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白虎玄武,哪个都有外号。
身为四煞神之一的朱雀自然也不会例外。
只不过,平时这朱雀总是冷着一张脸,动不动还用眼神恐吓,真要是叫了外号,人家也不搭理。
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自讨这个没趣了。
就算是林夕,同样如此。
不过,反事总有例外,白虎就是这个例外。
他本身属于那种脸皮比较厚,做事说话有点痞的人,所以见到朱雀也爱开两句玩笑。
你不搭理是你的事,我自己愿这么叫就完了。
所以这一开口就是‘小火雀’,也算是他的独一份了。
“白虎,你的嘴又欠收拾了!”朱雀的神情依旧冰冷。
“哈哈哈哈,咱们的朱雀煞神,总是这么的冷酷无情!”白虎笑嘻嘻的说道,“你那边怎么样了?嫂子没事吧?”
“很好!”朱雀依旧冷淡的说道,“来的人,都被我打发了!”
说着,朱雀将摄像头转换成另外一面,正好对准了那些被干掉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家伙们身上。
那些人,脸上还挂着被打死或者打晕前的那种震撼以及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上官翔同样难以置信,“你们……你们不是都到了这里吗?可为什么……”
这的确是让他非常难以接受,可如果他清楚了林夕的真实身份,或许就没这么多威慑么了。
“老大,怎么办?”白虎看着林夕,笑道,“要不直接给这小子卸成十块八块的?”
“不是不可以。”林
夕点头,“只不过,就不用咱们动手了,现在有这么多想要给他扒皮抽筋的人在呢!”
说着,林夕看向了那些依旧愤怒随时都想要冲上来的女子们。
听到林夕的话,上官翔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脸上浮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
他丝毫不怀疑这些女子会对自己做什么,也不怀疑自己接下来的结局。
自己把她们折磨到快要不似人形,这些女人还不得吃了自己。
“这不可能!”上官翔还是不肯相信,“你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
忽然,上官翔愣住,似乎想到了什么,机械式的将头转向了白虎,眼神中晃动着更强惊恐的目光。
“刚才,你说那个女人是朱雀煞神?”上官翔非常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而你……你叫……白虎?”
“有问题吗?”白虎冷笑,“怎么,回过味来了?”
“煞神……你是白虎煞神?龙神殿……你们是龙神殿……”上官翔再次把头转回林夕那边,“他们叫你老大,那你就是……”
“你猜的很对!”白虎一把给他抓了起来,“这是我们的老大,更是龙神殿之主,圣主!你这种蠢货,居然妄想跟龙神殿对抗,还敢去抓我们的嫂子,我看你是真的想要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上官翔颤抖起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龙神殿是什么概念,他很清楚。
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惹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甚至更不明白,为
什么上官家会跟龙神殿有着这样的过节,甚至是不死不休。
“为什么……龙神殿为什么会……”上官翔还纠结着为何结仇,“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自己去想吧。”林夕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还是那句话,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丢他回去,让他受到该受的惩罚!”
林夕所说,自然就是那些女子中间。
她们的眼神里透着渴望。
渴望林夕能把上官翔丢回来,让她们可以手刃仇人。
“不要,不要!”上官翔却是恐惧的大叫,“你不是要问我问题吗?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把我丢过去!”
“哦?开窍了?”林夕冷然一笑,“真的肯说?”
“真的,我什么都说!”上官翔唯恐林夕不信,“你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都说!”
没想到这家伙怂的这么快,倒是省了不少事。
后面呢的房日兔件这家伙配合,却还是想要给他点精神上的压力,一把抓了起来,伸到平台外面,悬空着。
感受着身子下面的阵阵凉风,已经残废的上官翔甚至吓得裤子都湿了。
“不……不要……”上官翔哆嗦着,“我说,南区和西区,也都是我上官家的人,是十一叔跟十叔家的人,我可以带你们去,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能做!”
这家伙倒是不打先招。
他不傻,而且有些聪明。
林夕既然要问自己事情,那一定是上官家的各种问题,所以与其对方上刑,还不如自己先坦
白。
“中区那里,现在还有谁我真不知道,但是我爹,上官十二,一定在!”上官翔继续快速说道,“你要想见他也行,我马上就能打电话的!”
林夕很满意,对这种态度非常满意,起码不用自己多费唇舌。
而且,现在更知道了上官家有谁在这洪海坐镇。
他知道,一定不止一个上官十二,但是可以肯定那些强者都聚集在了中区。
“你是说,东南西北四个区,并没有你们父辈的人物存在?”林夕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去南区和西区了,直接杀到中区就好。
“是,都没有。”上官翔急忙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来不去,就算要出洪海,中途也绝对不会下车!”
这就让林夕感觉很奇怪了,那滋味什么跟有禁制似的。
不过这都不是林夕关心的事情,他要知道的是血刀宗。
可是之前经历过的事情,让林夕谨慎非常,这些上官家的人可都被下了催眠术,一个不小心可就自杀了。
到时候,又得从头开始。
所以,林夕打算换个方式。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与你上官家有关的任何门派,说!”林夕冷冷的命令道,“最好快点,我现在的耐性,很差!”
“别别,我说!”上官翔打个冷颤,他感觉到林夕身上的杀气又重了起来,“这种事,按理说不该我知道,但我在一次偶然间忽然得知,南区那边,血刀门的人找到十一叔家的孩子
,说是要什么合作,具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血刀门?”这让林夕有些不解,“你确定是这个名字?他们合作什么?”
“下面的人传给我的话,就是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上官翔为难道,“至于是什么,我真不知道,只听说跟古玩有关似乎,再就不清楚了。”
这让林夕感觉更扑朔迷离。
不止是他,其余的人也同样满脸问号。
他们不清楚这个血刀门和上官家跟古玩怎么还能扯上关系。
最关键的是,血刀门究竟是不是血刀宗,别看只差了最后那一个字,但一个门派的名称若是被人叫错,那可是奇耻大辱,无论是谁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所以林夕很怀疑上官翔说的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
他现在本能的感觉不是,因为如果血刀宗的意识在上官翔脑海里出现,一定会触动正在潜伏的催眠术。
可现在他毫无反应。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找到那个得到消息的小弟,亲自问清楚。
第二,前往中区,找到上官家真正知道内幕的人,问个明白。
但无论哪一条都必须通过上官翔,否则就算去了中区,也是抓瞎。
“你,马上给你父亲打电话,就说……”
林夕冷冷的命令着,耳边却忽然传来‘咻’的一声。
声音不大,甚至距离他有些距离,根本伤不到。
可是,林夕却面色一紧,感知到这暗器的强大。
“房日兔,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