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回到岳省。
拎着一个大箱子,朝岳省的酒店而去。
“凡哥?”
忽然,一个声音在陈不凡的耳边响起。
陈不凡转过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胖脸,此人正是他以前的同窗好友,彭大光。
“胖子,你怎么在这里?”看到自己曾经的好兄弟,陈不凡也很开心。
“我去了一趟石市,可惜……唉,不说了,咱们找一个地方喝酒。”
彭大光叹了一口气,但不愿意告诉陈不凡。
陈不凡看得出,他心头有怨气。但彭大光不愿意说,陈不凡也不勉强。
等在酒桌子上喝两杯,这家伙保准怨气都会发泄出来。
“凡哥,我的车子就在前面,我们哥俩好久没有见面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彭大光开心说道。
陈不凡道:“除非你的车是皮卡,我手里这玩意重。”
“凡哥,别闹,虽然你这箱子大一点,但能重到哪里去?有一吨重吗?”
陈不凡摇头,“不是一吨,是五吨。”
“不就五吨吗,我车子安排……啥,多重?”彭大光终于反应过来。
“五吨。”
“五……五吨?凡哥,你没开玩笑?”
陈不凡翻了一个白眼,“你
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的吗?”
“凡哥这里面是啥啊,怎么这么重?”
“要不放后备箱试试,说不定我的车子能行。”
彭大光仍然有点不死心,也不太相信这箱子有五吨重。
陈不凡见他不信邪,也很干脆,直接将箱子放在后备箱里。
嘭!
一声巨响,轮胎直接爆了。
彭大光赔笑道:“凡哥,我该听你的,我现在就让人开一辆皮卡来。”
“哟,这不是彭总吗?轮胎爆了,要不要坐我的车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肢,朝这边走来。
男子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走到彭大光他们面前。
“熊晓贵,怎么哪里都有你。”彭大光一脸不爽道。
“如果你肯将你的珠宝公司卖给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大光,听我一句劝,省城的珠宝公司水很深,你把握不住,还是让我来吧。”
熊晓贵非常的嚣张。
彭大光脸色阴沉,都快滴出水来。
“怎么回事?”
见隐瞒不了,彭大光只好将实情说了出来,道:“凡哥,是这样的,此人是省城最大珠宝商的儿子,我们的珠宝公司
,准备向省城进军。”
“因为我们刚来省城,也不太了解,结果在他们的珠宝公司不远处,开了一家珠宝店,所以,他们就对我们怀恨在心,处处针对我们。”
“这次我们去石市买翡翠原石,他们从中阻拦,我们一笔买卖都没有做成。”
陈不凡恍然大悟,难怪彭大光刚才那么重的怨气,原因找到了。
熊晓贵道:“彭大光,一次就受不了了,以后还会更多,你不得致郁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要不,你还是放弃干这一行吧。”
“你的店铺我买了,一百万怎么样?”
“据说你的店,成本花了上千万,能回本一百万,已经很不错了。”
“再过一段时间,或许,我就只出十万了。”
熊晓贵嚣张无比。
彭大光拳头都要捏出水来,这个家伙欺人太甚,他好像打人。
但是,他也知道,熊晓贵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凡哥,咱们不理这混蛋,走,我请你喝酒。”
彭大光不敢和熊晓贵应该,只能选择逃避。
陈不凡笑着道:“彭哥,你两条腿计划,果然起到作用了,你真是太英明了。”
彭大光:“???”
啥情况?
为啥每个字
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彭哥,这是你让我去翡翠国购买的翡翠原石,我成功买回来了。”
陈不凡一脸笑容道。
“哟,还买到翡翠原石了,去翡翠国买的,你觉得我信吗?”熊晓贵不屑道。
“脑残,你是谁啊?你信不信和我们有关系吗?”
“凡哥说得太对了,你信不信和我们有毛关系。哈哈哈。”
看到两人一唱一和,熊晓贵气得脸都青了。
他森冷的看着彭大光,道:“彭大光,你真的要和我作对,到时候别说你开珠宝公司,你在省城都会寸步难行。”
“切,你当爸爸是吓大的,省城是你家的?”陈不凡不屑道。
“你这么牛逼,我们的翡翠原石是怎么买到的。”
“哼,谁知道你这里面,是不是翡翠原石。”
陈不凡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道:“要不要打个赌?”
“赌?你想怎么赌?”
“如果是翡翠原石,你就叫彭哥一声爸爸,如果不是,我们就撤出省城,以后不踏足岳省珠宝市场。”
“好,我同意了,如果你箱子中的原石,价值能超过一个亿,我就叫彭大光爸爸。否则,他就叫我爸爸。”
“不行。
”
彭大光直接拒绝了,道:“一个亿太多了……”
“一个亿就算多?我们家每次进货,不是三亿五亿?一个亿已经是最低标准了,该不会你们只进了三五百块的货吧。”
“理解,不是每个公司,都像我熊家这么有实力。既然你们是穷鬼,我就降低一点标准线。”
“八千万,如果你们箱子中的翡翠,价值超过八千万,就算我输。”
“开箱吧。”
熊晓贵根本不给彭大光拒绝的机会,直接拍板,随即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开,那么我来帮你们打开箱子。”
熊晓贵走到箱子前,大声喊道:“各位,看热闹了,这里有大热闹看。”
他一喊,许多八卦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熊晓贵说道:“我和这位哥们打赌,谁输了谁叫爸爸,大家监督一下,不要让某些愿赌不服输的人跑了。”
“我去,输了叫爸爸,这玩得有点凶残啊。”
“城市人都这么会玩吗?”
“好刺激,我好喜欢。”
四周,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熊晓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郁。
他没发现,陈不凡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天作孽犹可活,自己作死就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