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去了警局做笔录，虽然王振义的精神状况还不足以支持他配合调查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
莫宁溪和封云生很快就说完了，从行为上来看，他们也是受害者，警方也没有多难为他们，只是简单问了几个问题。
封云生出去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城南警局的局长。
作为封家的子弟，封云生还真没仗势欺人过，但是这次实在是太打他的脸了，就是他能忍下这口气，封家也不会就这么让人欺负的。
局长一早就在外面等着封云生和莫宁溪了，自己的管辖
范围内出了这件事，还攀扯上两位大人物，当然是战战兢兢。
“封总，莫总，两位辛苦了。”局长一脸谄媚。
“行了。”封云生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那个男的呢？”
局长是个聪明人，不用他明说，也能懂封云生的意思，“来，两位这边请。那人现在在做笔录，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可是不管怎么问，他都不愿意说为什么。”
他们做笔录的地方很近，没有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王振义正抱膝坐在凳子上，十分不配合。
莫宁溪拽了拽封云生的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话。封云生点了点头，道：“我们要单独和这人谈一下。”
“可是，这不合规矩啊，封总，您——”
“行了，你们那一套我比谁都熟悉，摄像头不用关，就几句话的功夫。回头把录像交给我哥就行，有问题我给你抗。”封云生冷脸的时候是很唬人的，再加上他的身份，局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给他们留出五分钟的时间。
封云生双手插兜，直接往里面去：“走吧，我倒是要看看，这四九城在我头上动土的人到底是谁？”
“你别着急，等一下我先问。”莫宁溪赶紧制止
住他，“这人很有可能是冲我来的，你不能轻举妄动，听到了吗？”
虽然封云生很想说没听到，但是莫宁溪的手已经放在了手机上。感觉下一秒就会给厉玺丞打电话，或者是他哥。
见好就收，封云生撇了撇嘴，跟着莫宁溪走了进去。
从打开门的那一刻，莫宁溪一直在注意着王振义的表情。在看到是他们之后，这人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他认识他们两个。
莫宁溪可以肯定。
“王振义，你为什么想要跳楼？”莫宁溪直接问道。
王振义一言不发，还是抱膝，头埋
进了双臂之间。这副拒不合作的态度，和刚刚警察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莫宁溪和他们不一样，她没那么多时间和这个人磨。
“好。”她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倔，也别浪费我们的时间，有人指使你，对不对？你不用回答，我只是证明一下我的猜想。”莫宁溪站了起来，她缓缓地在这个房间里踱步。
“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声根本藏不住，一下又一下，好像踩在人的心头。王振义的眼神里逐渐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不过只是微不可见地看了莫宁溪一眼，带着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