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刘管事心想自己总算有用武之地了,不禁有点开心。
温琅捧着茶杯喝了一口,“那就拜托刘管事了。”
“这是我店里新出的礼品盒,刘管事尝尝。”
“温老板真是客气,早就听闻贵店的点心不容易买到,特别是那个雪媚娘,真是如雷贯耳。”刘管事正愁自家东家夫人要过生辰了,不知道该送点什么,听闻东家夫人最是喜欢温琅店铺的吃食,特别是雪媚娘,就是不容易买到。
这下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既然刘管事喜欢,和我说一声便是,一会儿我就让人送过来。”温琅豪爽的说道。
“温老板真是爽快人。”刘管事对温琅的确很敬佩,一个哥儿能有这样的手段和眼界,实属不容易。
从缘来赌坊出来,温琅在路上碰上了侯才捷和他狐朋狗友们,那位柳俊良柳公子也在。
“温老板,你这是……打赌坊来?”侯才捷难以置信的看看温琅又看看他身后不远处缘来赌坊的招牌。
温琅淡定的微笑道:“没有,到这边办点事,路过而已。”
“哈哈哈,我就说,缘来赌坊什么时候让哥儿进去了。”侯才捷是个直性子,完全没注意到这话有说出来有点得罪人。
还是柳俊良撞了一下他,他才注意到温琅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悟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哈哈哈哈……”侯才捷尴尬的笑了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来了一句,“我们这会儿要去回香楼,温老板一起?”
他此话一出,柳俊良几人简直像摸摸他的头,看看他是不是发高热,糊涂了。
竟然邀请一个哥儿去那种地方,这简直是在明晃晃的调戏。
然而温琅并没有生气,他摸了摸下巴,问:“青楼?”
侯才捷摆摆手说:“不是,就是喝小酒的地方,听说刚来了一批歌姬,个个生得美艳动人,舞姿曼妙,我们这不是想去见识见识吗。”
虽说回香楼不是青楼,但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里面的歌姬卖艺不卖身,舞姿卓越,姿色绝艳,就算只能看看也有大批人去。
“听着还不错。”温琅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怎么体会过这里的娱乐生活,倒是挺有兴趣的。
“是吧,我和你说,我可是特意打听过了,这次新来的歌姬,美得像是仙女下凡。”侯才捷一脸哥俩好的样子,和温琅分享自己的信息,完全忘记了温琅是个哥儿,和他说这些话不妥当。
“这样啊,正好我一会儿没事,和你们去瞧瞧。”温琅来了兴趣,说走就和侯才捷走了。
落在后面的柳俊良几人,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这是哥儿会干的事吗?
不过温琅都能自己开店,还把生意做得这么红火,也不是一般的哥儿。
“侯公子,里面请,就等你们了。”老板娘是个美妇,年龄估计三四十左右,但看着却才三十出头的模样,保养得很好。
温琅盯着她看了看,老板娘正想和温琅说笑几句,就被他眉心的孕痣给惊住了。
“这……这是位小哥儿?”老板娘这里的姑娘虽然卖艺不卖身,但也没有谁家正经哥儿和姑娘会往这里跑。
“老板娘好,我姓温。”温琅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倒是让老板娘错觉是自己忸怩了。
“温公子里面请,叫我丽娘就好。”丽娘到底是做惯生意的人,立即露出笑容,将温琅往里面请。
丽娘亲自带他们去了雅间,一会儿一楼的台子上就会出现侯才捷说的那批新来的歌姬。
温琅刚坐下就有伙计进来上了一些吃食,温琅看了看,就是些普通的水果糕点糖果,还有茶水。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温老板,才捷性子比较直,你别往心里去,若是呆的不舒服尽管开口,我们立马就离开。”柳俊良对游景玥有意思,自然想要讨好温琅。
温琅睨了他一眼,柳俊良被他看得心头一惊,竟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看穿了一样。
“没什么不舒服,很舒服。”温琅淡淡的说。
这小子竟然还没打消对游景玥的念头。
“你娶妻了吗?”温琅随口问道。
“咳咳咳……”柳俊良被茶水呛到喉咙。
“你做什么呢?喝口水也能呛到。”柳俊良身旁的黄衣公子拍拍他的背说道。
“没事,没事……”柳俊良缓过来后,谨慎的回答温琅:“还没有。”
“哦……”温琅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柳俊良心里却像是猫抓似的,痒得很,温琅是什么意思?他打听自己是否有婚配是不是意味着,有意把游景玥说给自己
他是知道游景玥和温琅关系不匪的,但他以为游景玥是温琅的表弟,游景玥成天像是小尾巴一样跟着温琅,他们俩关系肯定很好,若是自己讨好了温琅,那距离和游景玥亲近起来还远吗?
“诶!来了来了!”侯才捷突然激动地喊起来。
温琅淡定的向楼下看去,舞台上一群穿紫色纱衣的女子走了出来,随着音乐声响起,女子们开始舞动起来。
一旁的侯才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可是温琅真的很想问他,这个距离,你到底看清了什么?
柳俊良其实也觉得很惊艳,但碍于温琅在,他不敢多看,怕温琅觉得他好色。
一曲舞蹈跳完,温琅配合的鼓起掌,的确不错,舞姿出众,身材也好,虽然看不清楚脸,但看一楼客人的反应,应该是很漂亮。
没一会儿,舞台上又换了音乐,女子们甩起水袖,舞蹈柔美中蕴藏着力量,不禁让人目不转睛。
丽娘端着茶水进来,亲自伺候他们,侯才捷可是知县的独子,她肯定要把人招待舒服了。
“侯公子,您觉得如何啊?”
“好!好极了!”侯才捷此时还站着鼓掌,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没有扫几位公子的兴就好。”丽娘谦虚的笑了笑,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南方买过来,特意训练了一年多,能不好看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温琅,温琅唇角含着笑意,手里端着一杯茶水,浅浅的呷了一口,端的是风流潇洒,竟然丽娘有几分看呆了。
明明还没有长开,看着面嫩得很,可他周身的气度却无端让人移不开眼。
温琅眼波流转,和丽娘对上,微微一笑。
他笑起来要比不笑时温柔多了,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像是月牙儿,令人顿生喜爱,上一刻还让人觉着他是多情的公子,下一刻又让人觉着他是可爱的小孩儿。
当真是变化多端,令人捉摸不透。
“温公子可还满意?”丽娘柔声问道,忍不住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温琅扬起唇角说:“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跳得很好。”
“好诗啊!温老板还会作诗?”黄衣公子闻言不禁赞叹道,他身旁其他几位公子也慢慢的在口中念着这句诗,回味着。
“的确是好诗,但不是我写的,我可不会作诗,是我在书上偶然看到的,一位叫李群玉的诗人所作。”温琅可没有把别人的作品安在自己头上的爱好,虽然从大安朝的历史上并找不到这位诗人,但别人的诗作就是别人的。
“李群玉……没听说过啊。”
“是啊,我也没听过。”
“可能不那么出名吧。”温琅随口找了个理由。
“可惜了。”柳俊良感叹道,他虽然喜欢玩,但也被家里逼着念书,还是小有文采的。
丽娘倒真是对这位哥儿另眼相看了,她笑道:“若是我家那几位姑娘知道温公子如此夸赞她们,定然会乐得合不拢嘴。”
温琅笑而不语,喝了口茶,说:“舞蹈美则美矣,只是吃食上有些单调。”
丽娘一听,有些疑惑,不管哪家店里都是提供这些,她们回香楼的吃食已经算上佳了。
温琅见她一脸疑惑,开口道:“丽娘可有去吃过温记?”
“当然去过,那里的吃食,味道可真是好极了,我们这儿的姑娘最是喜欢,点心也是别出心裁,可惜我们也不方便经常去吃。”丽娘自己就很喜欢温记的吃食,但温记的吃食每天都是现做,数量有限,她也不方便每天去店里吃。
温琅放下手中的茶杯,目若星辰,“我便是温记的老板,不知丽娘可有兴趣同我谈一笔生意。”
丽娘闻言诧异的瞪圆了眼睛,她有听闻温记的老板是个哥儿,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我说温老板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跟着我来了,原来是来谈生意的,果然比不得。”侯才捷大受打击,怪不得他爹总是说他要是有温老板一半聪明勤奋,早就考中举人了。
丽娘当然是愿意和温琅合作,她可是听说了,自从福源楼和广进楼和温记合作之后,生意又好上了许多。
“我这里还有一个好东西,这次还是第一次拿出来。”温琅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把瓜子。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温琅要拿什么好东西,这玩意儿黑不溜秋的看着并不好吃的样子。
温琅介绍道:“这个叫瓜子,只要你嗑,就会停不下来。”
几人显然不信会有这么邪乎的东西,等温琅给他们展示了吃法,看到那么小一粒瓜子仁,几人更是觉得费事,怎么可能会停不下来。
然后……
“温老板,还有吗?”
“再来点吧。”
“真好吃。”
温琅微笑着看着他们,丝毫不意外。
就是丽娘也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温琅,还有没有瓜子。
“没了,我就炒了这么点,全被你们嗑光了。”温琅把向日葵在空间里养活之后,就开始在空间里大面子播种向日葵,空间里的环境十分适合种田,根本不可能出现植物死亡。
几人闻言失望的叹气,追问温琅瓜子什么时候开卖,至于丽娘,他已经成功被温琅的瓜子俘获,主动和温琅谈起生意。
晚上温琅回去后,游景殊经过他身旁嗅到一阵脂粉香,他娘不会用香味这么浓郁的粉,所以显然温琅是在别的地方沾惹上的,而且这香味并不淡,也就意味着,温琅和这个香味的主人有近距离接触。
思及此,游景殊的眉头紧蹙,看温琅的眼神不善起来。
“怎么了?”温琅骤然感到背后一凉,扭头一看,游景殊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堂屋里还有双胞胎和宋绫婉他们,游景殊走过去,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温琅莫名被他问得有点心虚。
游景殊的眼神暗了暗,还敢说谎,他在温琅脖子上嗅了嗅,刻意压低的嗓音低沉性感,“没去哪儿怎么惹得一身脂粉香?”
温琅暗道一声不好,失算了!
他快速的往旁边挪了几步,捂住自己被游景殊喷洒上热意的脖子,“你是狗鼻子吗?”
“不是狗鼻子,是你身上的味道太明显。”游景殊直起腰,居高临下的俯视温琅。
“瞧他们小两口,感情可真好,还说悄悄话呢。”虞三娘和宋绫婉小声的说笑,看温琅二人的眼神特别慈爱。
温琅被她们俩外加一个游景殊看得浑身不自在,假意咳嗽一声,往屋里去了,游景殊微微挑眉,也跟了进去。
宋绫婉和虞三娘二人看着他们俩的背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绫婉你很快就能有小孙孙抱了。”虞三娘打趣道。
宋绫婉笑了笑说:“你和小浩说了陈家姑娘的事儿了吗?”
“还没呢,上次他回来不是柳儿出事了吗,我也就把那事儿给忘了,下次他回来我一定记着和他说。”虞三娘成天看游景殊和温琅夫夫二人甜甜蜜蜜,想着自家儿子还是一个人,想要给游浩娶妻的念头更强烈了。
温琅进了房,游景殊随后跟了进来,径自坐在桌子前,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淡然的说:“想好编什么理由了吗?”
游景殊这话说得温琅脸上的笑容一顿,不得不说了实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和侯公子一起去了一趟回香楼。”
他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游景殊冰刀子似的视线,他抖了抖,赶紧解释道:“那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去哪儿就是喝点小酒,看看歌舞表演,没什么。”
似乎是怕解释的力度不够,温琅又再次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于是游景殊看他的眼神更冷了。
温琅:“……”
我还是闭嘴吧。
气氛瞬间变得很僵,温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心虚成这样,他难道不应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吗?
而且他和游景殊也不是真的夫夫关系,他好像也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
随即他又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不管他和游景殊是不是真的有夫夫之实,他们俩的确名义上是夫夫,他对外就是游景殊的夫郎,如果他去回香楼被村里人看见,传出去,游景殊的名声的确会受到影响。
想清楚后,温琅有些愧疚的开口,“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游景殊有些意外,温琅居然会主动道歉,他什么都还没说,温琅就先自己认错了,乖得让他有点无奈。
温琅伸手用食指扣了扣游景殊的手指尖,“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什么也没干,还谈成了两笔生意。”
“谈生意?”游景殊越听越惊奇,温琅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人物,别人去回香楼找乐子,他第一次去回香楼就谈成了生意,还是两笔?
“嗯,我觉得回香楼提供的吃食太单调了,就和回香楼的老板娘商量让她引进我店里的小吃饮品甜点。”说起生意温琅就来了精神,“对了,还有瓜子,我把瓜子拿给他们尝了,侯公子和他那群朋友已经预定了一批,回香楼的老板娘也愿意和我合作。”
说到瓜子游景殊肯定是吃过的,而且他还是第一个吃到嘴的,温琅在炒瓜子的时候,他走过去温琅就顺手抓了一把给他,虽然吃着有点不大文雅,但不得不承认这东西一嗑起来,就停不下来。
后来宋绫婉一个人嗑了半斤瓜子,舌头都嗑起泡了。
温琅用小袋子给双胞胎一人装了些,让他们拿去和朋友分享,小孩子的友谊很容易建立在零食上。
温琅见游景殊的注意力从去回香楼被成功转移到做生意上,赶紧加了一把火,继续说:“瓜子这个生意我不打算和乡亲们分享,有之前的西瓜和番茄就足够他们改善生活了,我打算办一个厂,专门生产瓜子和番茄酱,以后可能会扩大生产更多的东西。”
游景殊知道温琅的野心不小,但是亲耳听到温琅和他说自己一步步的打算,游景殊的心跳有点快,说着这些的温琅看起来像是在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你觉得如何?”温琅用手肘碰了碰他。
游景殊回神,颔首道:“可以,你手上的银钱够吗?”
“还差点,怎么?你有银钱要给我投资吗?”温琅揶揄道,他知道游景殊没什么钱,如果游景殊有钱,游家也不至于一开始就过得那么惨。
“投资?”游景殊没听懂。
温琅和他解释了一下,游景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沉吟片刻,起身向衣柜走过去,然后从一件旧棉衣里拿出一张一万两银票,“拿去。”
“你……哪儿来的?”温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银票,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游景殊敛了敛唇,说:“一个朋友前几日托人给我的。”
他没有细说,温琅也不好追问,只是游景殊的朋友都在皇都,非富即贵,若是托人给他的,这么远的路程,当真是费心了。
“真的给我?”温琅不大敢拿。
“嗯。”游景殊倒是洒脱,把银票给温琅之后,便坐下喝起了茶水。
温琅伸手从他的手中拿过茶杯,“少喝点,本来夜里就睡不着。”
游景殊闻言一怔,他以为温琅不知道,原来温琅一直都知道。
“没事,最近好睡了许多。”游景殊倒不是刻意说谎安慰温琅,自从温琅治好他的腿之后,他夜里的确越来越好睡了。
“你就不怕我给你败光了,这可是一万两。”温琅往前凑了凑,问道。
“不怕。”游景殊抬眼看向温琅,清润的眼眸里仿若沉着一川星河,温琅被他注视着,心脏扑通扑通,像是小鼓在不停的敲击。
“那我真的拿了?”温琅瞥了瞥他。
“嗯。”游景殊淡然的点了一下头,似乎那不是一万两,而是一文钱。
温琅心想果然是要成大事的人,就是沉得住气。
有了这笔钱,温琅可以做更多他想做的事,他要发家致富,躺着数钱!
当晚温琅兴奋的睡不着,久违的和游景殊讲起了《聊斋》。
“你今晚要是再敢讲一半睡着,我一定把你掐醒。”游景殊听故事之前,警告道。
“诶?我之前有吗?”温琅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游景殊安静的凝视着他,这视线让温琅有些心虚。
“你放心,我这次肯定能给你讲完。”温琅抬手拍了一下游景殊的肩头,自信的说道。
然后,《聂小倩》讲到宁采臣将夜里投怀送抱的聂小倩赶出去之后,温昂就睡着了。
所以后面发生什么了?
游景殊看着温琅的睡脸,眉头紧蹙,想要将温琅喊醒,他正要开口就看见温琅在枕头上蹭了蹭,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紧闭的眼睛。
白皙的面容,在隐隐清辉下,显得稚嫩可爱。
游景殊心头一阵柔软。
算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温琅的是什么德行,游景殊将温琅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让温琅露出鼻子,别憋着气了。
温琅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突然凑过来,在游景殊的手上蹭了蹭。
游景殊浑身紧绷,难以置信的看着温琅,心里却想的是:温琅的脸果然很软。
柔软的黑发滑过游景殊的手背,一阵痒意让游景殊骤然回神,黑暗中,他的耳朵尖红得滴血。
游景殊抽回手,有些心神不宁的将手放进被子里,闭上眼却全是温琅蹭他手的画面,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将手放到自己面前嗅了嗅,是温琅的味道。
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游景殊羞红了耳朵,真是太无耻了,自己怎么能这样做。
简直有违君子之风。
可是,好爽。
温琅说做就做,第二天就把游景玥赶去店里,自己去找了里正,和里正谈了一上午,终于把这件事敲下来,还顺便把背后那座山给买了。
里正对温琅已经不是用刮目相看能够形容,他一上午听得整个人都很精神恍惚,温琅赚钱也太厉害了吧,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个哥儿,可温琅不论是气度还是谈吐都比许多普通男子要出众。
“可惜啊,怎么就不是个汉子。”里正望着温琅离开的背影叹息道。
他妻子走出来说:“不是汉子又怎么,人家不是照样把生意做这么大,还不忘帮扶乡亲们。”
“所以才更让人敬佩啊。”里正感叹道。
买山需要到衙门去办手续,好在温琅和侯知县是老熟人,很快就办了下来。
听说温琅的生意越做越大,侯知县一面对温琅赞不绝口一面又对自己儿子恨铁不成钢。
“管家,少爷呢?”
“少爷……少爷出去了。”管家哆哆嗦嗦,头上直冒汗。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成天游手好闲,改明儿就给他请个严厉的夫子,不把书念好不准给他银钱。”侯知县脸一黑,侯才捷遭了殃。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647377658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