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有点事情,没有顾得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懂了。”
施烟然问了一句,严樾笑了笑。
最近他在邵平的管束之下,越来越像一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儿。
施烟然对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
宫骏有的时候会抽出时间去带一带严樾。
最近两个人的关系也算是突飞猛进了。
宫骏虽然依旧很嫌弃这个小菜鸡严樾,不过偶尔也会说几句关心的话。
严樾知道宫俊前辈平时对自己的批评都是想让自己有所长进,所以从来都不反驳,任劳任怨的听着。
这俩人的关系,让公司里的不少人都在羡慕。
“你唱一首曲子我听听。”
施烟然看着严樾,直接开口。
毕竟她要的是结果 ,那么长时间的训练总要有一个好的结果吧。
虽然她这些天一直在放养严樾,可有宫骏在,她相信宫骏会把一切都教给严樾的。
如果宫骏真的没有这个心思的话,那他就压根儿不会给严樾找邵平这个经纪人。
邵平这个人也不知道宫骏从哪儿找的,严樾自从跟着他以后,无论是形象还是自律的规划都大大提升。
施烟然觉得还是人不可貌相,这个长得像体育老师
一样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严樾没多说废话,直接开口。
最近几天的训练下来,他的音色确实有提升。
比起以前,多数都是自己摸清门路,现在他已经找到了关键和重要点,一击即中。
施烟然听着严樾的歌,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
严樾这个人是个好苗子,可塑性是非常高的。
她其实也很庆幸自己能扒到这么一个宝贝,如果他的歌曲能够发行,那么圣星娱乐肯定又会多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宫骏,当然是不涉及演艺圈的那种。
宫骏已经是影帝了,施烟然指的只是当年还处于歌手时期顶峰的宫骏。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首曲子,你回去好好练练,有事情找宫骏就行。”
施烟然把一首歌发给严樾,她觉得这首歌的关键知识点还是很多的,若是能掌握好这些,就算是唱别的歌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另外,她还给严樾发了一个自己做的曲子。
没有填词就是随便的一首曲子。
“你自己回去听听,看看能不能把词给我填出来,能唱出来最好。”
“好的烟然姐。”
两个人这边挂了视频,施烟然又联系了一
下宫骏。
“还是谢谢你帮我带严樾哦。”
这句话发过去以后,宫骏的视频马上就打过来了。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找我。”
他最近都快被那个臭小子烦死了。
那臭小子天真的很,整天跟在他背后前辈前辈的叫,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啊。
只不过宫骏是看在施烟然的面子上,才帮助严樾的。
“哎呀,我找你不就是为了感谢你的嘛,这样吧,既然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施烟然对着宫骏的语气有些讨好。
“那是当然,必须得请,难不成你还想赖账不成。”
听见宫骏的话,施烟然笑了笑。
“对了,你们陆总最近有没有去公司上班。”
“陆总?不太清楚,我听说最近都是陆吉飞来上班的,怎么了,她在家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
白家和陆家的消息封锁的很好,现在还没有太多人知道两家有联姻的事情。
另外宫骏平时也从来不关注这些事情,压根儿都不去打听。
“没什么事,你们陆总最近可能要有喜事发生了,你们就等着交份子钱吧。”
施烟然提前透露了一嘴,让宫骏心里有些明白过来。
“难不成是要结婚了?”
“差不多吧,要保密哦。”
毕竟陆月霜对这件事情可是很为难的,她完全不想嫁给白云泽,这几天都没了动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施烟然非常想打电话给陆月霜问一下情况,可是又怕是白云泽那个男人接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白云泽好像对陆月霜十分管用。
明明陆月霜在商场的时候是那么霸气的一个女总裁,在白云泽面前好像一个小兔子。
这是施烟然能所想到的形容,不过她也觉得十分贴合和恰当。
“好了,我知道了,一定会把钱准备好的。”
宫骏挠了挠头,没想到孤寡多年的陆总也要结婚了。
“行了,还有事儿呢,不跟你说了。”
施烟然说完挂断了视频电话。
接了冷家老太太这一单子,施烟然已经拿到了不少钱,再加上还有冷天这一份的,冷家的汇款已经到账了。
看着上面足足九位数的数字,施烟然笑了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白瀚泽那个傻子了,又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要不是白老头儿还整天
嘻嘻哈哈的,她都以为白瀚泽失踪了。
这边给白瀚泽打过去一个电话,接起来就听见那边苦哈哈的声音。
“老大,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呜呜呜,救我!”
“怎么了。”
施烟然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悲哀,问了一句。
“还不是怪你,那天非得要拉着月霜姐和我一起去喝酒,后来被我哥知道了,他断了我所有的零花钱和卡,现在他要结婚,居然还让我来公司上班,而且还不给我开工资,不给钱不给钱呐!他这就是压榨!他压榨我的劳动力!”
白瀚泽进行一番苦大仇深的倾诉,让施烟然嘴角抽了抽。
没想到他们那天的放纵之后,最苦的人居然是白瀚泽。
不过她也没能想到白云泽居然喜欢陆月霜。
怪不得白瀚泽最近都不联系自己了,看来她调查几大家族的事情也暂时被搁置了。
“你上岗多久了?”
这才是施烟然所关心的事情。
“我的天呐,你不要再说了,自从你们喝完酒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就被迫上岗了,我哥他简直不是人,他就是白扒皮!”
施烟然不知道白瀚泽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会把自己的哥哥形容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