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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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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这几日都在大理寺作为证人参与司徒岩的案子,与三司官员一样忙得脚不点地。虽然对张太傅会被碰瓷一事贾赦早有预料,但当贾赦真正得知发酵烈度的时候,还是些微皱了眉头。

而对于现在张太傅的处境,司徒硫很是满意。

硫亲王府书房内,江怀寿拿着一封信进来双手递给司徒硫:“王爷,这次事情进展得顺利,御史台那边已经有人去了太傅府要说法了。”

陈御史的死关系到整个言官系统以后的话语权。别看这些御史们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在很多事情上能左右朝堂风向。这种隐形的权利不但不能因此丢了,甚至操作得好,可以通过弹劾张太傅得到加强。

你想啊,一国儒学泰斗都因为驳斥了几句言官而惹上麻烦,以后谁还敢跟这群人据理力争啊?那以后御史台岂不是拿着闻风奏事的大棒想敲打谁就敲打谁?这等情况下,御史们格外团结,哪怕和陈御史没什么交情,也打着替陈御史讨说法的幌子为自己日后的话语权加码。

司徒硫接过信一目十行的扫过,淡淡的道:“张修老匹夫一向自持清正端方,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倒是贾赦那人阴险深沉,若非被司徒岩的案子绊住,说不定是个难应付的。”

江怀寿恭维道:“王爷英明,等贾赦从三司出来,张修的名声已经无可挽回了。现在宁荣二府皆救驾有功,兵权无可撼动,若是加上张修在文臣中的地位;荣国府和太傅府握手言和,太子如虎添翼。现在折了张修的名誉是其次,文人之中,需有一人与张修抗衡。”

文武皆需要制衡,因而历来大儒泰斗都不会只推一人,当下并称德高望重的大家便有北张南李二人。北张是太子太傅张修,南李是内阁大学士李宜山。

本来二人是并称,但所谓文人相轻,偏有人问为什么是北张南李,不是南李北张?李宜山本人自然不会参与这些争执,但李宜山的弟子中便有私下隐隐不服张修的。这回张修落难,李宜山门生反应格外积极。

而司徒硫想要的哪里是有人抗衡张修呢?他要的分明是有人能够压制张修。毕竟张修门生遍天下,其中便有两淮盐运使兼兰台寺大夫林如海这种简在帝心,又实权在握的人物。

司徒硫点了点头:“陈御史十年寒窗不易,好容易入了御史台,又这样去了,实在令人可惜可叹。当年陈御史科举,座师便是李大学士。李大学士的弟子替他讨公道,也是唇亡齿寒吧。”

便是没有外人,司徒硫这话说得也仿佛陈御史真的是羞愤自杀,以死明志似的。实际上连陈御史死的时间节点都是精心安排的,为的便是趁贾赦在大理寺抽不了身的时候,打张修一个措手不及。

司徒硫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在潜意识里还是实际操作中,自己及手下谋士都将贾赦当成了一个劲敌。

而现在的劲敌贾赦得知张修处境的时候,此事已经在文人中传得沸沸扬扬了。

贾敬刚上任京营节度使,现在正在查岩亲王谋逆案,整顿军纪,忙得数日不曾回宁国府,得知此事后还借着换衣裳的机会回来了一趟,还关心了此事一嘴。

贾赦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像有两块寒冰:“此事不急,时机未到。”

贾敬自己忙得昏头转向的,这些时日来,看贾赦的行事作风,自己这个堂弟无论是能力还是手腕都不缺,想来心中自有章程,贾敬便没再说什么。不过是沐浴更衣,交代了夫人几句,又赶去了京营。

经营节度使一职固然位高权重,但这谋逆案后千头万绪的,且不知贾敬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稍微松一口气。

次日便是朝会日,经过一夜的发酵,不但张修逼死陈御史一事在文人中引起剧烈不满,甚至一早,陈御史之妻带着陈家老小堵了张太傅府的门,哭灵讨要说法。

张家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便是明知道此事憋屈,也是敬重死者为大,做不出派家丁赶人的事。

而且现在拦着张家大门的一堆披麻戴孝的孤儿寡母,就是平时出门还要注意让道别磕着碰着人家呢,现在让张家怎么赶人?一旦家丁上手,恐怕除了张太傅逼死陈御史,还会传出张家枉为书香门第,实则专横跋扈,逼死了人还打人家遗孀遗孤的话。

就这样,张修连上朝都出不去门,被堵在家里吹胡子。

张煦是张修的小儿子,刚科第入仕不久,现在在翰林院做庶吉士。本来张煦是不用上朝的,直接去翰林院点卯即可,见父亲出不去门,上前理论好几次。但是陈家家中顶梁柱被逼迫以死明志,岂是凭口才能说服的。

每一次都是张煦刚将门打开一条缝,就见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围上来,还好他缩回去得快,不然且不知道被抓扯成什么样子。

如此两三次之后,张煦也放弃了,回到房里抱怨道:“这都是什么事?朝堂之上唇枪舌战原是再正常不过,都像陈御史那么大的气性,难道以后朝会上不辩论了不成?”

张修倒是知道陈御史之死不是什么气性大,但是眼前的情况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若是恩侯在这里说不定有办法。”张修低声道。

张煦本就气得咬牙切齿,听到父亲提贾赦,越发生气了:“父亲好端端的提那个无情无义的纨绔作甚?当年父亲就不该将姐姐许给他!呸!”

张煦和张英感情好,自张英死后,一直对贾赦极为不满。当初张煦还和兄长一起打上荣国府,逼荣国府交出赖昌。

现在贾赦虽然查明了张英和贾瑚的死因,张煦对贾赦依旧怒气难消:你若真那么有本事,这么多年的旧案都能查明白,为何让凶手逍遥法外十几年?可见对自家姐姐还是不够上心。

但张修却想到数日前散朝后贾赦提醒自己的事,从袖中拿出那日贾赦写的纸条道:“今日之事,恩侯早有预料。”

张煦看完纸条,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陈御史不是自杀的?”能考上进士的人都不笨,张煦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关窍,难怪这次帝都明明有那么多大事可以讨论,这件事却传那么快呢。“是谁手段如此下三滥!如此说来,他们是故意拦了咱们家门,不让父亲上朝,今日若是有御史在朝上弹劾父亲,父亲岂非连自辩都不能?”

张修点了点头。

张煦于读书一道自然是有天份的,但是让他跟人斗这些鬼蜮伎俩,他还真没那么下作,难怪父亲说贾赦那厮有办法呢。现在的张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喃喃道:“这如何是好?”

这时候,张煦还真有点希望自己恨了十几年的姐夫从天而降了。就贾赦那厮,据说打王子腾、打史鼐、将母亲禁足,什么混不吝的事都干得出来。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对付得了外面那些不讲理的人。

而作为张家父子翘首以盼的救星,贾赦现在正在用早膳。

古人早睡早起,官府点卯之后便上衙了,贾赦这边先打发了人去顺天府报官。

顺天府知府关嘉言和贾赦打过一次交道。彼时荣国公刚过世,贾赦都不等荣国公出头七,直接和兄弟媳妇闹起来了,报官荣国府大库失窃,让自己做见证,逼得王子腾和史鼐立了荣国公丧事之后清理库房的字据才罢。

这还没出荣国公的丧期呢,王子腾已经被送入大牢,王氏当年做的恶事也被查个水落石出。

就人家贾世子这身份、这本事,听闻荣国府的人来报官,关嘉言也不敢怠慢啊。一细问,这回荣国府是替张修张太傅家报官的,说是张太傅家门口有刁民闹事,将门都堵了。

关嘉言一听为了这茬,头都大了。作为读书人,关嘉言自然也知道因为陈御史的死,现在御史台许多人要找张太傅要说法啊。可是这事就不是自己一个顺天府尹管得了的。只是贾世子报官,关嘉言不得不派人走一趟,劝得了劝,劝不了算吧。

就在张家父子一筹莫展,陈家妇孺在张家门口烧纸哭灵,闹得乌烟瘴气的时候,顺天府的人到了。

但是到了有什么用呢?要说张修逼死陈御史,那也只是文人之间借势争权,从律法上来说,陈御史死在自己家里,可没有拿人家张太傅的道理。而陈家妇孺在张家门口烧纸哭丧,虽然膈应人,但人家到底家里刚没了人,顺天府也只能好言相劝。

这事儿顺天府自然劝不住,三方就那么僵持着。这时候贾赦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的来了。

贾赦可是个混不吝,自荣国公过世之后,贾赦办了一系列事已经传得阖帝都皆知了。陈家人在人家岳家门前闹事,贾赦就敢带人上来将人抬开。

陈家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弱势的一方,又家里没了人,自然同情他们的人不少。荣国府的家丁一动手,立刻就有人大喊:“打死人啦!”“张太傅家仗势欺人!”

各种话层出不穷,围观的人也深觉张太傅实乃沽名钓誉之辈。觉得贾赦一行太过霸道,简直欺人太甚。而且围观的人不明就里,直接将贾赦带来的家丁当做了张家人。

贾赦站在那里,朗声道:“各位看清楚了,我是荣国府世子贾赦,我带来的人也全是贾家人,今日张太傅府上可是无人出门,就算陈家要控诉有人仗势欺人,那也是我荣国府干的,跟张太傅没什么关系。”

说完贾赦又对陈御史之妻道:“这位夫人,陈御史突然离世,确让人深觉遗憾,但是你们若真觉得陈御史死得冤枉,就该上报官府。这么一不报官,二不验尸就污蔑人,是否太过无理取闹?”

接着贾赦据需转向围观众人:“各位难道没有左邻右舍,平日没有言语磕绊,若是谁家邻里不幸有人过世,这死者家属将邻里间早年磕绊翻出来说死者是被邻居逼死的,难道作为邻居便要认?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张太傅是斯文人,遇到此等不讲理的事便百口莫辩。我贾赦可不管这些。既然顺天府官员在这里正好,我只是将聚众闹事的人‘请’开,打没打人,有官府的人作证,想来也没人污蔑得了我。若是陈家人不心虚,便报官让官府查清陈御史的死因!”

文人向来舌灿莲花,这件事让有心人渲染了几日,好像真的成了张太傅逼死人;但是让贾赦这么一话糙理不糙的比喻一番,围观百姓又觉得是那么回事啊,谁还没跟人斗过两句嘴呢?吵过一次架就要对对方的性命负责,哪有这样的道理?

当然,老百姓人微言轻,现场围观的人虽多,传播能力也有限,其实扭转不了此事的舆论。

但让贾赦这么一闹,抓扯中难免有人受伤,这回真闹进了顺天府。贾家家丁也好,陈家人也好,一律带回顺天府配合调查。

张修赶到朝堂的时候已经迟了,好在本朝不似前朝那么严苛,上朝迟到罚奉即可。若是如前朝般打二十板子,又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张太傅的名声怕是又要被打掉一节。

御史台对于陈御史之死群情激奋,正在慷慨陈词,见到张修进来,有人些微一愣。接着便又道:“皇上,臣等熟读圣贤书,为的便是报效朝廷。所谓理越辨越明,道越论越清,为了国之大事,便是人微言轻也应据理力争。但是太子太傅张修仗着身份,以势压人,堵御史之口,逼死人命。这样的人,岂能做读书人之表率?臣以为张修虽有学问,但心胸狭隘,实不配太子太傅之职。”

“臣附议!”

“臣附议!”

还有人假惺惺的道:“张太傅平日带人宽和,这一次虽是严厉了些,想来陈御史之死也非张太傅本意,臣以为罚张太傅闭门思过即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另一文人泰斗,人称南李的大学士李宜山。

此言一出,附议者更多。甚至有人暗暗感叹李宜山不愧是一代大儒,待人宽和。

呵,这次的事来势汹汹,不就是败坏张修的名誉么?若是张修被罚了闭门思过,这名声也无可挽回了。司徒硫的目的一样能达到。

这时,张修走出班列,先跪拜告了迟到之罪,致和帝宣了平身,张修才道:“启奏皇上,臣有两件要事要禀奏。”

“准!”

张修接着道:“陈御史之死臣深表遗憾,但要说乃是臣故意逼死人,臣万不敢认。朝堂之争乃是常有之事,哪怕父子兄弟同朝为官,政见不合也可据理力争,但散朝之后,便不可蓄意报复。臣入仕数十年,与无数同人争论过,以前从未有过散朝之后揪着不放,败坏人名誉的事。这次究竟是谁放出流言,臣请朝廷彻查,臣行的端坐得正,不惧查验。此第一件。

现在因岩亲王谋逆一案,牵连甚广。虽然岩亲王及重要党羽甄应泰已经捉拿归案,但给予岩亲王支持的江南甄家,和岩亲王、甄家来往密切的前京营节度使王家尚且只查封了京城府邸,金陵本家尚未查抄。岩亲王所有党羽尚未全部抓获。朝堂乃是议论国之大事之地,这些军国大事不商议,有些人却抓着臣之莫须有的罪名不放,难道是岩亲王党羽,故意转移视线!此第二件。故,臣以为,现在当务之急,是商议派遣南下查抄甄、王两家的人选为要。”

张修就算有些文人特有的斯文讲理,对付陈家妇孺那种上门撒泼碰瓷没法子,但人绝对不蠢。朝堂之上,不管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什么,本质不都是制衡和反制衡么?你们说我搞一言堂,我说你们替司徒岩党羽转移视线。

这样一来,至少今日朝堂之上,谁还敢揪着张修不放啊?

朝会被拉回了正轨,刑部尚书走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臣也以为南下查抄甄家、王家之事宜早不宜迟。”

从这时候起,朝会讨论的重点从文官地位之争变成了派谁南下查抄甄、王两家。

其实从拿下岩亲王开始,这事就该着手办理了。但是三司忙着岩亲王的案子,实在派不出人手,还有一个,甄家掌管江宁织造局,除此而外还有许多丝绸、瓷器、茶叶的海贸生意;王家更是管着数省沿海的洋船货贸。

这里头关系的利益巨大,甄、王两家一倒,便会让出巨大的利益空间。这等肥肉自然有人想一口吃下,几个部院你争我夺,因而南下的人手一直定不下来。

致和帝问:“众卿以为派谁总揽南下之事合适?”

这时候文武百官讨论倒是活跃了,有提议刑部总揽的,有提议大理寺总揽的,也有提议户部总揽的。总之各有理由。

这时,大学士李宜山走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臣以为南下查抄甄、王两家极为重要,南下人选需忠于朝廷,不得寻思,且要身份贵重,地方官员不敢怠慢。现在三司皆忙于京城事务,抽不开身,臣以为此事交由忠顺亲王办理,极妥当。”

“臣附议!”

“臣附议!”

……

贾敬在一片附议声中抬起了头。当初自己将另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锁定在司徒硫身上,后来和贾赦商议,贾赦也与自己看法相同。忠顺王和司徒硫之母出自同族,此差事落在忠顺王头上,岂非等于落在司徒硫头上么?

贾敬捏了捏拳,得想个办法换个南下的人选才好。

正这时,又有人进言道:“启奏皇上,臣以为甄家在江南经营多年,为何能够只手遮天?直到岩亲王犯事,才查出甄家罪大恶极来?江南有许多有参奏之职的官员。江南民间流传一张护官符,啧啧,其上面的话之无法无天,臣都不敢在朝堂上说。臣以为,护官符上的人家,并江南有参奏之权的官员皆因在这次彻查范围之内。”

江南那张护官符流传得都唱成民谣了,致和帝知道,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知道。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王家已经败了,薛家不过是商户。史家一门双侯,但一个在京城、一个在粤海,而且史家向来是四大家族中门风较好的;这个时候提护官符是又冲着宁荣二府来了?

还有,江南有参奏之权的官员指的是谁?总督、巡抚自然是有的,参政道和盐政道也有。

所谓地方官员的参奏权,便是官员奏折可以直接递到上书房,直达天听。这原是中央制衡地方官员的机制。但甄家犯了诛九族大罪,这些有参奏之权的官员没有明察秋毫,到底是能力不足还是甄家同党?今日朝会上刚针对了一番张修,而张修的得意门生林如海在扬州做两淮盐运使,便手握参奏之权。

这隔山打牛之法用的妙啊,林如海除了是张修的弟子,还是荣国府的姻亲呢。若是查出林如海参与谋逆,不但宁荣二府刚立的救驾之功被削弱,只怕还会构陷出别的问题。

若是这个时候让忠顺王做了南下查案的总揽,怕是江南官场剪除谁,留下谁,都由忠顺王说了算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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