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打算画完召唤阵画通灵阵的,可在经过了我并不想知道的抢道风波后,我总觉得接下来的召唤会打得更激烈……嗯,过年了不适合动刀动枪动拳头,所以经过慎重考虑,我最终把这个计划从待办事项中画除了。
——邀请函是我会不发啦,你们要来的各凭本事!反正最近我都在休假期,你们能分批来最好啦~
就当做是变相的拜年了——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人一刀两少年安安静静地度过了我‘预估中’的除夕辞旧迎新、正月初一、正月初二,将我记忆中所有的风俗体验了个遍,虽在异乡,却过了一个比往年更有年味的年。
……忽略掉第零天夜想要做大菜结果不小心差点烧了厨房,结果被暴走的鸣人一脚踹出厨房,想要放烟花,结果不小心火药堆太多引来忍者水遁救场,想到包红包给压岁钱,结果发现自己还是被两个小孩养着兜里空空,最后超级窘迫地只能现场表演一个开花。
“对不起,我好久没过年了有些生疏,”我不好意思地张开收拢的手,手心里探出的绿色藤蔓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开出了并不当季的小红花,“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哇,花花前辈的花花——”这是什么都很捧场的鸣人。
“花……”这是最近已经开始接触宇智波的密宗,正好看到战国时期家族和死敌纠葛的佐助。
我眨了眨眼,看了看手里凭空出现还带有查克拉波动的花朵,又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的佐助,歪头,露出一个无辜的笑。
——被气咻咻地瞪了一眼,然后什么也没问地揭过去了。
哎嘿~
我弟弟真可爱!
第一天,大年初一,我带着两个少年开始了家族团建。
由于近日的佐助显得有些奇怪,相处上更粘人了不说,还总是时不时用欲言又止又带着隐约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导致他总是会被精准路过的岩融抓去一打二——指付丧神一个单挑鸣人和佐助两个,每当这个时候三个男性生物打的就分外热火朝天,以至于在一旁围观的我心痒难耐——于是对战训练往往会以我加入战局变成大混战结束。
于是这次的家族团建也以训练场被拆到七零八落结尾。
一段距离之外驻守的忍者小哥已经见怪不怪,完全没有前一天晚上面对升腾而起的滚滚浓烟,裹挟着水遁从天而降的勇猛,整个人充满了过度应激后的麻木。
鸣人倒是开朗了不少,天天都能听到他元气满满的声音,不如说,太开朗也太好学了,以至于我开始担心岩融会把他带歪。
“漩涡鸣人,站住!放下你手中的长竹竿,那是晾衣架,不是用来模仿大薙刀的代餐,还有把嘴巴里的小石头吐出来,就算你偷偷磨牙也不会变成鲨鱼齿……不准学岩融穿花花紫紫——笑也不行!嗓子会坏掉的!”
又一次抓包缀在付丧神后边偷偷学着走路的小狐狸,我怒气冲冲地跳起来试图打罪魁祸首的脑袋——可恶,还是打不到!
橙发的付丧神很配合地弯腰低头将脑袋精准地送到我手下,一脸无辜:“主公。”
“你,”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一秒,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你竟然还给我装无辜,最有问题的就是你了,给我好好反思啊!”
“那主公要找我算账吗?”付丧神下盘纹丝不动,反将整个上半身都往这边前倾而来,“譬如……”
“一·点·也·不·想!”我一把挡住了他的脸,费劲往上推,“过年两天累死了,一个合格的半身就该好好替我分忧——去把两个懈怠的人抓回来手合啦,快去快去。”
打发走同样奇奇怪怪,还让我背后发毛的付丧神,总算能松口气的我晃回了院子下,往摇椅上一趟,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啊,生活——
第三天,两个少年的假期结束了。
是的没错,哪怕再沉迷,我们也知道,忍者是不过春节的,陪我疯了两天的小学生要上学了。
当天早晨的便当是我前一天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这天早晨可以赖床不用早起。这两天连续住在这边的鸣人早早地跳了起来忙上忙下,不远处很快就传来两个少年乒铃乓啷的友好交流声。
我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往暖烘烘的被子里缩了缩,自动屏蔽掉杂音,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回去。
是的,对他们而言只是体验,但对我而言,年还在继续。
大年初三,宜睡懒觉。
就在我以为这个年就要这样逐渐平淡地滑走时,第四天,大年初四,接神日,有访客上门。
“哈希、咳,师父——?”看清了逆光站在门口的人的面貌,我的瞌睡虫立刻飞没影,“您怎么没有一丝动静就来啦?”
这么说着,我还不信邪地探出头去,试图寻找顶上化佛破开空间留下的痕迹。
“你以为我前几次乐意暴力破门吗,还不是被你们坑的,”毛毛躁躁的脑袋被敲了敲,“——我这次是走正规途径来的。”
“哦?哦,”我似懂非懂,接着脑筋急转,“等下,所以您是我今年接到的第一个的卡密萨玛吗!”
身为仙人之体,由于正处于躯体力量的巅峰,而被派来给这条通道探路的千手柱间被说的一愣,暂且将原本想要解释通道的想法放到一边,兴致勃勃地问道:“这个说法真有趣,是你那边的习俗?”
“嗯嗯,”我正沉浸在‘接神日第一个接到的竟然是忍界之神我好厉害’的恍惚中,“就是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嗯,嗯,原来如此,是很丰富的文化呢,”柱间先生听得双眼冒光,感慨不已:“你的世界真富有啊。”
“是吧!明年欢迎您来我家哦,到时候会更丰富……”我骄傲地昂起了头,说着说着就有些遗憾:“……说起来您来的好晚哦,我们最有趣的都已经过去啦。”
“因为要确保万无一失嘛,”柱间先生宽和地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稳重了不少,收徒弟啦?”
“没呢,”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道,“我觉得我还没有到能够出师收徒的境界,只是带着后辈做基本的训练啦。”
我比划着拉着他进了门,想到了什么,又探头往外瞅了瞅,结果没发现守在外边的忍者们的痕迹。
“咦?”我挠了挠头,又放了一边感知。
“你在找那些蹲着的忍者?”已经进屋的柱间先生粲然一笑,“我过来的时候顺手给解决啦!”
“……师父,打晕就打晕,”我漠然地转回头,干巴巴地指责他,“请不要故意用那么惹人误会的话。”
“哈哈哈哈,问题不大,”此人丝毫不知悔改,反而拉大了笑,“这几个木叶的上忍的警戒心和身手还差得远呢,我顺手给扔到外边去啦,就当做是一个教训,但凡来的是敌人可没有我这么仁慈。”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不变:“现在这个时候的火影是猴子?”
“对,目前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我伸手去拉他,叹气,“您别突然用这么可怕的语气说话呀,我以为之前打月亮的那个世界您大概已经知道大概的经过了?”
“亲眼见到和道听途说还是不一样的,”他低下头看我。“可怕么?”
“唔,真要说的话,对我来说,与其说是可怕,不如说很帅气吧。”
强大而凛然,带着风雨欲来的威势,让人心向往之。我想了想,又认真补充道,“毕竟您现在这一副随时可以上天再炸一次月亮的表情,我更想振臂高呼‘打起来打起来’呢。”
“别想了,死心吧。”柱间先生的气势一收,又恢复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模样,“在你的眼睛彻底好全之前,月亮什么的想都别想。”
“切,”偷偷试探被发现的我咕哝:“好嘛,不打就不打。”
本来还以为能炸个别开生面的烟花……
我很快收敛起了失落的心情,带着随手捏了个变身术的柱间先生逛木叶。
“噢——做的还不错嘛,”一路上,柱间先生的表情逐渐和缓,我悄悄地瞥了一眼,读出了他笑眯眯表情下的打算:死罪可免,活罪……看情况再减。
然后,我们就逛到了能看到火影岩的最佳位置。
“一二三四,四个大脑袋,木叶发展到了四代啊……我有那么丑吗?”举目远眺的柱间先生不满地抱怨,“嘿,让我看看扉间——”
柱间先生好奇的话语突然消音,漫步脚步非常突兀的一顿,气息一岔,缓缓、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感叹道:“哇——”
我心里顿觉不妙,强按捺住内心的不安顺着那个视线看去。
左数第二个,某个带着护面的某位二代目投头像上,某些花花绿绿的不明色块一点也不均匀地分散在了倔强的头发上,以及一看就很严肃的脸上,其中,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色块以唇部往上,鼻翼往下,以及双眼往下最多。
“……啊这。”
我眼前一黑: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个油漆还没有擦掉!
鸣人,你在做什么啊鸣人——
“哈哈哈哈扉间看起来比我更丑耶!”这边的柱间先生还在有模有样的评论:“现在的孩子们真是活泼啊哈哈哈哈——”
“是、是呢,真活泼。”我结结巴巴地接道,内心决定打死了也绝不要把真相说出来。
绝不!
于是我们就这样风平浪静地参观完了一遍木叶。
虽然暗潮涌动,但明面上还算和平,大部分孩子们也能无忧无虑笑着的木叶。
经此一遭,柱间先生心情也似乎得到了有效的安抚,至少不会露出分分钟打上火影楼,然后出现“震惊,某个气到活过来的老祖宗当街暴打七旬老人”的奇怪头条了。
你问岩融你去哪里了?
——当然是被我派出去和跟了我好久的尾巴们友好交流啦!
哼,从来的时候开始试探的人就源源不断,还分了好几个势力,有木叶的还有别国的,要不是顾着佐助我早就翻脸了,现在一看就很不好惹的岩融来了,正好过去都揍、咳咳咳,我是说,都打声招呼。
正好,付丧神这两天好像也憋着气,听到能打架、啊不是,听到能够有友好交流,拎着本体就兴冲冲地打出去了呢。
不愧是懂人心的我!
“懂人心,嗯……”兜了一圈回到原地,一边听我诉说这段时间经历,一边跟着我推门进屋的柱间先生表情微妙,再次沉吟:“嗯……”
我恼怒回头:“您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怎么会,”柱间先生大惊:“我说人坏话向来都是当面说的!”
我一呛,发现还真是这样:“是哦,您一向有什么说什么……”
“也可以这么说吧,”柱间先生得意地抱胸。“最主要的是说了也没人打得过我。”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我学到了!”
“哼,小花花你还有的学呢,”柱间先生搓了搓手,突然悄悄地压低脑袋,凑近,“对了,花花啊,问你件事。”
“唔,您问?”我一边说,一边薅下院子里成熟的小番茄擦了擦,放进果篮里,“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上次他这个态度,还是之前要给我找陪练,结果被我自己先一步坑进了斑先生挨打大坑的时候。
“就是,听说有小子看上你啦?”他挤眉弄眼,“嗯?”:,,.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