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脑袋全身一震,脑袋上跟着留下一缕鲜血,眼神逐渐迷离,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地上出溜。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这就不行了?”林夕一把抓住绿脑袋,却是又给他生生的提了起来。
“你……我……”绿脑袋居然还没晕,但已经快不行了,话都说不利索。
“人家都说男人最怕绿帽子,你这倒好,直接省略帽子改脑袋了!”林夕讥笑,“这样吧,我为你免费染个头,也省的你爸妈被你气死!”
说完,林夕朝着旁边伸出手,后面的玄武赶紧就从一侧的酒架上抽出一瓶没开封的洋酒递给他。
“记住,做人一定要学会先观察后说话!”
突然,林夕一酒瓶子再度砸在那绿脑袋的头上,玻璃碎渣四处乱飞,酒水流了满身,最关键的是他的头顶,流出的鲜血更多。
“不然,你就一定会吃亏,而且是大亏!”
林夕手中居然又多了一个酒瓶子,旋即再次砸下,又是鲜血迸现。
而这会儿,那个绿脑袋已经晕了过去。
要知道这洋酒瓶比起寻常的啤酒瓶可是要厚不上少,被这酒瓶子砸中,滋味可是要难过数倍,没当场打成脑震荡已经算他走运了,但绿头发已经染成了血红。
“真是没用。”林夕将这绿头苍蝇
丢在一边,拍拍手里的碎渣,重新展现微笑,“叶少,还想要说什么吗?”
别看那些小弟们叫唤的凶,但那都是仗着叶家的声威,说白了就是狐假虎威。
他们从来就没见到过这样听到叶家名还如此霸道的人,甚至凶狠。
顿时就给他们震慑在了当场,一个个的左右看着,愣是没有敢主动上前的。
“怪不得敢对我姐出手,有点本事!”反倒是那叶文林,居然面色不改,好像很镇定,又仰头将手中的酒喝光,“但今天你一定走不出这个门!”
“恩?好主意!”林夕指了指他面前的酒,“我还真没打算走,既然来了,那不得喝两杯吗?”
“我姐,是金都的天之骄女!”叶文林的双眼微瞪,说道,“没人可以动她一根指头,便是我父亲,也从未打过她!”
“但是你,居然敢扇她耳光,便是这一点,我就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更不用说你勒令我父亲时限的事情,你这是在挑战叶家人的底线!”
“而这个后果,只能是死!”
林夕慢慢走了过去,抓住一个叶文林的小弟直接丢到门口,好像这里是他的主场。
完全没有禁忌的坐下,玄武拿来一个没用过的空杯,添满酒,这才放在面前。
“你是个愿为亲姐
姐拼的男人,别的不说,冲这一点,我先敬你一杯!”林夕举起酒杯示意,仰头喝光。
而叶文林,显然不愿与之为伍,不要说喝,甚至连动都没动。
“但是,你可知我为何给叶初楠耳光?”林夕也不在意,将酒杯放下,忽然问道,“这其中原因,难道你不想知道?”
“与我有丁点关系?”叶文林呵呵一笑,“我们姐弟是叶家人,而在金都,叶家人不需要询问原因,只需要考虑是否需要做。”
“在这金都,只有我们叶家人打人的份!”
“谁要敢动叶家人哪怕一指头!”
“就必须承受粉身碎骨的怒火!”
说到这最后一句,叶文林似乎是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狠狠的将酒杯砸到地上,摔成粉碎。
一双眼睛通红,仿佛见到灭族的仇人。
哦热那些年轻女子,此时更是吓得四散逃走冲出门外。
“杀,杀了他俩!”叶文林冷冷的说道,“在金都,叶家杀人,不需要负责!”
听到这话,那些小弟们纵然再害怕,也还是不得不出手。
而那不丢到门口的家伙则慌忙的开门出去,显然是想找人去了。
可是,这些连混混都算不上的小东西,又怎么可能碰得到林夕一根汗毛。
玄武一人,只一根手指,却好像
天底下最强的战车,轻轻松松的便将那些小崽子戳的嚎叫倒地,他甚至都没有挪动一步。
而林夕更是连看都不看,只在自顾自的倒酒、品酒,似乎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对付这些几乎没有战斗力的家伙,甚至都用不上三分钟,那五六个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虽然没晕,但也都站不起来。
“叶少爷,怎么样?”林夕拿着酒杯站起身,仿佛好友一样,坐到他的身边,甚至还亲热的搂住他的肩头,“没让你失望吧?”
纵然之前镇定自若,但叶文林也断然没想到林夕身边的人会如此的凶狠,这让他再也无法维持那份镇定,开始发慌。
还有人,旁边的两个包房里全都是自己布置下的人。
那些可都是在道上常年拼杀的亡命徒,刚才瞧到德章出去了,一定是去叫人了。
叶文林心里不住的给自己安抚,但还是忍不住的隐隐抖动着,甚至右腿也开始抖了起来。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无所事事,要么是紧张害怕。
就在他满心期待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撞了开来,出现了那个跑走的德章,却是一脸慌张。
“快叫人啊!”叶文林终于是忍不住,大吼。
“人……”看到这一屋子的惨像,德章那慌张的表情全部转作恐
惧,却是结巴开口,“人都……都躺下了……”
“什么?”叶文林瞪着眼。
“不用问了!”林夕拍拍他的肩膀,“我干的,来之前我先把那两屋子的人都放躺,省的一会儿跟你沟通起来太多的聒噪。”
“你看现在,是不是很安静?”
林夕指了指周围,却是拿起酒杯再喝一口。
“我说了,给你们叶家二十四小时,这时间还剩下一个小时!”林夕似乎不想对他动粗,“给你父亲打电话,就说我在这,他要是不来,儿子就别要了!”
林夕忽然站起来,曲指扣弹,那还在门口的德章却是一怔,跟着好像中邪了一样竟然仰面栽倒了过去。
“让我父亲来,你的后果会更惨!”叶文林似乎不愿通知。
毕竟只是对付一个他认为的小角色,如果让叶家的家主出动,让外人知道,一定会嘲笑。
“好啊,那就等着给你收尸吧!”
林夕也不在意,坐回原来的位置,淡淡开口。
“所以我说,你姐没有跟你说起最应该说的地方,否则你一定会为今天的行为感到后悔。”
叶文林使劲的咽了下喉咙,看了林夕半响,却还是颤抖着拿起了手机。
而林夕,似乎觉得这酒不太对味。
“石头,去要点干果来,只喝酒实在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