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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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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和帝兴致高,自然没人敢拦着,因怕出意外,柳茂亲自带着侍卫跟在致和帝身侧护驾。

皇上都已经出发了,其他王公贵族、勋贵子弟也或是三三两两,或是独自一人只带侍卫长随分别进山。

铁网山范围极广,加上这些时日时常有人进山清场巡逻,再多的猎物都躲了起来,不深入深山,也不见得能打着好的。

贾琏与贾蓉在一处,因得了贾赦的嘱咐,并不往深山老林中进,也不争什么头筹,若是碰到什么猎物便打,打着了自然是好,猎不上也不着急。

就这样出发半日,贾琏和贾蓉不过是打着了几只山鸡野兔。

往前走了一段,只见林中一只梅花鹿一闪而过。贾琏和贾蓉连忙赶将上去,弯弓搭箭,瞄准梅花鹿略前方一些,一箭射出,正中梅花鹿后颈。贾赦给贾琏等人请的骑射师父是战场上下来的,教的都是实用的招数。

不管杀敌还是打猎,要对付的都是移动目标,所以要瞄准移动目标稍微前一些的地方,这样等箭羽飞到,刚好猎物也跑到。便是跟后世的打移动靶差不多。

其实贾琏正经学骑射不过一年多,但是人家除了正式拜师的骑射师父,那些贾代善旧部有空也会教琏大爷一二招,皆是自己战场上压箱底的本事。所以贾琏这准头已经是极高了。

只见梅花鹿应声倒地,贾琏尚未过去捡拾猎物,又见几支箭羽射来,其中一支射在已经倒地的梅花鹿身子左侧,好好一张鹿皮便被破坏了。

接着,对面走出几个年轻公子来,身边围着许多侍卫,其中一个也十八|九岁年纪,身着祥云纹骑射服,一群人前呼后拥,一看就身份不凡。

以前贾琏被散养着,没人带着见世面;便是贾代善回京之后,那时候荣国府已经被通灵宝玉压得喘不过气了,贾代善哪能带着嫡孙交际应酬谋前程?所以哪怕贾代善内心痛心疾首,也只能瞧着儿子纨绔,孙子不长进。直到贾赦突然立起来了,荣国府上下又开始守孝。

如此算来,贾琏虽是大家公子,还真不认识几个王孙公子,眼前这群人贾琏一个都不认得。

倒是贾蓉到底是贾敬之孙,贾敬以前作为兵部侍郎,也是要参加宫宴的,贾蓉去过两回,碰了贾琏一下,做了个‘三皇孙’的口型。贾琏会意,和贾蓉一起上去抱拳行礼。

本朝规矩,围场之内各凭本事,争夺猎物的时候是不分尊卑的,其他时候也不必行大礼。

这位皇孙名叫司徒锋,排行第三,却是太子膝下嫡长子。司徒锋也认得贾蓉,大约能猜到贾蓉旁边的少年是谁,听了贾琏自称,知道自己没猜错,笑道:“二位不必多礼。”

这里许多少年,皆是耳聪目明,其实众人心中都清楚这只梅花鹿乃是贾琏先射中的。

但是三皇孙身边跟着许多人,除了皇室子弟,还有不少王孙公子。家中能放心来参加秋围的子弟,皆没有单纯的,否则让人算计了去都不知道。而恰恰宁荣二府将许多勋贵之家都得罪了。

自然,得罪勋贵之家的是林如海,毕竟清积欠一事是林如海提出来的,但是谁不知道林如海是荣国府的女婿,和宁荣二府同气连枝。

再说,带头还银的正是宁荣二府啊,你宁荣二府出了风头,带累得几乎所有勋贵人家跟着还欠银,但凡能参加今日围猎的贵族子弟,十家至少有九家半受了影响。现在贾琏和贾蓉落了单,受到的敌视可想而知。

众人之中其中一个叫卫若兰的走出来道:“好巧在这里碰到二位贾公子,不知二位打了多少猎物?”说着还望贾琏身后的常随瞧了一眼。围猎场上,王孙公子们获得的猎物皆有常随拿着,贾琏叔侄一看就收获不丰。

贾琏还记得贾赦的嘱咐,不欲与人起争执,先客客气气的与三皇孙一行辞行,才吩咐小厮道:“你去将梅花鹿拿回来。”

小厮应是,刚奔过去,卫若兰却一箭射在小厮身侧,道:“贾二公子好没道理,这梅花鹿明明是我射中的,你怎能硬抢?”

若是贾瑚还在,这句贾二公子自然没什么不对。但是贾瑚之死于荣国府而言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荣国府上下皆刻意避免提及此事,当初琏二爷这个称呼是被模糊了的,全府上下都当是贾琏排在贾珠之后序齿。

后来贾赦当家做主,特地将此事改了过来,全府上下现在都称贾琏大公子,卫若兰此事特地提二公子,也是挑衅之举。

贾蓉来时也受了祖父耳提面命,但是毕竟贾蓉还比贾琏小得几岁,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哪里经得这样的委屈:“卫公子好没道理,这梅花鹿明明是我琏叔先射中,琏叔的箭洞穿梅花鹿的颈项,所以流血流得多。卫公子的箭射在死鹿之上,血都没有流几滴。但凡是有些常识的人皆知道这鹿是谁先得,难道还要请仵作来判不成?”

卫若兰下巴微扬:“这里许多人瞧见是我先射中的,难道二位自恃出身公府,便要硬抢么?不如咱们来比比所猎的猎物,若是二位贾公子比我猎得的多,证明二位猎术高明,这只梅花鹿我拱手相让,若是二位所猎之物比我少,却偏说这只梅花鹿是二位所猎的,便过于大言不惭了。”

哟,这话说的,贾琏赢了是你卫若兰让的,贾琏输了是巧取豪夺,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呢?

而且卫若兰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瞧见贾家叔侄的小厮所拿猎物确然不多,心中有数,才偏要抢那梅花鹿。在卫若兰看来,贾家叔侄人又少,本事又不怎么样,就是先射中那鹿,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若不是出发之前贾赦特地敲打过,贾琏估计还真忍不住要据理力争,不过现在么。贾琏碰了碰贾蓉道:“若是卫公子喜欢那头鹿,我让给卫公子便是。”

话说清楚便罢了,东西是我让给你的,本少爷不要了。

司徒锋作为东宫嫡长子,太子夫妻早就有意识的培养他了,东宫和宁荣二府的关系人家清楚得很。东宫一年以前什么处境,现在什么处境,谁的功劳,人家也一清二楚。

再说,司徒锋之母张芷和贾琏之母张英可是亲姐妹,二人算来是两姨表兄弟。虽然因贾琏刚出生,张英便难产死了,张芷迁怒过荣国府,这个表弟与东宫也向无往来,但是现在外祖家都和荣国府和解了,母妃也常说以前误会了妹夫。这种情况下,自己岂能让人欺负了自己的表弟去?

于是司徒锋道:“原来是贾家表弟,我倒是依稀瞧见梅花鹿颈脖那支箭先射中。不是各家的箭羽上都刻有名号么?取来一看便知。”

‘表弟’二字一出口,卫若兰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什么时候寻贾琏的晦气不好,偏偏当着三皇孙的面?

贾琏一听司徒锋这话便知道是在偏帮自己了。毕竟围场之上,众人都是远远射中猎物,若是几人瞄准同一个猎物,谁射中谁没射中,未必便能瞧真切。为了避免争执,确然入场各家都会在箭尾上刻上名号。

但是即便如此,王室宗亲、贵族公子也都是讲体面的。今日这样明明贾琏已经射中,卫若兰后面补一箭,便要上前强抢猎物的情况极少见。

自然,卫若兰今日如此,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其实那只梅花鹿应声倒地的时候,卫若兰已经瞧见对面来了人,见来人不过寥寥数人,自己又随在三皇孙身边,便一箭射了出去。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再决定要不要抢这猎物。

大不了若是发现对方身份高贵,自己自称一时没收住箭就是。谁知对方是贾琏和贾蓉,卫若兰一时气愤,便想仗着人多刁难刁难对方。因贾琏在贵公子里面实在没有什么存在感,竟然一时忘了这位是三皇孙的表弟。

三皇孙发了话,自然便有侍卫上前去查探。先取了射在梅花鹿身侧的箭羽,箭尾上果然有个卫字。而取了颈脖上的箭羽,却发现箭上没有任何标记,这就有些尴尬了。

卫若兰见状却觉来了机会。今日这许多王孙公子在场,自己若是失了脸面,日后卫家在宁荣二府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便上前一步笑道:“这只鹿身上两支箭,有一支姓卫,可有一支姓贾么?”

司徒锋见机倒快:“将这支箭与表弟所用的箭做个对比,若是一致的,这鹿便是表弟的。”

正说着,头顶一声雁鸣,贾琏抬起头来,弯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大雁脖子。

便是时常练习骑射之人,能一箭射中走兽已经是难得了,卫若兰自忖箭法极好,也没有这等射中飞雁的本事。之前卫若兰还嘲笑贾琏叔侄的猎物少,轻视人家,现在却觉得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般。

等贾琏的小厮寻着踪迹将大雁捡了回来。贾琏提着大雁上前对司徒锋道:“谢谢三皇孙殿下替我主持公道。今日既是在围场之上,我便以此雁为礼送给殿下,还请殿下莫要嫌弃。”

司徒锋笑着接过,自己将大雁颈脖中的箭羽拔下来,与之前射中梅花鹿那支对比,果然是一样的箭。司徒锋笑道:“表弟不愧是将门之后,果然箭法入神。”

这一夸,卫若兰更加觉得没了脸面,在这里的谁还不是将门之后呢,难道就他贾琏值得一夸?

不过卫若兰还是要脸的,没有再硬抢贾琏的猎物了。

这不过是围猎途中的一个小风波,贾琏取回猎物之后,便与司徒锋等人告辞,依旧是与贾蓉一道追寻猎物踪迹。

而另一边,致和帝或许真的是久病痊愈之后心情舒畅,不但离营地越来越远,也收获颇丰,心情也极好。

自然,这里头也少不了龙禁尉们的功劳。皇上想打猎,便是当地没有的猎物都能变出来。致和帝选定方向之后,自然有龙禁尉们将周围的猎物都赶出来专供致和帝打。

但是致和帝知道自己的年纪,尤其前几个月病着的时候,多走几步路都嫌没力气。以致和帝对自己的估计,便是龙禁尉们将猎物赶到自己面前,自己能射中几个便不容易了,谁知今日准头不错。

当皇帝的,尤其当了很久的皇帝的,恐怕最大的梦想便是长生不老。自然,凭谁坐拥天下多久,被多少人山呼万岁,也是抵不过时间的,前段时间,致和帝是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而致和帝现在的状态虽然不能和盛年时候相比,但是今日打了好些猎物让致和帝感受到了那种生命力失而复得的喜悦。

于是致和帝一夹马腹,宝马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柳茂最怕的就是这个。

作为贴身保护致和帝的龙禁尉,若是有丝毫闪失,便是自己的责任。可是自己虽然骑的也是骏马,但是比不上致和帝的宝马良驹啊。若是迟得片刻,致和帝身边便没了侍卫跟着。

柳茂亦是一夹马腹,伏低身子以减小阻力,拼命拍马跟上。接着便听到一声马嘶,致和帝的马人立起来。

致和帝已经打了一天的猎,因精神亢奋没觉得累,但是体力消耗已经极大了。若是年轻的时候,或许致和帝不抓缰绳都能稳稳坐在马背上,但是现在的致和帝却今非昔比。

眼看着致和帝要坠马,柳茂飞身而起,凌空几个虚步,险伶伶的赶在致和帝身后,一个飞扑,接住致和帝,再伸手在道旁树枝上一搭一借力,立住了两人的身子。

其实此等情况下,最好的卸力方式便是二人摔在地上,最好还就地一滚,虽然狼狈,却不至于受伤。

可是致和帝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好摔得如此狼狈。柳茂只好多费些力气。幸而柳茂武功高强,单手稳住致和帝,单手一借力便将两人身子正过来,只需要一个飘逸的落地,此番危机便算度过去了。

偏偏这个时候,柳茂发现一束阳光直射自己的眼睛,与此同时,破空之声响起。好几支箭羽夹着劲风射来。而柳茂正好双脚凌空,一手扶着致和帝一手搭在树枝上借力!

“有刺客!”柳茂大喝一声。在树枝上借力的手用力一推,带着致和帝向后便落,同时刷地一下拔出绣春刀,挽出一片刀光,连自身要害都顾不得护了,只将致和帝护在一片刀光之中。

除了当初夺嫡的时候,致和帝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刀光剑影了,竟是觉得心惊胆寒。

刷刷连响,那些射来的箭羽或被绣春刀斩断,或被击落。与此同时,略微落后一些的龙禁尉也赶上来,将致和帝护在中心。接着便是漫山遍野的令箭响起,各处巡逻戒严的龙禁尉、京营官兵皆知道闹了刺客。

贾敬自到了铁网山,便立刻去布防了,连贾琏、贾蓉叔侄都顾不上管,只派妥当的常随跟着。谁知道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竟然还是出了纰漏。

见其他龙禁尉上来,柳茂下令道:“你们护住皇上!”最后一个字说完,自己已经飞身而起,奔了出去。

刚才致和帝险些坠马,柳茂在救驾时候,一道阳光直射柳茂的眼睛干扰视线,若非柳茂机变,险些着了道。

但是那束阳光所在的方向却并非现在这个时辰太阳所在的位置,更非冷箭射来的方向。也就是说放箭的和用镜子反射光束干扰自己的至少是相互配合的两个人。

现在柳茂便是朝使镜子的那个人追去。

好端端的围猎,经此一闹,整个围场便是兵荒马乱了。

营地里,叶贵妃这正在和嫔妃、公主、郡主、夫人诰命们说话,听见外间吵闹刷地站起身来,对身边太监道:“你出去打听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太监应是,须臾回来道:“回娘娘,说是外面闹了刺客。”

叶贵妃面色大变,道:“速派人将营地保护起来,再派人打听皇上可回来了么?”

那太监应是,又去传话了。

叶贵妃帐中一起说话的贵妇们听了这话,也尽皆惊慌失措起来:“这围场不是提前清过场了么?怎么好端端的又闹了刺客。”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千万别出事才好。”

……

叶贵妃也是花容失色,在一旁小声祷告。有些胆小的嫔妃甚至哭了起来。叶贵妃斥道:“哭什么哭?皇上必是吉人天相,平安无恙!”

嫔妃们一听,忙拭了眼泪,也跟着叶贵妃念佛。

发生了此等大事,龙禁尉也好、京营也好,皆是绷紧了弦,不但很快护着致和帝回了营地,致和帝的马怎么惊的也查清了。

致和帝的马自然是万里挑一的宝马,那马之所以人立起来,是因为发现地上有绊马索。

而在致和帝一行进山之前,凡是围场范围内皆是清了又清的,别说绊马索,这些大道旁的树枝杂草都砍过的,如此围场之内才能跑马。

也就是说这绊马索是今日才出现的,不但如此,设置绊马索的人还知道致和帝从哪条路归来,才能提前设伏。

这还了得!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

贾敬早就赶来了,现在一切原因还未查明,但是作为负责围场安全的龙禁尉,只要围场内混进了人,便是贾敬失职。

贾敬跪在地上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致和帝现在确然生气,但是倒也没失了理智,道:“你先去抓刺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贾敬应是,赶忙去了。心中想的却是那日贾赦提醒自己现在叶贵妃手上有了钦天监的季繁,太医院的胡太医,若是哪日支开太子,再控制京营,便可治死致和帝,假传圣旨让司徒砾继位。

难道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来了?若是今日自己被追责,京营会落到谁手上呢?

另一边,那些放向致和帝的冷箭也拿回来了,经查,箭羽末端有个‘贾’字,多半是宁荣二府的箭。

自然,这个玩意儿可以假冒陷害的,但是却依然要问。

贾敬一直在忙防卫的事,今日一整天都不得闲,身边也有旁的人证,这箭不可能是贾敬放的。但是宁荣二府却有两个子弟贾琏和贾蓉也进了围场。

便只是两个少年,也必须传来问一问了。贾琏万万想不到自己第一回入围场见世面,便遇到这样的事。

入了皇帐,贾琏和贾蓉三跪九叩行了大礼,才有随行的大理寺卿颜济沧来问。

现在还不能直接给贾琏、贾蓉定罪,颜济沧的语气不算威严:“荣国府子弟贾琏、宁国府子弟贾蓉,你们可知今日招你们来,是为何事?”

但是颜济沧就是一个长得十分威严的人啊,便是他自觉不算严苛的语气,两个少年也有些顶不住了。

贾琏毕竟大一些,出发之前又被贾赦敲打许久,还算稍微有些心理准备,低声应道:“知……知道。”

颜济沧继续道:“既是知道,本官问你,你可识得这些箭羽?”问完,已经有人举着托盘拖着几支箭上来,其中有被极锋利的刀斩断的,有完整的。

贾琏和贾蓉各拿过一支,仔细瞧过之后,看见箭尾的‘贾’字,两个少年脸上双双变色。

贾蓉毕竟才十三四岁,贾敬自然不会什么官场险恶都不教他,但也不会教得太过细致,弄巧成拙。

而这次出行前,贾赦担心贾琏被暗算,给贾琏分析了很多情况,其中一种便是如果有人用荣国府的箭行刺该如何?甚至因此,这次宁荣二府所用的箭皆未刻字。

贾琏毕竟是十多岁的少年,接受的精英教育也才一年多,猛然一见果然让父亲猜中了,一样的神色大变,贾琏的眼神却比贾蓉复杂得多。

这一切哪里能逃过大理寺卿的眼睛。

颜济沧问道:“贾琏,你想到了什么?”

贾琏抬起头来道:“大人,我们不认得这些箭羽。”

颜济沧‘哦’了一声:“你不认得便罢了,为何笃定贾蓉也不认得?”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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