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学时, 宁舒和严乔去方家吃饭。
宁舒出嫁之后,杨瑞芳总是睡不好,一夜能醒来好几次, 反应过来女儿不在家不是因为被人贩子抢走了, 而是出嫁了, 才能睡下。
方秉德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练字。
方名雅跟宁舒一样放了假, 他的朋友圈已经好几天没更新了, 直到宁舒过来, 才开始继续更新, 我家妹妹的日常系列。
严乔陪岳父和大舅哥喝茶聊天。
宁舒被杨瑞芳带到卧室说话, 她很注意,没让严乔在她身体明显的地方留下什么羞羞的痕迹。
杨瑞芳帮宁舒梳头发,一边叹了口气:“爸爸妈妈这几天一直在后悔,应该明年再让你们结婚。”
宁舒握了下杨瑞芳的手,露出一对甜甜的小酒窝:“妈妈,我会经常回来的,以后每周至少回来一次, 您别嫌烦就行。”
杨瑞芳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目光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
吃好午饭, 宁舒在书房跟着方秉德练字,得了上好的砚台和毛笔, 全是方名雅虎视眈眈又讨要不到的。
杨瑞芳和保姆在厨房做下午茶和各种精致的点心。
宁舒练了会字, 出来透气,尝了尝刚出烤箱的点心。
她喜欢吃玫瑰酥, 在盘子里装了几个, 端着走出门, 看见严乔和方名雅在院子里说话。
方名雅约严乔去学校打篮球, 严乔不肯。
方名雅偏头看着严乔:“你不是挺喜欢打篮球的吗?”上学期他经常看见严乔在学校的篮球场打篮球,不少女老师和女学生围观。
严乔看见宁舒走过来,对方名雅说道:“最近没空,等开学再说吧。”
宁舒把盘子递到方名雅眼前:“哥,吃。”
方名雅不爱吃这种甜唧唧的点心,妹妹给的例外,他拿了一个吃掉,继续跟严乔说话:“最近不是在放假吗,忙什么?”
严乔:“出海,远航。”
方名雅没听懂:“什么,你们要去哪个海度蜜月?”
宁舒一直在忙学生填报志愿的事,把蜜月往后推了,听见严乔的话,脸一红,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走了。
方名雅在后面喊了声:“找个海滩玩玩就行了,远航就算了,万一在海上遇到大风大浪,多危险。”
宁舒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把严乔带到她的闺房,反锁上门,瞪着他:“你是什么贼胆老虎胆,在家里长辈面前就敢浪起来。”
严乔:“没事,我加密了,他听不懂。”
严乔转身拉上窗帘,揽住宁舒,低头在她唇上吮了一口,把她抱到床上,闷声道:“早想在你这张床上睡你了。”
宁舒的房间隔壁就是书房,书房雅正,他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想着与她做这种下流事。
严乔吻了宁舒好一会才松开她:“等晚上回家。”
宁舒抬起手弹了下严乔的脑门:“你怎么整天就想着这种事。”话说,体育老师的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不管折腾多久,他从来不知道累。
严乔:“你不想吗?”
宁舒:“不想。”
“是吗,”男人坏心眼地勾了下唇,拆穿她的口是心非,“换条裤子吧,穿着湿的不难受吗?”
宁舒羞得厉害:“你别说话。”
她转头看了一眼卧室门,低声道:“这是我爸妈家,你收敛点。”
严乔坐在书桌前,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本考编口袋书,在宁舒眼前晃了一下:“我看会书。”
宁舒感到很意外:“居然随身携带。”
她走过去看了看,书上被他画了很多标记,看出来是用了心的。
她要是没记错,他这几天不分白天黑夜,一直在带她出海,竟然挤出了看书的时间,这是一位时间管理大师啊。
严乔翻开书本:“我想最晚明年把编制考出来。”
宁舒表示支持:“要是觉得家里没有学习气氛,可以去学校的自习室或者图书馆。”她话说得很委婉,其实怕他沉迷出海,影响学习。
严乔:“开学再说吧,反正最近不去。”
他拍了下自己的腿,让她坐上来:“这个字怎么读?”
宁舒帮他标了个注音。
令宁舒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从这件事情上得到了不得了的启发。
晚上,她洗好澡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人坐在卧室书桌前。
宁舒吓了一跳,以为是礼礼进错房间了,赶忙准备退回洗手间,再一看是严乔。
他一只手拿着笔,桌上摊着书本,从后面和侧面看上去像一个学生。
宁舒擦着头发走了过去:“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穿学生的校服了,是礼礼的吗?”
严乔从书本里抬眸:“嗯,穿着学霸的衣服,沾了学霸之光,学习效率高。”
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整个人年轻很多,但年龄在这摆着了,跟中学生青春盎然的气质不太一样,他的眼神幽暗深邃,斯文中带着放荡不羁的痞气。
宁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突然很想亲吻他的喉结。
严乔指了指书上一处,像一个认真学习的学生一般,举了下手问道:“宁老师,这道题是选c吗?”
宁舒暗暗骂了自己几句,竟然对真心求学的人动了歪心思,她收起心口荡起来的涟漪,低头看了看他指出来的题目。
“错了,选D,”宁舒犯了职业病,忍不住叨叨他,“这道题在书上有原话,是一道送分题。”
严乔伸出手心,喉结滚动了一下:“宁老师,请您用戒尺狠狠地打我吧。”
宁舒:“老师不会体罚学生的,下次记住就可以了。”
严乔把手边的戒尺递到宁舒手上,再次伸出手心,声音带着一丝渴望:“老师~~”
宁舒听见他的声调变了,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学习,他在玩制服诱惑。
她接过尺子,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心,故意把他打疼,看他还怎么浪。
“啪”的一声,戒尺落下来,她自己听着都觉得疼。
“啊~~”男人疼得低喘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起来,逼近她,声音低沉,“宁老师。”
他看了看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假装不好意思地挪开眼:“您穿成这样给学生辅导功课,是不是不太合适。”
宁舒被男人的气息烫了一下,一抬眸就能看见他性感的喉结和嘴唇,跟着他走进了小剧场里,有些害羞地低声说道:“老师这就把衣服穿好。”
说完转身往衣柜走去,准备挑一件正经的,不暴露的,不然又要被他这个“学生”说不合适。
严乔拿起书桌边的一个纸袋递给她,声音沙哑:“老师,您穿这个吧。”
宁舒拿着去了洗手间,打开一看,黑色超短一步裙,缺了上面三粒纽扣的白衬衫,黑色蕾丝文胸和一条丁字裤。
宁舒换上这几件衣服,照了照镜子,在外面围了条浴巾才敢出来。
严乔把宁舒的浴巾拿掉,递给她一支粉笔,让她在书桌旁边的小黑板上写字。
他让她写的是一句文言文:“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
“为什么要写这句?”宁舒背过身,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高三开学第一次周考,她和他分在同一个监考考场,他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熟起来的。
那次语文有道题考的就是这句话,班里好几个学生都写错了,她当时很生气,这种送分题根本就不应该写错。
她借用了他的一节体育课讲卷子,在黑板上把这句诗写了下来,一转身看见他站在窗边正在看她。
她以为他后悔把那节体育课让给她,过来抢课的。
好在他看了几眼就走了,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家里的黑板很小,宁舒一边写一边问:“那次你站在我们班教室外面做什么?”
她感觉到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性感:“在想,想把你压在黑板上,狠狠从后面。”
宁舒偏头躲了躲他,低着声音:“那时我们才认识没几天,你竟然这么早就喜欢上我了吗?”
男人把她压在黑板上,哑声道:“没有。”
他是后来才喜欢上她的,对她的幻想却从很早就开始了。
宁舒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转头看着他:“既然那时候还没开始喜欢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绝世老畜生。”
严乔:“只对老师你一个人这样。”
他把她带到了海边,乘上一艘名叫老师狠狠爱的主题战艇,在知识的海洋里快乐地遨游。
第二天,宁舒起床,严乔已经不在身侧了,应该在做早饭。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她穿的那些不正经的直接扔掉就好,可被严乔穿过的礼礼的校服怎么办。
校服已经被弄脏了,能洗干净,但不管洗得再干净,它都是脏了。
它脏了,不干净了,脏了!
这肯定不能还给礼礼了。
更何况领口的地方还被她扯开线了,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想起自己昨晚撕扯着他的样子,她就脸红。
这也不能怪她,都怪他,总是花样百出地勾引她。
宁舒洗漱好走出房间门,听见礼礼站在栏杆前朝楼下厨房喊了声:“哥,我放在床头的校服怎么不见了?”
宁舒做贼心虚,赶忙退回了卧室,生怕被孩子发现,他那纯洁干净的校服已经脏了,连灵魂都脏了。
她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见严乔从厨房里端出来三份三明治,面不改色地教训人。
“自己的衣服不放好,想穿的时候又找不到,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丢三落四的,等大学开学,一个人在外地怎么办。”
严礼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有点怀疑人生。
这天晚上,他收到了他嫂子给他买的五套跟校服一样的蓝白色调的衣服。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