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虽然过程有点微妙，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波尔茨还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等他从这个酒吧离开的时候，被波尔茨丢出去的新田义史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嘴里咬着根棒棒糖，看波尔茨出来就迎了上去。
波尔茨被这个小孩拦下了。
“你就是把新田扔出去的那个人吗？”那个小孩子手还插在外套的兜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比波尔茨矮一点。
“新田？”波尔茨想了想，摇头：“没有。”
新田是谁？没印象。
“哦。”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小姑娘扭头就走。留下波尔茨在原地懵了一下。
“我送送你吧。”黑雾被死柄木弔推出来，这里距离波尔茨住的地方还挺远的，有传送个性的黑雾这个时候就被死柄木弔抓了壮丁，让黑雾顺便去波尔茨家里踩个点。
“不用了。”
“你家在哪里，我直接送到你家里。”黑雾说道：“现在外面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这话说得黑雾都良心一阵抽痛。
到底是波尔茨不安全，还是骚扰波尔茨的人不安全。
“我不是女孩子。”波尔茨想要掀起了衬衫裙的下摆，本来想掀开证明一下自己的性别，但是又想起临走前芥川说得什么不要对人掀裙子索性就作罢了。
黑雾看着波尔茨一副女孩子的打扮，再加上明显是女孩子的身形，对波尔茨的强调保持保留意见。
波尔茨强调一遍就放弃，因为不管自己怎么强调，他们都不会相信。
只有芥川相信自己。
但是现在芥川又不在，好烦。
黑雾直接包裹着波尔茨，去了波尔茨说的那个地址。波尔茨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景色就从歌舞伎町变成了自己现在居住的屋子里面，桌子上面还放着临走前没有收拾的粉底液以及美妆蛋。
黑雾，真好用。
月光从屋外照射进来，屋里还算是亮堂。里面就是普通的装修，挂在墙上的女式制服和占据了半面墙的穿衣镜就是女孩子房间的标配，客厅里的装饰都是偏向女孩子的柔软，沙发上胡乱扔了几件衣服，看样子也是女式的。
知道了波尔茨的住址，也把人送到家了，黑雾这才告辞：“我先回去了。”
“谢谢。”波尔茨道谢：“晚安。”
“晚安。”话音刚落，黑雾就消失在了原地，波尔茨从书包里把自己的胳膊掏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又去行李箱里找出了备用的植物胶，对着镜子给自己的胳膊涂胶水。
好在断裂处很是平整，粘起来并不费时间，固化的时间里波尔茨不敢松开固定的手，只好呆坐在沙发上等胳膊粘合。
谁知道这一发呆就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波尔茨在沙发上睁开眼，昨天晚上没有拉窗帘，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波尔茨的身上。
阳光让疲惫的波尔茨充满了力量，被胶水固定住的胳膊已经可以随意活动，波尔茨站起来，脱下了衣服去浴室里面洗澡。
手机放在客厅充电，等洗完澡出来，已经早上六点半。
波尔茨光着身子出来，拿了美妆蛋和粉底，对着全身镜，不耐烦的给自己拍粉上色。从脸开始一直到脚底，全部抹上了象牙白色的粉底，没有以前那么白。后背上有点麻烦，稍微费了点时间也全都抹好。
没有刷子大面积上色有点麻烦，等全部弄好，已经快要七点半了。
从家里到学校步行要十五分钟，八点开始上早课，按理来说只要八点之前到学校就可以。
波尔茨的那身男士校服已经碎成渣渣，昨天校长拿来的校服沾上了卸妆水也不干净，也没有洗，今天就只能穿一开始拿过来的那身。
波尔茨套上了那身黑色的裙装制服，套上裙子和过膝的黑色长袜，别的女生穿起来到膝盖的裙子，到波尔茨身上短到了大|腿中间，露出了两条又长又细的腿，袜子和裙摆之间的绝对领域露出来的一小片肌肤是让人尖叫出来的美妙。
穿上裙子之后，原本还有些中性的面容看起来就偏向女性化了，波尔茨拿起书包，抓起钥匙，出了门。
“中原君？！！！”就在他转身锁门的功夫，绿谷也从隔壁出来了。看到一个穿着短裙的身影一开始还没敢认，直到波尔茨锁好门准备走了，露出了正脸，绿谷这才看清这个穿着超短校服裙的人竟然真的是波尔茨。
“中原君？”绿谷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叫我波尔茨就可以。”波尔茨又强调了一遍：“我不喜欢别人叫我中原。”
“中……波尔茨君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昨天穿的还是男生制服吧！今天为什么就换成裙子了。
“都不是。”波尔茨都要懒得解释了：“我不是人。”
绿谷发现波尔茨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好闭了嘴，跟着波尔茨一起出去。
这还是他上初中以来的第一次和别人一起上学，平常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虽然波尔茨不怎么想理他，但是耐不住绿谷自己一个人自嗨到上头，他抓着书包带，在后面碎碎念：“波尔茨桑说自己不是人的话那是什么吴忠呢？可是除了人类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生物了……不对，雄英高中的校长就是动物，也许波尔茨桑也是动物呢，可是完全看不出来……”
波尔茨听后面的碎碎念，步子下意识的都迈大了，他腿长，频率又快，绿谷差点没跟上，也顾不得碎碎念，专心的跟着波尔茨，在后面一路小跑追波尔茨。
直到到了学校门口，波尔茨的步伐才慢下来。
“同学，你的裙子和发型不合规格！”在门口检查校风校纪的风纪委拦下了波尔茨。
“规格？”波尔茨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女孩子穿着的裙子都是到膝盖，最短不过膝盖上方，而自己穿着就比较短了，看起来像是自己裁短过一块。
“头发剪不断，裙子是正常的长短，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波尔茨不觉得自己穿的有什么问题，他甚至把裙子往下拽了一块，看起来好了一点但是还是比其他人的裙子都要短很多。
拦住波尔茨的那个小姑娘有些为难。
波尔茨站在了她身边，和她比了一下裙子长短。
那个小姑娘甚至比波尔茨还要高一点，但是和波尔茨站在一起的时候，硬是显得腿短了一大截。
被在学校门口公开处刑的小学妹：……好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照这个进度……我二十万写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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