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爵没来之前,苏有卿站在原处呆了一会儿,接着吩咐手下阻止辛银桥进入,就走进了房间中。
此时在房间里,朱艺圆正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含着布条,支支吾吾着。苏有卿看了以后微微笑着,对朱艺圆说道:“朱记者,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你动了别人的奶酪,所以才不得已除之。”
“唔唔!”朱艺圆冲着苏有卿低吼着,眼里闪着愤怒和不屑。
苏有卿轻笑一声,对于她的无理不是很在意。从手下人手中接过手枪,苏有卿上了膛,对准着朱艺圆的额头,说道:“朱记者,出于对你的尊重,在你临
死前,我可以听听你的遗言。”
旁边的人拿下了朱艺圆口中的布条。
“苏有卿,让我死也死得瞑目吧。”朱艺圆尽管额上直冒冷汗,但仍是镇定地说着自己的请求,“你究竟是不是宫越?”
苏有卿听了这话没有回复,略一沉吟,向旁边的人偏了偏头示意他们出去。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有卿笑了笑,点了点头。
接着他打开了无声手枪的保险栓,眼睛直视着朱艺圆,与她进行最后的道别。
朱艺圆头上已经被冷汗浸湿,脸色苍白。她紧闭着双眼,没有说一句求饶。
苏有卿脸上划过一丝赏识
,待要扣动扳机,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皇甫总统,你不能进去!”
朱艺圆一瞬睁开了眼睛。苏有卿愣了一下,蹙了蹙眉,旋即横过手枪一把把朱艺圆打晕。
接着他就把朱艺圆拉到了一个偏僻的拐角藏好,收起手枪,走了出去。
门外,皇甫爵带着他的一堆下属,横眉冷对。
“皇甫总统,您这是做什么?”苏有卿脸上也多了一份冷意,语气不善地问道。
皇甫爵目光穿过苏有卿看向后面的房间,声音寒冽得像是浸过霜:“请你把朱艺圆交出来。”
“我这里没什么朱艺圆。”苏有卿淡
声说道。
但是皇甫爵明显不相信,双方对峙了半个钟头。
“皇甫总统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来搜寻一下。”到最后,苏有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突然不再冷脸,绽放出一个笑容。
甚至他还朝旁边让了让,一副任君搜查的样子。
皇甫爵狐疑地看了苏有卿一眼,没有多说,就带头进入了朱艺圆所在的房间。
里面空空如也,静悄悄,完全没有一丝人气。
皇甫爵低声吩咐着下属,在房间里搜寻着。当经过一个地方时,皇甫爵停了下来,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们的苏有卿面色一僵。
皇甫爵蹲了下来,敲敲打打
。苏有卿这时开口道:“皇甫总统,我已经够意思了。搜查了这么长时间,朱艺圆也没有被找到,现在我想请你们离开了。”
皇甫爵没有回话,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开启密室的机关。他蹙起了眉头,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朱艺圆?”
房间里一时静默下来,无人有回应。
抬头看到苏有卿的讥笑,皇甫爵抿了抿唇,说道:“走。”
等皇甫爵离开,苏有卿的笑容才完全从脸上消失。他关上门,立即蹲下来摸索着墙上的一处机关,打开。
“朱艺圆?!”
这个密室里一片空荡,似乎完全没有人来过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