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娃子彻底晕了过去了?”一人踢了踢地面上躺着的时周帅,随意的对着身边的那人说道“你说老大也真是的,明明是这么一个废物,为啥还非要让我们出手,照我说,二哥的药就是一头牛都能迷上一整天,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瘦不拉几的娃子?”
“大哥让我们来确认,是让我们来这里上一道保险,更重要的是为了让我们在老板面前露个脸!”旁边的那人声音相较于要更加沉稳一点,行为做事也更加的谨慎,他带上了手套,在时周帅的身上擦了擦,擦去了时周帅身上的鞋印。
“看来应该是没错了!”那人在时周帅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之后,这才站起了身,拍了拍手之后将自己手上带着的手套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接着说道“你说这家伙怎么惹上老板的,啧啧,下场还真是惨!”
“这个我知道!”旁边的那人在旁边雀跃的叫了起来,像是想要在自己大哥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一样,十分激动的对着他回应道“我听说是这家伙断了老板的财路,还让老板的儿子去监狱里吃了几天的牢饭,这一来二去,就惹上老板!”
“这样啊,怪不得老板会这么生气!”那人将手套放在自己的黑衣口袋上装好之后,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时周帅,有些唏嘘的说道“这娃子也真是可怜,说不定是家里人在老板那输了钱,他一冲动才做了傻事,平日里谁回去惹老大呀!”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跟我们有啥关系,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行了,要怪就怪他点子背!”看着自己的哥哥整了整自己的那身黑衣,身穿蓝色外套的那人也扯了扯自己有些皱巴的衣服,看向了倒在地面上的时周帅。
“你说,老板的那个生意会不会继续开下去,整治完这个娃子以后,恐怕老板还会再开!”蓝衣脑子摇了摇头,有些唏嘘的开口说道“你说老板让我们去做这些脏事累事,我都愿意去干,可那个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也不知老板是怎么赚这种钱的,唉,要不是老大,我都不会跟着这种人干!”
“别乱说,你这要是被老板听到了,就是老大也保不住你!”黑衣男显然是有些着急,他制止住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蓝衣蓝衣,低声的对着他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要有良心!”
“杀人放火的事我们都干,可这种无冤无仇的让人家破人亡的事实在是太脏,我真不想干了!”蓝衣男子也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对着黑衣男说道“你说大哥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肯定是要跟着老板干一辈子!”黑衣男子佯装义愤填膺的对着蓝衣男子说道随后,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蓝衣男子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回家享受,在这之前你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此时的常河医馆外,早已是人声鼎沸,喧嚣无比。
看着紧闭着的常河医馆的大门,白振的眉头皱了起来,眉眼间满是浓重的担忧与不解。
本身,这次的事件,由于白振身份的特殊性,本是无法参加的,可在他求爷爷告奶奶的苦苦恳求下,这才带上了他。
不过,白振也被要求了不许发表任何言论,也不许有任何的动作,可以说除了随行外,白振此行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极为苛刻的条件,还是看在白振常年以来兢兢业业的工作,以及在村民眼中那堪称铁面无私的形象,才勉强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
不过,对于白振来说,只要能站在这里,就是一件让他莫大的满足的事情,因为他只想看看,时周帅究竟有没有做那件事。
在白振的眼中,时周帅虽说有些小心思,可他并不反对这个懂得利用自己身边的人和事的青年,毕竟在这个时代,要说真的老实到憨厚的地步,那就是傻子了。
他觉得,时周帅心底并不是一个邪恶的人,更相反,他是一个极具正义感的人,单从他为方白凌出头,不惧王家黑恶势力这一点就已经能可窥一斑。
更何况,时周帅还是一名医生,一名扶贫救困的医生,常河医馆的药价虽说不能说是极低,可时周帅在保证自己正常营生的情况下,将药价还是调低了不少。
只是这点,就足以让白振感激不尽了,常河村的医疗条件本身就不算太好,要是没有时周帅的常河医馆,很多紧急的病症病人都是死在去县医院的路上的。
这种情况下,时周帅本可以大赚特赚,就是他将药价调到一种很高的地步,也没有人能去说些什么,甚至那些重病患者也只能选择狠心付款。
哪怕是时周帅的价格已经高到一种无可理喻的地步,在生命面前,常河村的村民也只能认亏,如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
可时周帅并没有,他的选择是在不侵犯自己的利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为村民减轻负担,可以看得出来,时周帅对于这个村子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没人能再去说时周帅些什么,也正因此,白振才在心底坚定的觉得,时周帅不可能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觉得帅子他,是个好医生!”白振看着自己身旁的警官说道。
“是个好医生,但不一定是个好人!”警官回应道:“警局的证物你也看过,事实胜于雄辩!”
哪怕警局在接到报案的第一时间就前往了案发现场进行勘察,哪怕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时周帅,可白振依然在心底选择了相信时周帅,相信他不是做出这一切的人。
诚然,尸体周围的脚印,以及那柄紧紧的插在徐大年胸口处的手术刀上的指纹都将凶手指向了时周帅。
而且,在手术刀的刀刃上还涂了毒,就是村里警察局的法医都不认得刀口上涂着的毒究竟是什么,在整个常河村,也就只有时周帅能做到这一点。
“强子,我觉得帅子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白振想了想,还是对着身边的警官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希望!“他回应道:“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时周帅,你再怎么觉得,也无法解释这件事!”
“可是!”白振刚想说话,就被身旁的警官打断道:“白警官,请注意你的身份,别忘了你过来之前给我说了什么!”
白振沉默了,的确,现场的证据对时周帅来说并不算好。
更何况,法医还发现,徐大年临死之前还遭受了一顿毒打,他身上一团一团的淤青让人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这更是让警官们将嫌疑人的目标锁定到了时周帅的身上。
为何?徐大年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为人极其和善,村里村外提起徐大年,都会比一个大拇指头,说这人极好。
就是这么一个与人为善,极其老实的普通农家汉子,却以这么一种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死在了外面,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若是说凶手与徐大年没仇,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整个常河村里与徐大年唯一可能有仇的,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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