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为时已晚,方星雅的惨叫声音几乎穿透了整个别墅,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里还在不断的咒骂着。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此时的方星雅几乎疯狂了,被两个保镖一把丢在地上,抱着被废掉的手臂惨嚎着。
“星雅!我的星雅!”
沈莉芝痛哭着扑了上去,抱着方星雅安慰着。
“你这条命我便先留着,若是我夫人不能安全回来,你也不必继续活了。”
沈西沉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人,抬脚径直向客厅外走去。
留下沈莉芝阴狠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恨意无法控制的疯涨。
“不是说组织那边要会议吗?”
沈西沉走出客厅后看了身后的凌云一眼,苍白的面色有些阴沉。
“凌云这就安排。”
凌云犹豫了一下,虽然有些担心主上的身体,但知道主上决定的事本就无法逆转,只能从命。
沈西沉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脚朝别墅外的车子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挂念着那个小丫头。
冰冷黑暗的地牢内,浓郁的臭味弥漫在整个地牢内,几只老鼠缩在角落里,舔舐着地上滴落的血液。
“开门。”
九希朦胧中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便传来了一阵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有些无力的试图睁开双眼,背后的伤口还在滴落着血液,额头还在密布着细汗,浑身冰冷的感觉让她意识模糊。
一盆寒冷的冰冷毫不留情的泼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的意识瞬间清晰了过来。
“咳咳……”
九希干咳一声睁开杏眸,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沈亦谨瞪了泼水的小弟一眼,冰冷的眼神让小弟有些恐惧。
“你来干什么?”
九希冷哼一声避开目光,皱着秀眉忍着背后传来的疼痛感,双手已经被绑在了架子上。
周围漆黑一片
,只有头顶有些刺眼的灯摇曳着,慌的九希眼前有些模糊。
“她如果死了,你们担的起吗?”
沈亦谨浓密的睫毛敛住眼中的思绪,掏出手中一个包子递到九希嘴边,呵斥了一声旁边了两个小弟。
九希抬眸看了他一眼,肚子传来一阵异样,她最终没有抵住肉包子的香气,大口吃了起来。
既然没毒,不吃白不吃!
沈亦谨看着没有任何戒心,大口吃着肉包子的少女,身影怔了怔,随后快速的将自己的思绪整理了起来。
他若不是怕这女人死了自己没有沈西沉的把柄,才不会闲的来这种地方送肉包子。
“谨言,看来不光沈西沉很重视这个女人,你也很重视啊?”
门口传来了黑袍人的金属音,随着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
九希将口中的肉包子咽了下去,低着头的她只能看到对方的黑色皮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
谨言只是想,她若是死了,便没有了沈西沉的把柄,并无任何私心。”
沈亦谨的心里同样一惊,恭敬的低下头退到一边。
“哦?是吗?”
黑袍男人冷笑一声,抬手将旁边磁炉中一块烧红的铁碳夹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九希默默吞了口唾液,杏眸死死的盯着冒着火焰的碳,应该还不至于吧!
“主人?她身上已经有伤了……”
沈亦谨瞳孔骤然收缩,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了。
“正是要沈西沉看到自己夫人狼狈痛苦的样子,他才会失去理智,你说呢亦谨?”
谨言是沈亦谨的代名,黑袍男人没有喊他的代名,这很明显是一种威胁,沈亦谨也同样能够听出他声音中冰冷的杀意。
沈亦谨看了九希一眼,便看到九希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心中一动再次忍不住开了口:“主人教导的是,谨言谨记,这个女人身子弱,刑
法倒也不必太重,沈西沉对这个女人很重视。”
沈亦谨的这番话说的密不透风,让黑袍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是鞭刑,还是鼠刑呢?”
黑袍男人回头看向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询问有像是在质疑。
九希完全懵了,鞭刑倒是能听出来,这鼠刑又是什么鬼?
沈亦谨的心下一惊,鼠刑他怎么会不了解,数以万计的老鼠啃噬其血肉,这是一种酷刑,而鞭刑却算是很轻的了。
黑袍男人是在怀疑他?
“鞭刑最为合适,鼠刑坏了她的脸,沈西沉再不要了就不好了。”
沈亦谨扯了个极其差劲的理由,黑袍人居然还信了。
九希却有些苦涩了,她根本就是冒名顶替的身份好不好?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她真是被沈西沉给害惨了!
“是吗?”
黑袍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九希一眼,抬手再次捏起九希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