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只觉得原祚揉着自己嘴巴的手越来越轻柔, 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原祚的脸已经放大到了她的眼前。
然后嘴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
徽媛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原祚的嘴唇贴着徽媛的嘴唇碰了碰,声音低哑的喊道,“呦呦。”
刚喊完便轻轻咬了一下徽媛的嘴唇。
“唔……”徽媛吃痛, 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原祚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的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 流连忘返,见徽媛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覆在了徽媛的眼睛上。
眼睛失去光明让徽媛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
原祚的舌头在她嘴里像是引诱,又像是讨好,强势又不失温柔, 徽媛被吻得渐渐软了身子, 甚至无意识的迎合了一下。
原祚得到徽媛的回应顿时更加激动了起来,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在憋着气了, 他才松开了嘴,然后又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去。
徽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痒痒的,但身子又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似是舒服,又似是不满足。
直到胸前一凉,她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拨开了, 原祚的嘴正停在某处柔软的地方。
现在这情况……
徽媛下意识的就挣扎了起来。
原祚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声音隐忍, “呦呦……”
他有些难耐的动了一下。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徽媛还是感觉到了某处异样。
在明白那是什么之后,一种涌上来的羞意让她下意识的推了原祚一下,滚到了一边。
原祚此刻并没有用力,徽媛很轻易的就推开了他,但他看着徽媛,神情十分痛苦。
他又一次喊道,“呦呦……”
虽然知道这种事以他们这种关系迟早都会有,但徽媛此刻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尤其现在这个表哥和白天那个还不一样,到底哪个才算是她的夫君呢?
就算两人分明是同一个,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奇怪。
原祚似乎是看出了徽媛的犹豫,他也不再逼她,尤其是动作突然停下来后,他也清醒了一点,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表情顿时就变了一变。
只是理智是可以找回来的,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的,他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燥热,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还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边,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原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视线在徽媛身上扫了一圈,就在徽媛被看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想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原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被子里。
徽媛的手刚一碰到那处,立即就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原祚按住了,他表情痛苦的说道,“呦呦,帮帮我。”
徽媛不动了。
……
好一会儿之后,徽媛忍无可忍的说道,“好了没有。”
原祚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闷哼一声。
徽媛赶紧趁机把手缩了回来。
原祚缓了一会儿,才起床替徽媛用热水绞了干净的帕子擦手。
徽媛揉着自己差不多快废了的手,几乎没眼看自己这只已经没了清白的手。
她自己取过帕子匆匆擦了几下,然后又把帕子赶紧递给了他,“刺溜”一下赶紧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里,还蒙上了头,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原祚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把帕子扔在一边,也翻身上了床。
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平躺着了,而是侧身对着徽媛这边,甚至隐隐的呈现出一种包围着徽媛的姿势。
徽媛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心脏“砰砰砰”直跳,生怕原祚还会有什么动作。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原祚有什么动作。
到底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心力交瘁的劳动,徽媛渐渐的眼皮就落了下来,她又撑了一会儿,到底是撑不住,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原祚一直睁着眼盯着徽媛这边,在听到身边的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他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的掀开自己的被子盖了一半到徽媛身上。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徽媛被子对着她的那一边也掀开了,手慢慢伸了进去……
第二日,徽媛一醒过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在一看,她和原祚两人正亲密相拥着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还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着眼前的情况表情也有些懵。
自从两人说开以后,他们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记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比起徽媛的一脸震惊,他的表情要显得平静许多。
他甚至姿势都没有换,还是维持着这个抱着徽媛的姿势,低着头问道,“是不是我的疯症又发作了?”
徽媛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双失了清白的手,一时间脸色就红了一片,然后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很快他便闻到了一些昨晚没散干净的味道,看着徽媛的表情,他脸色立即就变了。
他声音艰难的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些什么?”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这味道代表着什么他却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发了疯症的那个自己有可能已经对表妹……
原祚觉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狰狞,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露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问完这句,他就紧紧的盯着徽媛的表情,生怕她点头。
徽媛也察觉到了原祚的紧张,一想到两人记忆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种别扭的感觉总算是减轻了一些,她轻轻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慢声说道,“只是……用手。”
用手?
虽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哦,不,今天就是相拥着醒来的,但那也一定是发疯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这个,原祚心里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话,他都想把那时候的自己拖出来打一顿。
他顿了顿,语气十分严肃认真的说道,“你表姐那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徽媛,“啊?”
话题跳跃太快,徽媛一时没回过神来。
原祚又说道,“要是那边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面寻神医也是一样的。”
“这个……不太安全吧,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徽媛有些犹豫的问道。
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积极了,昨天就说要尽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样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刚和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治不治都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吗?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能劝道,“表姐那里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只是让她替我问问,再说院正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比起外面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医,还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为难又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去外面寻神医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件事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尽快解决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为什么现在倒好像是我不给你治一样?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见他眉头深锁,脸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没有把这话问出来,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松开?”
原祚闻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况似的,赶紧松开了手,往后移了移。
只是他抱着徽媛这样睡了一晚上,半边身子连带着胳膊早就麻了,这么一动就忍不住“咝”了一声。
徽媛起床的动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原祚露出个浅笑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事。”
徽媛看着原祚,眼神有些怀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没有半点异样,徽媛只能收回了视线,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着徽媛转过身的时候赶紧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边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视线又看过来之后,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侧躺在床上。
徽媛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回过身去,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动作,想起她这么做的原因,顿时心里又是一阵阵的酸水冒出来,看着徽媛那双手的眼神也变得幽幽的。
一定要尽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觉得这病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甚至似乎发作的也不频繁,更可笑的是他心里甚至有种隐隐的念头,若是父皇和母后还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对自己的态度就会好一些,对自己的戒备,利用就会少一些,如今想来,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如今看来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么没影响,影响简直太大了,再不治,他连什么时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他看着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觉胳膊恢复了些感觉,也赶紧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会儿就去派人去寻有没有人见过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这么想到。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