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月,杀人放火时。
当然今晚陈述他不杀人也不放火,只是单纯的揍人而已,不过这揍成什么样子,就要按照当时揍人时是的情况了,但他的理想是断一条腿,在家养个三五个月半年的,不出来浪费空气就可以了。
毕竟他也是个文化人,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他不是!
想到上辈子看的电视里演的,半夜出去做坏事那都是黑衣黑头套还黑面巾啥的准备齐全,但是吧这套装备一出去,那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你去做坏事嘛。
可陈述想着这毕竟是半夜套麻袋揍人,还是得有尊敬一下这件事情,也还是要有点仪式感不是,所以也就穿了一声黑色的衣服,而看主子穿着黑色的衣服,那冬至他们也肯定穿黑色的了。
没错,今晚揍人不是陈述一个人去,而切除了冬至还有府上老师的心腹随从,然后一二三四五六一群人去揍人。
你说他为什么要带一群人去,不怕暴露嘛,那不是废话嘛,他陈述一介书生,虽会点拳法也会点散打,但是这可是古代,而且人家好歹也是一侯府的二少爷,身边肯定也有随从跟着保护不是。
所以,陈述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能搞得过一群人,打群架嘛,还是多带些人保险点。
而且套麻袋嘛,最好还是一人套一个才安全不是,因此,在程老再听说了他半夜要出去套麻袋揍人时,二话不说暗搓搓的给他派来一二三四五个随从。
没办法,虽让他就是这么护短哩!自己的学生自己护着。
所以,此刻,陈述正领着冬至和这一二三四五随从们隐藏在黑夜的巷子里,只等对面人从青楼里出走过这边,他们就上前去套麻袋拖进黑漆漆的巷子里开揍。
就在这时,热闹喧腾的青楼大门,有美人送出一行人出来,冬至仔细一看,可不就是他们今晚的目标嘛,兴奋的小声道:“先生,他们出来了。”
陈述此时也看见了,前在华苑楼里意淫阿念的的那几个人全都在这里,一个不差,正好让他一网打尽。
陈述冷着脸立即吩咐道:“等他们走到这边来后,我们就从后面上去套麻袋,断他们一条腿就闪人,千万不要让他们看清我们面容,也不要出声,以免给老师惹来麻烦。”
“是。”一群随从们两眼放光的盯着来人,套麻袋揍人,这还是第一次干,他们可兴奋了。
几息时间,柳二一行人醉醺醺的一步三倒的往这边走来,嘴里还念叨着这楼里的美人真带劲等等淫词艳语。
眼见他们走过巷子,陈述眼神一闪,做了个上的手势,然后一群人蜂拥而上干净利落的上前一人套了一个麻袋,还在柳二一行人没反应过来时,把他们拖进了黑暗的深巷子里。
这一下,柳二一行人的酒也被吓醒了,各自呜呜的叫唤骂着!
“呜呜,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知道老子是谁不,老子可是安侯府的二少爷,敢打老子,老子要让你在这京城待不下去。”
“你们到底是谁,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呀,暗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老子草你祖宗,你等着老子。”
结果回答他们的是落在身上重重的拳打脚踢,就在他们使劲骂人时,嘴也被踢了好几脚,瞬间没了骂人的精力了。
柳二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顿时反映快的求饶,想着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他知道是谁在暗下毒手后,看他不杀了他们,心里狠毒的想着,眼神里也满是恶意,嘴里却开始求饶了。
结果不管他怎么求饶,身上的拳打脚踢没有停下,他见求饶无用,又愤怒的骂人。
可就在他刚开骂人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腿突然被一股大力砸了下来,那痛感瞬间充满了他脑子和身心,嘴里更是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而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除了他自己尖叫外,他的跟班们也都尖叫了起来。
听到这几人的尖叫,陈述觉得麻爪了,他忘了给他们堵嘴了,好吧,第一次干这事,业务不熟练。
算了,反正腿也已经砸了,不管又没有断也没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干净撤,以免他们的尖叫声引来巡逻守卫。
陈述丢下手中的板砖,没错就是板砖,板砖这玩意可是经过无数人鉴定,砸人时最好的武器,所以再确认打断腿时,他脑子里武器的浮现的第一个就是板砖,好用又便捷。
做了一个撤的手势,看见陈述这个手势,冬至他们停下了兴奋想继续的动作,纷纷丢下手中的板砖,贴着墙跟往隔壁的巷子跑去。
陈述看了一眼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柳二一行人,满意的转身离开。
他们在计划套麻袋之前,就找好了逃生路线,这边的暗巷很多,恰好隔壁的一条暗巷后面就是陈述买的宅子那条街道对面,只要翻过暗巷墙,在穿过一条街道就能进他宅子的后门。
而这暗巷墙也就是一米多高,对他们来说完全是小意思,冬至虽不会武,但是他乡下人,从小上山下河爬树的,后来还跟着家人逃荒,所以逃命的本事也算不错。
而那几位随从,可都是保护程老安全的,武力不说一个打十个,但打五个是没问题的。
陈述就更不用说了,他体质经过升级,一米高的墙,他们一行人蹬蹬的几下就踩着墙借势翻了过去,也就冬至最后一步没翻上去,但是也被其中一个随从眼尖的拉上手把他带了上去。
正好他们刚翻过去,就隐隐约约的听见那边有巡逻守卫的声音了。
不过这些已经不关他们什么事了,陈述领着他们进入自家的后院,这后院的门是他之前故意留着的。
他这宅子此时还在从新装修,夜晚守门的人已经睡下了,此刻半夜宅子很是安静。
陈述带着他们没有惊醒守门的人,直接从大门离开回到程府。
只是此刻陈述根本不知道自己从后门进来时,被人瞧了个正着。
“那不是陈慕青买的宅子嘛,怎么半夜三更的有人从后门进去。”鲁国公席承安眯着眼看着,脸色非常不好,他倒是没有瞧清楚进去的人是谁,但是他担心是有人趁着这宅子无人居住,有人来偷东西。
但世子殿下却瞧了个清楚,他看着一幕,若有所思,回答道:“进去的应该就是他。”
“你说刚刚进去的人是陈慕青?”席承安闻言蹙着眉,不解道:“这半夜三更的,他怎么会从后门进宅子,他现在不是住在程老府上的吗?”
而且他和那些人还穿着一身黑衣,这大半夜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干好事。
世子闻言所有所思的朝四周扫了几下,然后大步来到他们之前翻墙的那个地方仔细看了看,之后又上手摸了一下,果然有灰尘。
他招呼随从提灯过来,对着墙照着一看,果不其然上面有脚印。
这脚印应该是陈述他们去时留下的,只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业务不熟练,所以留下了脚印而不自知。
所以此刻就被业务熟练的世子殿下发现了呗!
然后世子回想了到先前听到的尖叫声,之后又有巡逻守卫跑过去查看的情景,他倒是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所牵扯。
不过想到自家小弟跟他的关系,世子和鲁国公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决定。
世子朝身边的一个随从吩咐道:“去把痕迹处理了,再顺便打听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
“是!”国公府的随从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的,翻个巷子完全就是小意思,根本不用蹬墙,直接飞了过去,把陈述他们一行人留下的尾巴什么的全部处理了干净。
恰好随从过去时,巡逻守卫们正好把柳二一行人从巷子里扶了出来,他们一行人被板砖砸了腿,此时疼痛难忍,也不知道又没有断,但反之是无法行走了。
以他们的身份只有他们打别人的,可是今晚也阴沟里翻了船,柳二十分恼怒,又见被巡逻守卫瞧见他这么狼狈的时候,更是暗恨他们为何来这么迟,要是巡逻守卫早点来,那他就不会被那贼子打了。
因此他嘴里对守卫巡逻们的的辱骂一直不停,甚至还叫嚣着,他回去之后,一定要让安侯爷告诉圣上,定这群巡逻守卫们一个失职之罪等等。
而对于柳二他们的辱骂,这群巡逻守卫们也只能憋屈的忍着,谁叫他们只是一个巡逻守卫兵呢,都只能在心里暗自倒霉,但看着柳二他们叫嚣的痛意,心里又隐秘的觉得快慰的很。
隐在暗处的随从确认柳二一群人身份后,悄声无息的回到世子和国公爷身边,报告了他见到的一切。
“安侯府的柳二?”国公爷皱着眉沉思着,“陈慕青才来京城没多久,之前又一直在准备殿试,怎么会与那群纨绔有所接触。”说道这又看向世子,“你确定没想错?”
怎么看他们之间都没有接触,陈慕青为何会去打柳二一行人呢?
世子殿下也不清楚其中原因,但是他确认自己判断的绝对没错,沉思道:“从之前我们听到的尖叫声,到后来看到陈慕青的时间,再加上这些足迹,我判断的应该没错,只是不知他为何这么做。”
国公爷也想不明白,陈慕青是他看好的未来儿婿人选,如没有意外,下月他应该就会来府上提亲了,而且以他看人的眼光,陈慕青绝对不是无故打人之人,其中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问题。
想不明白其中原因,国公爷直接朝刚刚去打探消息的随从吩咐道:“明天你去查查,这段时间陈慕青跟柳二他们有什么接触?”
“是!”
........
回到程府的陈述可不知道他今晚做的事情被未来老丈人和大舅子碰了个正着,并且自己因经验不足留下的踪迹什么的还被大舅子的帮忙掩盖了。
此刻他正拿了些银子给冬至,让他去交给随他出去的随从们,感谢他们今晚辛苦了,这些银子算是他们今晚的辛苦费,也算是封口费,并且又还另外给了银子让他们拿着去吃酒去。
然后自己把身上的黑衣处理了,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心情很好的侵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厉害了主角,自己打人了还有老丈人和大舅子帮忙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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