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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修行世界(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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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跑过去, 浑身湿漉漉的衣衫不停滴水。庄弥上前来迎他, 说:“阿雪,你用真气把衣服蒸干便可。”

真气还有这般妙用?江快雪在庄弥身边坐下,运转起全身真气, 整个人便被一团水蒸气包裹了起来。

一旁有个声音幽幽叹道:“唉,果然是男大不中留。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这是江子龙的声音。江快雪循声望去,江子龙与几位江家的堂兄们坐在一处。方才他进来,就惦记着找庄弥,竟然未注意到这几人。

想来江子龙是嘲讽他一来便跟庄弥坐在一处, 连他们都不管。他正犹豫要不要到江家几人那里去,另外那拨人又有人说话了:“你们还有谁敢来战?”

江快雪挺直腰背,朝对面那拨人望去,那些人都戴着银质面具,衣服虽然不一样,但看得出都是魔教中人。这些人身后就绑着十来个弟子,江快雪扫了一眼, 便看见凤清姑母居然也被绑着, 和几个江家子弟坐在一处,登时十分诧异。

见正道众人没人敢站出来,魔教一人嗤笑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们切莫错过。”

江快雪小声问庄弥:“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庄弥小声道:“与魔教之人一对一挑战, 赢了便可救回那些人, 输了就得束手就擒。”

“那咱们为什么不一拥而上, 一起把那些人给救出来?”

“他们拿那些弟子们做要挟。咱们毕竟投鼠忌器, 不敢妄动。”

正在两人说话间,江子龙站起来,高声道:“魔教逆贼,我来与你一战!若我赢了,你就放了凤清姑姑!”

魔教那人桀桀怪笑两声:“那也得等你赢了我再说。”

说话间,两人已交上了手。这时天顶一闪,又有三个人落了下来,江快雪伸长脖子望去,乃是松月真、风鹤大师与松月明三人。

松月真四下里扫了一眼,一眼便望了个明白,不禁轻声道:“怕是中计了。”

松月明在一旁听见,疑惑问道:“二哥,咱们中什么计了?”

“进来的要么是不济事的弟子,要么就如风鹤大师一般有伤在身。你看场中那鏖战的两人,想必是魔教之人承诺,若是打赢他们,便放了我们的人,若是输了,就束手就擒。可凭咱们这些人,怕是赢不了。你看那对战的江家弟子,五招之内必败。”松月真说完,不再看场中,四下看看,想尽快找到一条出路。

松月明一看,果然正如他二哥所说,场中没一个能抗事的。连唯一能期盼的江凤清也被抓了,应当是如风鹤大师和松月真一般,进这里之前就受了伤。至于其他实力顶尖的高人,这里一个也没看到。

看来这也是魔教中人的阴谋。先是故意用妖雾把他们分散开来,逐个攻击,待他们受了伤,便放进这里来,那些不可能受伤吃亏的前辈高人们,则被魔教中人半途拦截。等他们找到这里,只怕也已经是人走茶凉了。

果然不过五招之内,江子龙就输了。他脸色涨得通红,似有不甘,那魔教之人笑道:“怎么,这位江家的大侠,你是输了想要反悔吗?”

一旁另一人取笑道:“你若是想要反悔,咱们也不能耐你如何,只不过若是传扬出去,你们江家号称名门世家,却尽是如你一般言而无信之人,只怕要叫人笑掉大牙。”

江子龙恨恨地走上前,由他们把他与凤清姑母绑在一起。

魔教之人又说:“哟,看看谁来了?这位不是风鹤大师么?白马寺号称天下第一寺,风鹤大师今天就让在下领教领教这天下第一的玄妙之处,如何?”

江快雪在一旁坐着,心想这穿黑衣服的魔教教徒嘴巴可真坏,真损,不禁侧耳问庄弥:“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是谁啊?”

庄弥跟他解释:“魔教有教主,下分左右护法,左右护法之下,再分青、红、白、玄、紫、碧六使。那说话的便是玄州使。”

江快雪点点头。庄弥小声问道:“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江快雪赧然。庄弥已抓起他的手来,轻轻捏着,小声问:“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江快雪摇摇头:“我跟你们在雾里走散了,一个人走了许久,惦记着你的安危,找到这里来。只不过现在看来,咱们是入了套了。没人能打得过那玄州使,看来咱们是很难出去了。”

庄弥倒并不害怕,反而安慰他:“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两人说着话,又见那风鹤大师被激得别无办法,只能前去应战。松月真拦住他,劝道:“大师,您身上旧伤还未痊愈。”

风鹤大师还没说话,玄州使就先笑道:“哦,原来你们自诩名门正派,都是一群缩头乌龟。碰到打不过的对手,就推说自己身上有伤,这个借口好!这个借口妙啊!”

他话音一落,这边坐着的几人脸色就有些不忿。其中一人还阴阳怪气道:“嘿,那江家的江凤清前辈身上也有伤,为了救人,还不是一样的上去了。怎么轮到白马寺的高僧,就去不得了。”

江快雪听见这浑话,简直纳闷,不明白这种时候怎么还会有人这般的拎不清,自己人攻歼自己人,有什么好处?

他却是不明白这些高门子弟们的心理。这些人平日里高高在上,性子骄傲,从小受到精英教育,更把等级观念、门第荣誉奉为圭臬,为宗门而战,哪怕必输无疑,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骄傲。这时候有人不肯应战,他们当然看不过去。

风鹤大师却是叹了一声,向前一步便要应战,松月真连忙将他拦住,高声道:“风鹤大师的确已受了重伤,你们魔教乘人之危,算什么本事?不如由我替风鹤大师出战。”

他之所以执意要保下风鹤大师,乃是有他的考量。风鹤大师与他的挚友离宫道人有一门合创的功夫,使出来威力巨大,或许可以助他们脱困。虽然眼下离宫道人不知在何处,可只要风鹤大师留着,别被魔教扣住,待离宫道人赶来,或许便能救下其他人。便是还存有这一点希望,他愿意以身犯险。

松月真说罢,持剑上前,站在玄州使身前。

玄州使笑道:“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松少侠。听说你是松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罢了,由你来代替风鹤大师,我也不亏。”

江快雪却是心中担忧。松月真虽然行走无碍,但其实他腿伤还未痊愈,对战这玄州使,恐怕没几分胜算。他目光不由得紧紧盯着对战的两人,庄弥看见他紧张的神色,冷冷一哂。

松月真实力果然高强,几百个回合下来,仍然不落下风,玄州使似乎知道他之前腿部受伤,一味朝他伤处攻击,松月真却是不急不躁,十分沉稳,两人再走了百来招,那玄州使不敌他,两步退开。

众人欢呼一片,高声喊道:“魔教妖孽,既然松大侠赢了,就快把我们的人放了!”

在这欢呼的人群中,江快雪却是最冷静的,一直盯着松月真。松月真赢得并不轻松,脸上尽是冷汗,尽力端着一副冷静沉着的模样。

玄州使说:“好!是我输了!按照咱们的约定,应该放一个人。松大侠,你来选放了谁。”

众人一听,都嚷嚷道:“怎么才放一个人?你明明说是将他们全放了的。”

玄州使冷哼:“我何时说过全放了?诸位可不要说笑,你们对战的人输了,我们也才抓一个人,怎么可能赢了就要我们把人全放了。”

众人再一思索,他的确没有承诺过全放了人,只不过他话中诸般误导,叫大家都误会了。

见这魔教之人如此卑鄙,众人都是愤愤。玄州使催促道:“松少侠,快说说你要救谁。”

松月真收起剑:“还请将江凤清前辈放了。”

玄州使嘿了一声,刻意挑拨离间:“这里还绑着几个松家的弟子呢,你怎么不先救松家的人,反倒要救江家的人?你这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松月真还没说话,那几个松家弟子先嚷开口了:“用不着你这魔教逆贼替我们说话!二哥!你只管救江前辈便是!”

“正是!江前辈的修为比我们高得多,救了她,或许我们都有救!”

松家弟子们自己都这么说,玄州使便只能冷哼一声,阴恻恻地说:“诸位还真是高风亮节呢。”

他这话却错了,不是这几个松家弟子品德出众,而是松月真平素在松家便极有威望,子弟们心里都向着他,信服他,钦佩他,他这么做,大家也都相信他绝没有任何私心。

凤清姑母被松了绑,向松月真道谢,煞白着一张脸走到江家弟子们身边坐下。

玄州使高声道:“松大侠,这里还有许多人呢,你不救了么?”

松月真看向他,提醒道:“你已经输了。”

玄州使阴恻恻的:“我当然知道,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我与你对战,而是我圣教的左护法!”

他说罢,身后的阴影内走出一个人来,居然是那黄脸中年男子。他冲松月真微微一笑道:“松少侠,别来无恙啊。”

松月真却没有和他说笑的心思,冷冷看着他。玄州使在一旁微笑:“怎么样?松少侠,你敢不敢与我们左护法一战?”

松月真还能说不吗?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就算他要退却,其他人也不可能答应。

他上前一步,左腿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痛,他也只能强忍着,拔出剑对那左护法道:“请赐教。”

两人霎时间便缠斗在一处。

江快雪又不由得担心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松月真。之前与玄州使的对战便消耗了松月真不少体力,这一次他没能撑多久,便输给了左护法。

众人登时哗然。他们不知道松月真有伤在身,之前见他赢了玄州使,还盼望着他能再赢一次,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输了。一时间众人都猜测这左护法修为精深到了可怕的地步。

玄州使洋洋得意:“松少侠,你虽然救了江家那个母老虎,可却把你自己搭进来了!用母老虎换你,咱们赚大了啊。”

江快雪只觉得这厮嘴巴也太损了,凤清姑母简直被他气得要昏倒。江快雪却没心思关注凤清姑母了,他的心都系在松月真身上,见那玄州使粗手粗脚地把松月真绑起来,连忙跳出来喝道:“慢着!”

他快步跑上前,挡在松月真身前护着:“你们不许动他。”

玄州使扫了一眼他领口别着的花,退开两步,问道:“这位江家的少侠,你若是想救松少侠,那就要与我们左护法一战,我劝你……”

江快雪看向左护法,拔出佩剑:“我不能让松月真落到你们手里。左护法,请赐教吧。”

那左护法脸色数变,仿佛内心正在激烈交战。

就在这时,江快雪忽然又说:“等一等。”他放下剑,脱下外袍,小心地折叠整齐放在一边,以免待会儿对战时刀剑无眼,把他好好的外袍划破了。

众人看见他这举动,沉默片刻,忽然不约而同看向凤清姑母,很想问她一声,平素江家是不是克扣了江快雪?

凤清姑母也是有口难言啊。

江快雪脱了衣裳,放心许多,一剑刺向左护法。

左护法与他敷衍地走了两招,退开两步,神情郁郁:“我输了。”

众人又是哗然,怎么比都还没比,这之前牛逼轰轰的左护法就认输了?难道是这江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实力太强吗?

左护法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羞辱,两眼盯着地面:“这位江……江少侠天纵奇才,修为精深,实力高强……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若与你一战,那就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他说这番话时,满脸的口不对心,仿佛有人拿剑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这么吹嘘似的。

别说其他人了,江快雪更疑惑,明明都还没怎么动手,这左护法怎么就看出来他修为精深实力高强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算他赢了,他连忙替松月真解了绑。

江快雪又问道:“你们教中还有谁出来与我一战?若是没有,就请你们将这些人都放了。”

魔教左护法认输另有原因,绝非因为实力不如他,听见这话,怎么可能答应。左护法喝了一声:“撤!”

魔教教徒丢下几个□□,霎时一阵青烟腾起,江快雪只闻到一股十分刺鼻的气味,不禁退后两步,待那烟雾散去时,魔教几人与被俘虏的人质都已没了踪影。

众人也快步走上前来,松月明扶着松月真,凤清姑母看着江快雪,目露疑惑之色,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恭维道:“敢问这位江家的世兄名讳?方才你只出一招,便让魔教那左护法认输,想必修为十分精深!真是天纵奇才啊!”

这些恭维他的,都是其他门派世家的子弟,江家几个堂兄跟他自小一起长大,虽然面见得不多,但也没发现这位堂弟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一时间都和凤清姑母一样疑惑。

松月真看向江快雪,似乎是想跟他道谢,这时庄弥走上前来,挽着江快雪的胳膊打趣一般道:“原来阿雪这么厉害。”

江快雪被周围吹得飘飘然,一时间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蕴藏了连他都不知道的实力?

这时风鹤大师念了一声佛,提醒大家魔教众人抓着人质一起跑了,他们需得赶紧追上,否则若是又失了他们的踪迹,再想救出其他人就难了。

却也有人不同意继续往前追,他们这些人,老的老,少的少,受伤的受伤,不如先找到其他人汇合,再做打算。

松月真说:“先找到出去的路再说吧。”

众人便散开了去,在洞穴内一番查看,果然在洞穴深处发现一条通道。沿着通道往上走,约莫一个时辰,便走到了地面上。

只见眼前一片宅邸坐落于山石草木之间,繁茂的松林掩映下露出几点白墙青瓦,颇有几分出世之意。

众人见了这宅邸,都疑心难道此处是魔教中人的巢穴?可这地方仙气飘飘,看起来也不像啊。那伙魔教中人又跑到哪里去了?他们还带着人质,按道理来说跑不了多远。

凤清姑母与风鹤大师走在前头,江快雪和庄弥跟在队伍的最后头,一行人踩着山间小路,走到这宅邸门前。

这地方空空如也,没有魔教妖人的踪迹,看起来倒像是有人曾经在此短暂居住过。眼下那些魔教妖人既然也杳无踪影,大家便商量暂时在这里休息几天,放出讯号,让其他人前来此地回合。

众人便按照家族、门派,自动自发地分散在几个院落内。庄弥不愿与江快雪分开,便跟着他住在一起。

两人把房间草草打扫一遍,居然找到一支女子用的发簪,难道以前在这房间里住过的是个女子?

两人又仔细找了一遍,还找到半条沾满灰的手绢,将手绢洗干净,发现上头绣着“赠雪江”三个蝇头小字。

江快雪跟凤清姑母汇报了,又和其他几个堂兄互相询问,才知道他们也发现了一点东西——半幅女子的绣像。

江家几个堂兄弟们聚在一起商议。

“这绣像只有半幅,也看不出这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

“你们看这手绢上的三个字:赠雪江。难道这姑娘名为雪江吗?”

“应该不是。这手绢的绣工精致,应该是住在这里的姑娘绣的,她是绣了送给一个叫雪江的人。”

“血浆?”江快雪喃喃道:“这名字真不吉利。不过这不就是我的名字倒过来么?”

堂兄们登时都诡异地望向他。

凤清姑母皱起眉头:“江快雪喜欢男人,不可能和一个女人住在这里。而且你们看这绣像,有些年头了。依我推测,年纪怕是比江快雪还大些。”

江快雪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原主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在这里住过呢。

到了晚上,大家在饭厅用饭时,也都交流起在这府邸内的发现来。

原来不只是他们发现了女子的绣像等物,别的院子也找到了一些男子贴身佩戴之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生活用品。看来是几十年前曾有一男一女在这里住过。

“雪江?”一人摸了摸下巴:“这名字有些耳熟,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众人吃了饭,又回了各自的院落。松家几个弟子就住在江快雪隔壁的院落内。半夜,江快雪悄悄换了身衣服,戴上面具,翻墙到了隔壁院子里。

松月真单独住一间,他找到松月真的房间,推开门进去,还未走到窗边,黑暗中一道银光刷地一声闪过,脖子上已架上了一柄剑。

江快雪连忙压低声音:“松少侠,是我。”

松月真听了出来,收了剑,却并未还鞘:“江遥前辈,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与魔教中人对战时受了伤,我想你应该需要我帮你看看。”

松月真一言不发,走到桌边点燃了灯盏,回到床榻边坐下,这才问道:“前辈,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你是谁?”

松月真看着江快雪露出的半张脸,只觉得这面容十分年轻,却又想不起来这究竟是谁。

江快雪叹了口气:“松少侠,我如果能告诉你,早就说了。就算我不表露身份,你也应该相信我没有恶意。”

松月真问道:“那天前辈为何不告而别?”

“我还有我的事。”江快雪走到他身前,语气诚恳:“你问了这么多,能让我看看伤么?”

松月真这才把裤腿卷起来,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腿伤果然又复发了。

江快雪用银针为他排出淤血,上了伤药,又取出内服的草药,让松月真服下。

他给松月真把了脉,今天与左护法对战时,松月真受了内伤。他让松月真解开衣服,在他胸腹间施了针,叮嘱他暂时不可再运行真气。

松月真在床榻上躺下,江快雪坐在一边,守着他道:“你睡吧。”

有人这么看着,松月真原以为他要睡不着,可没想到闭上眼睛,便很快入睡了,待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了江遥的身影。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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