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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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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丧仪到底没能和太后想的那样办的简朴。

一方面是皇上的感情上接受不了,一方面也是因为如今这个情形,也容不得皇上不大办,否则一个不孝的帽子就要扣下来。

但是再给太后随葬品时,皇上还是按照了太后的意思,并未太过奢华,只放了些她平日里喜欢随手把玩的东西,其他的都是按照规格处置。

不过即便是这样,绵怡心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够,额娘这般的人,如何就能这样简单的处置身后事,因此他又发了一道明诏,歌颂了一下思宁的美好品德,说她慈爱仁厚,性情节俭,反正什么话好听就往思宁身上说。

直把思宁夸成了一朵花,让全天下百姓都知道了太后的仁爱。

他行这种事满朝上下却是没一个人敢说什么的,皇帝想要孝顺,总不能也拦着吧,不影响国事那就没人管,反正太后已经没了。

**

就这么过了几日,一直等到绵怡出了思宁的丧期,但是他却好像没有一点想要恢复正常生活的意思,依旧一个人住在养心殿里,跟前不见一点鲜亮颜色,仿佛这个孝还是要守下去。

这下子,大臣们终于急了,好几拨上去给绵怡进谏,可是绵怡全都不听。

最后大臣也没法子了,直接去找了端王爷,毕竟这可是亲兄弟,端王爷要是都劝不住,那就没人能劝得住了。

诸大臣去找绵忱,绵忱这会儿也难受着呢,自打太后没了,他吃饭不香睡觉不踏实,整日看着也蔫头耷脑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三福晋心里操心,可是这话却没处说去,总不能让王爷在太后没了之后高高兴兴的吧。

如今大臣找上门来,绵忱还没什么反应呢,福晋先是心中一喜,或者有些事做之后,王爷的心情就会好点。

因此她便也不耽搁,急忙让人将人领去了绵忱的书房。

绵忱在书房里头听说诸位大臣求见,心里也是讶异的很,这个时候,来他这儿做什么?

不过想了想,绵忱还是让人将他们请了进来,好歹问问来意。

这一问不知道,等到听完大臣们七嘴八舌的回答之后,绵忱也沉默了。

大哥会这样,他其实多少也是能明白他的心思的,其实若是他,只怕也会如此。

可是现在道理却偏偏不是这个道理,大哥他一个人事关的并非他一个人的事儿,而是事关天下人,这个道理想来大哥也不会不明白,只是现在他的情感到底压倒了理智,便是知道这个道理,也没用。

想到这儿绵忱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接下了这桩事。

“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和皇上说的,诸位臣工忠君体国,劳烦你们来这趟了。”

大臣们自然也跟着客气,又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这才又匆匆离开了。

绵忱送着大臣们出门,目光沉沉。

他有时候也会想着,干脆不顾一切,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可是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容不得这样的事儿啊。

绵忱转身回了府,抬手写了个请安折子,让跟前的奴才送进了宫。

现在就看大哥愿不愿意见他了,若是愿意见,那就还有希望,若是不愿意,那这件事就麻烦了。

**

出乎绵忱意料的事儿,第二天皇上就宣召他入宫回话。

绵忱都没想到消息会来得这么快,他急忙换好了朝服,就急匆匆往宫里去了。

他往宫里来也是熟客了,因此一路通畅的到了养心殿,但是到了门口,却发现乌林珠跟前的奴才也在外头候着,他心下一转,抬脚进了屋。

一进去,果然看见乌林珠也在,正坐在屋里和绵怡说话,听到门口有动静,便回过头来看他。

绵忱脚步顿了顿,到底走上前去。

“臣弟给皇上请安。”

绵怡伸手虚扶一把,温声道:“你来的倒是快,我还以为得再有一会儿呢。”

绵忱面露疑惑:“皇兄找臣弟来可是有事?”

绵怡点了点头:“是有件事要咱们兄妹商议。”

说完他便从桌上推过来三个盒子,点了点绵忱和乌林珠道:“这是皇额娘留给咱们三个的匣子。”

绵忱听到这话便心中一痛,他知道这个,额娘在离世前,就将自己的东西都分派好了,给每个人的都装在这个小小的匣子里。

他的福晋和儿女们都有,他们兄妹三个却没收到,他本以为额娘没有留给他们,没想到现在竟然在绵怡手上看见了。

他有些惊诧道:“皇兄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绵怡神情柔和的抚了抚那几个匣子,轻声道:“是在额娘的旧衣箱里,好像是她特意放在哪儿的,之前旁人的都在她新打的箱柜里,我便以为我们三个是没有这匣子的,后来还是青衿姑姑说,额娘之前一直念叨着,要将自己从未上过身的衣裳浆洗一遍,拿出去给无衣穿的百姓,朕这才和姑姑一起收拾了一下额娘的旧箱笼,结果就发现了这个。”

绵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匣子,仿佛能在匣子上盯出一朵花来。

那匣子看着磨得光亮,仿佛是被主人摩挲了好多遍似得,想来额娘也反复想了不少,要给她们三个留点什么。

一边的乌林珠听到这话已经开始流泪了,她哭着道:“额娘到死都想着旁人。”

绵怡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终于道:“额娘的遗愿我会帮着额娘实现的,只是额娘的衣裳不能给出去,就从我每季的衣裳里,拨出些银子,买些布料散给那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吧,也算是帮额娘积一积阴德。”

绵忱在一边点了点头,乌林珠也没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几兄妹说定了这个,就开始说这个匣子的事儿。

绵怡把匣子往前推了推,看向绵忱和乌林珠,轻声道:“你们各自的匣子,各自拿去吧。”

绵忱没动作,只是抿着唇呆呆的望着前面的虚空。

乌林珠依旧在流泪,带着哭腔道:“我不要,这都是额娘的东西,合该陪在额娘身边才是。”

绵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额娘的意思,难道你也不愿意满足吗?”

乌林珠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而这时,绵忱站了起来,他走到绵怡跟前,伸手将自己的匣子拿了过来。

只是个很普通的匣子,甚至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可是绵忱一模就发现,这好似是自己小时候睡过的的木床做的,因为这匣子背面,还有自己因为淘气,用小匕首刻的歪歪斜斜的绵忱二字。

绵忱的喉头有些干涩,猛地看向绵怡。

绵怡却是笑了笑:“额娘总是这般细致。”

绵忱鼻尖一酸,转过头去,不愿意在兄长面前露出狼狈神色,匆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乌林珠看着弟弟的行为,也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期期艾艾的拿起了自己的匣子,她也很快认了出来,不过她却没有忍,直接哭出了声。

绵怡叹了口气,轻轻打开了自己的匣子,将里头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摆了出来:“这都是咱们小时候曾经玩过用过的东西,没想到额娘如今还收着,我小时候写的第一张大字,得的皇玛法的第一个赏赐,给皇额娘画的第一张小像,她都收着呢。”

绵忱也在那匣子里看到了自己的东西,他那个不知道丢到那儿去的小匕首,阿玛出宫给他带回来的一个西洋的万花筒。

他那时候真高兴啊,因为他自来不受皇阿玛重视,因此格外看重这个,可是后来,后来他慢慢的也就开始长大了,这个万花筒也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没想到额娘竟帮他收了起来。

绵忱到底没忍住,眼泪落了下来,他抬起袖子恶狠狠的擦拭了一下,擦得眼角都红了。

可是两个兄姐都没时间来嘲笑他了,乌林珠早就哭的泣不成声,绵怡也低垂着头,望着自己手上的画像,呆呆的出神。

绵怡身为皇帝,到底比他们两个坚强些,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抬起头看向绵忱:“我知道你这回的来意,你放心,等这个月过去,我就会好好过日子的,这是额娘的心愿,我不会让她哪怕去了也为了我操心。”

绵忱敷衍的点了点头,看着这些东西,她早就忘记了自己这次的来意,此时的他,也早就被情感压制住了理智。

三兄妹坐在一处又缅怀了一会儿思宁,最后绵怡还是将他们俩都打发了。

“行了,都回去吧,别再想这事儿了,额娘走的时候,也告诉我们几个要好好的,你们也都要好好的,可不要再这么难受下去了。”

乌林珠眼睛红肿,听着这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捏着自己小时候绣给额娘那条歪歪扭扭的牡丹帕子流泪。

绵怡看着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低声道:“额娘走前,最操心你,你也该振作起来,让额娘安心。”

乌林珠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许久才点了点头:“我都明白,大哥,你放心。”

听着妹妹这言语,绵怡便知道她往心里去了,便也不再多说,让两个弟妹离开了。

绵忱和乌林珠二人出了养心殿,望着这春机盎然的紫禁城,绵忱淡淡道:“日后再没个额娘为你操心了,你也该收收你的眼泪,想想你日后该怎么办了?”

乌林珠听着弟弟的语气有些不好,心里知道弟弟这是责怪自己让额娘操心,可是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垂着头低声道:“我会的,我不会让额娘失望的。”

“最好是这样。”绵忱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乌林珠站在原处看着弟弟离开,心中叹息,其实在几个兄弟里头,或许只有这个幼弟心肠最软,最有人情味。

**

乌林珠很快出了紫禁城,直接往她的公主府去了。

一进门,公主府的嬷嬷就过来禀报,世子福晋来了。

这个所谓的世子福晋,就是之前思宁为乌林珠长子阿尔斯楞看下的那个福晋,阿鲁特氏,也是蒙古正蓝旗的人呢,是个爽利的,一进门就能拿得住事儿,乌林珠也很喜欢和信任她。

听说她这会儿过来了,乌林珠急忙让人将她招了进来。

很快的阿鲁特氏就进来了,她长得不和普通女子一般纤细弱小,而是高挑匀称,和阿尔斯楞站在一处倒是挺相配的。

乌林珠看着儿媳妇,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轻声道:“你来可是有事儿?”

阿鲁特氏先是行了礼,这才回禀道:“倒是没什么事儿,只是世子听您入了宫,便让儿媳过来探望探望您,让您不要难受。”

乌林珠听着这话叹了口气,自己之前每次入宫都是哭着回来的,倒是叫儿子这个粗心大意的都开始操心了。

她勉强一笑:“让你们操心了,我这次进宫也是去拿东西的,能有什么难受的呢。”

阿鲁特氏却不把这话当真,她看着乌林珠红肿的眼圈,到底叹了口气:“额娘您既然这么说了,那儿媳也就这么信了,只是您听儿媳一句话,人到底,还是要往前看呢。”

乌林珠这话这段时间已经听得够多的了,因此此时听了,也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再没回应。

看着这个脾气温柔的婆婆,阿鲁特氏心里也有些叹息,光从表面上看,这人哪里是当人婆婆的年纪呢?说她二十几岁只怕也是有人信的,而她却仿佛被天地钟爱一般,这辈子没吃过苦,没受过罪,在家有额娘宠着,嫁了人有亲哥哥护着,额驸又跟着继续宠着。

如今太后薨逝,只怕也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坎了吧。

想到这个,想着这几日府上微妙的情形,阿鲁特氏试探着轻声道:“还有件事儿,公公这几日一直想要过来探望额娘,额娘可知道?”

听她说起额驸,乌林珠的脸色立刻变了,她有些执拗的转过头去,咬着牙道:“我原当你是个好的,你竟是来做他的说客的吗?”

阿鲁特氏一下子急了,急忙摆手:“公主别多想,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公公也并未和我说过什么,只是这几日公公日夜忧思,仿佛瘦了一大圈,世子在我跟前提起过几句罢了。”

乌林珠听她说这个,心里难免有些不忍,可是想着额娘死前嘱咐她的那些话,她又将这一丝不忍压了下去,她流着泪道:“我不想见他,你让他也别挂念我了,我们日后两不相见吧。”

阿鲁特氏一惊,这是怎么话说的,公主和额驸这是怎么了?

她以为是自己话语间有什么得罪了公主的地方,急忙不停的给公主道歉:“公主,是我不对,我不该多嘴说这些,您别放在心上,只是这样的话可说不得啊,额驸他日日夜夜都念着您呢。”

乌林珠听着这话哭的更厉害了:“他心眼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他是演给你们看还是真难受。”

阿鲁特氏心下一惊,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现在她也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公主您这话却是说的我糊涂,公公他对您可是一心一意啊。”

乌林珠这会儿心里也是积压了许多情绪,阿鲁特氏这话头一递上来,她就彻底爆发了。

“额娘死前还念叨着我,生怕我过不好日子,她不放心什么,我便是再蠢也知道,她怕额驸对我不好,她怕额驸骗我,我嫁给额驸这么多年,她还是放心不下他!可见他就不是个好的!”

阿鲁特氏简直头皮发麻,真没想到还牵扯到了刚刚薨逝的太后。

她知道,今儿这事儿有些不好收场了,可是她总不能就这么让公主和额驸僵着,世子虽然什么话也不说,可是心里还是盼着父母能重修旧好的。

阿鲁特氏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小心道:“公主这话可就想错了,太后说那些话,不是让您和额驸恩断义绝,也不是放心不下额驸,只是为人父母,都怕自己的儿女过不好日子,这才有此一言,要是她老人家知道,您如今和额驸闹成这个样子,难道她心里就会安稳吗?”

乌林珠到底也不是个傻得,知道阿鲁特氏这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同时她也明白,额驸的确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现在这样,也只是在迁怒。

她气的只是她自己,气她不争气,让额娘到死了还操心。

想到这些,她眼泪越来越多。

不过阿鲁特氏却松了口气,看着公主如今这情形,只怕也是想开了了些,不过这事儿她一个做人儿媳妇的,还是不好在里头多数什么,她只能耐心道:“公主要是觉得心里不放心,不如将额驸叫过来问一问,问问他可是有什么居心,若是公主真觉得额驸待您不诚,那您如何做,我们身为子女的,也是没有二话的。”

乌林珠稍微冷静了一些,知道阿鲁特氏这话说的不错,就这么僵着,对谁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止住了泪,低声道:“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明儿就来我这儿,我们好好谈一谈。”

阿鲁特氏心下一松,急忙点头:“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话传到。”

乌林珠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也有些累了,阿鲁特氏适时提出告辞,乌林珠也没留她。

等到阿鲁特氏走了,乌林珠跟前的宫女这才走上前来道:“公主,您这又是何必呢?”

乌林珠擦着脸上的泪,面上凄苦:“我只是想着额娘死前的眼神,就难受的睡不着觉,额驸对我到底怀着什么心思,我自己如今也有些拿不准,我如今,只想听一句实话。”

宫女叹息一声,知道公主这是钻了牛角尖了。

可是这话她也不敢说,只能细细安慰公主。

**

阿鲁特氏办事儿果然很靠谱,第二天一大早,索特纳木多布济就在公主府外求见。

把信报进来的时候,乌林珠正在用早膳,她看着满桌子的菜,顿时没了食欲,意兴阑珊的让人将菜撤了下去,这才叫人将索特纳木多布济叫了进来。

等见到额驸的时候,乌林珠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这才短短几天,他竟瘦了这么多。

乌林珠顿时心下一软,站起身来:“你怎么瘦成了这样!”

索特纳木多布济目光灼灼的看着乌林珠:“见不到公主,臣坐卧不宁,瘦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乌林珠脸上一红,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就会说这些好听的。”

可是索特纳木多布济却不退缩,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乌林珠的手:“公主,臣对您的话,句句都是实话。”

乌林珠听着他执拗的话,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你娶我之前,我们一次面也没见过,你对我又能有几分真心呢?我又如何信你?”

索特纳木多布济听到这话,只是长久的沉默,乌林珠感受着这沉默,只觉得心都凉了,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点真心也无?

就在此时,索特纳木多布济终于说话了:“您既然想要让臣说真话,那臣就说真话,一开始,臣与您,一个是臣子,一个公主,便是这桩婚事,也是先皇赐婚,咱们一次面也没见过,就和您说的一样,那时候臣又能对您有多少真心呢?同样的,那时的您又对臣能有多少真心呢?”

“可是如今,咱们成婚这么多年,您又为了臣生儿育女,这么多年过去,难道您就真感受不到一点真心?”

“我承认,我想要有更好的前程,也想让咱们的阿尔斯楞能受到皇上的重用,可是这些和我对您的真心难道有冲突吗?您真的觉得我对您只是利用吗?”

索特纳木多布济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将他腰间的匕首拿了出来,递到了乌林珠手上。

“您要是不信我,就一刀杀了我,我便是死,也不想被您这样误会。”

乌林珠拿着刀的手有些颤抖,她望着索特纳木多布济的脸,这个坚毅的,沉默寡言的男人,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

可是这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的不安,她的矫情,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乌林珠知道,自己此时根本对他下不了手,甚至对他下不了狠心。

她手一抖,匕首掉到了地上,而她也终于哭出了声。

索特纳木多布济紧紧的抱着乌林珠,轻声在她耳边道:“公主,您放心,我会一直对您好的,太后担忧的那些事,一件都不会成真。”

乌林珠也抱着索特纳木多布济,一边哭一边点头:“你若是有一点骗我的,那我就拿这个匕首,剖了你的心!”

这样带着血腥气的话,却让索特纳木多布济轻笑出声,他柔声道:“那我就努力不让自己死的这样凄惨。”

乌林珠忍不住锤了他一下,但是萦绕在她心头多日的阴霾,却终于消散了一些。

她会和额娘说的那样,不再糊涂的过日子,她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一直好好的活下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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