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九月深秋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白色头发, 黑色眼睛。
好家伙,这绝对是五条悟和九月深秋的亲女儿。
咒术高专众狂喜。
综合了九月深秋和五条悟外貌特点的孩子,这不是他俩的孩子, 还能是谁的?!
不过他俩怎么做到的?明明刚结婚没多久,这么快孩子就出来了?
被一群人不停骚扰的九月深秋看看正在风卷残云的真理,又看看正躺在沙发里打游戏的五条悟, 面无表情拉上了门。
去他妈的孩子。
2
五条悟有孩子了。
这个消息瞬间传遍全日本,御三家的人拐弯抹角跑来打听, 这孩子继承了什么样的术式。
九月深秋冷笑着把吃成猪的真理推出去, 让它自己“历练”。
得知五条的“独生女”竟然落单,四方诅咒师和咒灵蠢蠢欲动,结果没几天, 纷纷捡起包袱狼狈地逃跑。
太能打了那孩子, 比她爹还残暴。
3
自从九月深秋丢了真理,五条悟大大松了口气,因为真理记恨他上次威胁它要毁掉真理之门的事, 几次三番打断他的好事,这回它不在了, 五条悟连补带偿从九月深秋身上全讨了回来。
九月深秋开始思考要不要把真理接回来。
五条悟对此表示拒绝,并且报复性地咬了口她脖子。
九月深秋捂着脖子, 无语地看他:“不是,我有其他打算,你之前不是带来一个新学生吗?虎杖悠仁?他身体里有宿傩的灵魂, 宿傩怎么看都像个定///时///炸///弹,留着不太安全, 我打算让真理带他去空助那边, 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把宿傩的灵魂分离出来。”
她思考了一下, 又说:“而且,咒术师们不是一直在头疼特级咒物吗?那边的世界没有咒灵和诅咒师,把特级咒物存到那边的保险柜里,估计也没有问题的吧?”
这是正事,五条悟也觉得这样可行。
他俩说干就干,为了把虎杖悠仁弄过去,顺便把一二年级都接了过去。
一行人全交给擅长体术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没得好处,本不打算接手,九月深秋说:“你最近不是忙着工作吗?正好他们人多,教完他们,让他们顺便帮你打打杂嘛,不亏。”
中原中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一边教人,一边把人拖出去进行实战训练——实际上就是帮他解决任务。
九月深秋和五条悟击了个掌。
4
虎杖悠仁去了齐木空助那里,齐木空助研究了半天,发现自己的专业能力受到挑衅,开始全身心贯注于分离灵魂。
折腾了小半个月,齐木空助发现狱门疆挺好用,干脆拿狱门疆做实验——差点把狱门疆里的千百怨灵放出来暂且放下不提。
为了感谢齐木空助的帮忙,九月深秋给了他一包特级咒物,为了防止出事,她留在那里帮了很久的忙。
齐木空助不负众望,终于在宿傩和虎杖悠仁之间找到平衡点。
他以狱门疆为媒介,一旦宿傩出现,他灵魂的一部分就会被用来作为转换世界的代价。
也就是说,一旦宿傩控制虎杖悠仁的身体,下一秒,他们就会被一起传送回这个世界。
只不过,传送的定点还需要再调整一下,是直接送回实验室,还是送去齐木楠雄那边?或者港口黑手党那里?
齐木空助思考过后,果断把传送点定在太平洋。
虎杖悠仁:“……”
作为老师的五条悟善解人意地送了他一块浮木,安慰道:“没关系,随身携带浮木,掉进太平洋也不会被立刻淹死。”
虎杖悠仁老实问:“会被饿死的吧?”
五条悟:“淹死是几分钟的事儿,饿死是好几天的事儿,问题不大。”
其他人:“……”
这个问题大了去吧!!!
虎杖悠仁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五条老师,你说的有道理啊!”
其他人:“………………”
你们这对师徒脑子都有问题吧???
5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相遇,并不令人意外。
夏油杰在港口黑手党如鱼得水,准确来说,以他的能力,到哪里都做得到如鱼得水。
九月深秋考虑过把他扔去武装侦探社的太宰那,太宰说:“咦?无法通过测试的吧。”
“……”
说的也是。
于是她任由他们胡搞,武侦和港///黑都在守护横滨,在这个大前提下,夏油杰想要毁灭世界,只能先从毁灭横滨做起。
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必要那么做了,毕竟这里没有咒灵。
6
九月深秋找到五条悟时,他正坐在楼顶的天台上喝酒,旁边倒了好几个空的啤酒罐,不止他一个人喝。
不过夏油杰已经走了。
九月深秋没说话,捡起一个滚到脚边的啤酒罐,又把其他几个摆正,五条悟的声音顺着风,从她头顶飘落。
“深秋,来抱抱。”他拖腔拖调的,带着一点酒意。
她抬头看他,他微微眯起眼,在笑,有点释怀的意思。
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大概还是知道的。
九月深秋说:“会掉下去的吧。”
不知道他什么癖好,每次都是坐在最危险的扶拦上,摇摇晃晃着大长腿,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五条悟不理会她的婉拒,长手探出去,勾着她的前襟把她拽过来,沾着酒精的唇角贴着她的,呢侬似的。
“啤酒是苦的。”
“白酒还是辣的呢。”
“甜酒怎么样呢?”
“甜酒也是有酒精的哦。”
五条悟笑起来,故意挨着她的嘴角,若即若离地黏着她。
九月深秋抬手环住他宽阔的后背,指腹按在他修长的脊骨上,忍不住问:“你这是……喝醉了?”
五条悟很清醒,还知道否认:“没有,只是稍微喝了一点点而已,虽然我超级讨厌喝酒。”
九月深秋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像哄小孩那样轻拍他后背。
“明天请你吃酒酿丸子,我知道有一家店的酒酿丸子还不错。”
他笑起来:“也是有酒精的呢,会醉的吧。”
“应该会。”她语气迟疑,“我以前在那吃过很多,不小心醉了。”
也是那一次,她在中原中也面前暴露了多年的暗恋心思,在冬天的雪堆里,又哭又闹,像个小屁孩。
如今想来,还是挺尴尬的,幸好五条悟不知道那件事。
——事实上,五条悟早就从中原中也口中得知了那件事。
7
“那就去吧。”
五条悟舔舔嘴角,啤酒的苦味残留在味觉系统中,他嫌弃地摸摸嘴唇,又低头看着浑然不觉的九月深秋,一低头,咬住她嘴唇,胡乱蹭了会儿。
“……!”
五条悟揉揉她脑袋,一脸餍足:“好了,这下子没有酒味了吧。”
九月深秋被他气死:“推你下去信不信?”
五条悟思索了一秒钟,眉梢一扬:“好啊。”
他猝不及防勾起她的腰,整个人仰面向下倒去,连带着她一起。
猎猎风声炸开在耳边,远处的晴空万里逐渐缩小成一方小天地,蓝色浓墨重彩地烙印其中,有一个啤酒罐被风吹到天台边缘,摇摆着掉下来,蓝色的幕布留下一个小黑点。
九月深秋回过神,又气又笑,一点也不怕摔死,抓着五条悟胸口的衣服仰头就咬了上去。
8
因为这个略显猎奇的吻,他俩在港///黑又出了次名。
因为觉得太丢人,九月深秋把五条悟拎回了咒术高专,正好接到个新任务,她顺便出了趟国。
再回来时,伊地知差点没在她面前哭死。
没有她,伊地知再次成为日常被压迫的社畜,五条悟辩解说:“我也没有整天压迫他啦,明明上次有请他吃饭的。”
“还没吃完,五条先生立刻把我赶去工作。”伊地知小声逼逼。
九月深秋无奈:“不好意思,他这次也有事,没办法和我一起去……工作还有哪些?让我来吧……”
话没说完,她就被五条悟拽着帽子带走了:“明明是我先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我安排在工作后面吧?”
“……你在和工作吃什么醋啊?”
“没有。”他说着,又回头睨向敢怒不敢言的伊地知,“剩下的工作要在今天之内做完哦,深秋今天归我,明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啦,反正又不着急。”
伊地知:“……”
你**敢不敢不这么双标?
伊地知眼中含泪地吞回了一肚子的脏话。
九月深秋远远地朝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不用理五条悟,该做的工作做完就好,剩下的她会负责。
伊地知感动得热泪盈眶。
瞧瞧,这对夫妻的差别简直是云泥之别!
于是他再次收获到一枚来自五条先生的善意眼神。
“……”
伊地知捂住脸,老老实实回去工作了。
9
“你又欺负伊地知了吗?”
“诶?才没有啦,你明明都看见了,我可是一句狠话都没有说哦。”
“……总觉得你这么老实,很不对劲——真的没有威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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