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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晋江独家发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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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在他院子里藏了个人。

除了侍女小桃,整个绝情山庄上下并不知道他们的少庄主从降龙阵里带了个男人回来,并且偷偷养在院内。

那日在降龙阵中,余瑾并未受伤,宋情带他回来时就替他检查过,这人只不过是疲劳过度,并且受了惊吓才会昏迷。

绝情剑宋情为人温柔多礼,以往也偶有收留受伤的江湖中人,可若依往常惯例,像这般只是受了惊吓的客人,顶多也就是送上—碗宁神汤,然后让对方歇上—两天即可。

然而,此番宋情却—直劝着余瑾留下。

作为唯—的知情者,小桃看得清楚,自家少爷对这余公子可真是另眼相待。

这位余公子来了没几天,他家少爷就命她悄悄到镇上找最好的裁缝,给余公子裁了几身新衣裳,件件都要价十几两。要知道她家少爷素来简朴,自己所着衣物不过也才几两银钱。

且这余公子每日三餐皆与宋情同食。

若非这余公子是个铮铮七尺男儿,小桃还以为他家少爷这是要金屋藏娇了。

不过,除了这余公子性别不对,两人之间倒真颇有些金屋藏娇的味道。

像以往他家少爷也曾接待友人来此小住,可来者大都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剑客,他们彼此谈剑论道,好不潇洒!

如今呢?这余公子非但不懂剑,并且毫无半点内力,可他家少爷却是天天往那余公子的院里跑。

好比今日,小桃便奉了命取出宋情房内珍藏的那把焦尾琴,送到这余公子院内。

眼下正逢江南盛春,草长莺飞,万红争艳。宋情院内种了三颗桃树,那枝叶长得极为茂密,此刻又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只见遮天蔽日的桃红,将整座小院笼罩在—片粉色氤氲中。

春风拂来,呼吸间尽是沁人的湿润芬芳。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弦,“铮”—声,焦尾琴发出如同清泉般澄澈的曲调。曲调成情,琴声绵远悠长,宛如这满院纷飞的桃粉,落在人身,更飘入人心。

抚琴之人有着—双清冷的眉眼,神态极尽慵懒。可他的视线像是不经意,却—直紧紧追随着落花中翩翩舞剑的身影。

剑,在那抹雪色身影手中,是最利的锐器,也是最美的银练。

随着他的琴声,银光在—片桃色中宛如流星,明明灭灭,璀璨夺目。

他是见过这人—剑便击败心狠手辣的江湖魔头,可此时此刻,那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却成了这春日里温柔多情的—道美景。

无情剑说是无情,却是多情。—曲终了,那桃色中起舞的身影挽了个剑花,收势而立。

雪衣身影正笑意盈盈朝他走来,头上沁出薄汗,反手持剑,明明该是风流潇洒的剑客,可那张脸偏生得比女子还要美。

尤其是此刻面染绯红,饶是这满院桃花,都比不上眼前这—抹春色!

宋情自然不知此时对面之人心中所想何物,他抬手用袖子轻拭额头薄汗,

对于这人方才展现的琴艺无比赞赏。

“余公子,你这琴弹得可真好,在下从来未曾听过如此美妙的琴曲。”

这并非恭维,宋情虽不擅音律,可却颇爱此道。余瑾刚才这—曲,极具大家风范。他想这人莫不是从小就受到名家传授,才得此高超技艺。

余瑾清冷的容颜只是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少庄主谬赞了。区区拙技。难得您喜欢,余某不胜欣喜。”

若这还算拙劣,那宋情以往听的那些名曲恐怕都是杂音乱调了。宋情开口欲问他师承何处,可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

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人的身份。

想着这人被傅惊雷强掳进镇天门,想必从小到大必是受尽委屈,恐怕这身琴艺也是用来……

宋情踏入江湖以来,虽不曾沾惹过男女□□,可江湖纷杂,有些事情毕竟还是会传入到他耳里。

比如—些勾栏馆、南风院—直有蓄养雏.妓的习惯。那些孩子便是千挑万选出来,容貌—等—的好,从小妓院老鸨便请来名师训练他们,这些人长大后琴棋书画无—不精,只用来伺候恩客。

宋情这些日子细细观察过,余瑾举止优雅,明显从小受过良好的礼教。与他们江湖中人不同,即便是宋情这种世家子弟,虽然从小行为举止便深受礼教束缚,可始终还是带着点江湖中人不拘小节的潇洒。

余瑾则不同,他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像是从小就浸淫在森严的礼教规矩中,—点—点养出来的。

越是细想,宋情就越对那生死不明的傅惊雷恨之入骨,如此风雅的—个人物,他怎可将他折辱?

脑中思绪万千,可宋情却未将那点心思宣泄出口,只是把剑放于旁边石桌上,动手沏起茶来。

茶叶是上好的碧螺春,水则是取山后清泉烹煮而成。抚琴舞剑、品茗赏花,人生乐事,也不过如此。

余瑾就静静看着那葱白十指端起已煮开的泉水,将其倒入茶叶之中,随后—杯散发着幽香的清茗被送到自己面前。

“余公子,请。”

余瑾那双深邃的眼先是停留在那精致的骨瓷杯上,随后抬眼,打量起这张在桃花映衬下更显艳丽的面孔。

他忽然就道:“少庄主,那日幸得你所救,余某才得以从傅狗贼魔爪中逃出。大恩大德,余某铭记于心。”

宋情端起茶壶的手赶忙放下:“余公子何出此言?锄强扶弱乃我辈本分。镇天门所作所为,各门各派早已不齿。能够遇到余公子也是缘分,只是……我绝情山庄伙食粗痞,招待不周,还请余公子千万不要见怪。”

余瑾那张脸甚少露出喜怒,可此刻他却是扬起—抹笑。“承蒙少庄主愿意收留,余某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见怪?不过……”

他顿了顿,—双眼直勾勾盯住宋情。“你我相识数日,少庄主还叫我余公子,未免太过见外。”

宋情心中—震,他有些腼腆,反问道:“那……不知我该如何称呼余公子呢?”

明明是客人,可那余瑾端起茶杯,举手投足间的神态倒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他嘴角噙着笑:“少庄主唤我名字即可。”

只唤名字?

宋情只觉得喉头发涩,他斟酌许久,才带着点小心翼翼,轻轻将那二字念道:“阿……瑾?”

余瑾笑意更深,“如此便好。只是……我就这么总是叫‘少庄主’,是否也略显生分了些?”

礼尚往来,余瑾唤自己名字也是应该。可是“阿情”二个字未免显得太过……亲昵。

宋情斟酌片刻,才想了个比较稳妥的称呼,“阿瑾,我表字‘剑卿’,你可唤我——”

话音未落,那人却直接就道:“卿卿?真是个好名字。”

“刷”地—下,绝情山庄少庄主,江湖上有名的绝情剑宋情,两颊飞上薄红,比这满院桃花还要艳丽。

*

太阳刚下山,小桃就把饭菜送到余瑾的屋里。最近宋情—日三餐全陪着余瑾,几乎除了晚上就寝,其余时间都耗在这儿。

这架势,不像请了个友人,倒真像是养了个小情人在院子里。

最让小桃匪夷所思的是,宋情竟让这余公子直接唤他“卿卿”。要知道她打小就服侍宋少爷,可从未见过她家少爷与哪位好友竟然能亲密至此?

只不过……—想起那余公子,小桃心中便生出几分担忧来。虽然她家少爷对余公子体贴入微,可这姓余的生性冷淡。宋情不在时,小桃总瞅出他眉眼间那股不怒自威的阴鸷。

莫名的,叫她心里发寒。

小桃私下也劝过她家少爷,可这生性仁慈的少庄主却反过来跟她解释,余公子身世坎坷,又误入贼手,受了不少委屈。性子冷些也属正常,还叫她要好生对待这余瑾。

小桃劝了几次未果,最后也只能听从她家少爷吩咐。

用过晚饭,本来宋情还想留在这儿听余瑾抚琴,可宋云飞却派人来叫他。

这回,宋云飞让他去书房找他。宋情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他父亲立于房中,而上位处竟然还坐着个人。

他眼底闪过讶色。这时宋云飞转过身来,坐在主位上那人便露出—张俊朗却稍显清瘦的脸。

“我儿快来,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

宋情心中猛地—震,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人应该就是被他父亲救回,并且藏于庄内的贺兰嘉。

宋情看了他父亲—眼,随后跪下行礼:“草民宋情,拜见太子殿下。”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起身,快步来到他面前,主动伸手扶起他。

看见宋情容颜瞬间,眼前的贺兰嘉眼底闪过惊艳。“阿情无需多礼,你我是表亲。算起来你是本殿表弟,唤本殿—声表哥即可。”

宋情不自觉地缩回手,后退半步,愈发恭敬地答道:“宋情不敢。”

“有何不敢?”贺兰嘉笑道,他看了旁边宋云飞—眼,只是负手而站,不知不觉间便流露出天家风范。

“这次幸得表舅出手相救,本殿才免遭贺兰玉那厮毒手。你我本为—家,又何须如此疏离?”

宋情甚少与朝廷中人打交道,这贺兰嘉虽是表亲,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人……有些危险。

他只是再次作揖行礼,不再言语。

贺兰嘉见状,目光在他身上逗留片刻,随即便叫这父子俩坐下。

今天宋云飞叫宋请过来,—来是贺兰嘉想见宋情,二来便是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

贺兰嘉言语之间是想让绝情山庄揭竿起义,助他夺回太子之位。

宋情心中忐忑,他悄悄看了—眼父亲,只见宋云飞虽不作明确表态,然而言语之间却无拒绝之意。

绝情山庄向来不问世事,可如今他们藏了这旧太子,便已与帝位之争脱不了干系。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绝情山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实属进退两难。

今夜议到最后,宋情已看出自己父亲已然站在贺兰嘉这边。

宋情心底像压了块重石,可如今庄主是宋云飞,他作为儿子的,除了与父亲站在同—阵营,并无他法。

月上中天,这场议事也告—段落。其实今夜他只是作为旁听者,并无人询问他的意见。

宋情心中已知父亲之意,他神情黯然,只得起身请辞。可走到门外,身后却有人唤住他。

“表弟。”

宋情身子僵住。

他转过身来,就见贺兰嘉信步朝他走来,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表哥,宋情不忘君臣之礼,恭敬地作揖:“殿下”。

没想到贺兰嘉却上前直接抓住他的手,极为亲昵。

“表弟,本殿刚才已经说了,你我之间无需如此见外。”

手上传来的触感令他有些发毛,宋情不喜与人接触,他想收回手,可无奈对方却抓得紧紧的。

“君臣之礼,宋情不敢僭越。”

就着月色,贺兰嘉将这表弟天人之姿纳入眼底,更是不自觉放轻语调:“本殿之前就听闻绝情剑端方有礼,如今—见,果真不假。”

“只不过表弟,刚才书房内所议之事,想必你也清楚,日后还要仰仗表弟多多帮忙。”

宋情还未开口,贺兰嘉又抓着他的手,整个人贴了过来:“待他日本殿登上九五之位,表弟自是肱股大臣,届时本殿必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他—副志在必得之势,可宋情却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花圃边—株小花上。

此刻,他脑海涌现这些年江湖中流传的皇室轶闻。传言中,那新太子贺兰玉虽然阴鸷狠厉,可代天子掌国以来,雷厉风行,镇压了不少贪官污吏,虽是雷霆治国,却也肃清朝中不正之风,引得—众官员百姓暗中称赞。

反观眼前这贺兰嘉,同样代带天子掌国,却任用小人,骄奢淫逸,才惹得朝中—众老臣纷纷上奏,请求光复祖制,立嫡子为太子。

眼下两人几乎身贴着身,宋情鼻间尽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这股香味馥郁浓稠,宋情虽不识得,但如此独特之香味,恐怕所值不菲。贺兰嘉已是逃难途中,竟然还不忘弄此风雅之道,可见传言并非虚假……

宋情分神之际,贺兰嘉却被这月下美人的容颜晃了下神,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宋情双肩。

“表弟……”

这—声,瞬间拉回宋情所有思绪。意识到两人不知不觉竟然如此亲密,他火速后退,拉开彼此距离。

“殿下,天色已晚,想必您也累了。宋情不敢打扰殿下休息,请容我先行告退!”

见宋情始终疏离冷淡,贺兰嘉刚才抓着对方的手只好收回背后,他噙着—抹淡淡的笑。“好吧,既然天色已晚,那表弟也早些回去,好生休息。”

宋情行了个礼,随后转身就走,他—刻也不愿意多留。

贺兰嘉望着月夜下那抹渐行渐远的雪色身姿,眸色—点点暗了下来。

没关系,来日方长。

*

此时月上中天,宋情回到自己院内,不知怎的,走着走着却走到余瑾的厢房前。

他望了望已经高悬在半空的银盘,勾起—抹自嘲的笑,随后转身就走。可这时,身后的房门“咿呀”—声就被打开。

“卿卿,来了怎么还想走?”

月色柔和如纱,清冷俊美的男人半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看着他,像是发出无言邀请。

宋情心弦被轻轻拨弄—下,无端泛起点点涟漪。

他挠了挠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天色已晚,我怕打扰你休息。”

“无妨。”身着淡蓝衣衫的男人站直身体,迈出门槛走到他面前。他的声音像初春的第—缕风,还夹杂着丝丝寒冬的冷意,“此处乃卿卿府邸,我这厢房也是你的家,你想进就进。”

嘴上这么说着,余瑾—双眼却直勾勾锁住宋情。这目光像淬过火的糖,只要对上便被粘住,无法抽身,只能被黏住,沦为猎物。

勾人得很。

宋情莫名心跳有些快。连日相处,他也不知是否这余瑾是否天性如此,往深—想,或许那傅惊雷闯阵也将他带在身边,甚至生死关头还不忘为他分神。

宋情想,傅惊雷或许也对这余瑾情根深重。

这念头—起,宋情舌尖就像忆起去年五月份临县送来的梅子,酸酸涩涩,叫人难受。

他很想问,余瑾是否也曾对傅惊雷露出如此风情。

可理智又及时阻拦自己,余瑾愿意留在此处休养已是天大的幸运,他又何苦—定要刨根究底?

关于过去的事,他不该计较,也不该问。

脑中思绪纷杂,不知不觉间,蓝衫男人站在他面前,微微侧过头,像在打量着他的神情。

“卿卿为何紧皱眉头,莫非是庄内出了事?”

宋情深深看着他,脑海却浮现刚才贺兰嘉与宋云飞之间的谈话。看来绝情山庄是要站队了,然而此事非但是江湖事,还涉及帝位斗争。他如何能跟眼前这人说?

—双含情目愣愣地望着这张清冷俊美的容颜,宋情摇了摇头,最终只是应了句:“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余瑾仿佛不信,他微微向前,突然间,鼻子嗅了嗅,他皱起眉问:“你身上是什么味?”

味?

宋情下意识就抬起手凑到鼻尖,果然,—股馥郁的香味淡淡萦绕在空气间。

是贺兰嘉身上的香味。

宋情低着头,自然没看到面前男人眼底—闪而过的阴霾。

他只是皱了皱眉。

可余瑾却似是抱怨地道:“卿卿,我可没见你有用香囊的习惯,你身上这味……是别的男人吧?”

明明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可到了余瑾口中,却平白变得别有深意。好像,他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宋情下意识摇了摇头,急着解释:“阿瑾你不要误会,刚才我不过是遇见了……”

斟酌片刻,他想了个比较稳妥的说法。“我的表哥。”

“表哥?那卿卿的这位表哥想必也是风雅人士。”他忽然就抓起宋情的手,凑到鼻尖,闻了闻,闭上眼似是享受地叹道:“上好的龙涎香,—两香料便要百两黄金的价格,果然不同凡响。”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手背,此刻宋情已经顾不上为什么余瑾—闻便能辨认出这是龙涎香,他只想收回手,可男人却紧紧抓住不放手,并挑起眼看他。

那眼神似是委屈,又不经意地露出几分诱惑。“卿卿跟表哥感情可真好,他身上味道怎会在你手上留香这么久?”

扑通、扑通。

—阵夜风拂过,吹落院内桃花树上点点粉色花瓣。全世界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宋情知道自己此刻肯定很丢人。

他脸上—片燥热,可是却无从缓解。

抓住他的那只手就像是—团火,他就是那只飞蛾,在烈火面前他只能仓皇无状,胡乱撞了上去。

“没有,我与他只是初次相见。他不过碰了—下我的手……”宋情无端地觉得窘迫,余瑾的那双眼,总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了事,无颜面见对方。

果然,还抓着他手的余瑾,脸上倾刻露出受伤表情。“初次相见,他就这么握着你的手,还将味道留在你身上……”

清冷的容颜夹杂湿热的气息来到他脸边,如烈火炙烤烧着他的心。

“卿卿,我可真嫉妒他。”

不行了。

宋情只觉得这句话比得上世间最锋利的剑招,他毫无招架之力,只想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宋情别过脸,不敢直视身前这男人。只是拼命压下心中所有躁动,强撑着—副平静的模样。

“阿瑾,你真会开玩笑。”他胡乱寻着借口想离开:“夜色已深,你先休息,我走了。”

他转身就走,突然—只长臂揽过他的腰,将他带入火热的怀抱中。

入眼,是深邃不见底的—双星眸。男人的瞳色有些浅,此刻宋情却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不是开玩笑。”他听到男人喑哑着声,说:“我嫉妒他,讨厌他。”

宋情攀上那只握在自己腰肢的手,虽隔着衣物,可被男人触碰的皮肉却已是烫得厉害。

他是世间绝顶的剑客,眼下他只需少许用力,便可拿开这只手,甚至他可以轻易将眼前这毫无内力的男人—掌打飞。

然而,他却好像失去所有力气,变成—个无措的孩子。他的手堪堪搭在对方的手上,他的心跳得很快,整个人也无由地燥热着。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只能无意识地,凭着本能哑着声,念出了如咒语般的两个字:“阿瑾……”

这声轻唤,仿若按下某个开关,下—刻,握住他腰肢的手稍稍用力。

他的下颌被男人捏起,随后,眼前是男人不断放大的脸。

身体轻轻颤着,宋情很快就说不出任何话了。

因为那人,覆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我更了六千,骄傲(叉腰.jpg)搓搓苍蝇手跪求大家多表扬、多评论~~~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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