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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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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的排斥很明显, 但陆清颜只作不见, 他笑着上前,“真巧,正想找你们。”

庄思宜见程岩不说话,便问道:“有事吗?”

陆清颜递过来一册书, 先看了程岩一眼,才道:“听说庄兄近日勤于练字,我想到家中存有一本紫枫先生的《练诗卷》孤本,便写信让家人送来,今日特意拿来给你。”

紫枫先生便是前朝一位大书法家,如今的读书人也多临他的字。

庄思宜记得程岩很欣赏紫枫先生的作品,何况还是孤本,心里其实有点想收下。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守住了原则, “多谢陆兄好意, 不过此物贵重, 我愧不敢受。”

说完,也不顾陆清颜的诧异和委屈,拉着程岩便走。

程岩其实也很惊讶, 他知道庄思宜除了馆阁体外,临的最多便是紫枫体,便问道:“你为何不收?”

他可不信庄思宜方才所说的理由,前生时陆清颜也同样送过这本字帖, 庄思宜收得很干脆。

庄思宜:“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程岩脸色微变, “……是。”

若说前生的庄思宜与他相斗是因为立场, 那陆清颜就是真正想置他于死地。

他厌恶陆清颜,不想与之虚与委蛇,既然庄思宜问了,他索性承认。

与其做个伪君子,他宁可当个真小人。

庄思宜:“我视你为挚友,你不想与他接触,我便不与他相交。”

程岩心中一热,虽然他并没有要干涉庄思宜交友的意思,但此时也难免高兴,还有点说不出的虚荣和满足。

他自然不会违背本心地劝庄思宜不要顾忌他,而是美滋滋道:“谢谢你。”

庄思宜露齿一笑,他见此时气氛良好,便问了藏在心中很久的疑惑,“你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总学你吗?”

“啊?”程岩一头雾水。

庄思宜一愣,“你没发现?”

程岩懵逼地摇头。

庄思宜看了程岩半晌,哑然失笑,“阿岩,他一直在学你啊。”

其实一开始庄思宜对陆清颜印象不错,因为对方的长相与程岩有两三分相似,平日穿着也很低调,尽管都是好料子,但精致却藏在细节处,不像很多商贾子弟恨不能将“我有钱”贴在脸上。

然而忽然有一天,陆清颜喜好上了穿布衣,起初庄思宜只是有些奇怪,并未多想。但当他好几次从陆清颜身上察觉到一种熟悉感时,便不可避免地关注对方。渐渐地,他发现所谓的熟悉感竟来自于程岩。

不论仪容举止,或是神态习惯,陆清颜都在向程岩靠拢,尤其是背影,庄思宜不止一次见有人将陆清颜错认为程岩。

他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想起陆清颜宣称仰慕程岩,更让他怀疑陆清颜的用心。

幸好,程岩很排斥陆清颜,他原本以为是阿岩看出了陆清颜的心机,没想到……

“那你为何对他不喜?”

程岩没有回答,而是问:“你说他学我是什么意思?”

庄思宜便将自己的发现简略道来,听得程岩脸都绿了。

前生在书院期间,陆清颜的确喜欢穿布衣,当时程岩只当对方爱好特别,莫非那时候陆清颜就在模仿他?

如果此时的庄思宜能看出来,那前生……

程岩猛一个激灵,他回忆起自己刚和庄思宜同住时,陆清颜的确经常来找他们,他虽不喜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某日,陆清颜突然就不来了,有时远远见着他和庄思宜,还会匆匆避开。

那时他以为庄思宜和陆清颜背地里有了矛盾,心中还暗自高兴,但鉴于是那两人间的私事,他并未细问。

此时一看,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和庄思宜不同的是,程岩直觉陆清颜真正的目的是想接近庄思宜,可这就意味着陆清颜认为模仿自己就能达成所愿,其中的含义令程岩感觉十分复杂。

庄思宜见程岩面色不佳,心中颇为满意,心想陆清颜居然敢借他来接近阿岩,还想学阿岩来引起阿岩的注意,简直可笑。不过阿岩单纯,陆清颜花样又多,他还得早做提防,于是假意补充:“虽不知陆清颜有何目的,但他用心不纯,日后还是不来往为妙。”

“庄兄说的有理。”程岩郑重其事地点头,不管将来他和庄思宜关系如何,他都不想见那两人再次联手与他作对。

程岩决定平时多给给庄思宜洗脑,最好让庄思宜听到陆清颜的名字就防备。

很巧,庄思宜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各怀心思,慢慢走回寝舍。

一进屋,程岩便看见阮小南哭得双眼通红,更像只兔子,而林昭则站在一旁笨嘴笨舌地劝慰,“阮兄你就别哭了,考教年年有,明年好好表现便是。何况山长又不会一直记得你的糗事,说不定转头就把你给忘了。”

阮小南:“……”

下一瞬,阮小南哭得更大声了。

程岩哭笑不得,“小南,山长心胸宽广,哪儿会因这点儿小事对你印象不佳?何况你也没答错不是吗?”

“阿岩……”阮小南伤心欲绝地抽泣,正想向“第一好友”诉说委屈,就见庄思宜冷飕飕地瞟了他一眼。

阮小南顿了顿,心中愈发羞愤——他,居然被学渣鄙视了!

眼见阮小南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程岩只能留下来陪他,而林昭则与庄思宜下山采买,以备过节。

冬至,连皇帝都要亲至泰山祭祀,当然也算是节。

等庄林二人回来时,阮小南终于哭够了,虽说仍有些恹恹的,但已经能化悲愤为动力继续啃书了。

“阮兄!程兄!”林昭拎着满满一篮子食材,“咱们今晚吃羊肉饺子吧?”

程岩奇道:“莫非你还会包饺子?”

林昭讪讪道:“不是有程兄你吗?”

程岩:“……”

等天一黑,书院里的斋夫每间寝舍都送上了赤豆糯米饭。

民间传言,有一作恶多端之人死于冬至日,变成疫鬼继续残害百姓,但疫鬼最怕赤豆,于是人们就在冬至当天煮赤豆饭,以驱避疫鬼,防灾祛病。

林昭把赤豆糯米饭端进来时,程岩等人还在挑灯包饺子。

由于要包四人份的面皮和馅儿,加上冬至天黑得早,他们只有挑灯夜战。

此刻,程岩正垂眼慢慢捏着手中的饺子,纤长的睫毛映出一排阴影,时不时颤动,仿佛一只振翅的蝶。

而庄思宜和阮小南也是十二万分的认真,可惜捏出来的饺子非常辣眼睛,歪歪扭扭不说,馅儿都快撑出来了。

此时院中的梅花已半开,暗香馥郁,让林昭精神一振。他再看灯下三位舍友,忍不住微微笑了。

包好饺子后,程岩将它们一一投入锅中,待煮沸后又陆续加了三次凉水。

这时,庄思宜从房中拿来一壶酒并几个酒杯,冬至书院不禁酒,唯一的要求是不可耽误明日功课。

“你哪儿来的酒?”程岩问他。

“早让庄棋准备着,百药酒,天冷喝最合适不过。”

说话间,庄思宜已将酒杯放好,抬手斟酒。

林昭大喜,“好好!我说先头庄兄咋不让我买酒呢?哈哈,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阮小南早已看不出半点沮丧,也笑嘻嘻道:“花看半开,酒饮微醺,今日终于没人管着我了!”

程岩见两人的兴奋劲儿,莫名感觉有些不妥。

不久,他的直觉应验。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了,剩下的饺子冻得粘在一块儿,阮小南和林昭抱头痛哭,前者指天发誓,“我,阮小南,必然金榜题名,状元及第!”

林昭擦了把冻住的鼻涕,“我,林昭,必然横霸江湖,止儿夜啼!”

程岩:“……”说好的微醺呢?

“江湖中有大侠是一杯倒吗?”程岩瞟向林昭酒杯中的残酒……哦,半杯倒。

庄思宜撑着下巴,冷白的脸上染了一抹红,他薄唇一翘,“林兄才十四岁,等到了闯江湖的年纪,说不定就是海量了。”

程岩无奈地叹口气,正想着要不要送他俩回房,就感觉一阵寒风卷着梅香吹来,昏黄灯影下,一片白雪倏然而落。

“下雪了?”程岩怔怔地问。

“下雪了。”庄思宜望着半空,心中无限安宁。

两人一时没开口,就连林昭和阮小南都结束了“互述衷肠”,伏在桌上没了动静。

或许是这样的气氛让人格外没有防备,程岩突然问道:“庄兄,你是为了什么想做官?”

他其实一直很疑惑,若说庄思宜是为了社稷苍生,但此人做事功利十足;若说对方只为了权势,庄思宜前一生几乎能算是鞠躬尽瘁了。

庄思宜一愣,很多话应该藏在心里,但他此刻却不想骗程岩,“我想不受束缚,万事随心。”

“可就算做到一品大员,还有吾皇在上,你也不可能万事随心。”等说完程岩又觉得不对,前生,庄思宜不就让皇帝做了傀儡?

果然,他见庄思宜笑了笑,似有些不屑。

程岩心中一凛,没想到这时候的庄思宜对皇权就没多少敬畏了,他踟躇道:“而且,做了官就有了责任,天下百姓,都是你的束缚。”

“百姓从不是束缚,若是,那一定是我心甘情愿。”庄思宜望着簌簌白雪,眼神透露着几分迷离。

程岩沉默下来,半晌,又听庄思宜问道:“你呢?你想做官吗?”

程岩:“当然。”

庄思宜:“那阿岩又为了什么?”

程岩毫无犹豫,“海晏河清,时和岁丰。”

庄思宜一顿,缓缓转过身,“你的心愿很好,我会帮你。”

他在微光下,身后是漫天白雪,一暖一寒的交汇,就像庄思宜曾带给程岩的记忆。

前生,程岩最愉悦和最痛苦,几乎都源于对方。

程岩微微垂眸,不敢再看。

当晚,雪下了一夜。

次日清晨,白雪已经铺满山头,但雪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且越来越大。

等到第三日,书院斋夫下山采购食材时,发现正慈山上一座木桥被雪压塌了。

而大雪天找不到村民来修理,书院又没有自种的菜园,这意味着雪化之前,鹤山书院的粮食储备会比较紧张。

故此,食堂里的菜品顿时简单了很多,虽不至于只剩白粥馒头,但肉菜也要排在前面才能打得上了。

“今年苏省这么大的雪,北地还不知怎样了?”萧瀚喝了口粥道:“草原那边若牛马冻死太多,只怕幽国又会犯边。”

“他们哪一年不犯边?”有人愤恨地说。

萧瀚:“还是不一样的,若是气候极差,他们可不会抢几票就跑,说不定又要占几座城来威胁朝廷。”

幽国就在大安以北,这十多年来,幽国人每到冬季,几乎都会来大安边城抢掠一番。朝廷往往睁只眼闭只眼,等幽国人抢够以后再令边军耍耍花架子,假意将敌人赶走了。

但若哪一年冬季太难熬,幽国则会出兵侵占大安城池,以此向大安索要钱粮物资。

大安人人都知道幽国本意不是想开战,他们认为如果朝廷肯强势一回,幽国或许不敢如此嚣张。但自二十年前两国交战,大安战败,差点儿让幽国大军攻入京城后,皇上就不敢再冒风险,凡事都以维/稳为先,对幽国的挑衅愈发纵容。

胡曦岚:“朝中无良将,就算真要出兵,皇上也找不出信任的人来。”

庄思宜笑了笑,“不战不练兵,当然无良将。”

林昭:“谁说没有!以前北军的晁老将军多厉害?吓得幽人闻风丧胆!若非遭奸人陷害,二十年前那一仗我大安又怎会输?如今又岂会如此被动?”

阮小南:“就是啊,我爹说当年幽国大军都要攻入京城了,还是晁老将军十六岁的小儿子临危受命,率军将那些蛮子赶回老家。但朝廷只给了他封赏,也不肯重用他。”

众人都沉默下来,心中沉甸甸的。

皇上并非不想用晁小将军,而是不敢,因为他对不起晁老将军,做贼心虚害怕晁家谋反。

不过没人敢直说,书院虽不禁止议论朝政,但哪些话该憋在心里,学生们都有数。

突然,原本一直安静的程岩开口道:“大安以北,并不止幽国。”

萧瀚:“何意?”

“幽国只是最大一国,除此之外还有小国若干,他们只是一时被幽国压制,不敢来犯我大安,但心中未必不想。”

程岩垂眸,前生,正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国,给大安带来了灭顶之灾。

除了他,没人知道。

刚才也没怎么说话的萧淮乐道:“那些小国?据我所知他们自己都打得焦头烂额,今天你灭我,明天我灭你,改个国号又是一条好汉。就那单国的贵妃,之前是于国皇后,再之前是真国的皇后,一人侍奉三国帝王,啧啧,不知道哪天又被抢了回去。”

程岩:“那你又知不知,单国新皇登基以来,已连灭四国?”

萧淮一愣,“那又如何,四国加起来有我大安两省地大吗?所谓的群雄逐鹿不就是菜鸡互啄?”

程岩没再说话,他知道现在说出前生的事也没人会信。

谁能想到,如今被萧淮视作“菜鸡”的单国,会在短短几年内与大安结盟,并趁势崛起,一举踩下幽国,转而成为大安劲敌。

程岩忽然想,其实除了阻止南北榜案的发生,他还可以多做一点准备,比如……学学兵法?

万一,就用得上呢?

于是当日从食堂出来,程岩特意去了一趟书院藏书阁,庄思宜自然陪着他。

鹤山书院的藏书阁闻名四海,整座小楼共有三层——一层只有桌椅,二曾存放着数万本书册,三曾则是些传世经典或孤本,普通学生不得入内。

但书阁奇巧,房间内没有楼梯,所有通往上层的楼梯都修建和藏书阁相连的一座假山上,狭窄且陡。

有传言说,第一代书院山长是想告诉学生“书山有路勤为径”,也有人说,那位山长是想叫学生们知道,要实现人生的目标,道路必然艰险曲折。

当庄思宜见程岩选的都是兵书时,奇道:“你怎么突然对兵书有兴趣?”

程岩半开玩笑道:“你们不是说朝中无良将,我想试试我资质如何?”

“……”庄思宜瞅着程岩的身板,暗道:弓能拉开吗?虽说他心中不以为意,但还是学程岩借了几本兵书,学无止境嘛。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夜里,程岩便梦见了金戈铁马,梦中的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正于敌军中浴血冲杀,突然间一道惊雷炸响,直接把他给炸醒了。

程岩迷迷瞪瞪地睁眼,鼻尖闻到一股焦糊味。

“怎么了……?”庄思宜和阮小南也被惊醒,只有林昭还在呼呼大睡。

“不知道。”程岩坐起来,觉得屋子里明显比平时要亮堂,他下意识看向窗外,感觉外间隐有红光。

程岩心中一惊,翻身下床,当他猛一推开门,发现远处一座塔楼已经烧了起来。

“不好!走水了!”

庄思宜和阮小南匆匆跑过来,前者不确定道:“那里……好像是藏书阁?”

程岩心里一抖,他恍惚想起前生藏书阁的确被烧了一次,据说大火从阁顶降下,阁中藏书不知毁掉多少?

有夫子被烧死,山长也为此大病一场,差点儿一命呜呼。

不过,那都是他入鹤山书院之前的事,以至于程岩几乎给忘了。

想到书阁中的典籍孤本,程岩心急如焚,那些书不仅仅是书,更是历史,是传承,是信仰。

他抓起一件外衫就往外冲,庄思宜和阮小南对视一眼,赶紧跟上。

寝舍离书阁有一段距离,途中,他们遇见了不少学生,人人皆是被雷声惊醒,这才发现走火了。

众人一路狂奔,等来到书阁脚下时,大火几乎吞噬了藏书阁的屋顶,三楼好像也有地方烧了起来,有学生在书阁下大声疾呼,“山长!山长!”

程岩忙抓着一人问:“山长怎么了?”

那学生哭道:“山长和几位夫子上楼了!”

程岩想也不想,从一人手中抢过水桶往身上一浇,寒水过身,他甚至感觉不到冷,只用袖子捂住口鼻便往楼上冲!

“阿岩!”

庄思宜在身后喊他,见程岩头也不回,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学着对方淋湿一身,借外衫罩着头跟着上楼。

其他学生们有的也想上去,可天光一闪,又一声冬雷炸开,让众人不禁掩耳。

雷声过后,就听胡曦岚冷静道:“别都往三楼去,人多了反而容易出事。如今火势太高,灭火不易,赶紧上二楼把藏书搬出来!多去找几把梯子来!”

萧瀚急道:“可山长他们……”

胡曦岚:“思宜上去了,相信他心中有计较。”

同一时间,程岩已经来到三楼廊上,灼热的风舔舐着他,似乎想要掠夺他身体中全部的水分。

他冲到门口,见西北角已经彻底燃起来,整层楼浓烟滚滚,只依稀可辨山长和几位夫子的身影。

“快,把书搬下去。”山长正对几位夫子吩咐道,抬眼就注意到门边的程岩,怒道:“你上来作甚?快下去!”

说罢便无心理会程岩,又催促夫子们快走。

一位夫子犹豫道:“山长……”

“下去!”

那位夫子无法,只得抱着一筐书往外走,还想拉程岩一块儿,但程岩却避开他的手,直接进屋,帮着抢救阁中藏书。

好在三楼书阁藏书稀少,此时已被搬空了一小半,但火势太快,眨眼间整个西北角都被吞噬。

火爆声夹着呼呼风声席卷而来,屋中又热又烫,让程岩仿佛置身岩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湿发正被急速蒸干,而眼前黑烟弥漫,不但堵住他的口鼻,还迷住了他的眼睛。

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程岩努力睁大眼,快速从柜架上取书,心道再多二十息,二十息以后一定要让所有人离开!

火舌肆无忌惮地扩张,程岩心知必须得走了,他将怀中的书用外衫卷好,嘶声冲屋中人喊道:“快走,再不下楼就来不及了!”

好在书院的楼梯乃是假山石阶,不怕被烧毁。

山长这时才发现程岩还没离开,本想发怒,但只发出几声猛咳。周围的夫子们急着要来扶,山长爆喝一声,“快走!”

众人为难之际,忽见一道人影冲到山长身边,对着山长后脑一敲,山长身体便软倒了。

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直到人影将山长背起来,程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庄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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