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安说的这些话,乔倩和乔振东两人对望了一眼,特别是乔倩,她敢百分百保证,这一定、绝对是信如掳走的小翠!
乔倩思量了下,还是得跟自家便宜爹爹说说这事,毕竟原文中这信如本来就是个碎尸狂魔!
“父亲女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父亲说.....”乔倩假作欲言又止的模样.
乔振东本就有些不解,这掳走什么不好,掳走个婢女?
“但说无妨!”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一时接受不了从小到大的婢女没了,说话都有些变软,不敢再刺激她.
“昨日女儿出街时碰见了信府信大小姐,女儿不仅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女儿的婢女小翠不下心撞了下信大小姐,却见她掉下来一物.......”
血腥味?一在闺女子如何身子会有血腥文?怕是自家女儿闻错了吧?
“掉下何物?”乔振东又不解的问道.
“女儿听小翠说,当时小翠正蹲下来想捡起那物,却被信如手快捡走了,小翠说虽然她未再次看清,但隐约没看错的话,掉下的一物正是一截带血的手指头!”
乔振东和长安听到掉下的一物是手指头时,眼一下子睁得很大,一截带血的手指头?还是从一闺中女子身子掉下来的?
“小翠还与女儿说,信如捡起那物时,看向她的眼神,是非常之狠毒和可怕的!”绝对是信如.
乔振东倒吸一口冷气,这...这..,不是他不信,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这么秀气娇弱的人儿,居然会这般可怕?
“这..会不会是倩儿你过于敏感?”乔振东质疑的问向乔倩.
乔倩知道乔振东肯定会质疑的,要不是她看过原文,说给她听她也是不敢相信的.
“父亲,您想想,一位大府中的闺女身上如何会有那么浓的血腥味?而且小翠从不会撒谎,又正巧昨日撞见这般事,今日小翠便不见了,您不觉得这一切也是太过于巧些了嘛?”
乔倩都快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真想在现代,直接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劲.
“倩儿,不是为父不信你,这信府可不是能随意搜的,万一信府大小姐是无辜之人,为父可是大大得罪了光禄寺卿!”乔振东皱起眉头,为了一位婢女,这般冒险,可属不值!
乔倩原本明亮的双眸黯淡了下来,她忘记古代这阶级分明的规定,确实在他们眼里,为了一位婢女而去得罪相等地位的人,实属是件不可能的事!
“为父给你找位名也唤小翠的去伺候你,可好?”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会伤心哭泣,前倾着身子柔声问她.
“不必了,父亲,女儿再去找找看看吧.”乔倩也没生气,这换做她当家作主,也不可能会真的得罪权势之人.
乔振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而后又转化为一声叹息,“去吧,为父安排几个家仆护着你.”让她死心也好.
“谢父亲,乔倩先行退下了,父亲注意些休息.”乔倩行了礼告了安,便退了出书房.
望着这昏黄暗淡的天色,乔倩第一次在这世界感到无助,说她圣母也好什么都好,文明社会成长的人,怎么样也做不到无视一个人的生命........
可现在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无权无势的,又不能去击鸣冤鼓,毕竟她身后的可是整个乔府.
去,对不起乔府,不去,对不起小翠、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哎..........
乔倩神情受挫的坐到公园处的石椅上,思绪恍惚中..........
安王府
叶洲大步的往里屋走去,走至书房内.
“主子,密报.”一名黑衣人拿着一支小竹筒跪地递给叶洲.
叶洲方拿着湿帕净手,将湿帕放至到安子手中,苍白而又节骨分明的大掌拿起竹筒,打开密报纸条看了看.
随即又将纸条烧成灰烬,细小的火光中透露着叶洲阴森诡异的俊容.
又一黑衣人闪了进来,“主子,有一事禀报!”
“嗯.”叶洲又在净手,微垂着眼.
“主子,乔府二小姐丫鬟失踪了,乔府并不打算帮忙去找,乔府二小姐独自一人在亭中,看上去情绪并不乐观.”
叶洲擦拭着手的动作一顿,将帕子丢桌上,抬眼看向跪地的黑衣人.
“谁掳走的?”叶洲落座在主位上,转动着玉戒.
“回主子,属下查清楚了,是信府大小姐信如.”
“上次查她查得如何了?”看来是地狱无门偏来闯.
“回主子,信府大小姐接近杀害了20多条人命,都是碎掉后埋进信府大院里,近日还盘下一胭脂水粉店,在其后院也埋进了两具碎尸首.”谁能想到这般娇弱的女子,却是手刃几十条人命的凶手.
“找受害者家中人去击鸣冤鼓.”叶洲缓缓勾起唇角.
“安子,备轿衙门公堂.”
信府 静然阁
信如身穿黑色围布,素白净亮的手正缓慢的磨着刀,“唰、唰……”磨刀声响在寂静的屋内,如同催命声.
小翠在一旁被绑住手脚,堵住的嘴巴正恐惧的“呜呜呜”挣扎着.
信如将刀磨好,看着重新变得锋利泛光的刀锋,柔柔的笑了,转身望向在一旁挣扎已久的小翠.
“原本以为你家小姐不受府中宠爱,却没想到是我想岔了,可惜那双美艳的眸子......”信如面容一改往前的恬静,莫名扭曲的面孔和一双魔怔疯魔的眼.
小姐?你敢动小姐我跟你拼了!!小翠愤怒的瞪着信如,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呜呜呜的直叫骂道.
信如倒是没想到这丫鬟竟然还护主,不屑的嗤笑一声,“你倒是忠心,可你知晓你心心相护的主子,转眼就找另一个婢女来代替你.”
信如蹲下身,用刀挑起小翠的圆脸蛋,“啧啧啧.......,这般肉肉的小脸瓜,可是要费好几刀.”
小翠瞪大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泪不断的流下.
“莫哭,轻轻一割这......,你就不会疼的.....”
信如掰侧了小翠的脖子,眼中兴奋之光逐渐疯狂,正待一划.......
“小姐、小姐!”门外的丫鬟抖着声唤她,信如刷的转过头,将刀放至桌上,打开门盯着丫鬟.
“如不是重要之事,你就进来受死!”信如阴沉沉的咬着牙.
“小...小姐...,有官差要抓您去衙门,说...说是有人击鸣冤鼓.”丫鬟吓得浑身发抖,牙根都打着颤.
又击鸣冤鼓?不自量力,“你先去告知父亲一声.”
信如转身回房换好衣裳,又恢复了那副恬静大家闺秀的模样.
衙门大堂
一位穿着粗麻布衣的中年妇女,正跪在大堂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哪怕是傍晚伸堂,也还是有老百姓前在衙门外观看.
知府刘青天正被这哭声吵得脑壳疼,烦闷着.
“刘知府,信府大小姐信如已到来.”一位衙门中人拱手禀报道.
“带信府大小姐信如到大堂中间!”刘知府连忙说道.
“传信府大小姐信如.”衙役扬声大喊.
信如正窈窕之姿款款走来,迷了一些男子百姓的眼.
“信如在此.”信如跪地垂头.
“你这个蛇蝎心肠歹毒的女人,光禄寺卿怎会生出你这般怪物!”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到信如这般装模作样,就要去打她.
衙役忙上去制止她,刘青天手握击石拍了两下,“衙门严森之地,肃静肃静!”
“信如信府之女信如!”
“小女在!”信如娇声应道.
“张氏之女张小如可是在你府中当婢女?”刘青天清明无浊的双眼看向信如,目光似乎是要穿透她.
“回大人,这....信府的婢女太多,信如也是不记的.”
“不记得?可张氏指控你杀害并碎尸了她的女儿,并且还以同样的手法杀了十几二十人!你若是敢撒谎,便以几倍的惩法惩于你.”刘青天渐渐放大声贝.
在外听堂的老百姓发出一片哗然,碎了十几个人的尸体?
“肃静肃静!”刘青天拍板道.
信如听言,并无任何慌张,“回大人,信如不知那位婢女是否真在信府任职,再者说,指控我杀害了十几人并且还碎尸?信如只觉得可笑至极.”
“请张氏拿出污蔑我的证据!”信如字字珠玑.
“张氏请拿出证据!”刘青天皱着眉看向张氏.
“大人,平妇无证据,但有平妇女儿张小如得卖身契的纸契.”张氏狠狠的瞪着信如.
信如冷笑一声,“卖身契只能证明她是信府中的婢女,你凭何说是我杀害了她,可是因你再次转卖了自己的女儿,想再来我信府讹钱?”
“大人,平妇冤枉啊!平妇女儿将她卖于信府,是因信府说只需签十年便可解契约,本来平妇并不想卖自家女儿,是小如她硬是要去信府,说可以减轻家中负担.”张氏哭得是泣不成声,一度哽咽得说不出话.
外面一众老百姓纷纷闻言落泪,都是自个的亲生骨肉,如不是生计所迫,谁愿意将女儿卖去做婢女?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