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皱了皱着眉,看着满脸得意的吕春花,忽然嗤笑一声,她心里根本就不信。
吕春花莫名其妙的找她来,说了这么多话,夏至哪里看不出来,吕春花是别有用心,看来这个吕春花是看上她的丈夫了。
不过,以夏至对顾北城的了解,就算她死了,顾北城也绝看不上吕春花这种人。
夏至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一个愤怒的男声响起。
只见李解放手中端着一盆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吕春花,怒道,“原来是你,你这女人真是,真是...”
李解放想骂吕春花不要脸,可他身为军人,不能骂老百姓,一张脸憋得通红,然后转头看向夏至,匆忙解释道,“嫂子,您别听她胡说,首长的衣服都是我洗的,首长从来都没让她沾过手,首长可讨厌她了。”
吕春花本想在夏至面前装装逼,气气夏至,没想到当场被李解放拆穿,一张脸气得通红,指着李解放道,“臭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解放把盘子放在地上,仰着脑袋,毫不示弱的瞪向吕春花道,“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编排我们首长,一会儿我就把你编排我们首长的事儿,告诉孙师长,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吕春花听李解放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忙不迭道,“我...我啥时候编排你的首长了?你别胡说!”
“刚才,我就说了那么一句话,说话还犯法呀?”
吕春花一边说,一边儿倒退两步,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跑了,看样子是害怕了。
夏至看着吕春花跑远的背影,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声骂了句“色厉内荏的家伙,欺软怕硬的东西。”
李解放怕夏至生气,忙说道,“嫂子,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话,首长对您可是一心一意,从没二心过。”
夏至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才不会上当呢。”
吕春花那拙劣的演技还骗不过夏至,吕春花就上过两年小学,现在连字怎么写都给忘了,能有什么脑子,想骗夏至根本不可能。
夏至洗了脸,对李解放道,“在这,能自己做饭吗?我给你们首长带了点东西,想做给他吃。”
李解放道,“当然可以,嫂子,你直接去厨房做就行了,咱们军队有自己的厨房,那里的大厨跟我可熟了。”
夏至听了就道,“行,你等着,我回屋去拿东西,一会儿你带我去厨房。”
夏至回来后,顾北城见夏至洗了手脸,整个人显得精神多了。
夏至对顾北城道,“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顾北城忙道,“不用,你坐车也累了。”
夏至道,“我还希望你早点好,跟我一块回京城呢。”
顾北城笑笑,这才不说话了,夏至拎着自己的包走了。
现在天气热,夏至本想给顾北城做些补汤,可是一些肉类在夏天容易变质,夏至的空间里虽然有冷藏的,可她不敢拿出来,一拿出来就得漏馅。
所以夏至就拿了一些木耳,桂圆,大枣,阿胶之类的东西。
夏至跟着李解放来到厨房,进厨房的时候,师傅看到李解放就笑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李解放嘿嘿笑着,挠挠脑袋,然后道,“这是我们首长爱人,她想给我们首长单独做点儿吃的,师傅您看,行不行?”
厨师看了眼夏至,夏至忙笑着打招呼道,“您好。”
厨师特别佩服顾北城,听李解放说:夏至是顾北城的媳妇儿,一张脸就笑开了,连连点头道,“能,能,咋不能呢?”
“顾首长为了救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吃点儿好的,补补是应该的。”
然后还对夏至说,“这屋里有许多食材,你要是用的着,就自己拿。”
师傅说话大气,夏至连连道谢,也就拿了些青菜,几个鸡蛋,肉也有,但肉很少,夏至哪里好意思拿呀。
后厨的师傅见夏至只拿那些鸡蛋和青菜,就笑着把一个猪蹄递给了夏至,笑道,“顾师长受了伤,这只猪蹄是孙师长特意吩咐给顾师长买的,花的是孙师长自己的钱,顾师长的饭食之前都是我给他做,他肯定也吃腻了。”
“既然您来啦,今天就您给他做,我正好啊,还省事了呢。”
夏至听大师傅这么说,连忙道,“您太客气了。”
夏至听大厨说:孙师长话自己的钱给顾北城买猪蹄子炖汤,心里感激,想着以后,等顾北城好了,一定让顾北城上门道谢。
夏至给顾北城炒两个青菜,又炖了猪蹄汤,汤里放着桂圆红枣,做好之后,李解放把这些都装到食盒里,跟着夏至回了帐篷。
顾北城见夏至回来,脸上就带了笑,夏至把顾北城扶起来,说道,“要我喂你吗?”
李解放正在一旁摆饭,听到了,一张脸都红透了。
顾北城忙道,“不用,你这么累了,肯定也饿了,一会儿也多吃点。”
夏至点点头,李解放把饭摆好后,就出去了。
夏至给顾北城端碗猪蹄汤,又给他夹了几块肉,顾北城喝了口汤,赞道,“还是媳妇做的饭好吃。”
夏至听了,就笑着嗔怪了顾北城一眼,顾北城见夏至没喝汤,就道,“汤多的很,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说着,就给夏至成了碗。
夏至也没客气,端起碗正要喝,忽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夏至忙放下汤,跑了出去,想吐又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夏至很熟悉,之前怀双胞胎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难道...
顾北城见夏至捂着嘴,跑了出去,以为夏至不舒服,忍着疼痛站起身,就想往外走,夏至正好进来,看到顾北城站起身,忙道,“你别动,你别动,我没事。”
顾北城忙拉住夏至的手,关心道,“媳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这里有医生,我让他们给你看看。”
夏至笑了,笑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应该是有了。”
“有了?”顾北城愣了一下,随即双眼一下子就亮了,紧紧盯着夏至的肚子,不敢相信道,“真有啦?”
夏至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夏至都怀了两胎了,之前一胎还是双胞胎,这个感觉她很熟悉,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又有孩子了。
顾北城听了哈哈大笑,高兴道,“若是个女儿,我这辈子就圆满了。”
顾北城很喜欢女孩子,特别是想要一个长得很像夏至的女儿,女儿多好啊,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
夏至倒是无所谓,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她的孩子,她都爱。
夏至把汤放到顾北城面前道,“你喝了,现在我是喝不得了,闻不得这个味儿。”
顾北城笑了笑,端起碗,几口就喝干了,夫妻两人吃个团圆饭。
吃完饭后,李解放才进来,把碗筷给收拾了,然后对夏至道,“嫂子,我已经和后勤那边打过招呼了,他们一会儿就给送来一张床,这几天恐怕要委屈你,睡在行军床上了。”
夏至忙道,“没事儿,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几个小战士送来了一张床,床垫,床单,被褥,等东西,还有一个蚊帐。
夜里蚊子多,不弄蚊帐,根本就睡不着,蚊子太凶了。
夏至向几个小战士道了谢,自己把床铺好,又把蚊帐给支开。
夏至来了,李解放不好打扰人家夫妻二人,就在帐篷外面呆着,随喊随到。
李解放走了,夏至就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水果,给顾北城吃。
很多水果,顾北城都没见过,不过味道是真不错。
吕春花离开后,想到刚才夏至在自己面前那么嚣张的训斥自己,心里酸水就匆匆的往上冒,嘴里嘀嘀咕咕骂着,“小贱人算个什么东西,首长都没骂我呢,你凭什么骂我,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了不起呀,就是勾引首长的小妖精!”
吕春花咽不下这口气,或者是说,她见不得夏至好,于是吕春花停下脚步,拐个弯儿,去了洗衣服的地方,她两个孩子的衣服还在那放着呢。
洗衣服的妇女大多还在,见吕春花回来,好奇的问:
“春花呀,见到首长媳妇没有?”
“就是,首长媳妇长得啥样儿啊?”
“春花,首长媳妇好看不?”
吕春花听了这些话,不动声色道,“长得还行。”
众人一听,没想到那个首长是真有媳妇了,于是就有人问道,“春花,那个首长是有媳妇了,你咋办呀?”
“春花,首长媳妇儿脾气好不好?”
吕春花闻言叹了口气道,“我刚才去找首长,正好碰见他媳妇,我想着首长救了我跟我的两个孩子,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见到了首长媳妇,我也得向人家道谢呀,人家首长为了救我们受了伤,我多不好意思啊。”
女人们纷纷点头表示:吕春花说的对。
“却没想到啊,”吕春花一脸难过,“首长媳妇的脾气是真大,她还骂我来着,说我害的首长受了伤,说我跟我的孩子就该死了算了,首长就不该救我和孩子。”
吕春花说着说着就落泪,一边抹泪一边道,“我和孩子虽然害的首长受了伤,但我们已经向首长道谢了呀,没想到首长媳妇儿竟说出那么恶毒的话,她让我去死就罢了,还让我的两个儿子去死,我的心里难受啊。”
众人一听,也皱眉,纷纷指责道,“首长媳妇儿脾气咋就那么大呢?”
“首长是多大的官儿啊,人家媳妇儿出身肯定也好,有点大小姐脾气也正常。”
“就算首长媳妇身份高,有大小姐脾气,她也不能让春花和她的孩子去死啊,那些话谁听了不伤心呀。”
吕春花毕竟是熟人,虽然许多女人都在背后看吕春花的笑话,但吕春花毕竟跟她们熟悉,所以吕春花说什么,这些女人也没想着对不对?就信了。
就跟后世手机的某些新闻,很多人也不管真假,更不去查证,一股脑的全信了!
吕春花见这些女人都说夏至脾气不好,说夏至做的不对,纷纷数落夏至,吕春花心里就乐开了花,高兴的不得了。
还有人对吕春花道,“春花啊,那首长媳妇儿脾气那么大,首长肯定不喜欢她。”
“是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的媳妇儿啊,我觉得春花你跟那个首长挺配的。”
吕春花听了顿时心花怒放,低垂下头,一脸娇羞。
第二天,李解放要给顾北城洗换下来的衣服时,夏至主动道,“我去洗。”
顾北城担忧道,“让小李去,你身体不舒服。”
李解放闻言,忙关心道,“嫂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帮你请个医生来看看?”
夏至笑道,“不用,小事儿。”
李解放见夏至不在意,忙劝道,“嫂子,您要是哪不舒服就跟我说,千万别撑着,身体可是自己的,您要是病倒了,首长得心疼死。”
顾北城听了,笑骂道,“臭小子敢编排我,你嫂子是怀孕了。”
李解放一听,立刻笑着恭喜道,“首长,恭喜你又要做爸爸了。”
李解放可是知道,这顾首长有三个亲儿子,还收养了一儿一女,家里有五个孩子呢,嫂子这又怀孕了,这就是六个孩子,首长可真有福气。
李解放忙说道,“嫂子,外面太热,你可千万别中暑啦,我去洗。”
李解放太热情,夏至就把顾北城的衣服给了李解放,然后道,“我的一些换洗衣服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去洗。”
李解放听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夏至端着盆,里面放着自己换洗的衣服,问李解放,“这女人洗衣服都在哪儿洗?”
李解放道,“嫂子,我带您去。”
李解放带着夏至去了吕春花她们洗衣服的那个地儿,此时还有不少女人在那洗衣服呢。
夏天容易出汗,再加上整个城市尘土飞扬,每天搬运垃圾,这人身上的衣服就脏的快,这些女人每天都得来洗衣服。
李解放对夏至道,“嫂子,你在这洗,我就先回去了。”
夏至道,“行,你走。”夏至端着盆儿,走了过去。
正在洗衣服的女人们没见过夏至,见夏至五官精致,皮肤又白又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身材纤细,气质端庄娴雅,都忍不住盯着夏至瞧。
夏至见人都看着她,就笑着跟众人打招呼,“各位嫂子好,我叫夏至。”
女人们也笑着点了点头。
这些女人见夏至态度温和,就笑着问道,“大妹子,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以前住哪儿啊?”
夏至道,“我不是唐山人,是北京人,昨天刚来的。”
众人一听,纷纷惊讶道,“大妹子,你是那个首长的媳妇?”
夏至听了笑了笑道,“不知道嫂子们说的是哪个首长啊?”
有女人嘴快,“就是那个受了伤的,叫顾北城的首长,人长得还挺英俊的。”
夏至听了就点了点头道,“没错,他是我爱人。”
女人们听了夏至的话,心里对吕春花说的话存了怀疑。
昨天吕春花花还说:那个首长的媳妇长得一般,面前这长得跟仙女似的女人,这还叫长得一般?
那她们这些女人岂不是都成了丑八怪。
昨天吕春花还说:这个首长媳妇儿脾气大,可今天看着脾气挺好的呀。
就有女人忍不住道,“大妹子啊,你知不知道首长跟吕春花之间的事儿啊?”
此话一出,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夏至,夏至面色不变道,“知道。”
众人见夏至笑盈盈的说:知道,全都倒吸了口气,又听夏至说,“我爱人救了吕春花和她的两个儿子,我为我的爱人感到骄傲。”
“不是这件事儿...”有女人看了看夏至,胆大道:“大妹子,你难道不知道,你男人让吕春花给他洗衣裳的事儿?”
“那个呀...”夏至笑了,“我丈夫从来都没有让吕春花给他洗过衣服,我丈夫有警卫员,我丈夫的衣服都是警卫员洗的。”
“警卫员洗了之后搭在了晾衣绳上,被吕春花偷走又洗了一遍,这事儿我已经告诉了孙师长,让他帮忙调查,吕春花损害我丈夫名誉,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至轻飘飘的几句话,让所有在场的女人神情一凛。
她们就说嘛,首长那么大的官儿,怎么可能会看上吕寡妇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相比吕春花来说,众人明显更相信夏至,毕竟人家是首长夫人,用不着骗她们这些泥腿子。
再说了,人家首长夫人长得那么漂亮,首长除非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吕春花那个女人。
又有女人问,“大妹子啊,吕春花说:她昨天找你,想要向你道谢,你却让她跟她的孩子去死,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夏至低头一边洗衣服,一边道,“有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我的话可不是那么说的。”
夏至说着,就抬起头看着这些女人,“诸位嫂子也知道,地震来临之前,我丈夫就让战士挨家挨户的通知大家,那两天,千万别在屋里睡,有地震。”
这些女人纷纷点头,有些女人,还真诚的感激道,“大妹子啊,这事儿说起来,嫂子也得谢谢你。”
“若不是顾师长让战士们挨家挨户的通知,说不定现在我们全家都死了。”
“是啊,是啊,大妹子,嫂子我也得谢谢你。”
这些女人纷纷向夏至道谢。
夏至摆手道,“嫂子们别客气,这也是我丈夫身为军人的责任。”
夏至又继续说,“可是偏偏有人不听话,都已经说了不让回家住,可她们偏偏要回家,发生地震时,她们就算死了,那不也是自找的吗?”
夏至这话说得直接干脆,这些女人听了,也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夏至看了众人一眼,嗓门提高了些,“可是我丈夫身为军人,救老百姓是他的责任,虽然那些人可恶,可是看到他们遇到危险,又不能不去救。”
“他们差点害死我丈夫,我骂她两句,难道不应该吗?”
夏至说完,不等众人说话,语气略显气愤道,“本来这件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可吕春花和她两个儿子偏偏回家住,这才惹出大乱子,各位嫂子,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又不是没有通知到她家。”
这些女人听了,也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点了点头,一脸愧疚道,“大妹子,你说的这些话,我们都理解,若是换了我们,我们肯定也得骂她。”
这些女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之前她们都觉得顾北城为了救吕春花和她的两个儿子,差点儿死了,这是英雄。
可是却没有想过,若是吕春花和她两个儿子不回家住,也就没有那么回事儿了,顾北城也就不用受伤了。
幸亏,顾北城没死,但若是死了呢?
再说了,都已经通知了,那两天会有地震,还回家住,这明显就是给领导,给国家找麻烦嘛。
众多女人听了夏至的解释,也都表示理解,对吕春花更是厌恶,夏至为人和善,没有架子,和这些女人说起话来也挺投缘的,这些女人对夏至的印象大为改观。
吕春花下午去洗衣服的时候,还想着,趁此机会,再说一说夏至的坏话。
没想到,她刚走到洗衣服的地儿,以前见到她都很热情的女人,这次却冷脸以待,见到她都是一幅不屑的模样。
吕春花不明所以,忍着众人讨厌的目光,找了个地儿,打算洗衣服,一边洗衣服一边看着这些人,开口问道,“嫂子们都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呀?”
有脾气比较火爆的女人,就忍不住冷笑一声道,“吕春花,你还有脸来?”
“现在谁不知道,人家顾首长根本就没让你洗衣服,那些衣服都是你偷来的,还敢说人家首长妻子的坏话,你咋那么恶毒呢?”
有人带了头,接下来又有女人,气愤道:“吕春花,你勾引人家丈夫就罢了,还在我们面前说人家夏至的坏话,你这人可真坏,枉我以前还同情你,你这种女人啊,活该没人要!”
“就是,就是!”
这些女人说完后,瞪了眼吕春花,端起自己的盆,作伴离开了,没一会儿,诺大的地,就剩吕春花一个人。
吕春花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说的话,气得脸都绿了。
到底是谁,在这些女人面前乱嚼舌根,坏她的名声?
若是让她知道了,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还不等吕春花去打听,谁坏了她的名声。
孙师长就领着人找上门了。
孙师长身边跟着一个中年女人,女人是唐山妇联的主任刘艳。
顾北城让李解放,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孙师长,孙师长就去找了妇联主任,让妇联主任好好教育一下吕春花。
吕春花正阴沉着一张脸洗衣服,没想到就看到一陌生的中年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妇联主任刘艳,看着面前的吕春花,面无表情道:“你就是吕春花同志?”
吕春花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点了点头,道,“请问您是?”
刘艳自我介绍道:“我是唐山市的妇联主任刘艳,我是找你了解些情况,你跟我来。”
吕春花听了刘艳的身份,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刘艳,不明白,妇联的主任找自己有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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