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没把梁砚骑自行车的事告诉沈言,但告诉了林西。
看着梁砚及其同伴脸上的茫然,林西好心道: “我是二哥,上个星期五你们见到的那个是大哥。”
梁砚:..
之前没仔细看,得知他们的关系后再看,这个男人的确和星期五的那个男人有点相似,就是没那么高大,要相对瘦弱一些。
“林老师的二哥,”梁砚的同伴好奇问道: 难道你也是我们学校的?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两个哥哥都考上华清大学,妹妹还是华清大学老师这种事。林西反问:“不像吗?”
同伴打量着林西,因为瘦一些,所以看着更像个读书人,比他大哥更像他们学校的学生。
“像,”同伴斩钉截铁,忽然想到什么,问道: “林医生排第几?她不会还有哥哥和弟弟吧?”
梁砚也看过来,他担心下次会再有一个哥哥?
林西: 没有亲弟弟,只有两个亲哥哥。
同伴替梁砚松了口气,比出一个大指母: “你们三兄妹都好厉害,佩服。”
林西目光扫过梁砚三人,淡笑着道: “你们也很厉害,这样都能考上华清大学。”
两个同伴面面相觑,这语气像是在夸他们,可这内容好像是在说他们不好。
但他们陪着梁砚来等林医生,心里本就心虚,被这样说了,也只是嘿嘿地笑两声。
林西看向梁砚: “我小妹已经结婚,请你不要纠缠她。”
梁砚还不想放弃,但林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大步追上前面的林佳。“哟哩,”他的同伴喟叹一口道: “两个哥哥,全都得罪了。”另一个同伴耸了耸肩: “这下更难了。”
梁砚心情非常不好,他不想冲自己的兄弟伙发火,便冷眼看向了刚才一直看热闹的白礼和张润成。
他正想说什么时,白礼先道: “你是梁家的人?”
梁砚抿唇,看白礼的眼神变了: “你是谁?”
“我是白家的人,”白礼道: “看在你家给我们医学院捐钱修楼的份上,我劝你不要得罪我师姑奶奶。
梁砚又茫然了,师姑奶奶?谁啊?同伴瞪大了眼: “你是说林医生是你的师姑奶奶?”
另一个同伴: “这辈分也太大了点吧?”
白礼: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继续纠缠,不然真惹恼了我师姑奶奶,你可能不会那么好过。”
等白礼和张润成走后,同伴劝道: “梁砚,要不就算了吧,漂亮的女生多得是,你何必抓着她不放呢。
“就是就是,”另一个道: “我听他们的口气,这个林医生好像来头真不小。”
梁砚咬着牙,沉默片刻后上了车,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大学生,他道: “我只是喜欢她,我又没做什么其他的事。
同伴幽幽: “你的存在就是打扰。”
另一个:“对。”
梁砚: ……我是华清大学的学生,家里有钱,能给学校捐款,她男人有什么?说不定连个大学生都不是,这样的男人凭什么成为林医生的男人。
同胞幽幽:“有林老师。”
另一个:“对。”
下午上完课,梁砚没有出现,但林西还是把林佳送上了公交车。星期五,梁砚还是没有出现。
周六,林东林西都没课,魏川那边也没有事,终于有空回来吃顿饭一平时,他们除了上课就是往魏川那边跑,忙得很。
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事后,苏珍沉默半晌,下午拉着林佳去遛狗,路上说起这事。林佳好笑道: “妈,难不成你担心我做对不起沈言的事?”
苏珍白她一眼: “我虽没见过那个叫梁砚的,但沈言我是天天见着,你又不傻,这么好的一个丈夫不要,去要一个毛头小子?
林佳疑惑: “那你把我拉出来做什么?”
“你说呢?”苏珍看了眼林佳平坦的肚子: “你们现在工作稳定下来,沈安的身体也好起来了,不需要你那么操心,你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趁着你大哥二哥还没结婚,我和你爸也还没老,正好可以帮你带孩子。”林佳想了想,真诚发问: “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闲了,没事做?”苏珍气得直瞪人。
看来不是。
林佳还不是很想要孩子,可想也知道说出来苏珍会唠叨她,于是她道: “回头我和沈言商量商
量。”
为了让苏珍提
前有个心里准备,林佳胡诌道: “其实去年我和沈言讨论过这个问题,但他觉得他太忙了,生了孩子他能陪伴的时间的不多,就想着暂时不要。
苏珍:“除非他辞职不上班,不然陪孩子的时间永远多不了,难道你们就一直不要孩子?”林佳暗道,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林大河今天上午已经带大黑小黑去附近的公园跑了一趟了,所以没遛多久他们就往回走,在巷子口大黑忽然冲着角落叫了一声。
林佳看过去,是半个包子,还是肉包子。苏珍道:“是谁的包子掉地上了,可惜了。”
林佳捡起包子,刚进三月,天气并没有暖和,前天还下了一场雪。
这样的天气,包子放在屋外,没多久就会冻得邦邦硬,但林佳手里的包子还松软。她拿起闻了几秒后递给苏珍。
苏珍不明所以,接过来后道: “哎呀,还是热的。”
林佳沉声道: “里面被人放了药。”
这也是,肉包子这种东西即使掉地上了,大多数人都会捡起来,擦一擦继续吃,很少会有人直接不要了。
苏珍一愣,怒道: “这是要毒大黑小黑?”
林佳: “应该是。”
他们每天都要遛大黑小黑,一定会路过这儿,可惜丢包子的人不知道大黑小黑不是一般的狗,从不在外面捡东西吃。
和林佳有恩怨的就只有两家人,一家是赵家,一家是余家。她与赵家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突然想要毒大黑小黑的可能性不大,就只剩下余家。
只是余优上大学去了,姜嫂子两口子又搬走了,在家的就只有余父余母。
虽然余父余母唯唯诺诺,但林佳觉得多半是他们。心中有气,又不敢找他们闹,就想毒死大黑小黑。
大黑救过林佳与沈安,且两只狗那么乖,苏珍也是喜欢得不行,气得站在原地骂了一通。她没有指名道姓,毕竟没有证据。出了一通气后,苏珍道: “要不报警?”大黑是功勋犬,毒害它是犯罪。林佳也想,可没有证据报警也没有用,除非他们偷偷把人监视着。
但余家又不在杏花胡同,不方便监视,而且苏珍刚刚骂了一通,余家得知后应该不会再动手。
思索片刻后,林佳和苏珍带着大黑小黑去了街道办事处,把毒包子拿给了这里的
负责人,并着重告诉他大黑是功勋犬。
负责人脸色很难看,不是对林佳,而是对丢包子的人。若大黑真的因为被包子毒死了,事情追究起来,他们讨不了好。
林佳又道: “不仅是大黑小黑,现在不是每家人都吃得上肉包子,万一这包子被哪个家里困难的人捡了回去怎么办。
领导人同样猜测这事是余家做的,可没有证据,冒然上门对方不会承认还会给林医生带去麻烦。他思索片刻后家家户户地敲门,让注意着丢在地上的包子,吃死了可没人负责。
走到余家时,余父余母正在糊纸盒子。
听完他的话,两人的神色都有细微的变化。
领导人一直注意着他们,没有错过这点变化,又是气又是怒,担心这两人以后还会做这种事,他恐吓道: “这次是林医生心善,没把事情告到派出所去,不然派出所的人来查,丢包子的人怕是这辈子都吃不上包子了。”
余母手上的动作一顿,低着头道: “你跟我们说这些做什么?”
余父拿一个熄灭了的烟屁股: “就是,又不是我们,肉包子这么精贵的东西,我们自己都吃不上怎么可能会丢了。
领导人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最好不是你们”走了。
他一走,余母立马看向余父。
余父低声: “不是没出什么事了,以后不这么做就行了。”
余母被安抚住了,小声抱怨道: “还不是他们太欺负人,在家打了小优不说,在学校还要欺负小优。”
见有邻居回来,余父道: “行了,别说了。”
回到家,苏珍把这事告诉林大河,叮嘱他遛狗时不要让大黑小黑捡东西吃。虽然它们俩没这习惯,但还是要小心。林大河气不过: “就这么算了?”苏珍:又没抓到现行,能怎么办?
林大河没有办法,只能在大黑小黑耳边不停地念叨,让他们不要捡东西吃。大黑更沉稳,听多了只是闭上眼睛睡觉,小黑就不愿意了,直到傍晚沈言回来前都避着林大河
走。
沈言回来后,得知事情后,说了小黑两句,它才让林大河摸摸头。晚上,林佳和沈言商量孩子的事。
“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林佳道。
沈言马上领会了林佳的意思: “你是想跟妈说是我暂时不想要孩子?”林佳笑而不语,默认了。如果是她去说苏珍会唠叨她,但沈言就不会了。女婿和女儿还是不一样的。
沈言答应了,他并不急着和林佳要孩子。
就算有爸妈帮着带,但晚上还是要他们自己带吧。
就算晚上也是爸妈带,可万一孩子黏林佳黏得厉害,非要和林佳一起睡怎么办。
好不容易沈安懂事了,可以自己睡了,他暂时不想要一个来分他位置的小东西。
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沈言找到苏珍告诉她他和林佳暂时不打算要孩子。苏珍:是你暂时不想要还是林佳?
沈言毫不犹豫: “是我。”
苏珍给了沈言一个“你看我信吗”的表情,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没一会儿林佳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得了她一个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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