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梓蓉一怔,她没想到居然是来找林夕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句梓蓉脖子被扼的难过,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什么……救我的人?”
虽然对林夕没好感,甚至因为林夕的态度而对他反感,但那天确实是人家救了自己。
句梓蓉固然是个女子,可也是恩怨分明。
人家救了自己,那自己就断然没有出卖的理由,这是原则。
“嘴硬?”
刀疤脸双眼瞪大,但眼神里却满是兴奋,甚至表情上更是透出极度的渴望,好像眼前的是一道大餐,只有吃掉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你最好能一直嘴硬下去!”刀疤脸继续渴望的狞笑着,“不然我会很无聊!”
说着话,那家伙的力度再大一分,顿时让句梓蓉的脸色开始涨红,身子挣扎的更加激烈。
可她无论如何踢打,却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似乎已经化作雕像,完全不会松开。
“哈哈哈哈哈!”刀疤脸放声大笑,但这声音里却参杂几许他本性的欲望,“对,挣扎,使劲的挣扎,我最喜欢看到女人露出这种表情!”
这人简直就是个变态,而且是心理极度变态的家伙。
看着句梓蓉的样子,他甚至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内心,却又似
乎在忌惮什么,只能不停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以此来缓解。
“这细皮嫩肉的,吃起来一定很美味!”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摸,却在极力的克制,仿佛有着什么力量在控制着,而他则是在奋力的对抗着。
“说吧,那两个人在哪!”忽然,站在人群最后的那个阴霾男子开了腔,好像喉咙被人用刀子割了无数伤口一样,声音听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你能安然无恙!”
“我……我真不知道……”句梓蓉艰难的回答,“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我姓勾,不姓句……”
句梓蓉找工作的时候,故意将姓氏的读音报错,防的就是有人来骚扰。
毕竟,长相美貌的姑娘总是会被人惦记,句梓蓉曾许多次的被人跟踪甚至拦截。
“做人,如果太守底线,会很惨。”那阴霾男子冷冷说道,“这样,我可以给你点好处,只要你说出来,并带我们找到,一百万的酬金,如何?”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句梓蓉毫不动心,“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来毁坏我的家,还要来对我……呃……”
最后的话她没说完,因为那刀疤脸的力度又大了一点,句梓蓉
感觉自己的喉管要被捏碎了一般,无比的难受。
“光哥,她摆明了不听话啊!”刀疤脸使劲的舔了下嘴唇,显得更加急不可耐,“要不你交给我,保证给问出来,怎么样!”
那被称作光哥的阴霾男子没有回应,而是继续看着句梓蓉。
“你听到了?”光哥用他那难听到令人发毛的声音,阴森的说道。
“我可以提前预知你,疤脸最喜欢的就是虐玩女人!”
“尤其是你这种细皮嫩肉,而且长相不俗的女人。”
“他会扒光你的衣服,一寸寸的啃咬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享受你那无可奈何的痛苦叫声!”
“最后,他会吃掉你!”
听到这里,句梓蓉的眼睛瞬间射出恐惧的目光,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
“哼,你没听错!”光哥冷笑,“就是吃了你,疤脸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吃掉,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肚子里!”
“现在,还不肯说吗?”
听完这些话,虽然句梓蓉不愿相信,但她的身体却是不可否认的颤抖起来。
这种事,光是听着就让人害怕,别说再配上光哥那难听到发毛的声音。
“我……不认识……”句梓蓉却依旧不说,但眼睛里已经泛起了绝望的泪光。
听到
这话,光哥的表情彻底失望,重重的一挥手。
“疤脸,交给你了!”
听到这话,疤脸的表情顿时大喜,甚至那狞笑已经变的更加扭曲,眼中射出的目光参杂了无数内心变态的欲望。
一直在极力克制的手瞬间便抓住句梓蓉的衣服,跟着狠狠的向下一拽。
“刺啦”一声,薄薄的衣物顿时被撕扯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的所有白皙。
“我不行了,我受不住了!”疤脸果然是个变态的恶心男人,看着眼前的句梓蓉,他甚至全身都开始抖动,深深的贴近皮肤吸了口气,仿佛异常享受。
“美味,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美味,真是极品啊!”
疤脸用力的将舌头伸长,慢慢的凑近,想要去舔舐句梓蓉的肌肤,感受那期盼已久的味道。
却就在这时,空中忽然响起‘嗤’的一道轻微破空。
紧跟着,便是一声惨叫。
以及……被洞穿的疤脸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疤脸疼的不住后退,松开了抓住句梓蓉的手,放声惨叫,“我的舌头,谁,是谁干的!”
还没等他四处寻找,从他头顶却幽幽传来一个挟带怒火的声音。
“既然你已经心理扭曲变态,那我就送你去往一个适合你的世界,那里有许多你这样的人
存在。”
话音落下,林夕居然从天而降,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直的落了下来。
他的双腿并拢,双脚重重的撞在疤脸的头顶,好像一个从高空中坠落的千斤巨石,根本无从抵抗。
“咔嚓!”
一个干脆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而那疤脸,却好像缩了一节,可再仔细看去,却是发现他的脖子竟然无法瞧见,脑袋甚至都有些陷入到了胸腔之中。
张着嘴,舌头还在外吐着,但目光却全是惊愕,可已经没办法转变作恐惧。
因为此时的他……气息全无!
林夕脚下轻点,好像风筝一样轻轻飘起,继而轻轻落在句梓蓉的身边。
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句梓蓉的身上。
又将越野车门打开,给她抱到车上关上门,这才缓缓转过身子。
而那疤脸的尸体,直到这时才缓缓倒下,掀起层层的尘土,似乎连这些微小之物都不愿与其同存。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林夕淡淡的开口。
适才要不是为了让老太太尽早入睡免得受到惊吓,他怕是早就冲出来了。
虽然人在屋里,可外面的对话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也知道对方就是来找自己的。
“而你们,既然来了,今天就得把命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