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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万恶的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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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不相关,番外也算不上。目前字数是四千,过后时日会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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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去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拦着你。”

我已经不记得谁在我身后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他话语中的悲痛却是显而易见,不管他怎么掩饰和压抑。

我已经记不得第几次穿越过世界线,我只知道我在找一个人,我渴望见到他,哪怕只能追随到他的影子也是好的。然而我失败了,我找不到他,最后在醉城停下了脚步,并不是我想停下,而是因为我忘记了他的样子。我突然哭了起来,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我听到那个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饱含着无限的悲悯,他这样说着:“即使忘记了他的模样,你也要继续寻找下去吗?”

我记不得我是怎么回答的,也记不得有没有回答。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正好,街市熙攘。酒香四溢,丹枫飘落。

“这是什么地方?”我拉着身边的行人问道。

行人奇怪地看着我,好像奇怪竟然还会有人不知道:“这里是王都,你是外乡人吧?”

我抬头看向城楼,眼睛被阳光照射到,涩然的想要落泪。我迟疑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外乡来的。”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刚才的路人早已走远。我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是多么奇怪,早已落入了别有用心的人眼中。

有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上前和我搭讪:“姑娘你,是来王都投奔亲戚的吗?”她身上有着浓郁的香味,熏得我很难受,她手中捏着丝帕,在我面前挥了挥。

丝帕上的香味更重,我转开了脸,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市,不自觉地皱眉道:“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那姑娘可算是碰对人了!我姚娘在王都消息最灵通,不妨去我那里。”她笑得像一朵花,我知道自己这样的比喻很通俗,但是一下子想不到其他,除了那种喜庆的大红花,我再也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她。

我一想也好,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人愿意听我唠叨,那就跟这个妖艳的妇人回去好了。

我跟着她一路走着,她不时地回头,好像生怕我会溜走。我心中冷笑:我要是想走的话,估计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姑娘你叫什么?”

“阿夏。”我依稀记得族里的古语,知道这不是我的名字,我随口捏造着。

姚娘并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她扭动她不再纤细的腰,回头看着我,捂着丝帕笑得合不拢嘴,眼睛一转,道:“夏轻尘,这个名字怎么样?我瞧着挺适合你!”

阿夏是古语,指的是心仪姑娘,我是回鹘的王女璃光,草原上最高贵的女子。许多人心中的阿夏,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向我示爱。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了,我的侍卫是一个汉人,他说过夏是汉人的姓氏。

记忆到这里就变得模糊了,依稀是湖光山色的泸沽湖边,澄清澄清的湖面上,阳光耀得人睁不开眼睛,他的面容在阳光里变得模糊不清。

我的头有点疼,伸手揉了揉眉头,心里十分厌恶姚娘取的名字,恶俗得不得了,就跟她的人一样。这时候我的脑袋又好用一些了,我问:“姚娘,你为什么要给我取名字?”

姚娘露出极为暧昧的笑容,她大概以为自己很美,抖了抖丝帕,抿嘴笑道:“这样寻人会容易些。”

这个时候,有两个路人经过。

“夏太守可真是英明神武。”我听见他们这样交头接耳,我并没有过多留意。真巧,马上就遇到了姓夏的人。

“刺客不知道抓到没有。”另一个这样说着,他们走远了,接下来便没有下文了。

姚娘殷切地看着我,我想,大约是希望我能肯定一下她取得名字。

我已经不像从前一样爱打击和刁难人,于是我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那好吧,就叫那个名字吧……”我看到姚娘露出了极为喜悦的神色,那时候我想的是,原来让人开心是一件这样容易的事情。我沉思着,没有再说话。

我以前很爱说话,现在又很不爱说话。那时候聒噪得连伊撒都要捂着耳朵:“璃光,我的小祖宗,求求你安静一点啊,我的耳朵被你吵得都快听不见了。”他是我哥哥,后来,在对被北汉的战争中,他死了,没再回来。而我的父汗也受了重伤,昏迷在床。叔王已经成为回鹘实际上的王……我能很清楚的记得这些事情,却又记不清自己到底在找什么,要去哪里,在找谁。

那时候伊撒的庙里亮着上千盏酥油灯,他正再为战争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这样的事情我反倒记得清楚,可是极为关键的事情却一件也想不起来。

她带我走近一家和她一样香的熏人的酒楼,匾额上有“碧海”二字。她跟店里的人打了招呼,楼下走下一个比姚娘美貌精明的妇人下来,服饰也华美了些,她瞅了我两眼,眼中明明有亮光一闪,却装腔作势地摇了摇头。

姚娘生怕她不满意,附在那妇人耳边低声说:“不会看走眼的,是上等货色,洗个澡便瞧得清楚了。”

她以为我听不见呢,真是笑话,我想看看她们想玩什么诡计。我想我大概真的是太久没洗澡了,我原本对姚娘的话有些生气,现在却有些难为情。

接下来,姚娘以正常的声音对那个妇人说:“这姑娘名字叫做夏轻尘,是来王都寻人的,琳娘,这件事就拜托给你啦!”说完眼神示意了什么。

“名字倒不俗,先带下去吧。姚娘,你去账房取钱吧,要真是好的话,回头再给你加钱。”名叫做琳娘的妇人这样说着。

我有些担心,跟在琳娘身后,小心地问:“这里,真的找得到我要找的人吗?”

“要是我这里都找不到的人,那么大约就是找不到了。”她这样说着,话语背后有些不祥的意味。

她这是在咒人吗?我心里有些不开心,撇了撇嘴。但是看她的神色,我觉得她没有在骗我,加上我相信不可能找不到他,这样一想,就多少安心了点。

我被带下去洗澡,回到水中的时候,我很放松,然后在水桶中睡了过去。水一点一点地漫过头顶,我又梦见他了。有些恍惚的画面闪过,我在想鱼在水中,那么它流泪会不会被人知道。

醒过来的时候,躺在竹塌上,衣服也穿好了。还是再沐浴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光移影动。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水中的,怎么会在榻上?难道是他……那个一直在我身后的人?

换了衣服后出来,自己也觉得清爽不少,看到琳娘眼中的赞赏,那赞赏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像途经的外族商人,他们眼中的贪婪一样掩饰不了,对付那些外族人,巫祝曾经跟我说过很多办法。

琳娘带着我往后院走去,穿过一个幽深的走廊,途经抄手游廊,再转过一个垂花门,眼前是一片茂林修竹,有散落的阳光从间隙中落下。不时有小姑娘探出头来看我:“妈妈,又有新的姑娘来啦。”

琳娘点了点头:“都去忙吧,今天太守要过来,都给我小心些准备着。”

那些姑娘们纷纷点头,落玉一般散了开去。

“我也要去帮忙吗?”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琳娘肯帮我找人,我还是很感激她的。

“不用,你和这些粗使的丫头不一样。”琳娘淡淡地说,继而看着我笑问:“妈妈叫你尘儿可好?”

我并不介意她叫我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尘儿,你从哪里来?洛京?镐城,还是……”

我答不上来。琳娘只好作罢,又问:“那你要寻的人呢?是什么人?”

我又答不上来,我只记得他是我的侍卫,他说过阿夏的事情。但他不喜欢我,我也是一样。可是我为什么要找他,好像除了他,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找了。

琳娘彻底挫败了:“什么都说不上来,你要怎么找人?”

“这……”被她说的,我也有些心慌。

琳娘眼中精光一闪:“你该不会也是上午那些刺客的同伙吧,想……”她话未说完,摇了摇头,大概觉得我是不可能的。

“妈妈……你可真是想多了。”一个巧笑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走出一个颇为好看的女子,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朝着琳娘说,“这位想必就是新来的姑娘吧,妈妈放心好了,我会带好她的。”

琳娘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又朝着我嘱咐说,“不懂的事情只管问她。”

我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想着找人的事情。

“我听妈妈叫你尘儿,我也照样叫你?可好?”她弯着腰给我准备着木屐,她打开门,“我的名字叫做访晴,比你长几岁,可以叫我访晴姐。”

我突然就笑了,她居然说比我长几岁。

访晴呆了呆,看向我,眸光温和,浅笑道:“尘儿你可真是难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进到这里还能这样笑出声的人来。那些个姑娘要不就是拼死反抗,要不就是以泪洗面,再不然就是凭着姿色风花雪月。你可真特别。”

她温柔地说着话,弯腰为我穿着木屐,低声道:“你的脚都弄破了,一定走了很多路吧。”

我想大概是的。我低头看着她,视线顺着她的发线,滑到背脊,余光瞟到浅墨色后襟掩盖下的后颈箭伤。

“你受伤了。”我平静地不能再平静,叙述着眼前的事情。

访晴却僵住了,没了动作。

我自己穿好了木屐,走进屋里,跪坐在茶几前:“你包扎的不对,而且药用的不全。”我想我不是显摆什么,只是觉得没得到治理的伤口不断的被衣料摩挲,一定会很疼。

访晴的脸上闪过杀机。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放弃了:“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来接替我的,还是来处决我的?不管哪一个情况,我知道我已经没有生路了。”她早该知道,她没有完成刺杀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了死的觉悟。

“原来如此。”我读着她的思路,对她的情况有了了解,“我不是来杀你的。但是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刺杀太守?”

“这是我的任务,没有为什么。”

“哦。这样。那我帮你换药吧,你一定很疼的。”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确信了我话语中的真实,面容渐渐放松下来,又重复说了一遍:“您可真是特别。”她对我开始用起敬语来。

“特别?……并没有。”我摇了摇头,替她关好门窗。

“您会跳舞吗?会唱歌吗?”访晴问起我的情况来,看样子她想训练我。

我们回鹘人,会走路就会跳舞,会说话就会唱歌。她的话又让我轻笑起来。

“我又说错话了?不过您笑起来真美,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及您。”访晴这样说着,她笑起来很柔和,微笑中的话语并没有讨好的意思。

我见过许多人,第一次见到这样女子,明明已经被踩到了污水之中,却仍不改自己的平和与美丽。我不由欣赏这份平和。

是箭的伤口,有些溃烂,胡乱地包扎,伤口像可怕的虫子爬在女子白皙的后颈。我解开领口的时候,她像是怕冷,又像是痛。我不敢再想,手抚过的地方伤口慢慢汇拢,一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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