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方便记忆,直接用秦贞!
啊!!我感觉我还是写古代顺手,嘤嘤嘤!!!
男主前期小怂货,熟悉环境之后,应该会……
好吧,其实是老婆面前小怂货,外面还是能支椤起来的!!!<hr size=1 /> 秦贞头有点晕。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撞的。
恍恍惚惚间,就瞧见一个晃动的人影,跟鬼片似的,红烛、喜服,还有一个大红盖头,屋里一股子说上不来的烛火味。
秦贞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直觉得身子往下沉,来福吓得腿都软了,一把拎住他喊道:“公子,小心点,小心点别磕着。”
说完,冲旁边的来寿招呼了一声,两人七手八脚地将人给扶到了床前。
喜娘把一杆称塞到秦贞手里,示意他把盖头给挑开,还说了几句“称心如意”的吉祥话。
秦贞甩甩头,颤着手挑了好几次,都没能将盖头给挑开。
喜娘笑道:“瞧瞧,把新郎官给高兴的,这手都抖成这样了。”
说罢,扶着他的手,将红盖头给挑开了。
秦贞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张堪比贞子似的大白脸映入眼敛。
吓得往后退了好大一步,一时激动,把桌子给撞得叮叮当当直响,满桌的东西“噼哩啪啦”地掉到了地上。
秦贞头晕目眩,也没觉得疼,捂着胸口道:“别,别……别吃我……”
说完,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喜娘忙道:“碎碎平安,大吉大利!”
说罢,让人赶紧把屋里收拾一下,又让来福和来寿将秦贞给扶上床。
秦贞自小就能吃,十四岁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肉却极厚。
来福和来寿拉了好几回没拉动,新娘沈君月冷哼一声,顺手拿起茶盏,一碗凉茶泼了下去……
众人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喜娘想了半天,挤出了一句“福如东海长流水啊!泼得好!”
说完,还想带动大家来个鼓掌。
沈君月掀掀眼皮,难得的给了她一个正眼。
秦贞打了个激灵,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可他一睁眼,就对上沈君月那张大白脸,吓得倒吸了口气,慌乱间就要往桌子下面钻。
沈君月脸一沉,抬脚踩住他的后袍襟。
秦贞:“……”
众人:“……”
秦贞今日大婚,可他不胜酒力,才喝了三两杯,人就开始打飘了。
送入洞房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本来想闹洞房的人,也觉得无趣一应给散了。
沈君月让人将秦贞扶到床上,见众人走了,这才仔细打量起了床头的少年。
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脸稚气。
不过胜在个头高,肥肉多。
刚才众人把秦贞抬上床,还顺手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
沈君月伸手拍了他两下,见人还没醒,索性从头上拔了根簪子,冲着秦贞的人中就扎了下去。
秦贞“嗷”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只觉得这屋子有些熟悉,味道也不太好闻,那红色的女鬼服,晃得他心肝直颤。
“你,你是谁?”
秦贞一出声,整个人都懵了。
这声音不是她的!
不对,这肉嘟嘟的小胖手也不她的。
他扭头一看,只见窗边的铜镜里,映出一张胖嘟嘟的脸,头上束着发,身上穿着一件同样大红的喜服。
秦贞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这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而且还是从她穿成了他?
更关键的是,这身材、这脸蛋,与她想象中的相去甚远。
秦贞错乱了一会,终于找到那么一丢丢的感觉,她不止从她变成了他,还出现在了洞房花烛之夜。
>_<
意识到这一点,秦贞整个人都不好。
苦哈哈道:“这位姐姐,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秦贞还没说完,沈君月已然冷冷地转过脸,那一张大白脸,又将秦贞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就往床里头缩了缩。
颤着嘴唇,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沈君月一时没忍住:“就这点胆子?”
秦贞不可否认,自己胆子素来不怎么大,正因为此,恐怖片从来不是他选择的范围。
见秦贞垂着头,身体还有点微微的颤抖,搞得床板也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动声。
沈君月特别无语:“今晚,你睡地上,我睡床!”
秦贞如蒙大赦,想从床上爬下来,可见沈君月坐在床边,一时又不知是进是退,权横利憋之后,决定从帐子边钻过去。
沈君月脸一黑,一把将他给拎了过来,“老子有那么可怕吗?”
秦贞想哭,实在不忍心看那张大白脸、红胭脂,外加两道恶狠狠的大浓眉。
“不不不……不可怕,贞子姐姐,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的,小的定会为您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MMP,穿就穿吧,他凭什么穿进了鬼怪片里。
还是一位迎娶鬼怪的勇士。
贞子姐姐?
沈君月噗的一声没忍不住。
看来,她这位新郎怕是临时已经换了个人?
有意思,这对小夫妻新婚之夜,纷纷归西,而他从他变成她。
也不知道,这位胆子如鼠的新郎原先是个妹纸,还是个弟弟?
想到此,沈君月郁闷的心情,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连带着看秦贞的眼神,也友好了不好,将抖得跟筛糠子的秦贞丢到地上,沈君月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甚至以最快的速度,往旁边爬了几步。
沈君月抽抽嘴角,“丑话咱们先说清楚,我这个人脾气一向不怎么好。”
秦贞点头如捣蒜。
“一切都听姐姐的。”
他的声音还打着颤儿,不过此刻离得远了些,声音倒是平静了点。
沈君月道:“咱们虽然拜过堂,但是,没我的同意,你不讲上床睡,同样也许不与我有任何肌肤之亲,甚至连看我的时候,都不许多看。”
秦贞继续点头。
谁特么有这爱好,成天盯着一个女鬼看呀。
秦贞还真怕她,一时想不开,给他来一句“相公,看看妾身今日漂亮吗?”
沈君月道:“行吧,箱子里有被褥,你自己找地方睡吧,还有我去洗漱,你不许偷看。”
秦贞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姐姐放心,我若偷看,必长针眼。”
秦贞从箱子一边翻被褥,一边打量着屋子,思索着如今的处境。
有铜镜、油灯,再加上这屋子里的装饰和他现在的服装、发型,多少能判断出来,这不是清朝,倒像是宋明那会儿。
再根据脑中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他多少能判断出来这家人的情况。
父亲是个举子,靠妻子娘家的关系,打理疏通做了个县令,他目前的身份,就是县令的庶子,而县令也是个庶子。
约等于,他是庶出的庶出……
所以,他那媳妇儿并不是什么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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