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歌当然也没有让盛氏失望,包揽各类大小娱乐榜单榜首,成为名副其实的“黑马”。名副其实的“顶流”。
记的那一年年末总结,同一批人里面,她一个人创造的价值收益比徐景之流加起来还要多几倍。
公司高层自然是喜闻乐见,从此对魏歌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魏歌喜欢唱歌,不想接商演。好,没问题,公司砸钱让她唱,甚至顺着她的心意,把门票收入全部捐赠了。
魏歌因为要上课考试,错过了节目访谈,甲方要求赔偿违约金,公司二话不说,还多给了一倍,就为了让当事人把这事牢牢的烂在心里,以免舆论对魏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公司甚至给魏歌安排了专门的团队,有声乐老师,舞蹈老师,形体礼仪指导老师……
公司隶属盛氏,背靠大树好乘凉,虽然不缺钱,可是像这样的规格待遇,怎么着也得过了三年再议,可魏歌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在她一夜爆红之后,公司为她开了特例。
一时间,连公司的名声在网上都好了许多,摘掉了“剥削”“压榨”“早日倒闭”的帽子,对于公司对魏歌的种种优待,魏歌的粉丝都看在眼里,戏称魏歌是公司的“亲女鹅”。
而徐景呢,彼时的徐景,连魏歌的面也再见不着了,只能在公司年会的时候,默默的缩在电梯间,眼巴巴的瞅着一大伙人簇拥着魏歌从宽敞的vip走廊通过。
红气养人,魏歌气场都强了不少,美的像明珠,让人越发移不开眼来。
对她爱答不理的经纪人,一改往日的冰块脸,追着喊着凑到魏歌的身边,再一脸谄媚的递过自己的名片。
徐景看着倒胃口,连晚间年会上难得可以吃一次的火锅都没了兴趣。
“小徐啊,不是姐姐说你。你和人家魏歌是同一个赛季出来的人,她是冠军,你是亚军,怎么就……啧啧,天壤之别啊。”
经济人花姐酒足饭饱,挑了根牙签,靠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剔着牙,外面的“繁华”隔着包厢的门不时的飘进来。
听声音,是魏歌在献唱了。
徐景的笑容有些僵硬,夹在筷子上的毛肚,“哧溜”一下又落回到滚烫的红锅里面。
刚才花姐请她的同事和她之前带过的艺人过来聚一聚,徐景忙着敬酒,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喝了半肚子的酒,这会儿胃里烧的难受,人也都散了。徐景决定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先填饱肚子再说。
捞了半天,徐景终于加上了一块肥牛。
轻轻舒口气,把肥牛裹上一层厚厚的芝麻酱,徐景眼睛里直冒绿光。
“小徐啊,可不敢再吃了哦,你这个月都胖了两斤了哟。”
花姐阴阳怪气的冲徐景说,她把牙签顺势一弹,丢进烟灰缸里面,徐景的视线顺着那根画出弧线的牙签,也落进了烟灰缸里面。
徐景脸上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瞅着眼前裹满香菜叶和花生碎的肥牛,徐景心里一万个依依不舍。
“花姐,我好饿,我都几天没吃饱了。”
徐景扯扯嘴角,可怜兮兮的说,试图让花姐能同情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