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是不介意的话,这顿我请吧?”秦小姐试图挽回一点点颜面。
林长思摇头,“不好,哥哥请秦小姐吃饭,怎么说都应该是我们付钱,是不是哥哥?”
林千里点头:“长思说得对,秦小姐不用客气,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你当然出的起了,你家里有矿啊,你还是帝都大学的客座教授,听说月薪可不低呢。”唐棠撇嘴,估计还在为了热搜这件事。
“哈哈,就我请吧。”林千里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目光柔和的看着林长思,他对面的秦小姐眼睛都快看直了。
这男人真心笑起来帅呆了,简直就是所谓优雅贵公子,她刚才怎么还说出那样的话?为了让这个男人讨厌她还故意那么作?
她不是故意的,她可以解释的。
秦小姐内心悲伤逆流成河了,早知如此,她何必要作一作呢?
用餐过程中,几人都没怎么说话,林长思跟唐棠吃完之后就想要回去了,林千里突然叫住了林长思,说有话要单独跟她说。
唐棠耸肩,“知道你们兄妹有悄悄话,我就先回去了,正好司机在那边等我。”
“好的,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信息。”
“好的。
”
送走了唐棠,秦小姐也不好多待,可是她还是想要要林千里的联系方式。
“秦小姐我给你叫了车,马上就过来了。”林千里根本没有再联系的打算,让秦小姐很是挫败。
“不麻烦了,我叫秦晓。”
“嗯。”林千里应了一声,看到叫的车过来了,赶紧招手。
他管秦小姐叫什么,反正以后不会联系了,遇见就当不认识,有什么可记住的。
送人上了车,他才带着林长思上了他的车,秦小姐透过车窗看着两兄妹,心里很不是滋味,爷爷怎么不说林千里这么厉害?要是说了她就不会这样了。
秦小姐气嘟嘟的回了家,在家等消息的秦爷爷看着宝贝孙女回来,赶紧问情况,哪知道孙女气的更厉害了。
“爷爷怎么不说林千里是帝都大学的客座教授,是天和老板的大舅子呢?”要是说了她就不会那么丢脸了。
秦爷爷茫然:“我说这些干什么?不是你们年轻人自己说的吗?”
他就是帮忙牵个线,剩下的不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吗?
“你,哎呀,今天丢死人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好好表现了。”秦小姐懊悔不已,这么个优质男人,就这样被她放跑了
,这以后上哪儿找啊?
秦爷爷不知道自己孙女到底怎么了,决定给宴淮钦打电话,让他问问林千里。
此刻的林千里正开着车往家里去,林长思在他的车上向谢如珩说了情况,免得他担心。
“哥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林长思不明白,他们虽然是亲兄妹,可从来没有单独的好好说说话。
“先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好。”
停好车,带着林长思进门,家里开着暖气非常暖和,宴淮钦此刻不在,大约是去“演戏”了,他将林长思带去了书房,打算一边喝茶一边说。
林千里给她倒了杯热茶,才慢慢开口:“关于家里矿山的事情,我已经委托事务所将它过户到你的名下。”
“什么?不行,不行,那是爸妈留给你的。”林长思是拒绝的,那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能要。。
林千里喝了一口热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他讨厌一切国外的料理,觉得非常的腻人,这也是他忙着回来喝茶的原因。
“你听说我,这是你应得的,你差点就……给我没什么用,还不如给你。”林千里道。
林长思:“我知道你想的什么,可是我不能要,爸妈牺牲了那么
多才保住家里的产业,是想要你光耀门楣,你把它给我做什么?”
“长思,我不想欠着你什么。”
“你欠我什么了?”
“我欠你一条命。”
林千里放下杯子看她,林长思一愣,想到了他们出生那年发生的事情,不由得笑了起来,“哥哥,你钻牛角尖了,你根本不欠我什么,因为我是林显的女儿,他们想要杀我让林家灭门好接受家里的一切,可是爸妈有先见之明把你送走了,把东西都过户到了宴爷爷名下,他们不敢动宴家,所以才会一直安稳,等到宴家没落了,如珩站起来掌控了谢家,他们无法动,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林长思给他分析。
“可是,我心疼你。”林千里道。
他心疼林长思,一出生就被舍弃,寄人篱下长大,要不是有个还有的厨娘,她恐怕活不到见他们。
“我其实一点都不苦的,以前有顾阿姨照顾我,然后有陈老师,不过陈老师现在在油画协会工作,每天都很忙,偶尔去看他,他还要抽时间,后来遇见了如珩,跟大家,我跟大部分人比起来,已经非常幸运了。”林长思淡淡道。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过的很辛苦,她每天都在
积极的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从不认为自己需要可怜。
“长思,你很好,以前是我狭隘,我在这里为了曾经自己对你的态度道歉。”林千里笑道。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这个哥哥,自从知道全部真相之后,都在努力地弥补曾经的错误,都在努力的对她好,她能看见。
“那这山……”
“我不要,我有的已经够多了,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林长思拒绝了那座矿山。
那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能要,就好比现在她虽然是木氏的执行总裁,可从来不觉得那是她的,她只是暂时帮木岳管理,等他长大了,有能力了,就会把木氏还给他。
那毕竟是哥打拼了一辈子的产业,要留给他唯一的儿子。
“好,哥哥多挣钱,给你撑腰。”林千里鼻头一算,眼里带着水光都被他忍了下去。
“好啊。”
兄妹两人说着话,岁月静好。
拿了谢如珩出场费的宴淮钦,已经打了谢二爷的住处,正在开始他的表演。
他先是进门,将鼻梁上的墨镜拿下来,皱眉盯着房子到处看,啧啧两声,又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向谢二爷,看的他背脊发凉。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