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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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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好不容易让赵祝升恢复得正常了些, 没过多久却发现, 段瑞金又变得奇奇怪怪的,让人难以捉摸。

之前两人的关系已经算得上蜜里调油, 亲密无间。段瑞金也一改冷漠作风, 对她非常关怀, 偶尔还会与她开两句玩笑。

可是这两天, 他不但回归原来早出晚归的作息时间, 连饭也不在家吃了。每天阮苏还未睁眼,他已经出门。她困得都在打瞌睡, 他还没回家。两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却能接连两三天都见不着面,比故事都离奇。

阮苏打电话问了王经理, 得知矿上没有什么新项目, 段瑞金所做的仍是原来那些工作。

她不禁怀疑是对方在故意回避与她见面,可是为什么回避?总得有个原因吧。

真要是觉得她哪方面做得不好,当面说清楚不行吗?男人心海底针。

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于是某一天凌晨,阮苏四点钟就起床,裹着大棉袄摸黑来到段瑞金的房间,本要直接喊醒他的,想到昨晚他半夜才回家肯定很累,需要充分休息,便闭上嘴,蹲在床前等他睡到自然醒。

早上六点, 邻居家养得公鸡打鸣了,段瑞金准时睁开眼睛。

看见床前雪白的人脸,他恍惚了几秒。揉揉眼睛再看,被自己的所见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苏的身体躲在大棉袄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小脸,阴森森地盯着他。

“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忙?”

段瑞金道:“矿上一直很忙。”

“可是你以前都有时间陪我的,起码吃早晚饭的时间是有的。”

他掀开被子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就是因为以前总耽误,所以最近需要补回来。”

他的理由无懈可击,阮苏没法反驳,但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问道:

“那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有空?”

段瑞金起初不答,等穿好所有衣服,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才轻轻侧过脸说:

“不好说。”

然后就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洗漱。

阮苏是来要解释的,却受了一肚子气,不肯走。把棉袄一脱,钻进残留着他体温的,暖呼呼的被窝里,躺在里面等他出来。

段瑞金洗漱完打开门,眉眼乌黑面容白净,嘴唇上带着湿润的水意,看起来非常柔软。

想当初刚见到他时,阮苏总觉得他长得帅归帅,却阴森森的,没什么人味儿。

如今则发现,他的冷漠阴沉都写在脸上了,内里其实有着迷糊的一面。比如此刻,后脑勺几缕头发翘起来,跟弯弯的豆芽似的,而他毫无察觉,戴好围巾便要出门。

她实在看不下去,跳下床把他拉回来,往梳子上喷了些生发油,为他梳了个油光水滑的大背头。又往他脸上抹了点雪花膏,用手指细细的按摩吸收了,然后才道:

“老天爷给你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别暴殄天物呀。寒城风那么大,光着脸走出去,用不了几天就给你吹出两坨高原红来。”

段瑞金以前最不喜欢用这种东西,认为柔嫩的皮肤有损男子气概。但此刻看着她关切的神色,说不出反对的话,嗯了一声往外走。

阮苏捏着装雪花膏的瓷瓶子,看着他的背影问:

“你晚上可以早点回来吗?我等你到十点,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吃晚饭了。”

他步伐微微停顿,没说话,闷头出了门。

阮苏不信他没听到,既然听到了,就必然会做出决定,究竟来还是不来。

白天她依然去百德福,天一黑就赶紧回来,吩咐人做一桌好饭菜,自己则去卧室洗漱一番,重新化上美美的妆,穿了件新买的加绒旗袍,外面套着他送的银鼠皮斗篷,坐在餐厅开始等待。

等了两个多小时,小曼走进来道:

“二爷今晚怕是又要吃完饭再回来了,太太要不你先吃吧,别等了。”

阮苏摇头,“等都等了,干嘛半途而废?我今晚非等他回来一起吃不可。”

小曼问:“那你不饿吗?”

她想撇撇嘴无所谓地说不饿,可是摸着自己早就在咕咕叫的肚子,情不自禁改了答案。

“你去给我弄盘点心。”

小曼无语极了。

“饭摆在面前不吃,非要吃点心填肚皮,您这是何苦呢?二爷不会回来的。”

“你这死丫头,找骂呢?去不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

小曼给她弄来一盘点心,她吃了几块压下饥饿感,继续漫长的等待。

转眼到了九点多,天寒地冻,夜比日长。

佣人们大多都睡了,只有小曼还陪着阮苏坐在餐厅,对着一桌子冷掉的饭菜打瞌睡。

当当当——

十点整,客厅的黄铜大摆钟敲了十下。

小曼的瞌睡虫被赶跑,擦了把口水望向门外,见那里没有一个人影,对阮苏道:

“看吧,我就说他不会回来,你还不信。”

阮苏低着头没说话,因为心中已经被失望占满。

段瑞金这个无情的人,居然真的把她晾在这里白等。之前说什么“我爱你”、“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可以”的话,全是骗人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去他妈的。

她起身打算上楼,小曼叫醒张妈帮忙撤菜。

当阮苏走到第十级楼梯时,院外传来车声。

她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确认那辆车开进的是段公馆的门后,立刻冲下去吩咐小曼和张妈:

“别撤别撤,快摆回去!炉子上的汤也端上来!快!”

说完这些她回到先前的椅子上,坐好后单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装出副等人等到昏昏欲睡的可怜模样。

小曼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盘,很配合地留在客厅,等看见段瑞金进来,故作惊讶地说:

“二爷,您回来了!”

段瑞金淡淡地嗯了声,视线有意无意地往餐厅瞥。

她立刻说:“太太还在等您呢,怎么劝都不肯去休息,到现在晚饭也没吃,您快去看看她吧。”

她给了台阶,段瑞金顺着台阶下,走进餐厅看见阮苏脑袋一点一点的小模样,目光顿时变得温柔起来。

这个心机太太……小曼在心中吐槽着,表面上却配合得□□无缝,小声喊道:

“太太,太太,二爷回来了!”

那一刻就像电影的慢镜头一般,阮苏先是睫毛颤了颤,然后缓慢地睁开眼睛,抬头望向声音来源处,捕捉到段瑞金的身影。眼中有片刻的迷茫,继而绽放出一个甜美欣慰的笑容。

“你回来了。”

没有抱怨,没有责怪,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令人恍惚以为看见了世上最美好的微笑。

段瑞金的心脏被击中,情不自禁往前走了两步,想他前几日目睹的画面,又停下来,冷淡地嗯了声。

阮苏拉拉他的袖子。

“吃饭了吗?一起吃吧……哎呀,菜都凉了,张妈。”

才退下去的张妈又回来了,按照她的命令,把菜端去厨房加热。

段瑞金态度冷淡,但总算没有拂袖走人,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汤是热的,阮苏给他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这是我亲手炖的,你尝尝看。”

他垂眸看了眼,“我不喜欢当归。”

阮苏愣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放了一点点,而且切得很碎。”

他端起来嗅了嗅,放回去,仍然摇头。

阮苏泄了气,视线扫过另一道菜,又道:

“那你吃点这个吧,墨鱼煲猪骨,这里面可没有当归。”

段瑞金冷冷道:“我回来之前已经吃过饭了,不想再吃。”

“吃过了……”阮苏喃喃自语。

她等了一晚上,又是伪装又是献殷勤,堪称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对方却还是这么不近人情。

他们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心底的委屈涌上来,她决定开门见山。

“好吧,我不耽误你的时间,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段瑞金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紧张不安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腻了?觉得我也不过如此?”

段瑞金摇头。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别说你没有,我又不是傻子,感受得到。”

他垂下眼帘,看着桌面道:

“我没有故意躲着你,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是正常的,以前才是不正常的。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家之主,本就该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事业上,不能执着于儿女情长。”

阮苏道:“可你根本不喜欢这份事业。”

他叹了口气。

“再不喜欢,它也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另外我早就想找个机会跟你谈谈,以后你要收敛一点,做事心中有分寸,不要太逾越。”

他坚信只要关系疏远,他便不会那么爱她。

只要他不那么爱了,就不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牵肠挂肚,情绪激动,甚至夜不能寐。

说完后因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口,段瑞金端起茶杯喝茶。

谁知阮苏起身跑过来,一巴掌拍飞茶杯,大骂:“你撒谎!你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如果那是你的真心话,你就是个懦夫,让人瞧不起!”

她不顾烫手,端起桌上的当归羊肉汤,“你不配喝我亲手做的汤,我去倒给猪喝!”

说完扭头冲出餐厅。

她的骂声还在耳边回荡,人却已经没了影。

段瑞金没有惊讶,因为她一向是这样,爱就爱的轰轰烈烈,骂也要骂得轰轰烈烈。

看着空旷的餐厅,他忽然很想知道,她亲手炖的汤究竟是什么味道。

眼角余光扫过一只碗,段瑞金发现她遗漏了给他盛的那一碗,端起来吹了吹,喝下几口,忍不住低笑了声。

如此恰到好处的味道,不可能是她做的,她又在撒谎,心眼多,总是骗他。

他放下碗准备回房,不料背后有人大笑。

“哈哈,被我抓到现行了吧!我就说你在撒谎。给你盛你不喝,等我走了再偷喝,你这个别扭的男人!”

阮苏扑过去,把他压在椅子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揉搓,要把刚才受得气都讨回来。

段瑞金艰难地抬起手,“放肆,下……下去!”

“闭嘴!”阮苏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威胁,“你要是再罗里吧嗦,我就把你给扒光了,让大家知道……”

她另一只手绕到下面,恶意捏.弄一下,“你是有多么的口是心非。”

段瑞金无可奈何,认命地闭上眼睛,由她占尽了便宜。

阮苏把他的脸当成了面粉丸子,捏来捏去出够了气,当晚还将他拖进自己被窝里,把他当成床垫,压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她神清气爽,起床去上厕所,出来后裹着毯子站在窗边看雪景。

楼下张妈与段福在说话,她听了会儿,竟是聊过年的事。

张妈道:“段管家,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今年咱们家人少,您看要如何安排?往年老太太他们也会过来陪二爷过年,可现在还没收到消息,该不会不来了吧?”

她竖起耳朵想听段福的回答,不料肩膀被人拍了下,回过头,看见段瑞金近在咫尺的臭脸。

“嘿嘿,你醒啦?”她厚着脸皮笑得一脸灿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晚是洞房花烛。

段瑞金的声音比脸更臭。

“你不如问我睡了没有,被座小山压一晚上。”

“真讨厌,谁是山啊?人家明明身轻如燕。”

阮苏抱住他的胳膊,嬉皮笑脸地往他身上蹭。

他抽出手,把她推开半尺远。

阮苏委屈地看着他,“哼,心疼我的时候说我是瘦猴儿,讨厌我的时候就说我是小山,你真善变。”

他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讨厌你。”

“哦?”阮苏扬眉,抱着胳膊道:“那你解释一下自己昨晚说得话,‘你要收敛一点,做事心中有分寸’,这还不叫讨厌吗?”

“我那是……是……”

段瑞金突然发现自己解释不清了,干脆绕过她往卫生间走,去刷牙。

他反锁上门,站在水池前挤牙膏,刷到一半听见阮苏趴在门上问:

“马上过年了,你家人会过来陪你吗?还是你回去陪他们?”

他口中全是泡沫,无法回答。

阮苏道:“随便你们怎么安排啦,我都可以。不过不管你在哪儿过年,我都一定要跟你在一起。诶,你妈跟林丽君喜欢什么?我要不要给她们准备点见面礼?我这人做事可是很周到的,才不落人口舌。”

段瑞金张嘴想说话,可一吸气泡沫就灌进喉咙里,只好加快刷牙速度。

阮苏等了半天没听见声音,问:“你怎么不说话呀,掉马桶里去了?还是不希望我跟她们见面?”

话音未落,门刷的一下开了,段瑞金的大手捏住她的脸,嘴角还带着一点白色泡沫。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聒噪?”

刷个牙都不给他清静。

阮苏的嘴被捏变了形,说不出话:“@#%%……”

他松开手,她一退三尺远,举起枕头当盾牌。

段瑞金无语扶额,她讪讪地放下枕头,“好吧,我不烦你了,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们会不会来。”

“为什么?”

“因为我想给她们留个好印象。”她说着自嘲地耸了下肩膀,“虽然我知道这样很难。”

段瑞金眉心微蹙,没想到她的聒噪之下掩盖得是这么单纯的心思,生出歉意,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你不用纠结,因为……我不准备跟她们一起过年。”

阮苏讶然抬头,“不一起过?那是家人啊。”

他知道是家人,更知道以母亲的秉性不可能接受如此跳脱的她,见面后只会有受不完的委屈,因此干脆不见面。

何况家中总死气沉沉的,他本来就不想回去。

段瑞金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现在你也是我的家人。”

四个小时后,阮苏坐在百德福的柜台后,双手捧着脸想起这句话,仍然忍不住甜甜地笑。

小曼端着一壶茶从前方路过,看见她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地摇头。

“昨天还以为你们会闹得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道就一个晚上的功夫,你又跟当初一样着了魔似的,女人呐女人……”

阮苏收起笑容拍了下桌面。

“再笑话我就不给你发奖金。”

“不发就不……”小曼回过神,“什么奖金?”

阮苏高傲地扬起脑袋,不理她。

她立即放下茶壶过去给她捏肩,“好太太,说嘛说嘛……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糖炒栗子吃?我知道全城最好吃的是哪一家哦。”

阮苏挥挥手。

“去去去,我要说也不说给你一个人听,把大家都叫来。”

小曼从未如此积极过,转眼就把人叫齐了,聚集在后院里。

阮苏走到他们面前,宣布自己的决定——因为饭店盈利还不错,她拿出一万大洋,给所有人发年终奖,今天就发放,让大家早点买年货,过个好年。

新旧百德福加起来五十来个员工,平均每人至少能分到一两百大洋,堪比普通百姓大半年的收入了。

她的话音未落,大家便欢呼起来,对着她狂吹马屁。

一片热闹中,只有赵祝升那里是冷清的。他身边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膜,与大家永远是两个世界。

阮苏刚想走过去,后院侧门忽然有人敲门。伙计打开门,进来一位穿破烂棉袄的男人,手里拿着扁担,外面还停放了一辆小三轮车。

彭富贵认出他,没好气地问:“你们怎么今天才来,前两天干嘛去了?也多亏下雪天没客人,不然后院都被潲水堆满了。老桶人呢?找都找不到,还要不要挣钱嘛。”

那人面露难色,“我们真不是故意怠慢,老大这几天不见了,三个月的月钱都没给我们发。大家都等着钱过年呢,到处去找,找到今天都没找到。”

“还有这种事?”彭富贵说:“我看老桶那人不老实,该不会卷你们的工钱跑路了吧?赶紧报警啊。”

那人叹气,“报了,可是找不到人,有什么用呢?”

“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潲水还收不收啊?”

“收,价钱按原样,赶紧趁年前赚点,总不能大年夜让老婆孩子啃馒头。”

他刚说完,一直沉默的赵祝升忽然说:

“你们要是真缺钱,不如去他家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横竖他是不会回来了。”

对方眼睛一亮,“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我待会儿就找人一起去。”

他把几桶潲水搬上车,挥挥手走了。彭富贵见伙计关上门,回头盯着赵祝升,对于他那句话充满疑问。

他为何那么肯定对方不会回来?

赵祝升察觉到他的目光,低下头,不与他对视。

阮苏拍拍手,“来来,别浪费时间了,排队领钱。”

大家立马又沸腾起来,乖乖在她面前排好队。

小曼与账房站在她左右手,一个捧银票一个捧账本。阮苏像个披红挂绿的活财神,亲自把银票发到每个人手上,还笑容慈祥的附赠一句——“来年再接再厉哦。”

赵祝升是最后一个领钱的,他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不太好意思收年终奖,准备拒绝。

谁知阮苏速度更快,直接把最后一张银票塞进口袋里,理直气壮地说:

“你来干活才一个月不到,又吃我的住我的,就不给你发了。”

他愣在原地,半晌后尴尬地笑笑,打算离开。

阮苏却抓住他的胳膊。

“不过你这个月表现得很好,做事从来不偷懒。我决定带你去逛街,自掏腰包给你买几身过年的新衣裳,当做鼓励。”

赵祝升惊讶地看着她,眼睛睁得老大,一动不动。

小曼叫了起来,“太太你偏心!昨天我说想买几身新衣服过年,你把我骂一顿。今天倒主动给他买,看人家长得好看呗。”

阮苏松开赵祝升,一把勾住她的脖子。

“醋坛子,就你嘴巴快,你衣服都多得堆不下了,还不许我说两句?”

小曼哼哼唧唧,“我还不是跟你学的,这叫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派胡言!不跟你吵,把我的帽子拿来,现在就上街去。”

小曼听她说话的语气,待会儿显然也会有自己的一份,顿时开心起来,欢天喜地的去拿帽子。

赵祝升被她们裹挟着来到南街上。

以前赵家没倒台,他时常鲜衣怒马的路过这儿。如今在百德福做事了,他也每天都会经过几次,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窘迫过。

女人逛起街来很可怕,不知疲倦似的,进了一家又一家店。两人比赛施展搭配功力,往他身上套了无数件衣服,连鞋都试过几十双。

小曼还好,只挑摩登的。阮苏似乎有点恶趣味,不光喜欢大红大绿,还总挑奇奇怪怪的。

就像他此时穿得这件棉袄,大红缎子,前胸用彩线绣了憨憨的虎头,后背是金线绣的大大的福字,分明是把小孩的虎头鞋穿在了身上。

他一露面,店老板都笑了。阮苏却咂嘴点头,“好看好看……多少钱?”

赵祝升嘴角抽搐,“我不要。”

“为什么呀?多喜庆,你穿着这身过年,来年肯定财运爆棚。”

还用等来年?他要是真这么穿,今年就要羞愧得去投井了。

衣服实在惨不忍睹,素来喜欢挑剔他的小曼都忍不住为他解围,在阮苏耳畔小声说:

“太太,他父母今年才下葬,放在前朝得守孝三年。如今没这习俗了,可太快穿红还是不太好。”

阮苏突然想起这一茬儿,点头允许他脱下,之后视线就只集中在各种蓝绿色的衣服上。

逛完一条街,买到了六七件衣服。两位女悍将仍未尽兴,叫来司机打算转移阵地。

不料上车前一秒,迎面走来位老熟人,是许久不见的小凤仙。

对于这位朋友,阮苏是既心痛又无奈。

自己已经知道荣闲音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但是要怎样对小凤仙说?她满怀期待地盼着荣闲音带她去晋城,怎么说都是伤人。

小凤仙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大好,看见她后凄惨地笑笑,说了句:“好久不见。”

阮苏想了想,让小曼他们等一等自己,把小凤仙拉进百德福的包厢,坐下后问:

“最近荣闲音有找过你吗?”

小凤仙想到这事就心碎,在剧院又无法对旁人诉说,憋了一个多月的眼泪忍不住,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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