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陈不凡和宋寅好像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愣在原地。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宋妈居然会忽然进来。
恰好看到这无比暧昧的一幕。
两人四目相对,忽然,宋寅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让陈不凡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你还不给我起来。”
宋寅咬着牙道,陈不凡如梦方醒,连忙爬起来,道:“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开一个玩笑。”
“好玩吗,你想玩什么?”宋寅板着脸道。
陈不凡低头认怂。
“你看哪里呢?”宋寅咬着牙齿道。
陈不凡:“???”
我他么都认错了,你还针对我?
他抬起头,就看到宋寅流鼻血了,道:“你流血了。”
“你才流血,你全家都流血。”
说完,宋寅觉得鼻子痒痒的,摸了摸自己,结果弄得满手都是血。
陈不凡道:“可能是药膳汤太补了,要不我帮你做个推拿按摩,加快你的身体吸收药力,否则你极可能还流鼻血。”
“如果你说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寅挥了挥拳头,语气极凶狠,杀伤力却不大。
陈不凡道:“放心,我不骗人。”
最终,宋寅还是妥协了,毕竟,她也不
想一直流鼻血。
“唉,我最终还是上了你的床。”
陈不凡叹了一口气,宋寅脸颊抽搐,她真想将陈不凡赶下去。现在她才发现,陈不凡这货虽然看起还不错,却有点贱贱的,有时候,你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就你这种男人,活该一辈子当单身狗。
原本,宋寅对陈不凡有点好感,毕竟,陈不凡治好了她的唇,正是如此,才会请他假装男朋友。
但现在,她有点觉得,陈不凡不太适合当男朋友,如果相处下去,可能会被气死。
“嗯,真香。”
当陈不凡开始给她做推拿按摩的时候,宋寅对他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心里觉得,这个家伙还是有点可取之处。
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宋寅心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又格外的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陈不凡给她做完推拿,宋寅睡得跟一头猪似的,叫都叫不醒。还是陈不凡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才打地铺睡觉。
翌日。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宋妈的声音也跟着传来进来,道:“小寅,都快中午了,快点起床吃早餐。”
宋寅睁开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了起来。发
现自己衣服完好无损,她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发现陈不凡不再房间中,她心里又觉得空唠唠的,总觉得少点什么。
“小寅,你听到没有?”
“起来了。”
宋寅回了一声,起床洗漱,三两分钟后就从房里出来,没看到陈不凡就问道:“陈不凡呢?”
“他早就起来了,连早餐都做好了,如果不是他不想打扰你睡觉,我早就叫你起床了。闺女,你找的这个男朋友真不错,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妈,我知道了,我肚子饿了,赶紧去吃饭吧。”
宋寅不想听老妈唠叨,连忙转移话题。宋妈道:“你去吃吧,我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她走进宋寅房间,拉开窗帘,替宋寅整理床铺。
忽然,她看到被子上鲜红的血迹。
这是……
难道,他们昨晚才第一次?
如果不是我推他们一把,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突破这层关系,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宋妈很开心,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既然有了证据,接下来催两人结婚领证,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宋妈来到餐厅,宋寅就发现自己老妈特别开心。
宋妈也在打量宋寅,她发
现自己的女儿,脸色红润,格外的神清气爽,她越发笃定心里的想法了。
“妈,你开心什么呢?”宋寅忍不住问道。
宋妈笑呵呵道:“我要抱孙子了,我当然开心。”
宋寅:“???”
陈不凡:“???”
“小凡,小寅,既然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也早点把证领了,别到时候奉子成婚。”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陈不凡什么都没做。”宋寅连忙否认。
“到现在还瞒着我?被子上的血迹我都看见了,闺女,我是你亲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宋妈一副,我很开放的样子。
宋寅快要气晕了,道:“妈,那是我流的鼻血,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鼻血流到被子中间,你以为自己是大象啊?
宋妈以为自己女儿脸皮薄,于是敷衍道:“对对对,鼻血,鼻血,我信了还不行吗?”
见自己老妈一点都不信,宋寅气得差点心梗。另外,她还想到,昨晚老妈可是亲眼看到她和陈不凡暧昧的样子,现在她都没办法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宋寅觉得,现在最明智的做法,早点吃饭完走人。
继续待下去,可能老妈就不光让他们领
证,甚至连办酒席的时间,都要让他们定下来。
宋寅越想越觉得恐怖,两口吃完饭,道:“我吃饱了,妈,我和小凡真的要走了。”
说完,宋寅给陈不凡使眼色,陈不凡也连忙道:“阿姨,小寅的事情确实比较多,我们以后再来看你,你放心,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回来。”
刚刚还很开心的宋妈,听说两人要走,眼中露出浓浓的不舍。
这次,她没有再留,她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个大忙人,于是道:“小凡,没事你一定要多来看阿姨。”
“放心吧,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宋寅连忙安慰老妈,同时,也不忘收拾自己的东西。
片刻后,在宋妈的送别下,两人上了车。
“记得常回来,把小凡也带上。”
“知道了。”
宋寅驱动自己的爱车,缓缓离开了家。
离开家后,宋寅道:“我先送你回村,然后再去公司。”
“可以。”
两人刚离开村口,忽然发现路被几辆车堵住了,其中一辆车上,坐着一个男子,男子正冲他们勾手指,此人正是张冲。
张冲走到陈不凡他们的车前,拍了拍车盖,道:“土包子,咱们又见面了,你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