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橘发的救世主少女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进入了人生地狱难度。
忽然之间成为了人类最后的御主, 忽然之间就得踏上维护人类历史的旅途, 对于才刚刚挨上成年线边缘的少女来说未免也显得有些过于沉重了。
由魔术王所罗门所发起的人类毁灭计划中, 将历史的转折点彻底摧毁, 从而达到将整个人类都毁灭的目的。
这本该是一场悲壮又绝望的路途, 不过有了英灵们和迦勒底员工的帮助, 藤丸立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然而这一次的敌人, 还是超出了藤丸立花的想象和预料。
现在她和亚从者玛修抵达的这个特异点, 正在藤丸立花的面前上映了一场‘大战生化人’的动作惊悚特效片——只是对于藤丸立花本人而言,这样近距离体验的机会她宁愿不要。
这个北美特异点有着由爱迪生带领的美利坚联合政府, 以及凯尔特人势力,他们在这片兴达路上已经争斗了半年的时间,目前占据优势的则是被另一方从者抱怨‘脑袋里都是肌肉’的凯尔特势力。
带领着乌压压一片‘生化士兵’的一方, 是两名拿着□□的从者, 从他们的装扮来看, 定是凯尔特体系中的英灵了。
金发的枪兵和眼角带着魅惑黑子的枪兵带领着浩荡的生化人们将藤丸立花和从者们困在了包围网之中, 而金发的那位甚至还对玛修一见钟情, 正扬言要让玛修成为自己的新娘。
还不等藤丸立花护住自己可爱的后辈,一旁的黑发枪兵像是在焦急着什么一样, 恭谨地开口说道:“芬恩大人, 追求美丽的新娘一事可以等到将敌人都解决之后吗?我们的王可是正期待着吾等带着胜利归去呢。”
“知道了,你说的也对。”芬恩应了一声, 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玛修一眼。
“就这么自信吗……”藤丸立花感到不悦,同时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从迦勒底发出的通讯影像亮了起来,罗马尼医生很快分析出了对方的身份:“立花小心一点, 这两人都是凯尔特中十分有名的英雄——是费欧纳骑士团的芬恩和迪尔木多!即便是在ncer阶职里,也是十分难缠的对手。”
“感谢您的夸赞,这位不知名的虚像先生。“迪尔木多挥舞起自己的双枪,目光锐利地锁定住了藤丸立花。
“不过为了那位王的愿望,虽然很欣赏你们,但还是请你们把头颅留下来吧!”
迪尔木多的表情冷漠,他和传说中那位遵循着骑士道,结果还是得到了悲惨结局的骑士似乎不太一样。
不过现在也不是关注敌人状态不对的时候了,最重要的是得从这一堆生化士兵和两个强大从者的手中赶紧逃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哈哈哈哈哈,迪尔木多你还真是喜欢我们的王呢。”芬恩笑得开怀,完全没有在意和曾经背叛了自己的部下再次并肩作战。
被召唤出来的英灵除非情况特殊,不然都会被自动的固定在鼎盛的年龄,而曾经老迈得让格兰妮不愿下嫁的芬恩,现在的模样十分俊美而威武。
“那是当然的。”迪尔木多说得十分坦然,“哪怕吾主要让我把芬恩大人您的头颅为他献上,在下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斩下您的头,献给他。”
“哈哈哈哈,那位王才不会这么残暴呢。啊,但如果是把我洗干净送上他的床,或许还有可能——不过要是王真的想要我的话,不需要迪尔木多你来,我自己就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王的临幸呢,哈哈哈哈!”
芬恩一边大笑着,一边将沉重又势不可挡的□□击打在了玛修的宝具盾牌上,让这位少女纤细的手臂都颤抖了好一会。
“这些凯尔特人到底怎么回事啦!”藤丸立花靠在玛修的盾牌后,忍不住吐槽道:“也太没有节操了吧?!”
“节操?那是什么?如果不能够为王尽忠的话,要来有什么用?”芬恩嗤之以鼻。
“而且这和性别无关,想要和王睡的人可是数不胜数,但是被看上的从者也只有寥寥几位而已。”芬恩还颇为遗憾地说道。
“说起来,迪尔木多,你之前被王临幸过吧?感觉如何?”
面对着芬恩好奇的询问,迪尔木多面不改色地说道:“芬恩大人,还请恕在下不愿将房闺之事在外面叙说,毕竟这对王不尊重,况且就在下个人而言——也实在是不愿与他人分享。”
芬恩听了后点点头,意会到:“也是,毕竟是那位王,想必一定是十分美妙的经历吧。”
“能不能顾忌下在场的我们女孩子啦!谁想要知道你们的体会啊!”藤丸立花看到玛修的耳朵都红透了,立刻不忍心地探出个头抱怨道。
“唔,这倒也是,真是十分抱歉,我们不应该在女士面前说这种话题的。”迪尔木多马上礼貌地道歉,“不过在下想知道,诸位打算和我们僵持到什么时候呢?让我们把事情变得简单点吧。”
金眸的俊美骑士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让我们一起去野餐一样的口吻,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能不能请你们把头颅留在这里,让在下献给吾主呢?”
“谁会留下来给你啊!”藤丸立花只觉得今天自己吐的槽已经抵得上以往的了。
“玛修,以令咒命令你,释放宝具,把这两个家伙解决掉!”
不过橘发的救世主少女虽然一直在尽职尽责的吐槽,观察着战况的眼睛可没有错过每一个机会与空隙。
“是,前辈!”亚从者少女反应也很快,而除了闪避及时的两位枪兵外,他们带来的生化人士兵们顿时在宝具的波及下消失了大片。
“哦?看来玛修小姐不仅容貌美丽,就连实力也如此出彩啊!”芬恩眼睛一亮,那模样似乎对玛修更心动了。
不过消灭了的那些士兵似乎是一次性消耗品,即便倒下了许多,但是更多的士兵又围了上来。
“什么!”这样的战斗对于人类御主和亚从者来说的确十分吃力,而她们又不能后退,因为合众王国的伤员帐篷就在身后。
就在战况陷入了危机之时,跟在藤丸立花身边的从者南丁格尔像是发现了什么,竟然从战场上离开了。
原本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势对迪尔木多与芬恩有利才对,但是芬恩面色一变,然后收回了攻势,往南丁格尔撕开了包围网的方向看去:“看来是传说中的反抗军啊……既然对方从者的数量增加了,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只能先撤退了——反正你们灭亡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芬恩的命令迪尔木多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也同意了。
“说的也是,毕竟我们的王是他们啊。”
来得突然,离开得也十分不拖泥带水的从者甚至没有顾及那些生化士兵是否能够跟得上命令指挥,毕竟这些士兵是以‘女王’为母体而制造出来的消耗品,即便全部被敌人歼灭在了这里,女王也能够马上制造出新的士兵。
“对了,作为您的追求者,女士,还是奉劝你一句,我们的王和女王可是相当可怕又强大的存在,我甚至无法想象会有什么能够战胜他们,所以你们还是早点投降吧,会死得没有那么痛苦。”
芬恩丢下的话语不知道该说是好心的建议,还是坏心的威胁,不过藤丸立花可以想象得到,这一次要对上的敌人又是如何的棘手了。
而回到了己方阵地的迪尔木多和芬恩跪在了御座之前,低声地汇报着此次的情况。
“哦?迦勒底的御主已经到了啊,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人家和小希尔、还有小库在,什么敌人都不足为惧~”粉发的康诺特女王愉快地高声笑着,面容上露出来的是足以令敌人感到战栗的幸福笑容。
“很快,很快就能够建立只属于我们的永恒国度了!不过首先得把那个狮子头带领着的机械人军团解决掉,这样一来,哪怕是人类最后的御主,也无法阻止我们了!”
就在梅芙计划着的时候,一个高大而沉默的身影从外面走入到了宫殿内。
他的背脊生着犹如传说中深海怪物般的骨刺,袒露在外的小腹上绘着诡谲而不详的血色纹路,深色的兜帽盖住了他的头发和眉眼。
而从尾椎处蜿蜒到身后的血红长尾像是毒蛇一般游走着,拖出了长长的深红色痕迹,仅仅只是瞥上一眼,便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煞气和血腥味所惊到。
“呀!小库!”梅芙眼睛一亮,笑容甜美如同蜜糖一样迎了上去:“辛苦你压制那些反叛军啦~情况如何?”
低沉而冷漠的声音从这个异形的人影口中吐出:“已经全部杀掉了,我要去休息了,等有工作了再喊我。”
“哦哦,不愧是小库呢!果然很强大!”梅芙愉悦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对库丘林说道:“小希尔在里面休息哟,如果小库想要去见他的话,人家不建议现在去呢。”
梅芙的脸上浮现出了暧昧的笑容:“毕竟……在小库你不在的时候,小希尔可是玩了好久,到现在还在睡呢!”
库丘林的眉头细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然后冷酷得犹如寒冬凛风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梅芙笑着目送库丘林远去,挥退了凯尔特的两位枪兵,手捧着脸自言自语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现在的库丘林不管怎么看都是狂暴凶恶的兽王啊!只要给予英雄库丘林一个假想状况,就能够挣脱理性的枷锁吗?——圣杯实在是太棒了!”
梅芙又回想了一下暴君希尔格纳给自己带来的惊喜,露出了愈发灿烂的笑容。
被召唤到这个时代,被魔术王赠与了圣杯,梅芙没有多犹豫,便向圣杯许下了愿望。
让那两个曾经令自己吃尽了苦头的男人,变成和邪恶的自己相配的存在!
尤其是希尔格纳,在拉格洛奇塔地牢里的生命最后时刻,梅芙向自己发誓了,哪怕是是死后,自己也一定会让希尔格纳成为她的所有物!
梅芙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得到他,便兴奋得浑身发抖,即便她早已知道自己死去,但心脏却雀跃跳动得好似自己年少时得到了亲手获取的第一个猎物一样,充满了甜蜜的期待。
圣杯回应了梅芙的愿望,而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犹如狂犬一样、丝毫没有人性的库丘林,和暴君般冷酷傲慢的希尔格纳。
浑身被诅咒的死棘之牙贯穿,从而得到了可怕战斗力的库丘林,以及被扭曲了意志,没有了那份对人民的怜悯与慈悲,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希尔格纳。
暴君和狂王,不正好和邪恶的女王相配吗!
出现在梅芙面前的希尔格纳,也和狂王库丘林一样,外貌也改变了。
黑红色的诅咒所缠绕着的白发国王,眼睛由透亮的湛蓝色变为了冷酷的融金,原本如同月光一样温润的白发,颜色也变得更加苍白,反射出了钢铁般的残酷色泽。
而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绝不可能出现在希尔格纳脸上的笑容,带着残酷与轻佻。
梅芙能够这么快就把爱迪生为首的合众王国逼到他们只能蜗居在一个首都城市里,也正是有希尔格纳的出谋划策,以及库丘林的武力压制。
即便都是从者,但梅芙拥有着无法抗衡的优势——她的身边有着曾经将爱尔兰全域都打了下来、君临其上的强者啊!
更何况,梅芙有的底牌不止库丘林与希尔格纳。
她同时还用圣杯召唤出了其他的从者,而被这位女王召唤出来的凯尔特英灵都受到了污染,恶的一面被无限放大,彻底成为了这个永恒国度的走狗。
“不过小希尔以前那么禁欲,对人家一点兴趣也没有,被剔除掉了那些‘杂质’后,居然变得这么有魅力……超棒的啊圣杯!”
对与梅芙来说,希尔格纳那对于妹妹和部下的关怀、对于人民的体恤、对于自己欲/望的约束、对于爱尔兰未来的殷殷期望,都是属于杂质,应当被剔除掉——而圣杯回应了梅芙的愿望,让希尔格纳被扭曲成了一个暴君。
“不过小库虽然野性增加了,但是对我太冷淡了;而小希尔虽然对我更加热情了,可这热情不仅朝着我一人来,就有些恼火了。”
梅芙扁了扁嘴,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人家喜欢的是不会争风吃醋的勇士,小希尔虽然一点都不会吃醋,但是反过来让我吃醋就不太好了。”
不过梅芙很快就调节好了,她轻哼着歌,整理着收集到的情报:“算了,反正小希尔已经是人家的了,之后再慢慢调/教就是了~”
浑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双标的邪恶女王,开始准备着自己的邪恶计划。
“胆敢反抗之人格杀勿论!不反抗之人也格杀勿论!愚蠢的民众,拙劣的领袖,怠惰软弱的士兵,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
梅芙一边微笑着吐出自己的话语,一边割开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滴血液落在了地上,很快形成了巨大的血泡。
而从这些血泡之中爬出来的,正是那些力大无穷、却又没有任何畏缩恐惧之心的士兵们,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梅芙那堪称玩笑一样的征服计划才有了基础。
“来吧我可爱的勇士们!高声称颂我吧!然后边称颂边消灭你们的敌人,将这个国家、这片大地,全都占为己有吧!!”
狂王库丘林并没有去管梅芙到底做了些什么,自从他被召唤——不、是被制造出来后,他的工作就只有战斗和杀戮,至于什么时候停下?
那恐怕得等到库丘林在堆满枯骨的荆棘丛中断气,身边倒满了敌人,前进到再也挥舞不动手中的鏊杀之枪为止吧。
不过库丘林并不畏惧死亡,虽然唯有杀戮和战斗足以慰藉他那颗空荡的心,但永远无法满足的渴望可是相当痛苦的刑罚,倘若死亡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大概也会坦然地交出自己的性命吧。
这样的遭遇,如果是换做了其他的人类,恐怕觉得梅芙就是在折磨他。
库丘林成了一个异形的怪物,唯有短暂的杀戮和温热的鲜血能够让他获得片刻的宁静,那么希尔格纳又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
狂王库丘林在宫殿中前进着,他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背后的棘尾将这扇门推开——无法抵御英灵尾巴力量的可怜木门很快便化成了碎块,露出了还躺在床上的人影。
“唔……是你啊。”从困倦里睁开眼睛了的希尔格纳一脸惫懒地坐起身,揉了揉头发。
从他赤/裸着的胸膛和被埋在被褥下的柔韧腰肢来看,很明显未着寸缕。而且希尔格纳在确认了闯入者的库丘林后,很明显还想要倒回床上继续睡个回笼觉。
然而空气中残留着的味道让狂王皱眉上前了一步,直接把希尔格纳连人带着被子巴扎巴扎卷到了自己的尾巴中,转身把人带出了这个房间。
希尔格纳居然没有抗议或者反抗,任由狂王库丘林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带走,然后又丢到了另一个干净房间里的床上。
“你昨天都和谁在玩?”狂王直接踩上了那张柔软的大床,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永恒国度的另一个王。
“不记得了。”希尔格纳懒懒地回答道,“陪我玩的有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一记得住名字。”
说完,希尔格纳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眼睛,这个房间的光线略略有些暗,但是遮挡不住白发暴君那散发出异样魅力与诱惑的面容。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梅芙偷偷召唤出来的那个褐肤黑发的弓兵没有爬上我的床——真是奇怪啊,那个从者明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对我有兴趣,一直暗中注视着我,却都不肯在我的面前现身,甚至还无视了我邀请。难道这就是欲迎还拒?不,或者该说是傲娇?唔,不过的确引起了我的注意,倒是更有兴趣找他玩了。”
狂妄库丘林没有理会希尔格纳那最后几乎近似于喃喃自语的话语,他已经不耐烦再听下去了,所以将那布满着尖刺的尾巴扯开了希尔格纳身上的被褥,在动作间甚至划破了希尔格纳的肌肤,鲜血从希尔格纳那苍白的肌肤上流出,染红了白色的被褥。
暴君希尔格纳眼神一冷,下一刻库丘林的尾巴停止了撕扯被褥的动作,向后退了一步,而棘尾像是一条顿时立起的毒蛇,左右摇摆着,龇列出狰狞锐利的獠牙挡下了来自于敌人的攻击。
希尔格纳的手指拂过自己的伤口,等到手指移开后,原本被割伤的伤口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唯有他指腹上残留着的鲜红昭显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弄疼了的白发暴君丝毫没有忍耐和宽容的美德,他勾出了一个傲慢冷酷的笑容,吐出的话语冰冷简洁:“滚出去!”
倘若是正常状态的库丘林和希尔格纳,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希尔格纳不会出于任何理由和其他人彻夜玩耍,而库丘林更不会伤害他,更别提希尔格纳居然对着库丘林喊‘滚出去’了,这样的用词是极为不尊重、也是十分具有侮辱性的。
狂王并没有按照暴君所说的那样“滚出去”,反倒是露出了血腥残酷的笑容。
从他的脸庞上倏忽间绽开了一串串流淌不止的血珠,而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顺着横踞于库丘林的面颊上——这正是方才希尔格纳所发出的攻击落在了库丘林身上所导致的。
暴君的脾气向来不够好,除了让对方滚以外,他当然还直接动手了。
狂王的棘尾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但发出攻击的希尔格纳亦是佼佼者,自然而然地在库丘林的脸上留下了伤痕。
“凡是让我流血的都是敌人。”狂王库丘林这么平静地宣告道,“而敌人都将被我的长/枪贯穿,不死不休。”
希尔格纳挑了挑眉,他站起了身,他的躯体同样是经历过千锤百炼,虽然碍于先天体质的不足,略略有些纤瘦,但这无阻于白发暴君拥有强大的实力。
狂王库丘林的目光在那副精炼的身躯上游走着,仿佛在寻找着可以让暴君一击毙命的空隙。
而希尔格纳握住了手腕上的珠链,嘴角扯出了一个傲慢的笑容,目光里充满了傲慢和讥讽:“你大可以来试试看啊——”
暴君和狂王的战斗一触接发,如果不是希尔格纳根本都没有穿上战斗用的礼装,如果不是狂王库丘林并没有释放宝具,这大概的确会是一场足以让这个凯尔特王国都掀翻的惊天动地的大战。
碍于他们此刻都是同一阵营,两位王并没有动真格。
不过即便如此,这间原本干净整洁的新房,在片刻后也化为了血腥残暴的作案现场,墙壁上布满了被什么尖锐之物深深割过的深痕,地面铺着的绒毯上也被划得乱七八糟,溅满了喷射出去的鲜血。
狂王鲜血般的瞳眸紧紧地盯着暴君的金色眼睛,冷笑着咬下了对方嘴上的一小块血肉,身后的棘尾高高竖起,然后在冷箭般地朝希尔格纳袭去,试图将对方彻底压制住!
而他们不断向彼此发出的攻击极具破坏力,就好像两人都是不死不休战斗着的怪物,目光都紧紧地盯着敌人的喉咙和弱点,一点对面露出了一丝破绽,就会被死死地咬住,直到对方先于自己倒下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希尔alter是本体,他的灵魂比较特殊,存在方式也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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