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秦芊芊的美貌,司机大叔面露憧憬之色。
赵夏知不禁有些得意,刚想说,自己就是秦芊芊的老公。
可司机大叔话风一转,叹口气说道:“不过,要说真的做了他老公,也不好。”
“为啥?刚刚你不是还说羡慕吗,有个漂亮又能干的老婆,天天躺着混吃混喝多好。”
“得入赘啊!他们家有入赘的传统,秦芊芊这么强势的女人,找老公还不得入赘啊。”
司机大叔摇摇头,“你想想,今后生了小孩,都得姓秦。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家里的香火,没人传了。”
额,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讲究,自己以前咋没想到过呢。
不行,绝对不接受入赘,这辈子也不可能入赘的啦。
三蹦子摩托车在乡道上哒哒哒的颠簸摇晃了半个小时,前方隐隐约约现出一座村落。
远远看去,这村落的房舍,大部分是青砖黑瓦,古朴厚重。
而其中,有一栋高墙大院,连绵数里。
马头护墙,斗拱高阁,精致奢华,回廊挂落,雕梁画窗,宏伟壮观。
司机大叔指着说道:“这就是秦家的祖屋了,占地几百亩,三进三出,房舍200多间,据说里面光是水井就有19个。前些年还来
了一个什么国际组织,宣称这里是什么最具历史价值的天洲古建筑呢。”
司机舔着脸说道:“小伙子,你是有请柬的吧,能不能带我进去,开开眼界呗”
赵夏知见他满脸堆笑,笑眯眯的眼睛里却是闪着几丝色迷迷的精光。
“你是想看古建筑,开眼界么?”
“嘿嘿,也顺便想看看秦家的美女们,群芳争艳啊,嘿嘿,机会难得。”
司机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啪嗒”一声,司机才刚刚露出本性,就被赵夏知猛然踢了一脚,从车上直接摔倒了乡道旁边的田埂上。
摔了个狗啃屎,搞懵了。
“小子,你怎么踢我?!”
赵夏知不解气,又在他身上踩上一脚。
“知道我是谁吗?”
“谁?”
“你爷爷我,就是你刚刚提到过的,秦芊芊的老公!”
“啊?!”
司机大叔震惊当场。
“我秦家的美女们,不许你亵渎!”
哼,还群芳争艳,要看,也是我来看,哪里轮得到你。
丢下一百块钱,大踏步向秦家祖屋走去。
直至走到近前,才越发感受到这祖屋的宏大。
乖乖,这哪里是什么乡村祖屋啊,这简直是一座城堡。
高高的大门,门楣上刻着四个大字
“秦氏族围”
两边刻着一副对联:
书是良田 传世莫嫌无厚产
仁为安宅 居家何必构高堂
旁边还有一块石碑,刻着“进士及第”
这果然不愧是传承数百年的名门望族。
只不过,原本厚重的历史气息,此刻被高墙满院的灯笼彩带,门口停着的豪车,熙熙囔囔的喜庆气氛给冲淡了几分。
果然,正如三蹦子司机说的,秦家近千人齐聚一堂,甚至在海外读书的学子,都赶回来了。
再加上请来的宾客,以及做酒席的厨师,服务员,附近帮忙的村民,里面少说也有两千多人了。
赵夏知正待抬腿,跨过门槛,却听到旁边两个身穿劲装的保镖拦住了。
“先生你好,请出示一下你的请柬。”
请柬?秦芊芊只是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没说请柬什么事啊。
再说了,老子是主人,主人回家还要请柬?!
赵夏知没理他俩,直接跨进了门。
保镖连忙挡在身前,“不好意思先生,没有请柬请出去,这里是私人场所,恕不接待。”
保镖见赵夏知手里提着个环保纸袋子,一看就不像是送贵重礼品的样子。
只当他又是一个来混吃混喝,顺便还能看秦家美女的登徒子。
刚刚已经赶走了好几个。
两个保镖围拢过来,就想将他扭倒在地。
却不料才刚刚发力,还没看清楚对方的动作,就如遭受电击一般,被弹出两三米远。
骇然!
赵夏知轻蔑说道:“看清楚了,老子是主人”
说完,看也不再看一眼,就往里面走去。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连忙按响耳麦呼叫:“队长队长,不好了,有个不明身份的人闯进来了。我俩不是对手,立刻请求增援。”
保镖队长,谭学召骂了一句:废物东西。
连忙带着附近的几名保镖赶过来增援。
今天是东家六十大寿的大喜日子,容不得半点失误。
赵夏知正跨入二进,突然被谭学召等人围住。
“朋友,如果你只是想混一顿酒宴的话,请随我到旁边的厨房来。”
谭学召彬彬有礼。
保镖不是一味地打打杀杀,能用非暴力方式解决的话,永远是先用非暴力方式来解决。
却不料,赵夏知一听,更加火冒三丈。
特么的,这是把老子当成要饭的了。
老子是主人好吧!
他不怒反笑:“嘿嘿,我要是不呢?”
谭学召脸色一变:“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一个箭步欺身上前,一把揪
住赵夏知的衣领。
按照他的观察,赵夏知不像是练家子,只需右手这么一拉,再右脚这么一绊,对方必定趴到在地。
他只使出一成气力,是怕万一失手,把对方打死了,可就不好。
可这次他却失算了。
手一刚刚搭在赵夏知的衣领上,就被一阵无形的激荡之气,给震出三米远,踉跄倒退十几步才站稳。
众保镖石化,震惊当场。
有几个知根知底的保镖更是目瞪口呆。
队长谭学召,可不是一般的散打高手,他修炼的可是神秘的古武派,谭腿传人。
他爷爷年轻时,曾经凭借一对能开山劈石的谭腿腿法,打遍天洲无敌手。
谭家派谭学召前来给秦家做保镖,也不完全是为了钱,主要是谭家爷爷以前签过秦家的人情。
当然,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想谭家是想让谭学召在秦家物色到一位女子做媳妇。
此时谭学召,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羞愧。
我擦,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在手下人面前威风扫地,以后还怎么服众?
谭学召恼羞成怒,不过还是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在他看来,刚刚只是自己太大意了。
待会必须要用上全力,打的这小子喊自己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