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
一言不合就开车。
拍拍她的屁i股:“算好就赶紧洗澡去,洗完睡觉了。”
“我还不困,去厨房准备明天的材料,你先睡吧。”顾芊下床就要往厨房走,被蒋海朝从后面捞住手臂扯了回去。
趴在床沿,某男委屈地环抱住她的腰:“媳妇儿,咱俩很久都没那个了……”
“哪个?”说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知餍足的男人又在想那事儿。
顾芊好笑,重重拍开他横在腰间的手:“憋一天会死啊?”
“什么一天!”蒋海朝恶狠狠掐她的肉,义愤填膺抗议:“这都憋一个星期了!你一点也不关注你男人!”
“啊?”顾芊恍惚了,不知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是吗?有一个星期了?”
大概是因为每天晚上即使不做运动,也要被蒋海朝抱着啃一啃,所以顾芊产生了好像每天都运动的错觉。
这可不怪她,谁让蒋海朝在她这里存在感太强了呢。
一想到自己不被小媳妇儿重视,某男心下一阵委屈,咬牙切齿地说:“有!”
前些天体谅她干活儿辛苦,故意没缠着她做运动,可换来的却是这小妮子一句憋一天,他现在是一天也憋不住了!
不与她多争辩,双臂发力,起身直接把人丢床上,一手扣住她的手臂,一手按住她的脑袋,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我不管你明天要备多少货,今天必须先把我身上的火给泄了!”
说着又吻下来,顾芊手忙脚乱把人推开,那吻便落了个空,吻到了她的下巴。
“别别别,我去洗还不行吗,别亲我脖子,好痒……”
蒋海朝磨蹭了会儿才舍得放她走,变脸如翻书,捏了捏她手感极好的脸蛋:“大人不记小人过,去吧,别让你男人等太久。”
顾芊:“……”
为了报复他,顾芊故意洗地慢,但又出于一个星期没做运动的愧疚,出来的时候特意穿上自己设计的吊带睡裙,请她手巧的二嫂做的,做工精致,这面料还是蒋海朝托人才买到的真丝面料呢,触感极好,每次穿上它,某男最感兴趣的一件事,就是隔着布料抚摸她的皮肤。
昏暗的灯光下,淡紫色真丝睡裙愈发显得顾芊那细腻如瓷的肌肤白如雪。
还未走近,男人眼里迸射出野狼般绿油油的光,掀开薄毯三下五除二飞奔到顾芊身边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顾芊惊声叫出,迅速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在半空晃荡了一圈,裙摆随着起身的动作翩跹欲飞。
“你急什么!我毛巾还没拿出去晾!”气得直接把毛巾盖他脑袋上。
蒋海朝摇摇头,毛巾差点掉落在地,好在顾芊眼疾手快捞住。
“明天再晾。”眼前的事才是头等大事,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从两人结婚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期间几乎每周都有那啥生活。
但顾芊好奇的是,这厮在和谐运动方面的精力旺盛地让顾芊不禁好奇,二十出头的男人精力都这么强悍么?
就不会腻么?
脑海里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后背贴上柔软的被褥,蒋海朝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的肩带,眼见着就要使用暴力手段,被她呵斥住。
“蒋海朝!再这么急以后都不跟你好了!”这可是真丝睡衣啊,多精贵的东西!扯坏了她真要生气!
一语惊醒梦中人,蒋海朝停下动作,顾芊这才得空给自己宽衣。
实在素了太久,蒋海朝猴急地的模样完全不像有妇之夫,倒像是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意识到这点,他自己都憋不住笑。
“滚蛋,再笑!”没好气地瞪他。
床头柜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扔了一堆小雨伞,好家伙,这是真准备大干一场啊?
顾芊心下直犯怯。
“我的错。”男人轻轻一吻印在她脸颊,语气略显抱歉:“好久没跟小小芊见面了,你得理解我。”
边说边帮她褪去衣裙,把顾芊从侧躺的姿势变为仰卧,随后俯身。
顾芊只感觉到眼前压迫般地压下来一道黑影,紧接着一片结实的腹肌引入眼帘,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笼罩在她的面庞,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不可抗拒。
呼吸猛然一滞,她下意识缩着往上移,被他一只手轻松摁了回去。
小声嘀咕一句:“你轻点。”
蒋海朝憋不住笑出来,爱怜地抚摸她的侧脸:“我还没开始呢。”
顾芊脸热,歪过脑袋:“这不是提醒你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胆小鬼。”男人低低笑出声,似在笑她的胆怯,他的嗓音低沉到近乎听不见:“我尽量。”
怎么开始的顾芊迷糊中不太清楚,只记得中途被他虐狠了,哼哼唧唧要逃开,但这厮正上头,哪能容她临阵脱逃,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样被他逮回怀里。
顾芊死活也挣脱不开,一只手要捂住嘴不发出大动静,另一只手则握紧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太蛮力。
猛然一下顾芊身体跟过了一道电流似地,无法控制地叫出声,她没忘记隔壁邻居的状况,使劲捂住自己的嘴。
蒋海朝不满地咬开她的手,耳朵贴到她唇边:“小声点,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好了。”
顾芊狠狠瞪他,然而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逆着光,她甚至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眼白闪着微弱的白影。
蒋海朝只觉得浑身都被爽感包裹地严严实实,他想放开了大干一场,却又顾忌隔壁邻居和自家小媳妇儿的薄脸皮。
又爽又憋屈。
二十分钟后,顾芊累成了一滩水人,浑身上下跟浸在湖里似地,没有一块干燥的皮肤。
蒋海朝歇了会儿,手忙脚乱把人抱起来,抄起蒲扇给她扇风。
奈何自家小媳妇儿娇小的身躯跟化了似地,骨头都酥了下来,蒋海朝捞了一把还没捞住,滑溜溜地逃开。
“不、不来了……”顾芊以为这厮要换个姿势,无力启唇抗议。
夏日没有空调的房间就像蒸笼,此时的两人略显狼狈。
顾芊的长发也早散乱一团,弯弯曲曲披了一肩,愈发衬得那一张小脸白里透粉,无端给到蒋海朝一种想再欺负她,欺负到哭的念头。
这样想着,某男小腹一紧,极力克制住自己才没直接提枪上阵。
他慢悠悠摩挲她的鬓角,拿过毛巾给她擦汗,动作温柔地不像样:“不来了,太热了,休息吧,我给你扇风。”
要说热,蒋海朝情况绝对不比顾芊好到哪里去,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汗珠沿着额迹滑下,落在绵密的睫毛上。
从顾芊的角度看过去,有着夺人心魄的性感魅力。
气血翻滚上涌,她的脸色瞬时涨成煮熟的虾,娇嗔一样哼了声:“你也知道热啊?”
有气无力地瞪了蒋海朝一眼,到底刚经历完一场不可描a述,此时的顾芊即使露出凶狠的目光,却毫无威慑力。
一记眼刀递过去不吓人,更像撒娇似地。
顾芊闭目养神缓了一点劲,刚想起身上卫生间冲个澡,忽然又被压住。
“你男人厉害吗?嗯?”
顾芊没什么力气地拍开他的爪子:“……你怎么这么幼稚?”
“快说,厉不厉害?”
顾芊:“……你几岁了?”
“不说不让走。”他傲娇道。
顾芊不愿意回答,想着省事点直接以吻封唇,亲一亲也就应付过去。
蒋海朝喉咙一紧,直接把人摁着脑袋往怀里嵌,似是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你干嘛?唔——”
回应她的,是新一轮激烈的枪林弹雨攻击。
弹雨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之久,蒋海朝才虚脱一般搂紧顾芊瘫倒。
顾芊的嗓子又辣又干,沙哑着哼声:“你骗人……混蛋……不是说不、来、了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顾芊不知道自己被他折磨了多久,最后浑身肌肉都开始抽筋,力气全无,半梦半醒间好像被他抱起来进浴室冲了个澡,再然后,眼前一黑,什么也记不得了。
……
“她还在睡,你先到厨房吧,材料已经备好了。”
“行,你去上班吧,我不吵她。”
“嗯。”
“咔哒”一声,大门轻轻合拢,顾芊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厨房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再然后又沉沉熟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午间十一点,看到时间的一刹那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
脑袋一低,视线落在胸口,密密麻麻的红痕和红点点……脑海中下意识闪过昨日荒唐的一夜。
天,这大夏天的咋遮啊!
最后实在没有法子,找了块蒋海朝送她的丝巾系上,也顾不得旁人投来的好奇目光,这才勉勉强强出了家门。
新的一天新的工作地,家属楼外,顾芊的米糕小摊越发红火,凭借卓越的口才,加上人畜无害的笑颜,第一周几乎每天带多少就卖出多少。
最常见的顾客是带着孩子买米糕的父亲,或者刚从厂子下班回家的单身男同志,买完不回家,站在原地吃完再走,不忙的话还能顺便跟顾芊唠几句嗑。
正经人谁看不出这些男人的心思,不过外貌是上天给她的优势,不说利用,倒也不用遮遮掩掩,自然就好。
两周过去,生意逐渐疲软下来,再好吃的米糕也该腻歪了。
顾芊打算在家属楼门口再卖一周就搬回学校卖有馅儿的米糕,看能不能借着口味再冲击一波。
两个嫂嫂连连答应,顾芊说啥就是啥。
得了工资,她俩这边也干得起劲,一个月能攒三十块钱,这比好些邻居上班挣地还多,本想出去炫耀一番,可顾芊不让,说什么闷声才能发大财,是以只能回家跟家里人分享喜悦。
八月初,顾芊做了两筐带馅儿的米糕到学校门口卖,只是今儿个情况不对劲,刚到呢,就见一堆家长围在校门口对面一颗梧桐下,隐约听见某些词汇。
“实惠、谢谢、不够甜、来两个。”
箩筐放下后,小兄弟骑上三轮车离开,让大嫂看着摊位,顾芊扒开人群到里边凑热闹。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同行啊!
这里头围着的可不就是跟她一样摆摊的人吗,照猫画虎摆了两只箩筐,里头也是卖的食物,更巧的也是米糕!
卖家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看两人做生意熟练收钱找钱的模样,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顾芊纳闷地挤开人群回到摊位前,纳闷地嘀咕道:“怎么又来一个卖米糕的。”
卖啥不好卖米糕,这不摆明了跟他们抢生意嘛!
“啥,卖米糕?那不就是模仿我们吗?”大嫂惊讶道,说着要往人群里挤,被顾芊拉住。
“别看了,就是一对卖米糕的夫妻。”
大嫂不高兴地瘪瘪嘴:“咋学人啊,他们就不能卖其他玩意儿吗。”
顾芊耸耸肩:“谁知道呢。”
没多在意,在小夫妻俩对面选了个位置开始贩卖米糕,掀开屉布,扑面而来的清香钻进鼻腔,两个月没来,这味道倒是勾起许多家长们的怀念。
居然有人认出了顾芊:“呀,大妹子是你啊!好些天没见到你了,还以为你不卖了呢!”
“没有,我换地方卖去了。”
“怪不得,我就说好久都没见到过你。”
顾芊笑了笑,对妇女没什么记忆,因为顾客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正好趁机问她:“同志,你知道对面那个卖米糕的什么时候来的吗?”
妇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回道:“哦,你说那俩小夫妻呀,来了两三个星期了吧,跟你一样卖米糕的,不过我感觉味道很普通,我买过一次就没买了。”
这是当然,顾芊的手艺有几个能比?
且她男人就是搞粮食的,成本低,用料方面毫不吝啬,一般人做出来的口味还真没法与她比。
指着米糕问那个妇女:“同志,要来一点吗?今天多了两种口味,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一个六分,不要票。”
妇女本来没有要买的意思,但顾芊这么一说,再闻着那甜香甜香的气味儿,馋虫居然勾了起来。
想着之前在她这里买过几次,味道和口感都不错,干脆一种口味买一只尝尝。
“行,那就来两个吧。”
六分钱一个米糕,这价格其实对大部分人来说其实偏贵了,陆陆续续没几个人买,二十分钟过去,半筐都没卖掉。
吕安秀不禁有些急,中途去那小夫妻俩的摊位前凑了会儿热闹,步履匆匆地回来:“小妹,那边一个三分钱!咱这比他们贵两倍呢!怪不得都没人来买。”
“嗯。”顾芊也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眉目逐渐严肃。
对于当下大部分居民来说,只要价格足够便宜,他们并不在乎哪家口味更好,这结论她之前就已得出,只是没曾想今天冒出来个程咬金,一下将她的营业额拉胯,不给半点缓冲余地。
眼见着临近放学时间,顾芊也顾不得脸皮,扯开喉咙喊:“卖米糕!新鲜出炉的米糕!五分钱一只!不要票!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的米糕!统统五分!只要五分!”
“啥,五分?刚刚不是说六分吗?”那妇女纳闷地上前。
顾芊忙夹了一只空馅儿的给她:“抱歉了同志,临时决定降价。”
“哦没事没事,谢了哈。”
六分钱买到米糕的人纷纷学着妇女那样过来讨说法,顾芊都送了一只空馅儿的给他们。
不过降价出售的方法真有点效果,五分钱还带馅儿,个头又比空馅儿的大,吸引来不少顾客,很快另外半筐销售完成。
然而没高兴多久,等到校门大开,孩子们如潮水般涌出,纷纷嚷着要吃米糕,家长们倒也不是不愿意给孩子买,只是每天下午都吵着要买,这谁家负担地起?
强硬地把孩子拖走,实在拗不过的,选择买小夫妻俩三分钱一只的米糕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双方皆大欢喜。
直到小夫妻俩那边三分钱一只的米糕卖完,才有零零碎碎的家长光顾顾芊的生意。
可那时早已夕阳西下,顾芊还剩将近一整筐的米糕……
工资照样给吕安秀发了一块钱,蒋海朝骑着三轮车来接她时,看到那高大魁梧男人的一瞬间,顾芊心头竟涌上一股委屈的挫败感。
头一次体会到失败,这种滋味真是坏透了。
“怎么了?”蒋海朝刚一下车就被自家小媳妇儿赏了个热烈的拥抱。
“你看。”顾芊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指着身后一大筐的米糕可怜巴巴望向他:“今天的生意没做出去。”
抬眼望去,雪白的米糕像她主人一样,可怜巴巴躺在箩筐里。
明白发生什么事后,蒋海朝无奈揉揉媳妇儿的发顶,叹口气:“那也没办法,天都黑了,回家吧,大不了我帮你解决。”
顾芊瘪嘴:“你一个人也解决不掉啊,一整筐啊。”
蒋海朝弯了弯唇角:“不是还有邻居,还有咱爸妈咱哥嫂吗?”
“唉。”
蒋海朝鲜少见到悲伤情绪的顾芊,如今一见,反而觉得有趣。
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卖出去一筐了吗,也很棒了。走吧,回家吃饭。”
顾芊蔫头耷脑地摊开一张屉布:“嫂子,你帮我拿着,装点回去给哥哥和我侄女们分一分吧。”
“诶好。”
一张屉布塞得满满当当,不过也才装下三分之一,再多吕安秀还要骑自行车,可拿不动了。
剩下的只能自己带回家分给邻居。
临走前吕安秀也安慰了一嘴:“小妹,大不了咱明天不来学校门口,鹿城多大啊,咱找其他家属楼卖,别气馁。”
顾芊冲她笑:“好呢,也没气馁,就是感觉有点憋屈。”
“不气馁就行,那我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好,你也是。”
揣上米糕,吕安秀小心翼翼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蒋海朝把两只箩筐搬上三轮车,顾芊也瞬时跨了上去。
等蒋海朝坐好后,顾芊直接凑过来抱住他的腰,撒娇似地磨蹭好久。
“真烦,真膈应。”
夏季的晚间凉风正盛,吹得人头皮都是清凉的。
蒋海朝舒服地眯了眯眼,好笑道:“怎么,退缩了?那来我那里?时刻给你留着位置。”
顾芊摇头:“没,就是感觉好挫败。我今天吆喝地可卖力了,还降价出售,结果……”
“这就挫败了?你是没遇到更严重的事儿。”
顾芊外头看他:“比如?”
“比如裤衩子都赔进去。”
顾芊倏地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一大半:“你赔过裤衩子啊?”
“差不多吧,差一点就赔了。”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来了兴致:“哦?怎么的,具体展开说说?”
蒋海朝微微侧头,瞳孔对上她好奇的目光,眼里都是笑意。
“同行故意向公安举报,我藏在仓库里的那些货来不及转走,全被查了,不过还好,都过去了,好几年前的事儿,做生意嘛,有赔有赚很正常,找到问题所在点解决就行。”
“是这么个理儿。”任何年代做生意,同行的打压必不可少,只是顾芊头一回遇到,难免不得劲。
“今天的问题我找到了,可不好改,你知道吗,学校门口居然有人卖米糕!你说他卖什么不好偏偏跟我卖一样的米糕!这不摆明了学人精嘛!”
这样的事儿在蒋海朝眼里早已见怪不怪,压根不算稀罕事。
“做生意嘛,就是这样,竞争对手可不管什么学人精,能赚钱就是好生意,赚不到钱你给他再好的点子也没用。”
“道理我都懂,可是每天做米糕怪辛苦的,一只米糕卖三分钱我可做不出来,都是劳动成果呢。可贵了人家也不买账,真烦。”
“确实。”蒋海朝提议:“那要不然试试卖点其他点心?”
“唉,也只能这样了。”
“反正你会做的多,他们想学还不一定跟得上。”
一通聊下来,心情也算稍微得到纾解。
晚上回家,剩下的米糕给每户邻居分了四只,再多怕说闲话,毕竟现在还是七十年代末,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即使是鹿城这样的大城市,现在也远远没到“米糕自由”的程度。
夏天米糕放不久,一个晚上过去准得馊。最后还剩好些,蒋海朝大晚上特意骑自行车上八宝巷给雷子几个兄弟瓜分,东西没浪费,这才如释重负。
……
大概是顾忌到下午顾芊生意失败心情不好的缘故,今晚的蒋海朝格外温柔。
从头到尾不需要她动,全程蒋海朝主导,顾芊只需要安静平稳地躺卧在床榻上享受美好的律动。
床帏摇摇晃晃响到大半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某男一脸餍足地起床,顺手煮了一锅用料夯实的小米粥,清淡养胃,适合操劳一晚上的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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