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卡元真显然对赵夏知的吃惊很满意,又说道:“阿哥,这种草只能是给我们女人们吃的啊,你们男人可不能吃。”
“哦?为啥。”
“男人如果吃了,会变得像女人”仡卡元真羞红了脸说,“胸脯会变大,声音会变细,变得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我擦,这特么的是妥妥的人妖太监草啊。
元真又道:“所以我提醒阿哥,不要去碰秀颜草了。”
赵夏知心道,老子种了五百亩,早就碰了八百遍了。
有点意思,以后老子看不惯哪个男人,就给他吃点秀颜草,哈哈,这就是外国人说的那种“化学阉割”吧。
仡卡元真等那盆热水放凉了,又伸手试了试温度。
端过来,伺候着赵夏知帮他洗了脸,就水倒在一个木盆里。
又帮他脱掉鞋子,双手捧着脚,放进木盆,用手轻轻搓揉。
两只脚洗干净了,又拿起一块黑布,帮他擦拭干净。
仡卡元真伺候完赵夏知洗洗干净了,才给自己倒上一盆水,先是洗干净了脸,然后又把盆子端到了床尾的角落里。
瞄了一
眼正躺在床上叼着草棍,闭目养神的赵夏知。
咬了咬嘴唇,双手解开裤腰,迅速就宽大的裤子褪在脚踝处,一下子就蹲在水盆上。
竹楼顿时里传出一阵淅沥沥的水声。
赵夏知被这水声骚的耳朵发痒,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向她望去。
只见仡卡元真蹲在地上,只可惜她上半身的衣裙过于宽大,将整个水盆盖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赵夏知本想动用神眼,透视一番,但想想还是作罢。
有时候,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到的东西,才感觉更有味道。
仡卡元真仔细的清洗了一会,又用一块干净白布擦拭干净,然后站起身来。
将水倒掉。再在竹楼里收拾了一番。弱弱的走到赵夏知跟前,说道:“阿哥,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那个吧。”
赵夏知斜乜着眼,故意问道:“早点哪个啊?”
仡卡元真毕竟年纪小,脸皮薄,小声的说:“早点睡觉歇息。”
赵夏知暗道:这才七点多钟,八点都不到,哪里晚了?这邑水苗寨,真的是比悬崖村还落后,晚上没有娱乐
活动,早早的开始羞羞的活动了。
他今天有心想看看仡卡元会怎么和扎打格木那几个骚狐狸们斗法。
于是故意装傻,说道:“行啊,那咱们就早点睡吧。”
说完,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给她留出不到一尺的空间。
仡卡元真轻轻解开黑色的宽松的外衣,侧躺在他的身边。
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仡卡元真见赵夏知没有动静,心里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说阿哥就不喜欢自己了?
还是说阿哥嫌弃自己,不像扎打格木她们那样风骚诱惑?
她鼓起勇气,用一个小指头,轻轻戳了戳赵夏知的背,说道:“阿哥,”
赵夏知翻了个身,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只见她的眼眸清透明亮,像个小漩涡般迷人,赵夏知觉得自己快要沉沦在她的双眸中了。
一时间,赵夏知气血涌动,呼吸声也变得粗壮起来。
不行!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老子不高兴。
你们这些女人,把老子当公狗啊,争来争去,伤自尊了。
我今天就是不
碰你。
赵夏知收回手,眼观鼻,鼻观心。
仡卡元真正又羞又期待着的场面,没有发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这时,竹楼外面传来扎打格木的声音:“元真妹妹,你行不行啊,怎么里面还没动静呢?要不要姐姐来教你啊?”
另外几个女人也呲呲的笑道:“是啊,元真妹妹,我们没听到节奏声呢,要不姐姐们进来,一起玩啊。”
仡卡元真又羞又怒,这几个姐姐就在外面虎视眈眈,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再没有动静的话,说不定扎打格木真的要进来抢阿哥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仡卡元真灵机一动,爬下床来,双手扶着床沿,摇摇牙,用力的推动起来。
那破竹床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有节奏的暧昧之音。
赵夏知乐了,说道:“你光是这样也不像啊,你嘴里也得发出声音啊。”
仡卡元真满脸发烫,贝齿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嗓子眼里试着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从小听到大,再熟悉不过了,但是自己发出来,也不知道像不像,
能不能骗过扎打格木她们。
装了一会,仡卡元真悄悄走到窗边,偷听外面几个女人的动静。
扎打格木她们好像信了。
但是她们并没有离开,这是等着下半场再来吧?
不行,下半场也不能让她们有机可乘。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仡卡元真又爬到床边,双手扶着床沿,用力的推动起来。
就这样,一连装了七八次,仡卡元真的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
扎打格木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们根本就没有耐心去等,各自散去,找其他的相好共度春宵去了。
仡卡元真舒了一口气,倦意袭来,卷曲在赵夏知身边,渐渐的悄无声息。
赵夏知翻了个身,悄悄的看了旁边的仡卡元真,她已经睡了,侧着身半屈着腿,散落的青丝铺了一枕,睡得居然很安谧,唇角保持着向上微扬的弧度。
这场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赵夏知叹了口气,哎,可惜这么可爱的一个小萝莉,为啥会心眼这么坏呢?
要不是她试图下蛊虫来害自己,说不定自己还真的会控制不住喜欢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