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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剔银灯(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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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剔银灯(2)

郑太后态度随意, 仿佛只是随口/交代了一点不打紧的闲事。

袁沛娘却有些拘束地站起了身, 道:“妾身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只怕折了您的脸面。”

声音娇历历的,宛如乳莺出谷,一过耳就酥了人半边身子。

郑太后笑道:“不打紧!不过是代我去看望一二,贵妃那里又不是龙池虎穴,你直管去。”又指了指榻边, 道:“一点经不得事。先回来坐。”

袁沛娘抿了抿唇,仍有些诚惶诚恐似的,就仍旧抱了郑太后的腿,要继续敲打。

郑太后却挥了挥手, 道:“也教你揉了这一早上了, 哀家这里没有那么大的规矩,来吃点东西罢。”

态度十分的和蔼。

袁沛娘垂了眼,就温顺地依着她的意思, 从攒盒里拣了杏子仁吃。

她生的美艳, 声音柔媚,却又摆出这样驯顺的姿态,落进对面那宫人的眼里, 都觉得心里忍不住地一跳。

等到出了宁寿宫,见着了熟悉的老姊妹, 就同她旁敲侧击地打听:“太后娘娘身边那位姑娘,倒是十分的娇娜。”

她的姊妹也是尚宫局的女史, 如今兼着储秀宫的庶务, 听她这样一句, 就知道说的是谁:“原是度支员外郎袁大人的女儿,生得委实是不俗,为人处世也十分的周全。倒是个有福气的,因着太后娘娘要招人抹骨牌,她自承在家里常顽,就荐了她去,没想到就入了太后娘娘的眼,常常留在跟前服侍。”

这宫人忍不住咋舌道:“这也太得意了些。今日还教她替娘娘往凤池宫去。”

那女史知道的比她清楚些,笑道:“倘若是凤池宫,倒还有一桩缘故。这位袁姑娘,你道她是六品官的女儿,真个算起来还是贵妃娘娘的两姨表姊妹——她外家原是关中侯戚家,就是容大夫人的娘家。”

这宫人低声笑道:“这表姊妹里头讲究可就多了,一表三千里,那也叫姊妹!”

那女史却也笑了起来,因着说人的阴私,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一奶同胞的姊妹,虽则连襟两个差的也忒多了些,不过袁姑娘进宫的那天,宫门前头人挨人的,他们家的人还拿了容家的帖子,使禁卫行了个方便,想来两家还是有走动的。”

这宫人从闲话里得了满足,两下又说了几句话,就各往各的前程去了,那女史受掌事崔氏的召唤,脚下生风地往司簿司去。

崔掌事坐在何氏惯常坐的那张曲尺桌案后头,面色沉得像水一样,看见她进了门,就把手中的册子合拢了,抛在了桌上,声音沉沉地道:“辛柳。”

书册砸在硬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女史辛氏心里忍不住一抖,一面快速地回忆着最近有没有做了什么要紧的事,一面战战兢兢地垂下头去,道:“崔大人。”

崔掌事没有如她想的一样,疾风暴雨地苛责她一顿,而是微微沉默了片刻,把先前那一本簿册收在了旁边的一摞当中——她把那一整摞都向前推了推,道:“储秀宫这三个月的账总的不大对,你带回去仔细稽核一遍。”

——不可能!

这是辛氏心中的第一反应。

她在尚宫局待了快十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也不是头一次独当一面,这一回因着储秀宫住的都是秀女,指不定就飞出几尊凤凰,她更是用了十二万分的心。

色/色都经过手、经过心的,绝不会出问题。

她看了崔掌事一眼,崔掌事却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面色转瞬之间就白了下去。

辛氏半晌没有说话,崔掌事也就坐在桌案后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北风吹过窗外园子里的草木,发出呜呜的声响。

辛氏咬紧了牙,声音低低地道:“是属下的错。大人息怒,属下这就回去重新核对过。”

崔掌事微微点了点头,提醒道:“这些原是库里的底册,不能轻易挪动的,隔壁屋子都空着,你在这里倒也便宜。”

辛氏低低地应了声“是”,就低眉顺眼地上前抱了那一摞账本,一言不发地退出了房间。

窗下的苍翠色万年青静静地立着,日头透过窗晒着叶缘的银霜,司簿司的官署里又恢复了平素的寂静和清冷。

谁也不知道崔掌事一个人在里头坐了多久。

等她到了凤池宫的时候,面上的神色仍旧还同平日里似的严厉和端肃。

贵妃娘娘本人虽然没有露面,宫中也不许喧哗、惊嚷,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典簿女史们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仍旧聚在距离正殿颇有些距离的偏殿中,一人一桌,老老实实地盘账。

贵妃娘娘身边的女官阿敏也仍旧代表着贵妃娘娘,坐在厅中镇着场子。

崔掌事的迟来并没有惊动许多人,她在门口就得了警示,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就坐在了宋尚宫的左近。

宋尚宫与她是老交情了,虽然她面上似乎一点不显,但宋尚宫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

面相亲和带笑的妇人低下头抿了一口茶,隐去了眼底的神色。

偏殿里的情形一概由大宫女们看着,并没有一丁点声响传到正殿里来。

贵妃日常起居的暖阁里静静的,炉中燃了清淡微甘的果香,烟气细细的一条,升起不长一截就散进空气中去。

太医署颇有几位国手,早间进来给容晚初诊了脉,又斟酌着开了方子煎了药,一碗入腹,过了些时候,腹间的痛楚果然就缓解了许多。

她昨儿劳累了一整日,夜里又熬了一宿,人已经倦极了,这时药起了性,身边更有个安心的人陪着,竟就靠在大迎枕上静静地睡了过去。

等到一觉翻醒,睁开眼时,已近未正时分。

年轻的天子仍旧单穿着件里衣,斜靠在她的床边上,大约是宫人替他另拿了一条薄被,略遮了一双长而笔直的腿,一只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目光没有落到实处,便有些若有所思的意味。

怀中的汤婆子热热的,暖暖一兜贴在腹上,她枕在枕上,一睁眼就看见他的侧脸。

这样地看着,心中还有微微的恍惚。

殷长阑若有所觉地低下头来,就对上女孩儿专注的视线。

他心中微动,柔声问道:“可好了些?”

回过神来的少女就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头缎子似的乌发铺了满枕,随着她螓首微微地流动,一缕发丝贴在了眼角,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晃了晃颈子。

殷长阑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又探过手去替她撩/开了那几根不听话的头发,顺势在她脑后抚了抚。

他的手势充满了爱怜的意味,让容晚初整个人都往下缩了缩,半张脸埋进了锦被里去,只有一双乌澄澄的眼睛露在外面,羽睫微微扑闪了两下,又敛了下去。

女孩儿在被子里悄悄嘟了嘟嘴。

殷长阑没有看到她暗地里的娇嗔,看着她整个人都掩进了被子里去,不由得又把被沿向下压了压,重新遮在了她的颈子下头。

容晚初心里暗悄悄地生着他一点闷气,却仍然要忍不住为他这样成了习惯的照顾而微微欢喜。

她仰起头来去看他,年轻的男人也正垂着头看她,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无言的疼惜。

她听到他叫“阿晚”,一面下意识地轻轻应了一声,又听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识得我的?”

与他初相识的那一年……

那个时候多好啊。

而她已经是死过一遭的人了。

她喃喃地道:“上辈子。”

殷长阑纵然早有猜度,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心中剧痛起来。

他从与阿晚相识,乱世相依,到她莫名失踪,天下间再无踪迹,足有五年光阴。

而他从只当阿晚是个寻常少女,到她忽然沉睡数日夜、再醒来时心神激荡之下几句话中透出的意味,再到后来有心留意,阿晚又是那样信任他、看重他……

他猜得到的,比阿晚说得出口的更多得多。

他半晌都没有说话,就感觉到女孩儿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轻轻地转了转,反握了回来。

女孩儿的手柔软纤细,握住了他的半边手掌,却像是握住了他的一整颗心。

他哑着声音,轻声道:“阿晚,是哥来迟了。”

容晚初自诩一向是个讲道理的女孩儿,此刻也忍不住要因这句话生出委屈。

人一旦被人珍爱,就难以再那么懂事,反而变得娇贵起来。

她仰着头,光镀过男人一半的脸颊,勾勒他丰正的额,高/挺的鼻和紧紧抿住的唇,让他一半的脸隐在阴影里,垂下了眼睛没有看她,又像是一匹在阴影里独自面对伤口的狼。

升平皇帝的眉眼,原本是大异于太/祖皇帝殷扬的。

但如今这样一张面庞,却在不知不觉之间,越来越像是旧时的人了。

她抱紧了怀里的汤婆子,说不上来心中的痛,又和之前的腹痛全然不一样,一抽一抽的,像有人拿了根针在她心头上轻巧巧地扎。

她咽下了喉间的哽咽,才轻轻地道:“你……你是怎么会……”

——“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她望着殷长阑,男人扣着她的手,扣的手势很紧,但落在她肤上的力道却轻柔,仿佛也怕握痛了她。

他声音沉沉,只是简单地道:“归鸾十年,哥在御书房看奏章,没想到一闭眼,就到了这里来。”

女孩儿似乎对他的这个答案并不十分的满意,捏着他的手都用上了些力气,殷长阑微微顿了顿,补充道:“便是冬月十四那一日。”

他抚了抚容晚初的发丝,又说了一遍:“是哥来迟,让你受委屈了。”

原来是那一天。

原来果然是那一天。

容晚初心思怔怔的,有些恍然、也有些“正该如此”的意味,茫茫然地想着。

那一晚帝都下了一场本不该有的大雪。

她从前世的梦魇中醒来,重新回到十五岁的这一天,以为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重演,而她等着回到梦里与他重逢……

她再也没有了那场绮丽的五年长梦。

却做梦都不敢臆想,原来梦里的那个人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再想到他那时与升平皇帝就截然不同的许多行/事……他是什么时候就认出了她的?

他——他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了这些、她从来不敢轻易说与他的事情?

容晚初心中乱成了一团。

殷长阑原本总有些话要问她,见她这样惘然的模样,又不想惊了她,就摸了摸她的额角,没有触到汗湿,略放了些心,问道:“汤婆子还热不热?要不要再换一个?”

这个人总是这样,把他当个小姑娘似的,一味地宠着护着。

即使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他也总是担在自己的身上。

容晚初从自己的思绪里醒过神来,抿了抿唇,就低声道:“还热乎着。什么时辰了?七哥可曾用了膳?”

这一声“七哥”出了口,两个人心中都有些不知名的意味。

殷长阑微微地怔了怔,似乎低下头笑了笑,才道:“尚膳监都温着灶,你既醒了,就传些膳来。”

他说着话,就从床沿上站起身来,向熏笼上摘了外衫披在了身上,温声道:“我去叫人进来服侍你。”

体贴地留出了女孩儿的空当。

容晚初面上微微一红,又觉得有些熨帖,目送着男人挑帘出了门,外间片刻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阿讷身后跟着宫女,仍旧带着女孩儿贴身用的东西进了屋来。

男人不在房中,容晚初说话就少了许多顾忌,问道:“怎么教陛下在我房中守着?太医没有说什么?”

阿讷含笑道:“太医也劝陛下说这时候房中不大净洁,陛下却说,他既然该是真龙天子,自然就不怕俗世污秽。”

她看了容晚初一眼,又道:“陛下放了您的手,您就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一拉回来,当下就又好了。陛下哪里还敢走的。”

容晚初想不到自己在睡梦中竟然能做出这等事来,面上就有些烫。

她硬着头皮道:“我不过是腹痛罢了。”

她眉眼间都是欢喜,阿讷是个只要看她高兴就万事皆足的,哪里真的有多在意旁的,就不以为意地放过了这件事,道:“娘娘这一回可吃了教训了,下回再不能随意喝那凉汤了。”

容晚初平日里月信都平静,还从来没有过这一回这样疼痛难抑的,一时也心有余悸地道:“原也是我忘了。”

阿讷碎碎地道:“太医说好在您平日里虽然并不十分的康健,底子却没有坏,也没有受过大寒,吃几日药调理调理,往后注意些,倒不大妨碍子嗣。”

“奴婢这心里也担忧的不得了,好在陛下都问了个清楚,不然竟不能放心的。”

这人问这个做什么!

他——

他从前还曾经说,要寻一户家风清白、子弟上进的人家,才能放心地把她嫁了出去。

她因此觉得他是嫌戎马生涯带着一个她太过累赘了,还伤心了一回。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后来他从一介草莽,做了名震北地的齐王,又罗致天下英杰,放眼四海归心,江山都在他鞭锋所指。

那时他帐下有了许许多多的少年俊彦,她最怕有一天他会忽然重新提起这件事,甚至已经为她选好了夫婿……

她就是再想陪在他身边一辈子,也知道由来好梦最易醒。

她只想珍惜能留在他身边的每一天。

好在他也忘了曾经提过这样一件事。他在外面那样的万人拥簇,回了家依然只有他们两个。

容晚初微微敛了睫。

侍女还在喋喋地念着替她身体操心的闲话,她侧过头去,男人出门的时候只披上了外衫,兽口玉带却遗落在了床畔,质地柔/腻的暖玉触手微温,被她轻轻地捏在了掌心里。

殷长阑没有问过容晚初想吃些什么东西,亲自吩咐来的膳食却果然色/色都合她的胃口。

她不由得连饭都多吃了半碗。

阿讷在一旁看着,心里欢喜极了,对殷长阑的印象又好转了许多。

尚宫廉姑姑知道皇帝在房中,就在门口徘徊了一圈。

阿讷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廉尚宫就叫了一声“讷姑娘”,低声道:“太后娘娘听说咱们娘娘身上不大爽利,使了人来探望咱们娘娘,如今就在前头。”

阿讷有些诧异,道:“既然是太后娘娘遣来的人,姑姑直管招待了也就罢了。”又问道:“难道是奉了懿旨,非要亲眼见一见娘娘不成?”

廉尚宫却微微压了压嘴角,并不像是寻常欢喜的样子,道:“倘若就是如此,倒也不算得事。偏偏奉了太后娘娘的命过来的,却是个储秀宫名分未定的秀女。”

她微微地向着内室的方向努了努嘴,道:“如今陛下还在这,太后娘娘耳聪目明的,这是个什么规矩呢?”

阿讷当下就冷笑了一声。

她面上神色汹汹的,唬得廉尚宫连忙拉住了她的手,道:“讷姑娘,讷姑娘,您可不要胡来。”

她原本没有想到阿讷反应这样的大,斟酌了一下,正要说什么话,就看见门口裘帘一掀,走出个高大颀长的玄裳男子来。

廉尚宫吓了一跳,同阿讷一同俯下/身来行礼。

殷长阑耳目敏锐,察觉到侍女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就觉得有些蹊跷,又听两个在外头嘁嘁喳喳地说了半日的话,也不知道于容晚初身上有没有什么干碍。

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廉尚宫私下里叫了阿讷出来,原就是不大想把事情露在皇帝的面前,这时却无法可想,只能硬着头皮道:“回陛下,是太后娘娘使人来探看娘娘。”

这样一件事,也值得两个女官私底下说这半晌?

殷长阑目光淡淡地把两个人看了一眼。

他这一眼颇有些慑人,两个人背上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些汗来。

阿讷却在刹那之间,眼前浮过他握着自家姑娘的手温柔安抚的样子。

她们家的姑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看重这个男人了。

她不知道从何处来的胆子,忽然开口道:“太后娘娘遣了一位储秀宫中的秀女前来探望我们娘娘,奴婢们也不知道如今要怎么招待这位姑娘才好。”

郑太后雍容带笑的面庞在殷长阑眼前一闪而过。

他面上神色不动,只是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奉太后的命,那自然是按办事的例。”

阿讷和廉尚宫对视了一眼,面上都有些喜色,高声地应是。

殷长阑不以为意地转身回了房。

等在前殿暖厅中的袁沛娘就听到了凤池宫宫人的交代。

她微微地顿了顿,才确认似地又说了一遍:“妾身是奉太后娘娘的旨意,来探望贵妃娘娘的病情的。”

她声音娇柔,无需刻意矫饰,也有销/魂蚀骨之媚。

廉尚宫却只是笑吟吟地对她福了福身子,道:“娘娘身上犹不大清爽,如今又正在用膳,只怕慢待了姑娘了。”

稳重笃定如袁沛娘也不由得微微地蹙起了眉。

她咬了咬唇,道:“贵妃娘娘身上这样严重么?太后娘娘前头甫一得了消息,心中就十分的牵挂,特特交代妾身要好好陪伴贵妃娘娘一时。”

她这样锲而不舍、甩不掉的扭股糖似的,让廉尚宫面上的笑意都渐渐淡了,只道:“姑娘是时常陪伴太后娘娘左右的,倘若过了病气给姑娘,那只怕就又不好了。”

看来凤池宫的人,倒像是铁了心的不像教她进门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态度,是贵妃容氏自己的态度,还是底下人的自作主张?

袁沛娘目光微微一转,却忽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她神色微黯,也从椅子中站了起来,向廉尚宫福了一福,道:“便是不为太后娘娘的一片苦心,单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妾身也不能为一点病痛就避贵妃娘娘三舍。”

她说得情真意切,道:“妾身在家中时,多蒙姨母的照拂,进宫来的时候,家母也屡次叮嘱妾身,要感念贵妃娘娘的恩情……”

廉尚宫神色一滞。

她原是宫中的女官,并不是从容家跟进来的旧人,自然也并不十分清楚贵妃娘娘家中的亲眷干系。

袁沛娘说了这样的话,她就一时不能自己做主,只得道:“有劳姑娘且略等等。”

后殿中已经撤了膳桌,容晚初捧了宫人端上来的清茶漱了口,听着廉尚宫和阿讷的回话,漫不经心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一眼又不会把我看坏了。”

就侧首瞥了坐在她手边,同样正端着小盏低头吹茶的男人一眼,道:“只怕是‘在乎山水之间也’。”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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