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十分不好意思,看到宫越微笑着似乎并不在意,她就继续哄着孩子。
宫越在旁边目光紧紧锁在这两个孩子身上,想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宫越的注视终于有了效果,半晌,皇甫阳突然抽抽嗒嗒地说道:“坏、坏人。”
苏玖一听到这话,顿时有些错愕。
这自然不是讲自己的,那现在房间里只有唯一的大人,宫越,难道皇甫阳是在说宫越?
宫越也微微一愣,接着眼里就闪着兴味的光芒,这两个孩子,难道察觉出了什么?
此时皇甫爵正在跟傅景臣在一起,
傅景臣看着皇甫爵,唉声叹气,踱来踱
去,一会儿挠着脑袋,一会儿又看向皇甫爵。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猛地站定,对皇甫爵说道:“皇甫爵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皇甫爵蹙着眉头,没有为自己辩解。
傅景臣简直把自己的脑门都快要抓秃了,他说道:“娆娆都为这事都着急上火好长时间了,你想想,一个跟你接触不多的人都这样,那么小玖心里该有多么难过?唉,你这真是一失足成万古恨啊……”
这时傅景臣突然话语一滞,因为他看到皇甫爵对他投来了冰冷的一瞥。
接着皇甫爵说道:“我找你来不是让你说这事的。”
傅
景臣“啊”了一声闭上了嘴巴,半晌以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皇甫爵问道:“那你找我,聊、聊什么事啊?”
皇甫爵看着傅景臣又投来了几乎要杀死人的目光。
接着他有些无奈地说道:“我想找你聊聊简清意的事。”
“不是吧总统!”傅景臣怪叫一声,“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你是不是搞错谈话对象了?”
皇甫爵看着傅景臣,第一次有了想要把他给掐死的冲动。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话会让人误解,他抿了抿唇说道:“我和她小时候似乎就认识了。”
傅景臣一愣,接着就拾起了一些兴趣,他搬个板凳坐在皇甫
爵面前,兴冲冲地说道:“你说你说。”
皇甫爵叹了一口气,突然不知道自己找傅景臣商量这事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
接着他还是讲述起来。
通过他这些天的冥思苦想,他勉强能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又旁侧敲击地去问了问皇甫媚。
不过皇甫媚此时对他有着很大的意见,皇甫爵不说明是什么事,她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透露一点,尽管如此,皇甫爵已经大概拼凑起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在皇甫爵小的时候,有一些小伙伴,那时候他经常跟着一些父母早出晚归的孩子作伴。
当时他跟简清意关系还算不错
,就一起出来玩。
有一天他们出来时,皇甫爵第一次发病,当时只有他和那个小女孩在一块,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当时他就紧紧地抓住简清意,虽然没有打她,但是也将她的手臂掐得青红一片。
估计也让小女孩儿感受到了一些害怕,发病以后皇甫爵就昏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完全忘了儿时的记忆。
那时皇甫媚对此觉得有些伤脑筋,为了不让皇甫爵的病暴露于公众视野,当时就对简清意的父母说简清意是遭到了坏人的打虐。
“啧,皇甫爵啊皇甫爵啊。”傅景臣津津有味地听着,到这时候不禁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