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夏知的兜里装满了铃铛。当晚,还是住在了苗月珠家里。
苗月珠给安排了一间向阳的最好的客房。
当然,说是最好的房间,也是相对的。
这个村寨比较原始和落后,住的竹楼也都很简陋,而且,由于地处瘴气地区,蚊虫遍地。
“啪”赵夏知刚刚放好行李,就有一只大的像蜻蜓的蚊子扑了上来。
蚊子以为送上来的是一顿美食,却不料还没靠近就被拍的粉身碎骨。
赵夏知清理好蚊子臭虫蜘蛛蟑螂,把背包放下,打开来。
小红红就藏在这个旅行背包里。
拉链一拉开,小红红就迫不及待,从里面跳出来,扑到他的怀里。
“小红红,白天人太多,没让你出来透气,受委屈了吧。来来来,现在这里没人,可以自由活动了。”
小红红在赵夏知怀里蹭来蹭去,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
赵夏知从怀里掏出一只藏好的鸡腿,塞到它的嘴里。
“小红红,这里是不是你生长的地方?”
小红红饿的不行,一边啃鸡腿,一边吱吱三声,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三下五除二,一只肥硕的鸡腿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
两个眼睛眼巴巴,水汪汪的望着赵夏知。
赵夏知摊开双手,说道:“没
了”
“这里是你的地盘,要不,你自己去外面找食吧。”
说完,他推开竹子做的窗挡,示意它从这里出去。
可这只狐狸已经被他养懒了,在他的腿边磨蹭,就是不肯亲自出去到野外找食。
“咚咚咚”这时,竹门的卷席被人“敲”响。
“快出去吧,有人来了。”
赵夏知压低了声音。
同时应道:“谁呀,进来吧”
卷席从外面掀开,小红红见有人来了,不情愿的跳上窗户,再纵身一跃,消失在屋子后面的山林里。
进来的是一位黑衣黑裤,银冠银锁的小女孩子。
女孩子身高不足1米6,脸庞稚嫩,五官清秀,肤色晶莹剔透,眉眼间依稀长的和苗月珠有几分相似,
年纪看起来比小玲子大不了多少。
女孩手里端着一盆清水,低下了头,羞涩地望着自己的脚尖。
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阿哥,姐姐叫我来陪哥哥睡。”
“什么?”赵夏知怕自己听错了,问了一遍。
女孩子将头低的更低,“阿月姐姐叫我来陪哥哥睡”
啊,这简直是……
早听说有些原始大山里的少数民族还保留着用妻子女儿接待贵客的风俗,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碰到了。
“你今年多大了呀?”
“12岁
,过了年就12岁了。”
赵夏知哭笑不得,“你姐姐怎么自己不来陪我?”
“姐姐说,我已经没有陪过,现在已经12岁了,特意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说到这里,女孩子嘴角带着一丝自豪。
“你姐姐叫你来,你知道陪客人睡觉是要干嘛吗?”
“不知道”女孩子迷茫的摇摇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稚嫩中又多了一份好奇,仿佛这是一件值得期待的好事。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在这个苗寨,只有最漂亮,最纯洁的女孩才有资格陪最尊贵的客人。
“姐姐说,我只需要配合阿哥就行,阿哥想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姐姐还说,会有点疼,让我忍着。”
“阿哥,你会轻点的是吗?”女孩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点怕疼。前段时间去田里割稻子,不小心划伤了手,流了好多血,我哭了很久,姐姐说我没用。”
“阿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赵夏知见她透蓝的眼眶,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一只小小鹿一样无辜。
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和悬崖村那个古灵精怪的小玲子比起来,眼前这个小姑娘简直清纯的像一张白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仡卡元真。”
“你姐姐
有汉名,你也有吗?”
仡卡元真摇摇头说道:“我没有汉名。”
“只有在公家的户籍中登记过的人,才有汉名。”
“啊,那你们这里的人,是不是很多人没有在公家登记户籍?”
“是呀,大祭司说,我们是黑苗人,我们有我们的族籍。我们黑苗人,生了孩子,只会挑选一部分人在公家的户籍中登记。”
赵夏知感到不可思议,这黑苗人,完全是自治。
“那我叫你阿真吧。阿真,我今天不需要你陪,你回去吧。”
尽管美色在前,只需要自己勾勾手就能享受,可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
人家这小女孩子,太小了。
要是她姐姐苗月珠来,说不定自己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可是,你不要我陪的话,我会很丢脸的,族人会认为我没人要。姐姐说这样以后没脸见人了。”
仡卡元真低着头,紧咬嘴唇。
我擦,这是什么规矩?
这个村寨的种种规矩和风俗习惯,简直令人三观尽毁。
赵夏知左右为难。
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嘛,本来自己的心思就不够坚定。
我这是要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
“哎,算了,你也不用出去了,今天就在我这里睡吧。”
赵夏知指了指角
落里的那张竹床,“你就睡那里吧,我在地上将就一下。”
仡卡元真根本就不知道,陪客人就是要做些羞羞的事,见赵夏知不再赶她出去,露出一抹灿烂的笑脸。
萌萌的小虎牙,显得俏皮可爱。
“阿哥,那我先帮你洗脚吧。”
仡卡元真放下水盆,盆里面盛着热水,上面漂着些花瓣还有不知名的草叶,盆沿上搭着一块雪白布巾,显然是让他洗脚的。
本来赵夏知还想拒绝,但转眼一想,老子都那么正人君子了,享受一把洗脚服务怎么了,算是安慰奖吧。
于是,赵夏知坐好,双脚往前一伸,将那两只臭脚交给仡卡元真。
仡卡元真细心温柔的将鞋子脱掉,也不嫌弃刺鼻的味道,用她那柔如嫩脂的小手,捧起大脚板,小心翼翼的放在热水里,再轻轻搓揉。
“阿哥,水温烫不烫?”
“嗯嗯,不烫不烫”
赵夏知只感觉双脚一阵阵触电式的麻酥快乐感,漫遍全身。
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非常舒坦,妙不可言的感觉。
别说是水不烫,此时此刻,就算是一锅热油,他也不怕。
没想到自己的G点在脚底板上,被仡卡元真的芊芊细指一碰,就好比打开了某个开关,一飞冲天,飘飘欲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