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这样一个货色你还放心和他采取商业上的合作?”
没了外人,明佳丽首先发难。
同时兄弟姐妹七嘴八舌征讨。
唐安笑着一手向下按了按,“好啦,不过是寻常的拜访,人都走了就不必再说了。
还说常赫呢,我不也和他有点合作。”
明佳丽当即闭口,丝毫没有在外的强势霸道。
大家簇拥着唐安离开这招待室,而常赫自知理亏,没有第一时间发觉朋友狼子野心,默默的缀在后面。
这陈总和他算是亦敌亦友,既是竞争者必要时也是合作者。
这段时间频频打听起他的阿姨,本来还默默警惕,是不是想加入他们这大家庭。
没成想的确就是想加入这大家庭,却是想直接越过他的辈分,成为他爸爸!
难不成在事业上始终有输有赢,便企图在辈分上碾压他半辈子?
这就过分了!
晚饭用后,除唐安外大家聚在一起,再一次的例行批判过险些引贼入室的常赫。
接下去各自的表达自己的坚决,这辈子和我们抢麻麻,想做爸爸的,永远别想!
他们的爸爸,只有已故的王董!
至于为什么永远比不过。
呵,人王董是死人不会争宠,不会霸占阿姨一部分,活人能吗?
陈总原本默默应付了胡家一大家子的找茬,不会真让他有大亏损,但一点又一点麻烦小事总是让他抽不出时间。
而在今后几年,明明胡总一直只热衷给大家圆梦,为什么生意就越做越大?
横跨数个领域并且突然而然的就走出国门,还真就一辈子压在他上面。
本来是被魅力征服,不介意来个姐弟恋,但之间相差这么多,感情他真有异动,就是想做小白脸?
哦不,尤其随着年龄增大,想要靠近胡总,自己就成了老白脸!
并且他竞争力还很小?!
然而胡总魅力太大,能给人的实在太多,要不,不能做她的老公,就成她的儿子?
可是这会不会太没出息了?
尤其他一开始想要的太多,如今想做儿子都没机会。
孙子?他的尊严是不会允许的!
不过那是几年后的事,这边唐安先打发上门来讨债的人。
正是她那叉烧儿子欠下的债,公司破产了,垂死挣扎借贷了一大笔钱,还不是走正规途径。
唐安能替他还债吗?
好吧,在王英杰多次上来门拼尽法子的想堵,唐安就烦了,然后接见了他。
大发善心在最为短快的时间里,给他整合起所有的不动产,以此还完了债。
剩下的最后几万块,就当她的出手费,毕竟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他们这母子情只是对方单方面的,自然要点手续费了。
无视对方的反抗,再没讨债的人登门,唐安对他道了声恭喜就将人赶了出去。
真成穷光蛋的王英杰,这才是真正的落魄,连遇挫折毒打又毒打,加上之前东躲西藏,一下老了好多岁。
整个人都变得油腻猥琐起来。
这一旦将那王子病彻底治好,狂妄性格接连受社会教育,性格变得沉稳?
不不不,而是矫枉过正,变得畏缩。
然后就千方百计想要进胡家门,自己不行,这满身妈妈的一半血脉得利用起来,那做什么?造子啊!
然后凭着自己儿子、亲妈的孙子回到胡家,到时候就不折腾了。
安安心心当他王少或者现在他妈的产业早就超越了王氏,称他胡少也很可以啊!
呵呵,做梦可以有。
一开始就失败了。
之前还没玩够,不想有孩子,如今孩子也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
他如今多落魄啊,住着狭窄的出租屋,想要借些钱时,不是永不打通就是直接挂断,更多是很直接的黑名单。
有的是还在手机里一通嘲讽,简直是一手好牌打成烂牌的经典案例。
就安心的做个二少,它不香吗?
还追求真爱,现在是真正的银行卡里没一分钱,真爱还没走,那也是真的挺真的爱。
是他们这些只有塑料爱情的阔少羡慕不起来的啊。
醉酒消愁愁更愁,想醉的稀烂从而忘记这人间的恶意,却是发起酒疯,在街上向天咆哮,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被一辆轿车撞飞,倒在一片血泊中,再是真安静下来。
倒是没死,只是一双腿严重受创,就这样还没能盼到唐安看望。
倒是白若雪在照顾他时差点晕厥过去,就在医院中一检查才知道是怀孕了,那两人顿时就振作起来。
“我的孙子?”
唐安嗤笑一声,将从公司前台送来的照片随意甩在办公桌上。
“被人戴了绿帽都不知道。”
秘书低下头,只装自己是聋子。
而没有钱一直在医院调养,车祸也不是撞他之人全责,医药费对方报了。
再有部分的赔偿金,所以王英杰一家三口靠着这勉强度日,却迟迟等不来他母亲登门来接孩子。
王英杰坐了轮椅,让白若雪抱着孩子,推他去上门,却进不了大门。
唐安没好心告诉王英杰儿子不是他的,但有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对王英杰抱有很强恶意的人就登门来了。
至于为什么对他恶意这么大?
因为他们就总想着自己若是王英杰,就算一辈子那浪荡那也是强过世上百分之**十的人,永远活在母亲的光环下也不看看那光环是多大多广阔。
偏偏自己不是,那不甘啊!
那么强的女人的儿子却混的这么惨,很多聪明人只背后当笑话说说,那也有不怎么聪明的人就上门挑衅了。
然后,王英杰就傻了。
“他是个杂种?你绿了我?”他傻傻的看着白若雪。
白若雪手足无措的连连摇头。
王英杰一把扯过她手,她反应不及,被扯倒在地。
当下就被王英杰抓扯着头发按在轮椅的扶手上,用手扇、用手肘捶。
来说风凉话的人见一下就闹这么厉害,王英杰毫不犹豫就就相信自己的话,那也是慌了,然后转头就跑。
白若雪原本还想解释,但被按着就是一顿揍,那也是得反抗啊。
王英杰是男子,可下身不便,白若雪奋力还是挣脱出来。
“我因为你落到这个地步,你还敢绿我,让我养野种,让我把他带回去?”
王英杰狂怒之后也是大喜,“对!他一定不是我的种,不然我妈怎么会不让他进门!”
他只觉得恍然大悟了。
“现在一口一个妈,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认你!”
白若雪按着刺痛不已的头皮,在看地下大把脱落的头发,身上被刚才狠狠击打,浑身都痛。
再看过活像三四十岁老男人的王英杰歪斜的坐在轮椅上。
浓浓的厌恶从心底冒出,再也抑制不住,指着他鼻子便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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