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这简直就是垃圾一样的存在,像这样的报表都不知道怎么从秘书部审核通过的。
这群人脑子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个东西也能叫报表!眼看特助的脸色跟易安看报表时候的脸色一模一样,就这样直接暗淡了下来。
这好像真的不对劲,“这个报表问题很多吗?”那个总经理有些颤颤巍巍的道,分公司的能力好像还没有差到那个地步去吧。
后面的简直就是没眼看了,特助一把把文件被关上然后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
这个里面的数据还真是跌宕起伏,财务部的也不对劲,他们这里的报表跟上报总公司的报表误差简直不是一点点的问题。
因为他们主要还是由总公司的人员在管理和接受报表,真的没有想到这一份报表可以写成这个样子。
叹了一口气特助直摇头,“这个还没有一个四岁小孩子写得好。”
这话里面带着满满的内涵,确实这个东西还真的不如然然那个四岁的小家伙写得好,他起码知道正确的格式是什么。
这一届的秘书部看来问题很大,他这个特助既然来了就还是应该好好去调教一下他们,不然
的话这么差的报表可以直接把他们一群人直接都给开除掉了。
“就你们这个水平真的太差了,回炉重造吧。”特助满脸无奈的道,这个报表真的做的一点水平都没有。
总经理尴尬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份文件难道就真的这么糟糕嘛。
“还有机会吗?”这份文件连特助都眼都过不了,更何况是老板的眼呢,老板每天看那么多份文件都可以轻易的发现这份文件里面的破绽。
坚定了摇了摇头,就这份文件还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这简直只能用糟糕来形容了,还是早点重新改造比较好,趁着易总还有耐心,争分夺秒。
知道易安的脾气向来不好,总经理立刻拿着文件出去了,然后急急忙忙的到了秘书部,把文件全部发放下去全面整改。
没有想到生涯的挫折竟然是在这里,真是无语子呀!
此刻国内的形式也特别的严峻,安氏在摇摇欲坠,而此刻安父的情况也越发的糟糕了。
真的是一夜白头,从安氏再一次换了主人之后安母整个人都精神都要崩溃了。
那个自己最爱的女儿可以拍着胸脯跟自己说的绝
对不会把安氏给弄丢了,这样自己才把所有的股份都给她了,没有想到安氏只在她的手上运转了几天还是被有心人给抢走了。
安家在国内已经算是强弩之末了,不少人都在等着安父死掉然后瓜分他手上的股份了。
其实安父手上还有股份再加上安晴的股份可以把整个安氏都拿回来了,可是他一直醒不过来,昏迷状态下面股份转让书根本就没用。
所以这些天安母也一直在祈祷,可是仍旧一点作用都没有,平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倒下了倒下了呢,而且还这么的严重。
安父已经在医院躺了很久很久了,此刻安母一脸愁容的看着病床上面的人,然后拿着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拭。
这些天他的胡茬都长出来了,连胡茬都已经醒了,可是他的大脑竟然还是没有意识,甚至连一丝想要清醒的状态都没有,医生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也许他突然就醒过来了,也可能一辈子都这样,然后等到器官全部衰竭就这样死亡。
“你这人平时不是那么厉害嘛,怎么现在躺了这么久都还不醒过来。”她声音淡淡的道,这些天很少跟人交流她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以前再怎么交好的朋友在他出事之后也再也没有来过了,这就是商人,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他们的眼里没有感情。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一旁机器上面还在跳动的心跳,不然的话她可能都以为这个人已经死掉了。
她每天都在病床前面自言自语妄图把他给叫醒,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不知道是此刻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在她的眼前,一群人在医院的走廊上面浩浩荡荡的向着这间病房来了,安母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是东西是什么。
病房的门被人给推开,她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随即就看见就张老先生和一群人走了进来。
张老什么是公司里面的人对他的尊称,其实他也是当年被安父给慢慢提拔起来的,不过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俗话说不想当老板的员工不是好员工,他就非常的想取代安父的地位然后把整个安氏给拿下来。
“老张,你要干什么?”她语气里面带着警惕,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那个本事的话她也不愿意在这里,她就是因为当年整天在家里带孩子,可是孩子也没有带好。
当年她带着那仅有的股份还有底气说话,现在她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安夫人,我来看看安总,不对是前前任安总了。”说完他的脸上扬起了放肆的笑容。
现在才觉得当年真的是引狼入室了,当年安父开始打拼的时候认识了这个人,没有想到如果他的野心竟然有这么大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可是安母一个瘦弱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一副要保护他的样子。
看了一眼机器上面的心跳,张老先生走到了机器的旁边,然后慢慢的伸手执起来机器的管子。
“放开。”安母一把把他的手给打开,这些管子一个都不能出问题,自己看好的人就一定要好好的。
她整个人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样子,安晴也靠不住,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去哪里了,这些天她也不知道来看一眼。
倒是她在手机上面看见安氏被抢走那个孩子甚至都没有现身,真是不知道她这些天到底跑到那里去了。
带着仅有的那一丝的骨气,她看见了之前安父的助理,她笑着道:“你过来。”可是那个人只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动脚步过去,不是他不想是因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