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顾雅凡凑在温宁耳边,将听来的事情一一叙述。
温宁听完不屑一顾,“这些个人就不能换些招数?”
要么就是下药,要么就是找个男人过来毁她名声,真是老套的很。
顾雅凡想了想也是,但后来又颇为感慨的说道,“虽然肮脏的心思也差不离就这些,但不得不说,万一中套了也是最为致命的。”
温宁耸耸肩,“反正说的也是。”
“哎呀!”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吧,去会会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们。”
顾雅凡跟在她身后,“现在就准备出去了?需不需要我再叮嘱一下?”
温宁摆了摆手,“不用多加准备,反正她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自己设下的陷阱自己跳下去,也让她们尝一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顾雅凡摸了摸脖子,越发觉得温宁这个家伙变态。
“她们又不傻,怎么可能跳得进自己的陷阱里?”
温宁推开房门,眸子里的光好比骄阳一般,“那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顾雅凡被那眸光震慑,“什么赌?”
温宁嘿嘿的扯起一抹坏笑,“要是她们心甘情愿的跳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你就答应我条件,反之我就答应你一个。”
顾雅凡想了想
,怎么想就觉得自己赚了,“好啊,赌就赌。”
立下赌约以后,温宁拉过一旁的青州,“你做见证人哈。”
青州微微一愣看向顾雅凡,顾雅凡大大方方说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不耍赖。”
青州见状,只能应下,“奴婢明白。”
“如今见证人也有了,也是时候该从中使点绊子了。”
温宁揽过青州,在她耳旁轻轻嘱咐这些什么,顾雅凡想听又不好意思往前凑,只能伸长着脖子,满眼的好奇。
“知道了吗?”
温宁说完以后拍了拍青州的肩膀,青州点了点头。
“奴婢这就去。”
看着远去的青州,温宁胸有成竹,“走吧,出去会会她们。”
二人并肩来到宴厅上,女子七七八八的落座,已经有了好些人。
看到她来都是窃窃私语,小声嘀咕着什么。
施莹然没想到温宁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连忙将她叫到身边。
“温安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头痛好些了吗?”
温宁步履娉婷的来到施莹然身边,微微施礼举止大方得体,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出来,再加上那副柔弱无骨,病娇美人的虚弱模样,真真是让人疼惜爱怜。
“多谢太子妃关心,民
女吃了药,身子已经好些了。”
“那就好,来本宫身边坐一会儿吧,马上也就开宴了。”
温宁乖乖照做,坐下以后环顾四周。
肖曼果然不安分了,抬手吩咐着她身边的烟花,一边说还一边暗戳戳的朝她这边望着。
顾雅凡也捕捉到她的小动作,想要警示温宁的时候,发现温宁已然一副了然的神情。
她真的是忍不住心惊,更是对以前的自己百般无语,温宁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和陈凌真是绝配!
宴会上众位贵女喜笑颜开,大厅外守着的各位婢女却是垂着脑袋,一声不吭,仿佛木头人一样。
而青州赫然在列。
烟花在听了肖曼的吩咐以后,从偏殿里走了出来,又隔了半盏茶的功夫才从正门往里走着,仿佛是一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她并未急着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伫立的丫鬟中绕了一圈,随后轻声问着。
“不知哪位是温安小姐的贴身婢女?”
青州眉头一挑,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眸站了出来。
“我就是,不知这位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烟花瞧她一副纯真无斜的样子,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得意,面上却是装的急切而又关怀。
“妹妹快随我这边来,
贤王殿下有事嘱托。”
这话她说的声音并不小,周围围着的这些丫头们基本都听到了,虽然头未抬但都是纷纷立起了耳朵,恨不得再听一些什么。
青州眉头微蹙,连忙跟上了她的步伐,来到角落处。
“不知姐姐要说什么?”
烟花拎着她的衣角,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这是贤王殿下让我交给温安小姐的,如今他的境况十分危急,我也是一出去就碰到了他,情急之下才塞给的我,你快去拿着禀告你家小姐吧。”
青州握着那张纸条,心中一片嘲讽。
贤王殿下若真到了千钧一发的危难之际,还有空给她写纸条?
这些人撒谎都不带脑子的。
反正她只要按照小姐嘱托的办就好。
青州心里这样想着,连忙接过纸条,一脸急切。
“多谢姐姐提醒,我现在就去回禀我们家小姐。”
“快去吧,快去吧。”
烟花看着青州疾步前行的身影,嘴角扯过一抹嘲讽。
在她的眼中似乎都已经可以提前预料到温宁狼狈不堪的模样。
另一边青州疾步来到温宁身边,随后将那纸条放到她手里。
温宁展开看过那纸条上的内容之后,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
肖曼看着温宁这番反应,举
杯喝茶之际,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
随后就见温宁刻意失手将茶盏打翻,茶水淋了满衣裳。
“恕民女殿前失礼,民女回去换一下衣裳。”
施莹然看着温宁反常的模样,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起一丝丝的担忧。
本想派人跟着温宁一些,但又看顾雅凡十分坦然的模样。
总感觉这一切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她也就暂且按兵不动。
“快去吧。”
温宁得了令,连忙赶去偏殿,青州给她找了一套新的衣裳,她换好了以后在偏殿里坐了好一会儿。
突然眼前闪现过一道人影,丘崖那张极不耐烦的脸庞映入温宁眼里。
“那女子已经朝那边走过去了,下次这种事能不叫我了吗?”
他正练着功呢就被温宁叫了出来,心情十分不顺。
温宁连忙讨好谄媚的说道,“能在这皇宫中自由来去又不被侍卫发现的,也就只有您了呀,而且我现在身陷囹圄,你身为徒弟不得救救师傅呀。”
丘崖还是冷着一张脸,显然对着这套说词无动于衷。
无奈温宁只能使出杀手锏,“最近老头新教了我几招灵气口诀,我马上写下来给你!”
丘崖一听这个脸色立马变了,原本的不耐烦化成满眼炙热,“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