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成和于知味这些天一直待在首相大臣府里,因为外面说到底还是有些混乱。
但令他们意外的是,赵威钰这些天也一直待在家中,竟然好像是完全不想去参与平息国家动乱的事情中来。
他们对此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忧的是赵威钰这样的举动太过反常,喜的是他们也许可以抓住机会,一句将他诱哄到金社中来。
“老大,赵威钰这样太反常了。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思量再三,于知味和葛成决定还是打给远在F国的老大为好。
面具人所处的地方却不是他们以往熟知的办公室,而是在
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里面的摆设虽然还是黑白风格,但是莫名温馨了些许。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在给他的信中对他说,想要救治赵珍珠就暂且不管这些事。”面具人双肘抵桌,双手交叉,微微露出一个笑容,“现在看来,赵将军果然很爱自己的妹妹呢。”
“诶?!”葛成惊讶地呼喊道。
于知味脸上也有些许震动。
“赵威钰是将军啊,不应该以国事为重吗……怎么会……”
面具人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许:“人都是感情动物,有的时候,会被内心深处的情感占据了理性也说不定。上一
次赵威钰跟皇甫爵吵架的事,你们查证了吗?”
“这个……”葛成和于知味对视一眼,还是于知味率先开了口,“老大,我们找以前在宫里结交的仆人了解了一下,整个宫里都传得沸沸扬扬,并且有人亲眼见到赵威钰出来时脸色极为不好看,想必应该是真的了。”
面具人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似乎在思索着,接着嘴角上扬:“很好。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就暗示赵威钰,让他尽快加入金社吧……”
“是,老大!”葛成和于知味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了这个指使,他们两个像是一下找到了方向,开
始开展自己的行动。
饭桌上,有意无意地挑拨赵威钰的母亲刘语行的情绪,致使她说出一些对皇甫爵和苏玖不利地话语;
看望赵珍珠时,不断重复着导致她现在这样的原因——全在苏玖的哥哥南宫景身上;
甚至在首相大臣赵守勤回来时,提一下皇甫爵现在的态度和南宫景不日即将来到的事情。
葛成和于知味谨小慎微,没有明目张胆地说出这些话,而是在一次次试探,一次次机遇中,一点点地给赵威钰洗脑。
不过赵威钰似乎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浑不在意似的,只是关注着妹妹的病情。
赵
珍珠的病在得到了药的治疗以后,虽然稳定下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时不时就复发一次。
就像这次,在吃过药没有多长时间后,赵珍珠的情绪狂躁了极点。她将被子、枕头、床垫,尽数掀翻,在房间里暴跳如雷,在被打了一剂强力镇定剂后,渐渐失去意识才恢复了平静。
“赵将军,赵小姐的病重成这样,不如我们把她带到F国,让周宇帅医生亲身治疗呢?”于知味看着赵珍珠不无忧虑地说道,旁边的葛成连声叹气。
赵威钰看着手臂上是满是青色针孔的赵珍珠,眼眸幽暗。
“我明天答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