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笑笑,"怎么会?你们已经很好了,像上次在工厂,要不是有你孙漂亮撑腰,恐怕他们不会快那么容易罢休,快去把早饭吃了吧,待会上楼一下,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孙漂亮一听苏玖夸自己,立刻笑的合不拢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回过神,正准备说话,才发现苏玖已经上了楼,而葛二蛋,正吃着包子,朝回走呢!
"葛二蛋,谁准你吃独食了?给俺留点!"
苏玖转身,看着这你追我赶的两人,突然觉得生命还是很美好的。
她不应该钻牛角尖,因为一些人便将自己封闭起来。
苏玖并没有过问
沈钧的事情,她相信皇甫爵会让他受到惩罚。
而沈钧能不能撑得住,那便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黑漆漆的地下室内,听不到一丝风声,窗户惯的紧实,但是沈钧却时时刻刻都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声。
他已经被关了两天了,自从他被关进来后,眼睛就一直被蒙着,双手被反绑在凳子上,他就一直坐在这里。
没有质问,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人过来。
而这样漫无休止的等待,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已经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他试图挣脱,但是那绳子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他越是动的厉害,那绳子被收
的越紧,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的手腕给拧断。
随时时间的延长,沈钧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面对什么,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周围是什么。
门,突然被人打开,恍当一声,沈钧整个人都随之颤了颤。
脚步声传了进来,一个,两个,三个……
到后面,沈钧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人,眼前一片黑暗的他,慢慢感觉,他的周围好似站满了人。
这让他越发的恐惧。
突然,有个人将他的下巴一抬,悠悠的问道,"长得还真不怎么样,野狼,你想怎么做?"
接着,过了一
会,一个微微冷漠的声音响起,"怎么让他痛苦就怎么做。"
"这我可不擅长了,你知道,我是最善良的,雪狐,你来吧。""没问题。"又有一人说道。
此时,勾着他下巴的手忽然放了下去。
可沈钧的心还没放下来,忽然,一个冰冷的东西直直的抵住了他的额头。
直觉告诉沈钧,那是一把刀。
刀尖顺着沈钧的额头慢慢的往下滑,路过他的鼻子,嘴巴,喉咙,继而在心脏处停顿了下来。
沈钧整个人都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那人又道,"野狼,在这里下刀怎么样?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颜色。"
"蜥蜴,你觉得呢?"
"我看不怎么样,把他的心挖出来他就死了,一点都不好玩。"那人悠悠的说道,沈钧一直在冒冷汗,那人每说一个字沈钧都觉得如千万把刀在割他的肉。
"这样吧,咱们先把他的肠子挖出来,然后在挖他的眼睛割他的鼻子,把他的眼罩拿开,最后割他的心,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怎么死的,怎么样?"
雪狐哼了一声,"还说自己最善良,我看你是最残忍的!"
"嘻嘻,我说说而已,而且我们刀法都太准,把他弄死就不好玩了,不如,让蜻蜓来怎么样?正好让她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