自己眼前,他目光微闪,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便判断出,这一刀不可以力敌。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忍者的拔刀术又颇有可取之处。于是这一刀,便给了秦笛一种可堪一战的压力。
严重闪出兴奋的光芒,秦笛闪身而退,瞬间的功夫,重新又出现在原来的位置,和先前不同的是,他轻舒猿臂,并掌如刀,直击忍者握刀之处,这一退一进之间,已经巧妙的卸去美浓部后鬼太刀的力道。若不是他不变招,坐等招式用老,只怕立时便要束手就缚。
只是美浓部后鬼早已萌生了死志,哪里管什么招式用老布用老,竟是不管不顾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向下一拉,他竟是打起了两败俱伤的主意,只要秦笛招式不变,固然秦笛有机会卸下他的太刀,可在他卸刀的同时,美浓部后鬼也有很大的机会,破伤秦笛的腰腹。
“来得好!”
秦笛轻喝一声,手臂一收,身体后仰,腰腿用力,借机弹腿。
这一收一弹,招式用得极好,没有浪费半点腰力,只不过,这一次他攻击的方向,已经不是美浓部后鬼的手臂,而是他的膝踝。
闪躲已是不及,又或者美浓部后鬼压根就没动过闪躲的念头,就听他又是一声大喝,不闪不避,手臂先收后放,竟是以更大的力气,向秦笛的腿骨劈下。
以血肉之躯对抗钢铁,实在不是什么明知的选择,秦笛略微遗憾的收回了腿脚,足尖微一点地,弹身而起,空中再度出脚,猛踢忍者上三路。
看似攻向美浓部后鬼头、颈、胸三处,实际上真正的攻击重心,不过只有他头部那一处。
不想,美浓部后鬼的疯狂竟像是没有极限,拼着可能被秦笛一击致死的危险,他竟然也要给秦笛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纪念。
就见忍者化劈为撩,太刀上举,所指的方向,竟然是秦笛的腹下三寸之处。
不怕敌人狡猾,不怕敌人狠辣,也不怕敌人不惜性命,怕的是敌人根本不管是否划算,拼着只是给敌人制造一点小伤,也要以命相搏!
“真是难缠!”
秦笛心头不但不恼,反倒颇为欢喜。像这么凶险却又不致命的搏斗机会,可是及其难得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演练一下自己新近的领悟,岂不正好?
意沉丹田,手脚攻击变缓,只是一瞬的功夫,秦笛便找到了那日绞杀草稚界、八神卷两人的状态。
太极真意由内而外轻松的被引发,有两股若有若无的薄雾,分别从秦笛的两只手掌中间泻出,这两股薄雾一白一黑,状若透明,即便站在身前,若不仔细观看,也会轻易忽略。
美浓部后鬼忽然觉得自己多行动受到了某种限制,原本轻松随意的动作,突然阻塞起来,就像是突然被人从岸上丢进了水利一样,每一招施展的都是那样困难。
尽管如此,美浓部后鬼也仍旧没有放弃,必死的决心,让他的神经早已变得无比坚韧,他的预期目标更是一再缩小,从最初的杀死秦笛,变成重伤秦笛,再变成伤害秦笛,再到只要能给他放点血,自己死都甘愿。这样的心理变化如此之快,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更多。
也正是因为目标一再缩小,他的信心反倒更加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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