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连忙解释道:“宫老,你听我们说,他们是不请自来,是想讨好我们大小姐。”
“解释等于掩饰,老老实实认错不好吗,还非要狡辩。”
男子格外的强势,板着脸,仿佛别人都欠他钱似的。
珠宝大王骆明珠道:“宫老,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对,我向你道歉。”
“为了能让功劳消气,我愿意付出双倍证金。”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师父是爱财之人吗?”
陈不凡在旁边呵呵一笑,道:“呵呵。”
“小子,你笑什么?”刚才说话的男子板着脸说道。
“我笑某些人既想当婊婊,偏偏还要给自己立牌坊。骆小姐,你堂堂珠宝大王,何必受他们呵斥,不如让我给你治病。”
陈不凡对骆明珠说道。
“小子,就凭你还想抢我师父的病人,你觉得你配吗?”男子不屑道。
陈不凡道:“治病救人,有手就行,我上我也行啊。”
“你闭嘴,赶紧向宫老道歉。”
女管家板着脸,为了请宫老治病,他们花了八位数的天价,现在她拍死陈不凡的心都有了。
随即,女管家拿出一个小盒子,道:“宫老,我家小姐听说你喜欢翡翠,特意给了准备了一件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说着,女管家打开盒子,
盒子中有一块满绿翡翠。
色泽饱满,颜色艳丽,绝对是翡翠中的上品。
看到这块满绿翡翠,宫老表情终于好看了许多,道:“礼物不礼物的我不在乎,不过,既然是骆小姐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拒绝,帮我收下吧。”
旁边,一个男子帮宫老把礼物收了起来。
宫老道:“让我替骆小姐诊脉,检查一下病情。”
“有劳宫老了。”
骆明珠总算松了一口气。
宫老开口道:“骆小姐把手放在桌子上,是两只手哟。”
旁边,宫老的弟子开口道:“双手诊脉,是我师父独创,通过这样的诊脉,能更加清楚了解病情。”
“我师父足足用了十年时间,才闯出此独门秘术。”
“论诊脉,整个省城都没有人是我师父的对手。”
宫老的弟子,开始狂拍宫老的马屁。
宫老明明心里很爽,却故意板着脸,道:“少说两句,省城还是有几个厉害的医生的,做医生最重要是救死扶伤,而不是相互攀比。”
骆明珠一脸佩服道:“宫老医者仁心,明珠佩服。”
“那是,我师父不管是医术,还是医德都顶呱呱,可不像某些人,除了吹牛什么都不会。”
男子看了陈不凡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陈不凡呵呵了。
你他么一上
来就收人家一块满绿翡翠挂件,好意思说医德?
“小子,你呵呵是几个意思?”男子沉着脸道。
“就是你心里想的意思。”
不等男子说话,陈不凡又道:“别吵,万一待会儿宫老对骆小姐的病束手无策,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陈不凡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宫老道:“小子,就凭你也敢质疑我的医术,今天我就要你看看,老夫是如何治好骆小姐的病的。”
“拿我金针来。”
马上,一个弟子,拿来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全是长短不一的金针。
足足有一百多根金针。
看到这些金针,陈不凡眼神都亮了起来,这些金针绝对是极品。
见陈不凡瞪大眼睛,旁边男子得意道:“小子,今天让你长长见识,这些金针是我师父祖上传下来的。”
“我师父的祖上,以前是皇宫的针灸师。”
“现在你还质疑我师父的医术吗?”
陈不凡瞪大了眼睛,惊呼道:“皇宫的针灸师,宫老的针灸术很厉害吧?”
“必须的,整个省城也没有人针灸比我师父还厉害的。”男子一脸得意,仿佛是他针灸厉害似的。
功劳对骆明珠说道:“骆小姐,你的病是心绞痛,主要是心脏缺血导致。”
“我
将用我祖传的阵法,天乙神针给你治疗。”
“天乙神针,听起来就很厉害。”
旁边,女管家不着痕迹拍了宫老一个马匹,宫老非常受用道:“天乙神针是治疗心脏病中,排名第二的针灸,仅仅次于太乙神针。”
“可惜的是,太乙神针失传了数百年。”
初听,你以为功劳在为太乙神针失传遗憾,但如果仔细听,就会明白,宫老是在夸天乙神针牛逼。
毕竟第一失传了,我这个第二就是天下第一了。
宫老将金针消毒后,对骆明珠说道:“骆小姐,我要施针了。”
“有劳功劳了。”
宫老点了点头,开始替骆明珠施针。
不得不说,宫老施针的手法还是非常熟悉,一看就是老手了。
而且,对于人体经络、穴位,也掌握比较准确。
很快,宫老就施完第一针,他刚准备施第二针,陈不凡说道:“你这一针浅了一点,应该在深入零点一公分。”
宫老板着脸,道:“小子,你这是在教老夫做事?老夫给人针灸的时候,你娘都还没出生,就你也敢质疑我?”
说完,宫老又一针刺在骆明珠心脏的穴位上。
他刚离手,陈不凡又说道:“这一针力度太大,深了零点一公分。”
功劳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女管家开
口道:“你闭嘴,如果你再捣乱,我就让你将你丢出去。”
陈不凡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骆小姐的病情一般的心绞痛病人不一样,如果照他这么针灸,不但治不好,还会让骆小姐病情加剧。”
“闭上你的乌鸦嘴。”
女管家板着脸道,宫老也沉着脸,道:“小子,我要你看看,我是如何将病人治好的。”
虽然陈不凡一再提醒,但是宫老根本不理会他,骆明珠等人也不相信他。
针灸继续进行。
大约十分钟,针灸终于完成,骆明珠一脸惊喜道:“我的心脏不痛了,宫老不愧是省里的名医。”
宫老的弟子,立刻得意起来,挑衅的看着陈不凡,道:“小子,现在脸痛不痛?就你也敢质疑我师父,注定被打脸。麻溜的,跪下给我师父道歉。”
“还得磕头。”
“五!四!三……”
“小子,你在数什么?”
“二!一!”
陈不凡话音刚落,忽然,骆明珠捂着自己心脏,脸上再次变得苍白。
“痛,我的心好痛。”
宫老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用针灸术治好了,怎么可能又发作。”
“现在你们相信我凡哥说的话了吗?比医术,我凡哥才是天花板的存在,只有我凡哥才能力挽狂澜。”彭大光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