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渊盯着他的唇看了许久, 看得邱栩宁又忐忑了起来, 说:“怎么啦?你不要啊?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其实邱栩宁在x方面可以说的上迟钝, 但因为还算好学,除了续航短耐力差之外,在这方面和贺知渊还算契合的,他自然也能感觉到除了真枪实弹地搞, 贺知渊最喜欢的就是口口
邱栩宁一开始觉得好脏啊, 觉得自己做不到,在第一次被哄着做了这种事情后, 察觉到贺知渊对这种行为的偏爱后,便有了第二次的主动。
有时候觉得很脏,但真的做了,甚至还吃到了肚子里,习惯了,又觉得……好像就那么一回事吧,反正能让贺知渊亢奋, 他也觉得满足。而且贺知渊也会这样服务他,他也知道那种快乐,所以也乐于这样帮贺知渊。
贺知渊又低下头来,亲了亲邱栩宁的唇,笑了一下,说:“不用,洗澡吧,水要冷了。”
既然不做了, 两个人便转移到了浴缸里,开始洗澡。
自然也没有缺少亲吻,但没有再往那方面发展的趋势了。
到了床上,贺知渊问他:“你哪儿不舒服?”
邱栩宁想了想,说:“心里不舒服,胃不舒服?”
贺知渊笑了起来,用冷淡的语气说了一句荤(话:“被我顶(到胃了?”
邱栩宁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去,他其实很受不了贺知渊用这种淡淡的语气说荤(话,总觉得异常的性、感,能叫他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呸呸呸,你不要脸啦?”他红着脸,故作嫌恶地说。
贺知渊笑了起来,声音喑哑道:“顶不到?我怎么看能顶到。”
邱栩宁脸上实在烧得慌,“你别说了,你都不害臊啊?”
贺知渊说:“我在说实话,每次进去,你都下意识捂肚子,怕我给你捅穿了?”
天哪,邱栩宁闭上了眼睛,声音都跟着哑了起来,嘟囔着说:“你不要这样,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脏了。”
贺知渊喉咙里溢出了笑声,带着金属般的磁性,叫邱栩宁脸又红了些,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心里的玩具,任他拿捏,他羞恼道:“笑死你好了,色(情狂。”
贺知渊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现在胃还不舒服吗?”
邱栩宁缓了一下,才从刚刚那色色的氛围中回转过来,“还好,不会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又吭吭哧哧地说:“可能晚饭吃多了……也可能真的顶到胃了。”
这句从贺知渊嘴里吐露出来的荤(话,又从邱栩宁嘴里吐出来,反而变得有些异样的清纯和懵懂感。
贺知渊沉默了一会儿,又低笑了起来,道:“我给你揉揉。”
邱栩宁“嗯”了一声,便平躺着,将脸对上了天花板,方便贺知渊给他揉肚子。
他的力道适中,不会重,也不会轻,手心又温暖,邱栩宁被他揉得很舒服,开始昏昏欲睡。
贺知渊的犬齿轻轻地咬了咬邱栩宁柔软的耳垂,说:“宁宁。”
邱栩宁被他刻意压低嗓子喊小名这一招弄得清醒了几分,声音却还有些含糊:“干嘛?”
贺知渊说:“时间还早,来打牌吧。”
邱栩宁“唔”了一声,说:“可是我不会。”
贺知渊亲了亲他的脸侧,说:“我教你。”
邱栩宁摸(索着了一会儿,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是有些早,要是干那种事情,至少也能折腾到九点多,干完事儿觉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现在没干事儿,时间就太早了,来玩点别的也挺好的。
他这样想着,便答应了。
很快,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贺知渊拿来了扑克牌,在手心熟练地洗牌,对邱栩宁说:“简单点,发牌后,谁把扑克牌全打完,谁赢。”
邱栩宁点点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叫做斗地主。”
贺知渊也笑了,“对,斗地主。”
他顿了一下,又说:“来点赌注。”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叠粉红色的便签纸,对邱栩宁颇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邱栩宁看着他手里的便签纸,问:“什么赌注?来钱吗?”
贺知渊说:“不用钱。”
邱栩宁见他还在卖关子,有点急,“那用什么?你快说啊。”
贺知渊将便签纸推到他面前,说:“赌注是一次一个吻。”
邱栩宁听了,垂下眼,盯着那便签纸看,“就这个啊?”
他掀起眼皮,故作轻松地看着贺知渊,小声说:“就算不赌,我也可以给你啊。”说着,他撅起嘴唇,刻意又浮夸地发出了“木马木马”的声音,笑着说:“无限量供应。”
到底有些羞耻,说这种话,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红了。
贺知渊笑着看他,说:“赢家可以指定位置。”
邱栩宁见他玩意很浓,抿了抿唇,说:“行吧,你要这样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第一轮,由贺知渊坐庄,给两人发起了牌,发完牌,贺知渊才问他,“规则知道吗?”
邱栩宁点点头,说:“知道,先把牌打完,就赢了。”
贺知渊说:“庄家赢,翻两倍。”
邱栩宁说:“知道,快来吧。”
就两个人,对方有什么牌,心里都清楚,邱栩宁很谨慎,一开始就一张一张的打,被贺知渊连番轰炸后,不免有些无言,第一局毫无例外的是贺知渊赢了。
便签纸作为筹码,被他从邱栩宁那里赢到了一张。然后继续第二轮,第二轮为了避免猜牌,贺知渊抽走了一部分的牌,重新洗牌,开始。
第二轮还是贺知渊赢,邱栩宁虽然运气不错,但总是慢贺知渊一步,前前后后输了七八局,只有一局侥幸赢了。
邱栩宁逐渐也感觉到了打牌的乐趣,甚至嘴巴都馋了起来,在征得贺知渊同意后,点了一个麻辣兔的外卖,然后继续打牌。
“这次我又赢了!”邱栩宁发出一声快乐的欢呼声,小孩儿心性地鼓起掌来,望着贺知渊得意地笑,神采飞扬。
贺知渊看着邱栩宁的脸,喉结滑动了几下,笑了起来,“继续。”
邱栩宁收拢了牌,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又是庄家,我要让你把底裤都输给我。”
贺知渊说:“只是底裤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脱给你。”
“……哇,你真的好色啊,巴不得在我面前裸(奔么?”邱栩宁洗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下次赌注可以是输了的人脱衣服。”
邱栩宁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贺知渊与他对视,那浅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攒动,邱栩宁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危险,果不其然就听见贺知渊说:“脱光了再输,赌注自动变成自定义。”
邱栩宁听这个词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有什么预兆,也不敢问,怕贺知渊这个不要脸的说出来,反而让他闹个大脸红,便含糊地说:“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邱栩宁心神不稳,就想着贺知渊说的自定义是什么意思了,这局便输了。
贺知渊笑着,收了扑克牌,说:“不玩了,到这里为止。”
邱栩宁一看贺知渊那里有了十来张便签纸,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被你占便宜了。”
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着贺知渊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认命地坐了过去。
屋内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柔和,显得温馨,贺知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邱栩宁还清“赌债”。
邱栩宁爬到贺知渊身边,撅起柔软丰润的唇,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声,又退开,眼睛闪亮亮地盯着贺知渊看。
贺知渊伸手摸了摸脸,一脸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吗?”
邱栩宁哼唧着说:“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
贺知渊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嗓音低沉,异常性)感,“这儿。”
邱栩宁眨了一下眼睛,凑过去,含住了他脖颈间硕大的喉结,还轻轻地用尖锐的小虎牙戳了戳。
贺知渊捏着他的脖颈,手指用了用力,说:“可以了。”他说着话,喉结也从邱栩宁唇间溜走了。
邱栩宁退开,望着贺知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输人不输阵嘛。
贺知渊摸了摸喉咙,湿湿的泛着凉,他望着邱栩宁,伸手将邱栩宁按到怀里,也不管赌注的事情,狠狠地吻住了邱栩宁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崽:大家好,我是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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